董李茂大怒,用軍刀在山田左胸劃出一道血口,回頭看到一張擺滿刑具的桌子上有白色粉末,估計是鹽,他走過去,用裡面的勺子舀了一勺,灑在山田胸口那道剛劃破的口子上。
“啊……”山田慘叫一聲,渾身痙攣,牙齒咬得嘎嘣響,可他仍然在破口大罵。
於是董李茂拿起浸泡在鹽水桶裡的皮鞭,朝山田毛茸茸的大腿上揮了一鞭,頓時一條紅腫的鞭痕斜斜的印在他大腿上。
董李茂憋着一口惡氣,本想接連揮舞皮鞭抽個痛快,但他卻停了一下,是爲了等山田第一鞭的疼痛快要消失的時候,才揮出第二鞭,目的是給山田心裡有種等待的恐怖感,要是一鞭接一鞭的抽,那就沒啥意思了,董李茂這是從影視劇裡學來的。
“讓我來!”李媛媛這時走上前,伸手要董李茂的鞭子。
董李茂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李媛媛,沒把手中的皮鞭遞給她,他覺得幹這個活,不該是她這樣的漂亮女人動手。
“還記得我給你說過被日本特務折磨而死的那個男人嗎?他就是死在面前這個畜生的手中!”李媛媛雙眼淚汪汪的說。
董李茂把皮鞭遞給李媛媛,明白了她聽到山田這個名字時,臉上露出的那種表情是什麼意思了。
李媛媛叉開腿站穩,用日語說:“這一鞭,是爲了被你折磨而死的傑哥!”說完,狠狠地揮下一鞭,啪的一聲,脆生生的打在山田的腰腹部,山田像殺豬樣嚎叫起來。
李媛媛還想揮出第二鞭,但她的雙手在顫抖,再也下不了手,把鞭子丟在地上,掩面嗚嗚的哭泣,走開了。
董李茂在李媛媛接過鞭子後,走到被烙鐵插在背後死去的那個人身邊,一隻腳踩在屍體上,伸手拔出那根烙鐵,走到炭火旁,把烙鐵扔進火中,一股白煙從炭火上冒出,接着聞到人肉烤焦的味道,他用手捂住口鼻。聽到了李媛媛咬牙切齒說出的話,原來那個男人名字裡有個傑字,接着聽到皮鞭抽在皮肉上的脆響,然後是山田的慘叫。
苟豪在李媛媛把鞭子扔地上後,他走上去撿起來,口中說:“這一鞭,是爲了被你折磨的弟兄們!”然後也揮出一鞭,他是個練武的人,手勁自然比董李茂和李媛媛還要重,鞭子劃過山田的皮膚,硬生生的被掀開了一層皮肉,這一鞭,直把山田抽暈了過去,苟豪於是也學着董李茂剛纔的樣子,走到桌邊,舀了一勺鹽,灑在剛纔被他一鞭掀開的皮肉上,疼得山田甦醒過來,喊叫聲中帶着哭腔及哀求聲。
李媛媛聽到山田的哀求聲,翻譯給董李茂聽:“他說其他人被關在水牢中。”
“快問他水牢在哪裡?”董李茂回頭。
於是李媛媛又和山田開始用日語對話:
“水牢在哪裡?”
“就在……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可以親自帶你們去……”山田似乎覺得有活命希望了,所以開始耍起心眼來。
“快說!否則給你用其它刑具!”李媛媛呵斥。
“即使你們把我折磨死,也找不到你們要找的人。”
董李茂拿着燒紅的烙鐵走過來,站在山田左邊,問李媛媛:“他是不是不肯說?”
李媛媛點點頭,然後背過身,似乎下面要發生的事,她不忍心看。
董李茂把烙鐵在山本眼前晃動幾下,嚇得山田鼓起的油肚往回縮了縮,驚恐的望着烙鐵,喃喃的又說了幾句日語。
李媛媛馬上返身給董李茂說:“他說水牢就在這個屋子的下面!”
董李茂掃了整個屋子一眼,沒能看出哪有往下的口子。
苟豪卻開始在地上用腳跺,想從中聽出空曠的聲音來。
“快問他如何才能下到水牢裡?”董李茂催促李媛媛。
等李媛媛問出這話時,山田臉上又閃過一絲狡黠的笑,不再開口。
於是董李茂把烙鐵按在山田的鼻尖上:“快說!否則老子把你的狗鼻子烤焦!”
一股白煙伴隨滋滋聲響,從山田鼻尖冒起。
山田又昏厥了過去,董李茂拿起水桶,從一個大鐵皮油桶裡舀了一桶水,澆在山田的身上,還別說,挺管用,山田慢慢的睜開眼,搖晃着腦袋,不停的呼哧粗喘。
董李茂撿起腳邊那兩根帶有夾子的導線,舉起來在山田眼前晃動,問:“你也想嚐嚐這個滋味嗎?”
山田低下頭朝自己兩腿間那個地方看了一眼,嚇得趕緊併攏雙腿。
他的這個動作,倒是提醒了董李茂,本來他還沒往那個地方想,但山田下意識的這個舉動,讓董李茂想到進屋來看到的那一幕,於是,董李茂要以牙還牙,慢悠悠地把夾子朝山田下腹部劃去。
山田趕緊說了幾句,李媛媛翻譯:
“別,請你別那樣做,我說!”
但董李茂並沒停下的意思,仍然在往下緩慢地滑動夾子,已經到了山田的下腹部兩腿-間。
“在門口有個按鈕,可以打開地下水牢的門!”
李媛媛把山田說出的話翻譯給董李茂。
“按鈕!”董李茂看着李媛媛:“不會是這王八蛋想耍我們吧?”
苟豪走到門口要去按那個按鈕,李媛媛大聲提醒苟豪:“別動!也許是個報警器的按鈕!”
苟豪馬上縮回手,望着牆上的按鈕,愣在那裡。
李媛媛想起剛纔那個光膀子的男人跑的方向,就是門口這個按鈕位置,所以她果斷做出判斷,那不是打開水牢的按鈕,而是報警器按鈕。
“你以爲警報器響了,上面的人就能救你一命嗎?”李媛媛用日語給山田說:“恐怕在他們還沒來,你的小命先沒了!”
山田臉上露出失望和驚恐,知道自己的詭計被面前女人識破,有些沮喪的垂下頭不再說話。
董李茂於是把兩個夾子分別夾在山田兩個蛋-蛋的外皮上,走到連線那頭的一個電流儀器邊,他沒有立即動手,而是朝李媛媛看一眼。
李媛媛於是用日語說:“快說吧,與其受此羞辱,還不如痛痛快快說出來!”
山田雙腿在瑟瑟發抖,似乎在等待的過程中,比施刑的過程還可怕,他看看董李茂,又看看下面夾住蛋-蛋的地方,聲音帶着哭腔的哀求:“求你們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吧!”
“想死!沒那麼簡單,要是你不說出水牢的入口在哪,你會多一分鐘的痛苦!”李媛媛用日語說。
山田似乎想扭頭朝後看,但被釘住的雙手,讓他無法把頭朝後扭動。
他的這個動作,被董李茂看到了:“姐姐,看看木架後面!”
李媛媛於是繞過木架右邊,果然看到後面有個與門口一摸一樣的按鈕,她伸手按下,頓時,木架緩緩朝前移動,顯露出一個黑咕隆咚的口子,從裡面發出一股惡臭。
苟豪跑過來,就要往下跳,李媛媛一把抓住他的手:“等一下,不知裡面的人還有沒人活着。”
這時,從下面傳來水聲,接着,有人在下面喊:“我們還活着……”
苟豪一聽,撲通一聲跳下去,不一會,他和一個人用手托住一個溼漉漉的人遞上來,董李茂和李媛媛兩人接住,這人已經奄奄一息,渾身一絲不掛,身上到處是被刑具折磨的傷痕。
水牢中的五個人,有兩個已經被刑訊過,但都還沒死,額外三人還沒被刑訊,所以他們先把兩個刑訊過快不行的人送上來。
等把五人都從水牢中救出,看着被折磨得體無完膚的弟兄,董李茂胸中一團怒火再也壓不住,怒氣衝衝跑向鏈接導線的儀器邊,伸手把電壓開到最大。
山本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被電流充滿,身上發出藍色的電光,所有肌肉亂顫。
十幾秒後,董李茂關了電源,山本的身體還在抖動,等他稍微平靜下來一點,董李茂再次打開電源。
接連幾次,山本整個人被電得像是骨頭都鬆弛了,軟塌塌的垂着腦袋,鼻孔只有出的氣,沒了進的氣,呼哧呼哧的,夾在他兩個蛋-蛋的外皮,被燒焦了兩塊。
李媛媛也顧不得羞,幫助苟豪及另外三個突擊隊員搶救三個被刑訊昏迷的人,在董李茂折磨山田的過程中,三個昏迷的人逐一甦醒過來。
“嘉城,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李媛媛看看手錶,已經早已過了十五分鐘,好在一槍沒放,要不然,現在他們早被趕來的日軍圍在地下室中。
“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個狗日的!”董李茂像是瘋了一樣,拿起掉在地上的烙鐵,扔進炭火中燒,在等燒紅的過程中,問了問傷員的情況,看來是走不了,得有人揹着出去。
於是他說:“把這些日本人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換上,我和苟豪在前,姐姐在後,你們三個背上他們,只能硬闖出去了!”說完,他又走到燒烙鐵的炭火邊,拿起燒得有些發紅的烙鐵,走到山本的身前說了一句:“老子給你做個絕育手術!”把燒紅的烙鐵伸到山田兩腿根部,就像日本鐵板燒烤狗鞭一樣,活生生的把山田那節本來就小得可憐的狗腸子,硬是給烤焦得幾乎看不到了才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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