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說,讓我們再將目光轉向剛剛走出山陽屯據點不久的野豚家彥中隊長。
當麻原生太郎中隊長正被路上隨時都可能出現的地雷和路邊隨時都可能出現的狙擊手搞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剛剛走出山陽屯據點不久的野豚家彥中隊長也開始了他生平最後的一次戰鬥,這個兩手沾滿了中國人民鮮血的劊子手也將要嚐到死亡的滋味。
原因很簡單,他的部隊也被人伏擊了,而且還是遭了他最看不起的土八路的伏擊,這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當野豚家彥中隊帶着隊伍屁顛屁顛的來到一個叫老叉口的地方時,野豚家彥中隊知道只要再走過這個峽長的山谷,再走大約不到一千五百公尺,他就可以到達土八路扒鐵路的地方,因此對於他來說,似乎勝利就在面前。
但是這也只能說是似乎而已——因爲新的問題又來了,由於這個老叉口的地方兩面環山,是一個峽長的山谷,整個山谷足足有四華里長之多,職業軍人的天直覺讓野豚家彥中隊長感到了可能存在的潛在的危險——要是有人這個時候在兩面的山谷上埋伏上伏兵,那麼這樣一來,他的麻煩將是大大的,據高臨下,進攻莫難於攻山,這是任何國家軍隊都爲頭痛的問題。
但是由於現在他是急着去對付那些正在瘋狂扒鐵路的中國農民,所以他沒有時間在山谷中和這些可能的敵人在這兒磨磯,要知道,現在那怕是他多耽誤一分鐘,帝國的正太鐵路就會承受多一分的損失,很可能一根鐵軌或枕木就會被這些中國農民給扒起。
而要他搜索完整個山谷,怕是沒有半天的時間根本搞不定。
於是生怕中伏的野豚家彥中隊長連忙命令日僞軍加快行進速度,以爭取在最快的時間內通過這個危險之地。
但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怕什麼,往往他就來什麼。
剛行進了大約有一半路程,大約兩華里的樣子,只聽到幾聲淒厲慘叫,跑在隊伍最前列的三名日軍士兵徑直的掉進了公路中間的一個巨型陷阱之中。
只見這個陷阱有三公尺多深,長寬更是達到了驚人的五、六公尺樣子,幾乎是要把整個道路都給佔了,明眼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這樣巨大而四壁陡直陷阱,絕對是一個大工程,而製造這個陷阱的人毫無疑問是‘花’了大功夫的,絕非一兩個人短時間內所能辦到。
而更爲糟糕的時,這些陷阱的下面都‘插’滿了被削尖了頭子的竹籤,每個竹籤‘露’出地面部份大約長有近三尺,而那些尖頭向上的竹籤上,看樣子上要麼在糞便中浸泡過,要麼就被人專‘門’塗了過糞便,反正這些竹籤上都沾滿了糞渣,看樣子叫人不油自主的就產生一種非常邪惡感覺。
如果說有人要是掉進這樣滿是竹籤的陷阱—後果可想而知,必成刺蝟無疑,後果將會是非常嚴重的,感染的傷口將會給傷者帶來非常麻煩的問題,除了膿毒血癥、就是敗血症。
但事實也正是這樣,只見這三名掉進陷阱之中的日軍士兵的都被陷阱中的竹籤穿了個正着,平均每個人身上挨三至四支竹籤,其中除了最底下的一名日軍士兵因爲分別被兩支竹籤直接‘插’穿‘胸’膛和頸部而當場斃命以外,其他的兩名日軍士兵則是沾了那名斃命日軍士兵的光,受了輕傷,由於這個倒黴蛋在下面充當的臨時的坐墊,起了一定的緩衝作用,使得他們兩人的傷勢相對的輕了很多,他們兩人分別被刺穿了上腹部、小‘腿’、手掌、以及下腹部。
只見鮮紅的血液順着竹籤不停的流淌了下來,而這兩名大難不死的日軍士兵則像被竹籤釘在陷阱之中一樣動彈不得,由於他們每動一下,那鑽心的刺痛就會以排山倒海之勢襲來,使得他們這兩個倒黴蛋只有不停的痛苦哀號。
聽着那兩外身上‘插’滿了竹籤的日軍不停的在哀號聲,其他的日僞軍們則是心驚膽寒的注視着兩邊山谷上不斷的隨風擺動的灌木叢,於是本來急速前進的日僞軍官兵們自然而然的這些日僞軍就以陷井爲節點聚集了起來。
“巴嘎土八路的良心大大的壞了,統統的死拉、死拉的。居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暗算戰無不勝的大日本帝國皇軍。”野豚家彥中隊憤怒的大聲罵道,說着徑直的向陷阱走了過去。
“馬上救人的幹活你的明白”走上前看到了身處陷阱之中的兩名正在痛苦掙扎的日軍士兵,野豚家彥中隊長非常痛心的對着身後的日軍小隊長鬆井浩命令道。
“嗨”鬆井浩小隊長接着說道。
“李桑,你的人周圍的警戒的幹活,土八路的很可能的就在附近,你的清楚”接着野豚家彥中隊長又傳過身去對僞軍民團的新團長李招財說道。
“嗨請野豚大太軍放心,有我的人在,土八路的必然不敢靠近的幹活”僞軍團長李招財信誓旦旦的說道,於是在爲軍團長李招財的布軒下,日軍官兵在中心,仍軍官兵在四周的警戒圈就形成了起來。
在僞軍放哨時,四名日軍士兵很快的用隨身的揹包帶結成繩索,在上面的日軍官兵的配合下緩慢而小心意意的滑入了這個充滿了危險的陷阱之中,準備營救這兩名日軍傷兵,但是令鬆井浩小隊長想不到的是,他們的惡夢纔剛剛開始,死神現在正獰笑在開始向他們一步一步的走來,他的人生之路就將走道盡頭。
當鬆井浩小隊長指揮着潛下陷阱的日軍官兵配全上面的部隊正在拔去陷阱內的竹籤的時候,突然在大家誰都沒有想到的時候,只聽到“轟隆—轟隆—轟隆”的巨大爆炸聲不斷的從周圍傳了過來,一時間,天昏地暗,血‘肉’紛飛,隨着巨大的爆炸聲不斷的從周圍響起,三、五成羣的日僞軍官兵紛紛被炸飛上了天,同時山坡上的碎石也紛紛的滾落了下來。
由於爆炸點特別的多,接二連三的爆炸聲整整持續了有近一分鐘之多,而隨着這些不斷響起的爆炸聲,被炸飛上天的日僞軍官兵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由於離陷阱越近,爆炸點越多,所以離陷阱最近的日軍官兵的傷忘最大,而這其中又以鬆井浩小隊傷亡最爲慘烈,包括鬆井浩小隊長在內的五十六名成員全軍覆滅,斷胳膊、斷‘腿’四處都是,一地死屍,而且還是四肢不全的死屍。
更是有六、七名日軍的鬆井浩小隊的日軍士兵直接被炸得開腸破肚——腸子和大便都被炸了出來,‘混’合糞便和血腥氣味頓時的瀰漫了開來,一陣陣惡臭襲來,令人幾近窒息。
而更爲慘烈的是這六、名被炸得開腸破肚的日軍士兵中,有兩個人並沒有當場昏厥或死去,只見他們這兩個倒黴蛋有些驚恐的將自已流在肚子外面的腸子不停的往已經破開的肚皮內塞,但是這顯然已經無濟於是,因爲任何腦袋正常的人都知道,他們兩人的死也就是這幾個小時的事情。
而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的日軍小隊長鬆井浩,在第一時間就被巨大的氣‘浪’直接推入了陷阱之中,但這並不代表他平安無事,因爲接着就他剛掉入陷阱後大約有三秒鐘的時間,“隆轟”的一聲巨大爆炸又在陷阱中響起,於是剛纔還準備救人的四名日軍士兵和指揮救人的鬆進浩小隊長、以及等待救援的兩名日軍士兵,馬上都被炸上了天,粉身碎骨,除了剩下一堆已經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的碎‘肉’的腸子之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留下。
而周圍其他負責警戒的日僞軍官兵們則死傷一地,地下除了死屍就是傷兵,當然這其中也夾雜着不少屍塊,於是半邊腦袋的半截屍塊也就見怪不怪了,很多人都是無助的在哪兒抱着傷處在痛苦的呻‘吟’着,也有人不時的用手捂住那住外流血的傷口,有幾個反應快都則主動幫助身邊受傷的戰友開始包紮傷口。
事實上,真實的戰場絕對不像現在電視或電視中描寫的那樣唯美、更不會有任何的詩情畫意,那裡面有的除了血腥就是血腥,一切都是血淋淋,在這種只有人類社會纔會有的大規模屠殺同類的活動中,任何人都將不在是人,而是殺人的機器,要麼殺掉對方,要麼被對方殺掉,戰爭真正的殘忍,只有只有真正經歷過人的才能知道,任何文字和語言都無法的表述出來。
相對與鬆井浩的屍骨無存,野豚家彥中隊長的運氣似乎好了些,在爆炸剛響起來的時候,處在爆炸中心相對外圍的他就被僞軍團長杝招財撲倒在地,掩在了身底,所以說這讓這個殺人魔王躲過了一劫。
由於這個原因,野豚家彥這個‘混’蛋除了一隻耳朵當場被震聾了以外,其他的倒沒有受太大的傷,而掩護他的僞軍團長李招財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只見一個大約有半個手掌那麼大的一塊生鏽鍋鐵正好‘插’在他的襠部,而鮮血則順着生鏽的破鍋鐵流了下來。
“李桑,大大的良民我的會大大的獎賞你的幹活,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統統的死拉、死拉的。”推開了擋在自已身上的僞軍團長李招財,拍了拍額頭上土、野豚家彥中隊長的感‘激’的對李招財說道。
“爲了大東亞聖戰,爲了皇道樂土,我的應該的謝謝皇軍的誇獎”僞軍團長李守財笑嘻嘻的對野豚家彥中隊長說道,顯然由於‘激’動,他竟沒注意到身已襠部傷,只覺襠下麻麻的。
但就很快,隨着一股鑽心的痛楚襲來,僞軍團長李守財不由自主的低頭往下望去。
“我的媽呀”看着自已不住往外流血的襠部,特別是那塊‘插’在自心襠部的破鍋鐵,僞軍團長李守財被嚇的大叫了一聲昏死了過去。
“殺**”而此時的野豚家彥中隊長根本就沒有去理會已經被自已的傷勢嚇得昏死過去的李守財,馬上指揮着驚魂未定的日僞軍官兵對着山谷兩旁那些可能藏有“敵軍”的灌木叢試探‘性’的‘射’擊了起來。
於是“噠噠噠”的機槍聲和“乒乒、乓乓”的步槍聲響了起來,日僞軍士兵全都就地臥倒‘射’擊,一時間,路兩邊的灌木叢又遭殃,枝葉紛飛,很快這些本來就不高的灌木叢雙倒下去了很多。
‘亂’飛的子彈甚至打得一些石頭上在幾十年之後都能找到當時留下的彈痕。
很快,跟隨着野豚家彥中隊長而來的日軍迫擊炮分隊對着這些灌木叢也放起了空炮起來,於是“轟隆——轟隆”的四、五聲炮聲過後,那些本來就不怎麼茂密的灌木叢竟然冒起了煙,開始着起不大的火苗。
便奇怪的是,儘管野豚家彥中隊長指揮着日僞軍的官兵們在這邊忙活了半邊,可是對方竟然一點的反應都沒有,兩邊的山谷上死氣沉沉的,除了灌木從“噼啪”的着火聲和日僞軍傷兵們的呻‘吟’,竟沒有一點該有的反應,一切的死氣沉的。
“巴嘎牙路,可惡的土八路,我要殺了你們”見到路邊的灌木叢中“沒有”自已一直深惡痛絕的土八路,野豚家彥中隊長氣得哇哇直叫。
於是,又過了有大約三分鐘,拋下七十多具死屍,帶着五十多名傷員,野豚家彥的部隊又重新的踏上了前進的道路,急速前進,見着有機會還不馬上跑。
但就是野豚家彥中隊長的前方部隊剛走過之後,野豚家彥中隊長所帥領的日僞軍的官兵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兩側的山坡上突然伸出了九百多支黑‘洞’‘洞’的槍聲,
於是很快伴隨着“乒乒、乓乓”的槍聲又響了起來,接着,處於野豚家彥部隊最後方,一直在日僞軍嚴密保護這下的炮兵小隊全軍覆沒,除了留下四‘門’九十毫米的迫擊炮,六箱子炮彈以外,那就是一地的是體,剛纔還活蹦‘亂’跳的,牛氣沖天的大日本本陸軍炮兵小隊全軍都變成了冰冷的屍體。
包括負責指揮炮兵的兩名班長和副班長十五名成員全部都被都成了傳說中的篩子,被光榮被送進了地獄,此外,還加上六頭運輸炮彈的‘毛’驢。
“殺**”揮舞着指揮刀的野豚家彥中隊長叫囂聲再次響了起來。
於是像是死了老爹一樣的日僞軍官兵們像被羊羣一樣向山坡上衝了上過,但很快,“轟隆—轟隆”的爆炸聲又再次響了起來。
原來是這些像死了老爹一樣的日僞軍官兵們又一次的踏進了雷場,伴隨着“轟隆——轟隆”的爆炸聲和不斷從地下‘射’出的子彈頭,日爲軍的官兵們紛紛的倒地。
僅僅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內,野豚家彥中隊長所帥領的日僞軍部隊就付出了四十我人的代價。
但是野豚家彥中隊長惡夢又再次襲來,伴隨着山坡上某人按下的起爆器,巨烈的爆炸聲在野豚家彥中隊長的身邊又再次響了起來,這一次這個劊子手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只見一片像長了眼睛一樣的彈片直接命中野豚家彥中隊長的面‘門’,並且將他的半個狗腦袋切去了半邊,而這一切都是那一瞬間的事情。
連喊都沒有喊,野豚家彥中隊長就倒地身亡,而此時剛纔被自已的傷勢嚇得昏死過去的僞軍團長李招財終於悠悠的醒了過來。
但是一切都晚了,隨着從兩邊山坡上‘射’出的一排排復仇的子彈,一名接着一名的日位軍官兵倒了下去,伴隨着一聲嘹亮的衝鋒號,驚天的動地的喊殺聲響徹整個山谷。
於是一場特別有趣的場面再次出現了,爭行恐後跪地投降的僞軍官兵和拼死抵抗的日軍官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很快這場戰鬥就演變成了管九百人的中國士兵對近八十人的日軍士兵的清算,又過了大約有十分鐘的時間,整個戰場上終於安靜了下來,而此時,在戰場上的某一個落,一條‘腿’已經被滾落的山石壓住的僞軍團長李招財正無奈的舉起了他的雙手。
多少年以後,參加過這次戰鬥的牛三娃在回憶錄《我在敵後戰鬥日子》裡講:
“當時在正太路的破襲戰中,我參加了對消滅野豚部隊的那場戰鬥,那時候,由於我們的部隊化裝成老百姓直接在正太鐵路線上扒鬼子的鐵軌,所以藏在據點內的鬼子中隊長野豚家彥急了,馬上吃不消—爲了保住正太鐵路不被我們的人直接掐斷,他連忙帶着好幾百名的日僞軍向我們的扒鐵路的隊伍撲了過來。
而我們營剛組建不到兩個月就接到了這個任務——配合兄弟部隊在一個叫作老叉口的地方幹掉大約六百多名以上的日僞軍,說實話,當時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我心裡還真有些犯難爲情,倒不是怕,而是我們我們營能否勝利的完成這個任務,心是沒有底,因爲就我們營那四百六、七十多號人,四分之三以上都是新兵,除了一些班排長之外,真正的老兵並不是太多,真要在在戰場上衝殺起來,到底管不管使,我還真有些不放心,心裡真的沒有底。
我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在我們要阻擊的這五、六百名的日僞軍中,有近兩百多人人正宗小鬼子兵,提起這些早期的鬼子兵(指一九四二年之前來中國的鬼子兵),他們的戰鬥力是相當強悍的,由於他們早期都受過整整不少於十個月以上的魔鬼式的強化軍事訓練,所以這些小鬼子的單兵作戰能力超強,軍事素養好的更是驚人,兩百米以內,彈無虛發。
據說,在這些第一批進入中國的小鬼子中,很多人都可以在漆黑的夜晚一槍擊中二百公尺開外點燃的香頭,這幾乎是達到了我們旅屬狙擊隊的水平了,你說嚇不嚇人,打一個二百公尺開外的香頭尚且是如此,打一個人二百公尺開外的人頭會是怎麼樣,而且還是一槍即中,我想就不用我多說了吧絕對一槍是爆頭。
至於拼刺刀,那更是沒的說的,人家練了十個月的肯定比我手上剛練三個月的新兵強,基本上我們是三個才能對付的了他們一個。
我這麼說,可能會有很多後生們說我這時在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家的威風,可是不知你們想過沒有,爲什麼就小鬼子那麼一點人,能橫掃大半個中國,要知道,我們的總兵力可是他們的好幾倍之多啊,我想除了人家的武器裝備好之外,人家早期的軍事訓練那真是沒的說的,而我們這些剛剛連一百發子彈都沒有放過的新手在他們的而前,就顯得可能要差了點。(特別說時一下,我說的這時一九四二年之前,一九四一年及一九四二年以後,那就是另一翻天了了,由於小鬼子的老兵、‘精’兵在國內戰場上被我們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日本人派上中國戰場來的新兵蛋子們大都是臨時訓練的工人、農民,有些甚至連蛋‘毛’還沒有長齊的娃娃—學生兵,遇上我們這些百戰餘生老兵,整個局面才就此倒了過來)
當時幸好老首長陶平爲我們親自制定了特殊的阻擊戰術,他讓我們先在鬼子必經的公路上挖了一個巨大的陷阱,關在陷阱周圍設計了一個巨大的雷場,埋上一百多斤的炸‘藥’,然後再在陷阱下面‘插’上銷尖的竹籤並裝上雷場的觸發機關,這樣一來,只要是小鬼子的走在這條公路上,必定就有人掉進去。
一旦有人掉進去了,必然受傷,那麼小鬼子一定就會下去救人,最終觸發雷場機關,從而引爆整個雷場。而我們的人剛埋伏在周圍伺機而動。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大約是我們剛剛佈置好了一切,就接到上級的命令說是鬼子出動了,於是大家全部都又回到了事先安排好的蛇‘洞’(一種在上面蓋有僞裝特的單兵戰壕),利用潛望鏡觀察周圍的一切。
而在另山坡的對而則同樣埋伏着我們兄弟部隊的一個營,大約五百人。
不了近量的減少不必要的傷亡,老首長讓我們在敵人發動攻擊的時候先不動,用以麻痹敵人,在敵人前這了發後放鬆警惕的時候——再幹掉他們的炮兵小隊,然後再利用雷場來消滅他們,整個戰鬥進行的比我想像中的要順利,我們的新兵營總共才傷亡不到四十個人,其中戰死十九個,傷二十六個,與我們搭檔的兄弟部隊傷亡更小,才二十多人,其中戰死才六個,傷十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