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重慶軍統總部的大樓內戴局長的辦公室內燈火通明。
“你說什麼,中統的人也要過來參與?”戴局長有些非常不滿意的對毛秘書說道,顯然中統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來要人,大大出乎了他的意外。
“是的,戴局長,他們說我們這一次抓的這些人可疑人員中,有六個人是他們中統的人,他們說要麼他們把人帶回去自已審查,要麼讓他們的人也一起參與對這些可疑人員的審查,這是名單。”毛秘書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說着將一張名單遞給了戴局長,他生怕自已一不小心將眼前這個殺人魔王給惹火了,自已無法收場。
“放屁,這都什麼時候,他們那兩個混蛋還有心思和我這兒搞內訌,日本人的釘子都已經安到國防部來了,他們還念念不忘着跟老子爭功邀賞。
指望他們自已審查,他們能審查個屁,就他們那羣烏合之衆中,人員複雜,遠遠沒有我們軍統這麼專業,
他們有些部門的中,僅僅從延安那邊脫黨人員數量達到了近三分之二還多,誰知道他們的那些雞毛雜碎中還有沒有日本人的作探,要是真的有日本人的作探,萬一他們在通風報信,或是殺人滅口我們怎麼辦?總之讓他們的人來查,我不放心。”戴局長看也不看毛秘書遞過來的名單,非常不滿意的對毛秘書說道。
“那我該如何回覆他們”毛秘書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你就說是我說的:
其一、現在事關重大,可能會牽涉到軍中的很多的機密,他們的職責是在黨內,而不是在軍內,他們的人不宜插手此事。
其二、即然領袖已經命令由我們主辦至事,別人便不宜插手,如果他們還不滿意,你讓他們去找侍從室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之後,回覆了一下情緒,戴局長接着語氣平淡的對毛秘書說道。
“是我這就去打發他們”毛秘書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鐺鐺”就在這時,戴局長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你去吧就照直了說,不要給這些混收留面子。”戴局長朝毛秘書拜了拜手,接着語氣平淡的對毛秘書說道。
“是”毛秘書接着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喂,您是哪位”戴局長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對電話的另一頭說道。
“我是領袖侍從室的張參謀啊請問您是戴局長嗎?”電話的另一頭張參謀對戴局長說道。
“奧,原來是張參謀啊您好啊,我是戴雨濃。您這麼晚了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情啊”戴局長語氣恭維的對電話另一頭的張參謀說道,他生怕自已一不小心得罪了重慶政府最高領導身邊的這個貼身武官。
“事情是這樣的,你們不是正爲關於西南行署的泄密案大爲頭痛嗎現在我要告訴您一個好消息,蔣主任一行人現在已經基本脫險了,現在他們一行人正一個秘密地點等待薛司令的救兵。
此外,他們抓了一個日本的特務,據那個日本特務交待,他曾給你們剛抓得一個西南行署的二等秘書馬懷民治過傷,而且學聽到過一個日本的特高科的特務稱他們‘松下君’。
因此,蔣主任對這個馬懷民有所懷疑,所以想請你們的人去查實一下這個馬懷民的身份。”電話的另一頭張參謀對戴局長說道。
“蔣主任已經安全了,那太好了,真是貴人自有神靈保佐,請您代我向蔣主任表示慰問,同時也請您代我向他表示謝意”戴局長語氣恭維的對電話另一頭的張參謀說道。
“對了,戴局長你猜一猜,這一次是誰抓住了那個日本特務,並且撬開他的口的。”電話的另一頭張參謀突然故作神秘的對戴局長說道。
“該不會是蔣主任的衛士長方漢平吧”戴局長語氣恭維的對電話另一頭的張參謀說道。
“錯了,錯了,當初我也是這麼猜得,是那個死而復生的陶平,這一次真是多虧這個小子了,要不然,蔣主任他們一行人可能真的就要麻煩了。行了,也不和你多說了,明天我下夜班以後和你詳談”電話的另一頭張參謀接着對戴局長說道。
“那我們明天老地方見”戴局長語氣恭維的對電話另一頭的張參謀說道。
“晚安,明天見”電話的另一頭張參謀接着對戴局長說道。
“您也晚安”戴局長語氣恭維的對電話另一頭的張參謀說道。
放下電話後,戴局長馬上按下自已辦公桌子上的電鈴,很快,不至半分鐘,剛剛出去不久的毛秘書又走了進來。
“局長,您找我”毛秘書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中統的那一幫混蛋呢?”戴局長非常高興的對毛秘書說道。
“都讓我給哄走了”毛秘書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哄走了就好,剛纔幸好沒有把這六個人放走,不然麻煩可真的就大了”戴局長指着桌子上的名單對毛秘書說道。
“局長您指的是?”毛秘書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剛剛領袖侍從室的張參謀打來電話說,現在太子已經安全了,就是中統剛纔要帶走的六個人之中的一個——馬懷民可能有問題。
你去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到中央陸軍監獄,我要親自提審這個馬懷民,對了,把昨天剛到貨的美製新式刑具帶上。”戴局長非常高興的對毛秘書說道。
“是,我這就去準備一下”毛秘書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於是,十分鐘之後,一列三小二大的車隊就從軍統的總部樓出發駛向中央陸軍監獄。
張家界的密林中,日軍與國軍的交火的那片密林中,漸漸的槍聲停了下來。
“大尉閣下,你聽一聽,支那人突然停止攻擊了”上等兵麻原照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松田大尉說道。
“我聽到了,應該是他們現在不知道我們人數有有多少,故而不敢貿然進攻吧”松田大尉長長的喘了一口氣接着對上等兵麻原照說道。
“報告大尉閣下,齊藤英男中尉閣下已經玉碎殉國了”就在這時原齊藤英男中尉的上等兵谷內純三郎走了過來,向松田大尉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接着對松田大尉說道。
“混蛋,你說什麼”松田大尉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非常吃驚的對谷內純三郎說道。
“報告大尉閣下,齊藤英男中尉閣下已經玉碎殉國了”上等兵谷內純三郎重複了一遍對松田大尉說道。
“八嘎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你們小隊的人都是幹什麼吃得,怎麼不保護好自已的長官”說着只聽“啪”的一耉,松田大尉一個耳光將上等兵谷內純三郎打倒在地。
“報告大尉閣下剛纔敵人太多,且火力太猛,把我們的搜索犬給打散了,爲了救那隻丟失了得的搜索犬,齊藤英男中尉被支那人的機槍擊中了腹部,腸子都打出來了,我們要去救他時,他開槍自殺了。”從地上爬了起來的上等兵谷內純三郎,接着立正對松田大尉說道。
“這個混收,爲了一隻狗,連自已的命都不要了,簡直就是傻蛋傳令下去,馬上集合隊伍,清點人數”松田大尉對眼前的兩人說道。
“嗨”上等兵谷內純三郎、麻原照兩個馬上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的對松田大尉答道。
這一清點人數不要緊,簡直讓松田大尉如墜冰窖。
讓我們再將目光轉向N個小時以前,長沙附近的日軍第十一軍司令部內,司令官阿南惟哥正在如坐鍼氈。
“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這些支那人簡直就是瘋了,他們竟然真的敢拿飛機往山林裡面撞,而且還沒有起火爆炸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司令官阿南惟哥不停的在地圖前喃喃自語道,根本就當身後的參謀長山本雄一不存在一般。
“司令官閣下,據參與伏擊的重爆機師們說,那些支那人可能是先將飛機的航空汽油放盡,然後在緊急迫降,並且在飛機距地面大約四百米的時個將飛機的兩上副油箱拋下。
他們說這是他們見過最爲大膽的做法,由於沒有大本營的命令,所以他們不敢這麼幹,因爲一旦這麼幹了,他們的飛機必然報廢”參謀長山本雄一小心意意的對司令官阿南惟哥說道。
“現在的問題是我擔心,松田那個傢伙所帶的人到底能不能將這兩條大魚抓進網裡”司令官阿南惟哥指着牆上的地圖對參謀長山本雄一小心說道。
“這個也是我最爲擔心的,現在情況正朝着我們最爲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開始的時候,我們大家都低估了支那人的勇氣,大家都以爲只要嚇唬一下,這些支那人就會乖乖的就犯投降,都沒有相到會到這種情況,更沒有想到真的要讓我們執行V計劃。”參謀長山本雄一小心意意的對司令官阿南惟哥說道。
“算了,事以至此只能由他去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之後,司令官阿南惟哥終於座在了椅子上無奈的對參謀長山本雄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