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讓我們再將目傳目光轉向看守日軍半道上趴窩汽車的僞軍連長方守業方連長。
正所謂救兵如救火,由於麻原生太郎中隊長急於趕路,最終將五輛尼桑軍車丟在了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荒郊野外,而僞軍連長方守業也就yīn差陽錯的成了這羣看車僞軍的最高長官——看車大隊長。
也不知是方守業這個老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麻原生太郎的的大部隊剛走不遠,就讓這個老小子在路邊的草叢裡抓到了一隻大約有四十來斤重的小野豬,看樣子這頭小野豬是被周圍突如其來的槍聲給驚的跑出了窩來,誰知急不擇道竟然讓方守業這個老小子帶領的這幫僞軍士兵們給撞上了,這可樂壞了僞軍連長方守業。
當一羣饞鬼撞上了一頭小野豬,於是另一個版本的故事就開始上演了,本來應該四處放哨、警戒的十名僞軍官兵們全都被方守業這個老小子動員了起來——找柴火的找柴火,生火的生火,放血的放血,他們竟然在這荒效野外架起了火堆,目標很簡單烤小野豬。
再於是很快令人肚子裡饞蟲大動的(肉)香就四溢的飄了開來,而遠處的槍炮也打得正歡,“乒乒、乓乓”的槍聲和“轟隆、轟隆”的巨大爆炸聲一下子與這些人沒有了關係,現在這些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上火堆上的那隻小野豬,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在遠處的草叢中有五個人影正用望遠鏡注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而這幾個令他們想不到的陌生人,很快就會給他們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如果說讓方守業抓到野豬是八卦的話,更爲有八卦的事情還在後面,就在僞軍連長方守來命令其也的大小僞軍官兵們配合他的野外大餐的時候,僞軍班長馬連廣又像變戲法似的從自已的隨身揹包中掏出了二瓶二鍋頭,而且還是五年裝的陳年二鍋頭。
於是有酒有菜,下面的故事情節就過於老套了,僞軍連長方守業這個老小子竟然和僞軍班長馬連廣兩人帶着其他的幾名僞軍官兵們喝起了小酒,一時間場面其樂融融,根本沒有半點打仗的樣子,如果不時遠處傳來的那此巨烈的槍炮聲和爆炸聲,沒有人會想到這時在離戰場只有十來裡遠的地方,更沒有人會想到這些人就是所謂的“兵”。
而之前“闖禍”那個僞軍傳令兵——新兵馬小虎剛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在那兒不知該幹什麼好。
實際上他也就是一個孩子而已,才十三歲而已,只是人長得比槍同齡人高了許多,但是臉上的那些幼嫩還是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只是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大孩子,顯然現在他在等待着連長方守業的進一步處罰——那就是準備挨皮帶抽。
“連長,真的是對不住,我給您惹麻煩了,讓您捱了團長的罵,而且還連累您在這陪我們一起在這兒看車,我真的是對不住您,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就放過我這一次吧!”之前那名被賈九斤一個打腫半邊腮幫的僞軍新兵馬小虎面帶愧sè的對僞軍連長方守業說道,生怕連長方守業再用皮帶來抽他。
“算了吧,你小子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就過去吧。而且,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你小子冒冒失失的給老子闖禍,老子也難得這麼清閒的在這兒喝着小酒不是!塞翁失馬,焉之非福——總比去給土八路們當活靶子強,哈哈、哈哈!”僞軍連長方守業突然神秘兮兮的對新來的傳令兵馬小虎說道,說着說着他自已竟不由自主的哈哈笑了起來。
而這時,坐在火堆旁切(肉)吃的其他的那些僞軍老兵也都會心跟着方守來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只有馬小虎像一個木(雞)一樣杵在那兒一動不敢動。
“連長,您不生我的氣了!”新兵馬小虎如獲大赦的對僞軍連長方守業說道,說完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你小子怎麼這麼木呢!現在我真的有點懷疑你是怎麼長這麼大的,不容易啊!這麼大的一個人了,怎麼連這點的腦子都沒有,真是一個木頭疙瘩,現在方連長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生你的氣呢!要不是你小子冒冒失失的惹賈團長不高興,我們大夥那能這麼清閒的在這兒喝着小酒、吃着烤(肉)呢!怕是早就給日本人去當炮灰去了,我看不但是方連長要感謝您,就是我們在場的其他所有兄弟都得感謝你纔對,來兄弟你也喝上一口。”這時在一邊陪着方守業喝酒的僞軍班長馬連廣實在也忍不住了,於是他哈哈的笑着對新兵馬小虎說道,邊說邊將酒瓶遞給了新兵馬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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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馬小虎見狀那裡敢說半個不子,於是接過酒瓶,揚起頭咕嚕咕嚕的灌了起來,也不管二鍋頭那種令人難以下嚥的辛辣氣味。
“你小子,別都喝了,快留點給老子!真沒有想到,這年頭,還有這麼實誠的娃子。”僞軍班長馬連廣連忙笑着起身將馬小虎手中的酒瓶奪下,邊說邊哈哈的笑了起來。
而此時,其也的僞軍老兵們也跟着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小子,多大了,怎麼來當兵的!”這時,已經有些酒氣上臉的僞軍連長方守業吃了一口(肉),喝了一口酒之後,接着對新兵馬小虎說道。
“報道連長,俺今年十三歲了,家裡面鬧饑荒,出來要飯的時候和家裡人走丟了,十天前,俺餓得快不行的時候在半道上遇到了招兵的,說是隻要能扛動扁擔就有白麪膜吃,俺就跟着來了。”新後馬小虎接着對僞軍連長方守業說道。
“真想不到,十三歲的娃娃也能長這麼高,看來你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行,看在你今天老實的份上,以後就做我的勤務兵吧!只要你好好表現,老子保證讓你天天有白麪膜吃!”這時良心突然有些發現的方守業接着對馬小虎說道。
“謝謝連長!”馬小虎感jī的對僞軍連長方守來說道。
而就在此時,在遠方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隊傷兵,正蹣跚的向車隊方向走來,開始時這並沒有引起方守業這些僞軍的注意,但最終還是被僞軍班長馬連廣發現了。
“連長,你看,那邊有人!”班長馬連廣指着遠處的人羣對連長方守業說道。
“望遠鏡、望遠鏡!”聽到馬連廣說遠處有人正在向他們所在的停車位置接近,連長方守業的身上的酒氣好像一下子消去了一半,於是他連忙對身邊的僞軍士兵們說道,邊說邊向馬連廣所指的方向望去。
很快,方守業剛任命的勤務後馬小虎把望遠鏡遞給了方守業。
方守來接過望遠鏡後,馬上用望遠鏡向馬連廣所指的遠處望去,只見在遠處有一隊身上裹滿了繃帶、滿身血污的的日軍傷兵正在蹣跚的向他們這邊走來。
“天啊,看來三木這個鳥人是吃了大虧了!怕是這小子現在是凶多吉少!”方守業連忙對身邊的僞軍官兵們說道。
於是這些僞軍官兵們連忙用土將火堆掩滅,準備迎接皇軍的到來。
當然,這時有的讀者會問,怪了,三木宜和的裝甲步兵hún編部隊不是已經被消滅了嗎!怎麼一下子又出來活着的日軍傷兵呢!
原來是當一團長董大蝦子聽到偵察連說在自已陣地的的不遠處還有日軍丟棄的五輛尼桑軍車時,所以他就動起了心思。
但是考慮到如果強行動手的話,怕是真的交起火的話會打壞這些軍車,要知道,郎方那兒可是沒有這些洋玩意配件,那怕是一個橡膠車胎都找不到——也就是說如果真要是打壞了的話,找修理的地方都沒有,只有炸掉一條道。
所以爲了能得到完整的尼桑軍車,董大蝦子就動起了鬼主意,他命令剛剛打掃完戰場的趙鐵山換上滿是鮮血的日軍軍服,裝起了日軍傷兵起來,由於現在趙鐵山等人身得都是剛剛從日軍死屍身上拔下來的軍裝,上面沾滿了血污。
加之趙鐵山本等人本來就有所準備,將頭面部塗滿血污,其中趙鐵山本人更是誇張,用繃帶包起了半邊的臉,這樣一來,讓經常和這些日軍士兵接觸的僞軍連長方守業竟一時沒有認的出來他們,只道是三木宜和小隊的傷兵。
“舉起手來,交槍不殺!”——很快,當列隊迎接皇軍傷兵歸來的方守業聽道這句十分地道的四川話的時候才明白過來,自已這一次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着了人家的道了。可是他又有什麼的辦法呢!一切都已經晚了,現在有家的槍口正對着他的腦殼呢,而且還是黑洞洞的槍口,想反抗根本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於是馬上交槍投降,成了方守來這隊僞軍官兵們的不二選擇,而那半隻藏在汽車上的烤野豬自然的也落到了趙鐵山所帥領的二十多名戰士的腹中。
讓我們再將目光轉向五十里之外的麻原生太郎的救援部隊,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急行軍,麻原部隊終於前進了十五里,而此時,新的麻煩又出現了。
只見前方的路面上豎着一個大木牌子,上面用日文工整的寫着——警惕地雷!
在這個大牌子的後面一段長約五十米的路面上(插)面了各sè的小旗子,顯然是在提醒麻原生太郎的部隊——這就是大木牌子上說的那個雷場!
“八嘎,土八路的統統死拉死拉的!”麻原生太郎中隊看着前面滿是小旗子的路面狠狠的說道。
“武田君,你的人,開路的幹活!”接着麻原生太郎轉臉對着自已身後的日軍小隊長武田犬夫說道。
“嗨!”日軍小隊長武田犬夫接着說道,於是很快四名臨時客串工兵的日軍士兵拿着剛纔被射殺的工兵們的遺物——探雷器,在前面開始了探察,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不管這四名日軍士兵如何擺弄手中的探雷器,探雷器的指針一點反就應都沒有,也就是說下面跟本就沒有地雷,路面下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他們之前一直擔心的地雷。
整整五分鐘過去了,這四名手持雷器的日軍官兵在眼前的這段(插)滿了小旗子的路面上竟沒有發現一枚地雷。
看着一枚一枚的小旗子被這四名日軍的臨時工兵從地面上拔起,麻原生太郎和武田一夫兩人不由自主的對望了起來。
“巴嘎牙路!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虛張聲勢的幹活!”麻原生太郎中隊長無奈的對武田一夫小隊長說道。
於是,剛纔臥倒在地避彈的日僞軍們又重新的站了起來,重新的上路,一切似乎都平安無事,很快大約又過了有二十分鐘,當麻原生太郎部隊轉過一另一個道口以後,同樣的場面又出現在了麻原生太郎部隊的面前
原來,與剛纔同樣的一個大木牌子又出現在了路中間,同樣上面仍用日文工整的寫着——警惕地雷!
而在這個大木牌的背後,仍然是大約五十米距離滿小旗子的路面。
“八嘎!土八路的良心大大的壞了!”麻原生太郎中隊長再次的罵了起來,他邊罵邊對身後的武田犬夫小隊長揮了揮手,於是會意的武田犬夫小隊長馬上派出剛纔的四名日軍臨時工兵再次出征——掃雷開路。
接着與剛纔同樣的一幕現次出現了,只見大約過了五分多鐘以後,這些臨時的工兵們再次的將那些(插)在地上的小旗子一個接着一個拔起。
“麻原君,這是土八路在拖延時間的把戲,他們的根本沒有那麼多的兵力,所以他們就讓幾個猴子在路上(插)了這麼多的小旗子,以延緩我軍的行軍速度,爲他們破壞鐵路的爭取時間的幹活!”這時一直在隊伍後面的負責指揮炮兵小隊的日軍小隊長渡邊亞子從後面跑了過來對麻原生太郎說道。
“可是真的要是有地雷的話,那麼我們的麻煩將是大大的幹活!”麻原生太郎中隊長接着對渡邊亞子小隊長說道。
“可是中隊長閣下,如果我們再這麼在路上耽擱時間,正太鐵路的危險的幹活!”麻原生太郎中隊長接着說道。
讓我們再將時間調向一個小時以前。
山陽屯據點內,由於現在四面都打成了一片,據點的周圍到處都是槍聲,讓現在正在據點內的日僞軍們都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同時一種厭戰情緒正在僞軍的隊伍中漸漸的瀰漫了開來。
“連長,上次八路在我們這邊的據點吃了虧,這一次他們是不是來報仇的來了,真要是這樣的話,怕是會來上萬人也說不定!
我聽這四周都是槍炮聲,陣式相當的嚇人,就我們這一百多號人,能守得住嗎!我真的怕他們會跟我們算總帳,真的是那樣的話,怕是、怕是……”聽得外面亂成一團的槍炮聲,僞軍的班長孟啓光有些擔心的對僞軍連長江開升說道,說着話到嘴邊僞軍班長孟啓光收了回去,有些緊張的看了看周圍。
“你小子說什麼呢!就他們那幫泥tuǐ子、土老帽,能興的起多大的風浪,還幾萬人呢!你當這些土八路是太上老君,撒豆成兵?我看他們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還上萬人呢!你當這是在捏泥人玩呢!”僞軍連長江開升有此故作鎮定的的對僞軍班長孟啓光說道。
其實現在僞軍連長江開升雖然是表面非常鎮靜,但是實際上現在他的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非常不自在。
因爲就天昨天晚上他家老嫌稍信來說,五代貧農的他家裡最近終於有了真正屬於自已的田地,而且還是那種白種不用交租土地,更爲重要的是他家裡的田地是土八路分給他們家的,整整有十畝的上等好田。
而現在他卻帶着人在這兒和土八路對着幹,所以說,在僞軍連長江開升良知沒有完全泯滅的內心深處,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負罪感。
常話短說就在前一段是間,縣裡面的八路軍武工隊剛剛鎮壓了鎮子裡面的一個鐵桿漢jiān張維朋(直接拉出去槍斃),並且分了張維朋家的二千多畝地,而像他們家這樣的五代貧農,種了張維朋家十畝好田佃記也就自然而然的分了他自家所種的那十畝好田。
而他這個老江家中長子現在卻在這裡做了僞軍的連長——老百姓口中的漢jiān,這多少讓老江家在村裡面擡不起頭,無法做人。
爲了能重新的擡頭做人,江開升的老孃就找村裡的教書先生代寫了一封信給他,讓他不要再在僞軍裡面幹了,並且給他指了兩條路,要麼回家種地,要麼去參加八路軍,總之不能再幹僞軍了,在信的最後,他的老孃還說,如果他再在僞軍裡面幹了,就不認他這個兒子了。
所以說,江開升現在的心中一直是非常的忐忑與鬱悶,你說現在如果要走吧!根本不可能,現在整個據點內的形式這麼緊張,日本人決對不會答應,百分之百的沒有機會,如果要不走吧!老孃那邊無法交待,一時間,心中百感交集,但是爲了能穩定這本來已經開始凌亂的軍心,他還不得不強作鎮定。
“土八路能不能撒豆成兵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和國軍的那些正規軍不同,他們招兵,從來都不用強的,更不像國軍招兵那樣,用繩子捆人,我聽柱子講,在他們老家,誰要是去參加八路軍,那是十分光彩的事情,年輕小夥子、後生們都搶着報名去參加,報上名的小夥子、後生們都是老百姓用八擡大轎送去的呢!披紅掛綵的,敲羅打鼓的,好不熱鬧!”邊聽着外面亂成一團的槍炮聲,僞軍的班長孟啓光有些羨慕的對僞軍連長江開升說道。
“真的假的,你小子盡亂嚼舌頭根子,土八路的事,柱子他怎麼能知道,真要是這樣,他自已怎麼不去參加八路,還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給我們燒飯。你可別望了,他不過是一個燒飯的伙伕,他知道個屁!除了菜燒的地道以外,我看他就是一個熊人,你看他成天窩窩囊囊的熊樣!走起路來還一跛一跛的,要怎麼寒磣人就怎麼寒磣人。”這時邊上另外的一個僞軍士兵豐明來說有些不太相信的對爲軍班長孟啓光說道。
僞軍的班長孟啓光接着對僞軍士兵豐明來說道:
“我說姓豐的小子,大人說話,你個小屁孩不要(插)話行不行,你不說話,別人又不會把你當啞巴給賣了。
就柱子那tuǐ腳去當兵,你要啊!再說了柱子這小子燒得一手好的好菜,特別是他燒的老公(雞),那燒得簡直就是絕了,保證能讓你連盤子都給吃了。可也就是這個緣故,他才被賈團長派人給抓了過來專門給麻原大太軍燒菜,本來他今年要娶媳fù的,可誰知剛送完了財禮就讓賈團長的人給捆來了呢!”
“不是說柱子是賈團長高價請來的嗎!怎麼又是捆來的呢!”僞軍士兵豐明來不解的對爲軍班長孟啓光問道。
“你知道個屁!賈團長什麼時候huā過高價請過人,他老人家從來都是來硬的,你小子難道忘了,上個月賈團長剛娶的姨太太,第二天早上新娘就自已一根麻繩掛在房樑上了。”僞軍的班長孟啓光接着對僞軍士兵豐明來說道。
“噢,我知道了!”這時僞軍士兵豐明來恍然大悟的說道。
“唉,我說小孟,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這時在一邊的僞軍連長江開升接着對僞軍班長孟啓光說道。
“我不是會針炙嗎!這小子有風溼的(毛)病!”僞軍的班長孟啓光接着說道。
“噢,我知道了!”這時僞軍士兵江開升接着說道。
“我說連長,你還真別說,這土八路還真的待我們窮人不錯,我聽我娘說,現在我們家的田租都減了三萬了呢!”這時另外的一名叫何朗僞軍士兵在一邊接着說道。
於是一場在日軍眼皮子底下的士兵譁變開始上演了,這大大的加速了陶平九一一旅勝利的步伐,多少年以後,很多人都以此爲例說陶平天生就是一員福將。
而這是陶平和楊洪義他們根本沒有料想到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