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乘客,晚上好!還有10分鐘我們的飛機就要降落在北京國際機場,請各位乘客檢查各自的行李……”
伴隨着廣播中乘務員甜美聲音,陶平睜開沉睡眼睛對着忙碌的乘務員笑了笑。
“他媽的,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這一個多月的“獵狐行動”把我都快累成傻子了!”陶平想了想。
畢竟作爲國家安全局高級特工的他,這已不是第一次參加刺殺行動了,直了直腰,很快恢復了往日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娃娃臉,他現在公開的對外身份可是一家對外貿易公司的部門經理。
做爲標準八零後的陶平是家中的長子,今年二十八歲,和其他八零後不同的是他有一個和他幾乎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孿生弟弟。
真不知道那個比他小上十八分鐘的弟弟現在混的怎麼樣?是不是還每天晚上打遊戲到凌晨兩點?
是不是還三天兩頭的換女朋友?
想想也真可笑,自已從幼兒園到大學全都是班裡的正數第一,雖然這個大學只讀了兩年半,而這個弟弟卻始終沒有突破倒數三名,以至於自已的老爸每每說及此處都大呼“家門不幸!”。
更可笑的是,自已的老爸居然會因爲那個臭老道的一句‘此子當是國之良將!’而硬是將正在讀大學的他趕去當兵。
想想還是媽媽說的對:“自已當了十幾年大頭兵,始終還是個火頭軍,沒混好也就罷了,臨了,硬是讓兒子圓你的將軍夢!真不該讓你帶兒子去武當山去進香。”
結果到是好,陶平剛到部隊第三個月就參加了一個軍隊內部的一個測試,具說是所謂“國家九六五人體潛能研究測試項目”,鬼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一測試可不得了,兵馬上就當不成了,馬上換工作單位,再也不用在每天去進行五公里越野了,直接進國家安全局“幹部特訓班”,經過三年嚴格的訓練,陶平以當期第一名的成績圓滿畢業。
所以說嗎,別看陶平年級不大,經歷可不少:當過兵,站過崗,上過處女入過黨,也就是因爲這個所謂的“處女之流氓事件”(領導說這是工作須要,你現在就是要用這個流氓的身份才能掩飾你真正的特工身份啊,反正工作需要嗎!)陶平光榮的被“名義”開除出黨了,工作需要嗎!
開除就開除貝!
打過槍,玩過炮,坐過牢,還和死囚拍過照,硬是和一個叫“穿山甲”的盜墓死囚關在一個號子裡一個多月,當然了,這也工作需要了——爲組織上找出一種神奇的炸藥配方。
教官說了,我們這一行就是要爲國家獲取最有價值的情報,所以每天都你都要演不同的角色,今天你可能是囚犯,明天你有可能是大款,後天說不定還是一個流氓,你不可以有朋友,就是你最近的親人們都不知道你真正的在幹些什麼,你所作的一切都是爲了工作需要!國家的需要,所以說你一定要淡定、淡定、再淡定。
再、再當然了,這些事情是不能對說了,不是還有組織紀律嗎!
“啊!”也不知是誰發出的驚叫。
正在美好回憶中陶平被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叫打斷的思緒,只見一個日本人打扮猥瑣男正拿着一個起爆器用臺北口音的國語大叫道:“劫機,誰也不許動,否則只要我按下起器三十秒鐘後大家就同歸於淨!”說着猥瑣男就露出了綁在身上的炸彈。
看着那個手還在不停發抖混蛋,陶平站了起來用着標準的臺北口音的國語問道,“喂!兄弟,你是“灣灣建國會”吧!我們是同志,我是“灣灣建國會”何阿虎。你是哪的啊!高姓大名?”
“我是“灣灣建國會”的楊偉”那個猥瑣男答道。
“那我們是同志啊!””
看着那個猥瑣男竟然開始相信了自已,陶平感覺真是好笑,這個猥瑣男看樣子還不知道分子所謂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帶頭大哥”何阿虎已於五天前被自已所帥領的“尖刀小組”溺死在臺中的化糞池中。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把猥瑣男身上的炸彈給解除掉。
“不過……”陶平說着就向猥瑣男的身過走去,畢竟是在飛機上,而且兩人相距本來也只有五、六米。
只聽到猥瑣男“啊”叫了一聲,猥瑣男手中的起爆器被陶平奪下,緊接着猥瑣男身上炸彈就發出“滴答、滴答……”
“媽的,指紋識別!乘務員,開艙門!”陶平大吼道。
在衆人一片驚叫我聲中,我們的英雄抱着猥瑣男向機艙門衝去,正當發呆的衆人才明白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時候,陶平已抱着猥瑣男在艙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瞬間跳了下去。
相信沒有人會發現,在陶平跳出艙門推開猥瑣男的一瞬間一個閃着紫色的光洞的在我們的英雄頭頂出現並且很快清失在茫茫的夜空中,不過之後那——“轟”的一聲巨響和飛機持續近一分鐘的巨烈震動,道是讓飛機上的三百多人感到了生的可貴。
或許陶平永遠也不會知道他這不到兩分鐘的行動畫面已被飛機內那二十四臺高清攝像機永遠的記錄了下來,並其後的三天裡分別在CCTV、BBC、CNN等各國主要新聞媒體的各種評論節目中頻繁出現;
或許陶平永遠也不會知道,在這之後的第三天,中央政治局的九大委員破例的同時出現在“人民英雄陶平”追悼大會上……
或許陶平永遠也不會知道,在這之後的第七天聯合國安理會常務會議上,“灣灣建國會”被正式定性爲國際恐怖主義組織…
其實陶平本可以不用抱着猥瑣男跳機,但當時的情況是猥瑣男是人如其名,“滴答、滴答……”聲響起的時候就徹底陽痿了,大小便流了一地還死死抱着陶平不放,哭喊着:“大哥救我,大哥救我!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那邦混蛋把我害慘了,說好是用假炸彈……”在當時混亂的情況下……
“真的他媽好痛啊!我不是抱着猥瑣男跳機了嗎?難到老子還沒死?”
這是陶平醒來的第一個感覺,摸了摸手-還在,摸了摸腳-也在,只是裹厚厚的紗布,解開褲子看看,老二-也還在,而且還是比以前還神彩飛揚,高大威猛,掐了掐大腿,真他媽好痛-不是在做夢。
哈哈!老子從八千米高空跳下居然還沒有摔死!真他媽是命大,祖宗保佑!
感謝上帝、感謝真主、感謝老天爺、感謝如來佛祖,很快陶平將自己能想起來的各路大神們都問候了一遍。
現在必須起來動一動,渾身上下幾呼第一處關節都痛的要命,而且自已其它東西、錢包、證件、手機還都在飛機上呢!這是陶平現在要馬上要做的事情。
陶平努力的使自已適應了刺鼻的消毒藥水味,看了看周圍,自已似乎是正躺在某一家醫院的病牀上,黃黃的橡膠管和玻璃容器組裝而成老掉牙的輸液器似乎曾爲自已輸過液,而那種只有在電影中才能看到的擺設更讓陶平心中有些發毛。這是哪對哪啊?
“有人嗎?”陶平努力的使自己站了起來,試着喊了一聲。
接着,在一片“陶先生醒了!”的喊聲中,從外面衝進來了一羣人。
看着那兩個只有在民國電影中才能出現的長衫男,陶平努力的抑制住自已心中的想法“媽的,搞什麼搞,難道老子穿越了!”
但不爭氣的腦袋突然又巨烈的痛了起來,讓他一時控制不住已經站立起來的身體,於是又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昏了過去。
但就在他失去知覺的那一瞬間,他明明聽到有人喊了一聲“快叫托馬斯醫生!”
接着,在以後的十幾天裡,陶平又昏迷過去了三次,只不過這三次都是陶平裝的,但有三件事情陶平還是肯定了下來:一是“自已”還沒有死,但身體卻不是自已以前的,是一個和自已同名同姓卻比自己小上整整三歲的瀋陽小夥子;二是“自已”居然真的穿越到了抗戰時期的上海,準確的是講日軍剛佔領上海的時候,公元一九三七年十二月的上海;三是,以前的自已——“瀋陽陶平”二十天前,在上海的英租界陰差陽錯的從受驚的馬蹄下救了美國駐中國上海領事館武官傑克遜,但自已卻身受重傷——腦袋搞上了馬路邊的路燈杆子,結果被英租界的尋捕房的人,當成死人送進了火葬場,雖然在被推入焚屍爐之前順利“詐屍”成功,但卻留下的嚴重的殘疾---失憶。
想想自已在另一個時空的父母和永遠滿腦袋漿糊的笨蛋弟弟,看着鏡子裡那張陌生而又略顯幼稚的驗,我們的陶同學頭腦一下子蒙了。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陶平不停的問着自已。
透過腦海中還殘存的部份“瀋陽陶平”的記憶,陶平了解到,以前的自已——“瀋陽陶平”自小就是個苦孩子,五歲就沒了爹孃,無親無靠,被一個法號“無名”的老僧人收留。
而這個“無名”老僧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高人,一手金剛拳使的是出神入化,在出家前曾是清末民國初年京津有名的冷血殺手,人送外號——“玉面閻羅”,但後果來際緣造化皈依佛門,收留陶平時已是六十多歲的老者了,
別看“無名”老僧已是年近古稀,但功夫卻一點也沒有落下,通過“瀋陽陶平”的記憶陶平得知,在無名七十五歲的時候,這位老人家還是能一拳擊斷一塊青石碑,可想當年這位老人是多麼的神勇。
當然了,自已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瀋陽陶平”也成爲了金剛拳功夫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傳人。
後來,“九一八事變”爆發,年僅十九歲的“瀋陽陶平”在八十一歲無名老僧的鼓勵下甚至還投過少帥的東北軍。
只不過,沒過幾天,東北軍不戰而退,他也就開了小差,回到廟裡,卻發現無名老僧因不滿蔣委員長的“不抵抗政策”而忿忿自殺。
而後,憑藉無名老僧臨終所留下的一紙書信竟讓十九歲的陶平在上海國立圖書謀了個小職位,圖書管理員。
但讓陶平最想不通的是老天爺爲什麼會單單選中自已,是歷史的巧和?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上天的捉弄?難道,冥冥之中真的自有主載?
難道,真如武當山那個臭老道所說自已會成就一翻大事業——“此子當是國之良將!”。
以前的自已已經死了,而現在的自己卻要生存。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陶平無數次的這樣問自己。
在無數次對着鏡子中的這個陌生的臉龐發呆以後,陶平終於決定,無論以後自己的結局將如何,那怕是突然之間就魂飛魄滅,自已都應該爲此時正處於亡國滅種邊緣國家和民族做一些事情,想通了這一關,陶平的心情惑然開朗。
好在傑克遜是一位懂得報恩的君子,對這位比自已還高上半頭的中國救命恩人,關照有佳。
所以在以後的半個多月裡,在傑克遜的安排下,陶平所謂“失落”的記憶很快的得到了部分的恢復,天生樂觀的陶平也逐漸的溶入了這個動亂的時代。
在一個陽光明眉的早上,陶平主動找到了傑克遜。
“親愛的傑克遜先生,我想我的健康已經完全恢復了,我想我應該幹男人該乾的事情去了!“陶平說道。
“噢,陶先生,這是兩千美元的現金,希望能補償您這一個多月來的損失,同時我個人也希望您不要離開我,您是我的幸運之星,沒有您,的我怕是早已躺在冰冷的棺材裡了。我真心的邀請您到我們美國駐中國上海領事館來工作。”傑克遜說道。
“中國有一名話叫做‘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不能接受您的現金。非常感謝您對我的信任,但我是一中國人,我的國家和民族正處於危難之中,我有責任和義務去解救我的國家和人民。如果您好真的想報答我,請您提供一些美製武器給我,我會感激不盡。”陶平堅定的說道。
“陶先生,您真的讓我對您越發敬仰,您是一名真正的中國軍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我也是一個軍人,您現在的感受我身有同感,您現在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正好我這兒有一些您需要的東西,請您不要客氣。”傑克遜會心的說道。
接下來,我們的陶平同學也毫不客氣。
於是,湯姆遜衝鋒槍、M1“加蘭德”半自動步槍、1911式點四五口徑勃郎寧手槍、MARKII手榴彈就成了我陶平同學的標準配置。
當然了,做爲一名用貫了十二點七毫米專業重狙陶平來說,那支M1還是有過於簡化。
於是,陶平對那支M1“加蘭德”半自動步槍進行了一些小改進,加裝四倍光學瞄準鏡和消聲器,同時,對槍托進行了一此改進,使其更加的輕巧,同時更加符合自已的用槍習慣,這樣使它成爲了一支更加專業的狙擊步槍。
雖然整體重量比起原來的M1足足重了三兩多,但其現在精準度卻是原來的M1所沒有辦法比擬的,八百米之內彈無虛發,如果要換用特製的狙擊彈藥,一千二百米應該不成問題。
“陶先生,您真是一個天才的設計師!”當陶平將改進的M1展現在傑克遜面前的時候,傑克遜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大拇指說道。
就過樣,在和這位美國紳士簡單道別後,陶平和他的M1消失在大上海的茫茫人羣中。
最近一個月以來,上海守備司令部的豐田俊男機關長十分的頭痛,因爲截止到上午,已經有二十三名帝國的武士、七名和皇軍合作的中國“榮民”被一名神秘的槍手在上海的鬧市區射殺。
要知道是在大庭廣衆上海的鬧市區被射殺,這種影響是多麼的惡劣,這對剛剛佔領上海的日軍造成了巨大的挑戰,也給駐上海的日軍官兵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壓力。
而且,不但如此,二十五天前,大日本帝國銀行在虹口的金庫也遭到這名槍手洗劫,好在沒死人,但損失卻非常巨大,僅黃金一項就是四百三十多兩,包括其它總計摺合美金一百一拾多萬美元,一百一拾多萬美元是一個什麼樣的數字,要知道目前,最先進的德國戰鬥機纔要價十萬美元,也就是說,這次至少被人偷走了十架以上的飛機,現在案子不但沒有破,而且還沒有一點線索。
奇怪的是種種跡象表明這個案子只有一名作案人,而且,這名作案人還使用了目前大家都不知道的一種快速挖掘隧道的方式,據陸軍的爆破專家說,那就是將炸藥以某種比例與不知名的物質進行混合,通過炸藥的爆炸將土推向四周,最後,達到既能開隧道又不用向外取土。此外,這名盜賊還精通開鎖術,金庫專用從瑞士引進的三道防盜門竟然被他輕機而意舉的就破解了。
而自已卻對這名神秘的槍手卻一無所知,現在唯一知道的是這名神秘的槍手可能是一名職業軍人,用的是美製七點六二口徑的M1“加蘭德”半自動步槍,而且、槍法驚人,每次伏擊皇軍的巡邏隊都是在五至六百米開外,每次都能從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羣中成功射殺一至三名皇軍的巡邏隊士兵,每次都是開完槍就跑,被獵殺者往往都是被一槍擊中頭部當場斃命,很少有第二槍,所以對皇軍的巡邏隊威脅很大。
更爲令他擔心的是,在上海的市民當中已經流傳出了這名神秘的槍手的各種傳說,這讓一些本來準備和皇軍合作的中國人停止了向皇軍靠攏的腳步。
因爲,誰也不能保證自已不會是這名神秘的槍手槍下的第八個或第九個“榮民”。
但最近一週以來,這位神秘槍手卻像從空氣中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行動,這令豐田俊男機關長十分的緊張。
現在民出奇的平靜其實在他看來正隱藏着更大的危機,以他個人的分析這名神秘的槍手似乎有了更大的目標並且正在爲此時刻準備着。
而現在,他也只有加強各大要員的保衛機別,以防不測的發生,並且在皇軍巡邏隊經過重點地段的各個可能隱藏槍手的地方加派了便衣。
而現在,在上海百樂門夜總會裡,陶平正坐在桌邊喝着咖啡,誰也不會想到這位溫文而雅年輕紳士竟會是一個令日軍官兵、大小漢奸們聞之而色變的冷血殺手。
自從二十五天前陶平成功的搞開日本帝國銀行在虹口的金庫以後,他的小日子一直就過得很滋潤,又買房,又買車,過足了大爺癮!
而這一切都得感謝自己前世特工實習時那個和自己關在一個號子的盜墓死囚—“穿山甲”,如果不是他臨時前留給自己這個炸藥配方,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在十二個小時之內人不知鬼不覺開挖出那條直徑一米,長達四十米的發財隧道的。
當然了,也得感謝自已前世的那些開鎖教官們的嚴格訓練,要是沒有他們的手把手的教導,陶平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開虹口金庫那三道瑞士防盜門的。
有錢的好處之一就是當你遇到自已無法解決的問題時,只要你肯出到合適的價位,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下都會有人爲你前赴後繼的把事情辦好。陶平的新身份就是他送給租界王警長三十兩黃金換來的,夜上海順發貿有限易公司,辦公地點位於新建的日本帝國大廈十一樓一一九室。
兩個小時以前,陶平剛剛得到一個情報,現在在上海的四號碼頭,日本籍貨輪“蒼龍號”正在裝運批大米準備運往東北,總數大約六百噸。
據陶平分析,這批大米十有八九應該是日軍運往東北給關東軍的軍糧,因爲,現在整個東北都已經被日軍佔領,而現米價又是天文數字,東北的主糧是高粱、玉米,吃的起大米對普通百姓來講簡直就是奢望,真正有如些大手筆接下這六百噸大米的東北大糧商也了了無幾,而唯一有可能的只有駐守在東北的日本關東軍,國爲日本人非常喜歡吃大米。
舊上海的偵探五花八門,有專門靠幫警方抓通輯犯的賞金偵探,有專門爲人打緋聞官司的男女偵探,有專門爲人打探各家公司內部秘密、大宗商品走向的商業偵探,而目前向陶平提供情報的下線就是所謂的“商業偵探”。
凡事有買家就有賣家,在私人偵探這個行業也催生了地下的情報市場,很多的專業經理人專門從事各種情報的販賣,從張三的情婦到華爾街的金價內幕消息。
而象上海百樂門夜總會這樣的魚龍混雜之處,更是地下的情報交易的最好場所,所以說陶平每天都會花上兩個小時的時間在此喝上幾杯。
“噢,親愛的陶先生,讓我們來跳一支舞,好嗎!”一位金髮碧眼的外國妞向陶平發出了邀請。
“非常榮幸!”陶平笑了笑答道,出於禮貌,陶平很爽快的和金髮碧眼的外國妞涌入了舞池。
陶平認得這位只比自已矮上半頭的金髮美女,她叫珍妮,是美國MLS報社駐中國的記者,上次“自己”救傑克遜後,她還對自已做了專訪。
其實就珍妮而言,他之所以會注意這位高大英俊的中國男人,不是因爲別的,而是他身上有一種不同於其他自已所認識的中國人的神秘氣質,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人捉摸不透,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那憂鬱的眼神。
他不像其他自已所認識的男人一樣,對自已巴結奉承。任何事似乎都都於他無關,似乎都無法燃起他的激情,包括自已在內,這讓珍妮很是不滿。於是,她決定主動出擊。
“陶先生,您知道嗎,傑克遜先生對您的評價很高,他說您是一位真正的中國君子!”珍妮說道。
“是嗎,承蒙傑克遜先生誇獎,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我相信,如果是傑克遜先生處於當時的情況,他也一定會像我那麼做。”陶平說道。
“陶先生,您真是我所認識中國人中的另類。能認識您真是我的榮幸,您可能還不知道,傑克遜先生是我父親的最爲得意的幾個學生這一,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我的哥哥,我能到中國來,他有很大的關係。”珍妮說道。
“真沒有想到,你們還有這一層關係!”陶平說道。
“所以說,我很相信對您的評價!”珍妮說道。
“承蒙您對我的誇獎!”陶平說道。
“您知道嗎,最近在上海出現了一名神秘的槍手,聽說很厲害!”珍妮說道。
“聽到過一些。”陶平答道。
“真希望哪天能對他做一個專訪。”珍妮說道。
“現在連整個上海的日軍都找不到他,那就看您的運氣如何了!”陶平笑着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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