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都還來不及拔出插在槍套裡的手槍,甚至狂呼的聲音還在嗓子眼,那名大個子就快如閃電般的衝了過來。
沒那任何武器,就是簡單的一個直拳,本上瀨皓只來得及再次伸出胳膊一擋,只聽令人牙酸的“卡擦”一聲,連同直接打折的胳膊一起,大個頭兒重重一拳隔着胳膊依舊捶在他的胸口之上。
還未出口的狂呼變成一聲悶哼的同時,本上瀨皓的胸口陷了進去。顯然,他的胸骨竟然被這兇猛的一拳直接捶斷。
遭受巨大沖擊力的本上瀨皓的身軀不受控制的朝後飛去,不出意外的話,他至少能向後飛個兩三米遠。
但本上瀨皓連這種自由飛翔的待遇都沒資格享受。那名大個子彷彿怕一拳沒把他打死,化拳爲爪,一把抓住本上瀨皓的胳膊往自己懷裡一帶,同時伸出自己的膝蓋猛的往上一頂。
本上瀨皓的身體瞬間變成一個蝦米,巨大的痛楚甚至讓他無力發出任何聲音,眼淚鼻涕以及大小便噴涌而出。
如果有人此時去檢查他的下體,會駭然的發現,不僅連根帶蛋成爲一團肉泥,就連他下體堅硬的恥骨都已經粉碎。
練習了紅拳加上天生神力的陳運發這一下足以殺死一頭強壯的公牛,更何況本上瀨皓?才智再高,在絕對的武力下,也是枉然。
“小鬼子,故事講的不錯。”這是本上瀨皓神智陷入黑暗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日語。
雖然那口音有些蹩腳。
特種大隊士兵們經過半年的特訓,已基本掌握日語,想聽清滿口京都話的本上瀨皓的故事並不難。
這恐怕也是陳運發首先找上他的原因。
相比陳運發的簡單粗暴,莫小貓就要。。。。。。。
血腥的多了。
人距離尚未反應過來的鬼子士兵還有四五米,手一揚,一柄三棱軍刺斜着從頸動脈刺入從另外一端穿出,脆弱的喉部組織那能抵擋共和國最兇殘單兵武器,如果不是三棱軍刺的把手有防滑功能,恐怕會穿頸而過。
被刺破的動脈導致血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令人膽寒詭異的“茲茲”噴血的聲音甚至蓋過了鬼子在地上掙命的“噗通”聲。
噴的一旁的陳運發一身都是,在日軍巡邏隊手持的手電筒的燈柱中,陳運發一頭一臉的鮮血粘稠而順暢的流淌,卻也不擦,只是對照向他的日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宛如地獄鑽出來的噬人魔神。
差點兒沒把殘存的幾個日軍給嚇尿。
不過巡邏隊的噩運並沒就此結束。
一個肥胖的軀體撞入他們中間,只是一個膝撞,就將手持手電筒滿面驚駭的日軍給撞出去四五米遠,沉悶的軀體着地聲之後再無聲息。
然後一閃身躲過鼓足勇氣大吼一聲給自己壯膽的日軍突刺過來的刺刀,兩手揪住日軍的腦袋雙手一錯,可怕的“嘎嘣”一聲過後,日軍的身子就軟了下來,腦袋耷拉着倒下了。
人的頸骨雖然沒那麼脆弱,但在雙臂有幾百斤巨力的劉浪面前,還真是跟麪條的強度差不了多少。
這幾下兔起鷹落快若閃電,一個班十二名鬼子瞬間就只剩下了四名,徹底喪失鬥志的四名日軍甚至都忘記了高聲呼喊,紛紛掉頭就往回跑。
其實,就算他們高聲呼喊,也沒多少人能夠聽到,疲憊不堪的鬼子早已進入夢鄉,對遠在一里地外的呼喊聲能聽到纔是出了鬼。
能聽到動靜的,恐怕只有兩百米外的另一支巡邏隊。
不過,他們遭受到的攻擊比這邊還要恐怖幾分。
山鷹用弓箭殺人就像是暗夜裡的刺客,悄然無息一擊必殺,殘酷中甚至帶着一絲優雅。而蔡大刀就要血腥的多了,這名昔日的悍匪執行任務時必攜帶着一把大刀。
不過現在他背的那把大刀早已不是先前的大片刀了,而是劉浪根據他的戰鬥特點,用可以做炮管的進口瑞典捲鋼,經過了非常專業的淬水-擠壓-回火熱處理流程,將刀鋒的硬度提高到現有技術下的最高,刀背和刀尖硬度稍遜,但由此可以保持良好的彈性。整把刀刃長50釐米,刀把長35釐米,刀背整個延伸至握柄尾。如果有現代軍事愛好者看到這把刀,一定會驚訝的發現有些眼熟。
沒錯,劉浪給這位酷愛耍大刀的特種隊員做的這把刀就是未來最有名的戰術刀---瘋狗高級突擊刀的放大版。
擁有着大刀片不可比擬的刀鋒硬度和刀背強度的放大版突擊刀在蔡大刀甫一突擊就展現出它的威力。
日軍的巡邏小隊剛聽到遠方有異響紛紛警惕的張望,揹着警報器的日軍立刻將手放到了警報器的搖柄上,只要他搖動手柄,他懷裡的那個警報器就會發出類似於空襲的長聲警報。
可是,他並沒有注意到,他身前一米的草叢實在是太深了些,深的連一名昂藏大漢藏於其中他都沒辦法發現。
眼見日軍即將拉響警報,暴起的蔡大刀單手持刀,只是猛的一揮,還在看着遠方等待確定情況的日軍就覺得自己的視野突然升高了,繼而翻滾着看到同伴驚駭欲絕的眼神。
“我這是怎麼了?”日軍只來得及浮現出這個念頭,迎接他的就是一片永遠的黑暗。
蔡大刀竟然一刀斷頭,驟然而生的巨大壓力差導致血液猛的噴出的巨大力量甚至將日軍的頭顱推向了三米高的空中。
那種殘酷至極的景象甚至連心硬如鐵的凌洪都腳步微微一滯,“狗日的,能不能不要搞得這麼血腥。”凌洪一邊低聲罵着一邊跨過爾自站立不倒噴着血雨的日軍身軀,一傢伙把被夥伴鮮血噴了一臉還在抹臉的一個日軍刺了個透心涼。
一個憑藉刀鋒之利,一個靠着眼明手快,殺人如宰雞,但他們跟石大頭比起來,卻有點兒小巫見大巫了。
石大頭曾經是個憨厚老實的鄉下小販,空有一身武藝卻連紈絝子弟苟得富都能隨意欺負,不過在獨立團鍛鍊了半年,加上唯一的弟弟喪生在對日戰場上。這名曾經樸實的中國農民第一次面對仇寇就顯示出了駭人的能量。
軍刺他也沒用,跟劉浪一樣,石大頭赤手空拳闖入巡邏隊中,只是單手一劈,就將一名擺着長槍想格擋的日軍手裡的三八大蓋活生生砸斷,順手奪下日軍手中兩截斷槍,一腳將面前的日寇踢飛順便砸倒了三人,然後揮起帶着槍柄的那一截拍在一名日軍臉上,“嘭”的一聲悶響,木製的槍柄甚至都嵌進日軍的面部,很顯然,那貨臉上所有的立體物件都成了平面。
另一隻手也沒閒着,單臂一戳,刃長40釐米的三八刺刀就從一名轉身欲逃日軍的後頸穿到了喉嚨前,因爲力量太大,甚至連槍口都從喉部穿出,如果細看,槍口處掛的那節軟骨,赫然就是人的喉結。
“臥槽。”
就連一刀將日寇斷頭的蔡大刀也不得不承認,論殺人,這位曾經少言寡語的陝西鄉農要比自己牛逼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