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家悍婦 V9 誰想染指誰
梓染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跑到了門口回頭瞪了那紅衣女子一眼,低頭看看自己,並未發現哪裡不妥。他抖了抖身子,再次斜了她一眼,才跳躍起來,跑到了林子裡面。
南宮沫無趣兒的斂起笑容,大步走出來,深呼了幾口新鮮朝氣,站在門口活動了脛骨。
隨後纔將門關上,朝着他們的方向去了。
梓染一路跑到景笙和簡言訓練的場地,遠遠就看見半空中飄蕩的兩個人,閉着眼睛安靜的打坐。他放慢了腳步,緩緩走過去,瞥了那小蘿蔔頭,見它正閉着眼睛,不像是在修煉倒像是在睡覺。
他扯了扯嘴角,無奈的走過去。果果的耳朵靈敏,聽到聲音倏然睜開眼睛,詫異一瞬,小聲道,“你怎麼來了?”
看到他身上的幾個字,忍住沒笑。今天就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梓染是它果果的未來夫婿,誰也別想染指!
梓染疑惑的看着它,“你這小蘿蔔頭,不好好修煉,又在偷懶了?”
果果得意的仰起了小腦袋,看着漂浮在半空那兩個人,羨慕的眨眨小眼睛,“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像師父和哥哥那樣,那就太好了。”
它話落,就遭了梓染一爪,他大罵道,“你就這點志向?只要你能夠靜心凝神,不出幾日你也會像他們那般,隨心而走。”
果果兩眼發亮,咧嘴一笑,“真的?這麼說我也是可塑之才咯?”
梓染點點頭,又看着上面的兩個人,便不在說話。
果果又閉上眼睛,默唸幾句簡言教給的靜心口訣。片刻後它耳朵又動了幾下,疑惑的睜開眼,一抹紅裝映入眼裡。果果面色一變,小腦袋扭開,就是不見她。
南宮沫起初愣了一瞬,可看見梓染身上的幾個大字,她又覺得並沒有什麼。倒是果果對自己的成見很大,莫不是梓染身上的幾個字是寫給自己看的?
“此狐有毒,切勿騷擾。”
她瞥了不知情梓染,怪異的看着他。梓染瞪她一眼,她來了果果的臉色就變了,他還以爲他們彼此鬧了不愉快。右邊果果閉着眼睛看也不看他。右邊是南宮沫抿着抿着嘴巴,看着空中的兩個人,漸漸閉上眼睛,身子也漂浮上去。
果果下意識的看着梓染,“你也要上去嗎?”
梓染仰頭瞥了他們一眼,搖頭道,“不了,上面的人都齊了,我在進去顯的多餘,何況你不是還在下面嗎?我陪你。”
果果心裡頓時像喝了蜜汁一樣,甜甜的,美美的。它動了幾步看了他身上的幾個人,惡作劇後,有些懊惱,它這才伸出小腦袋來回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
梓染伸出爪子撫摸它頭,“以後別貪玩,好好跟着師父學習。以後這些對你來說也就是小菜一碟。”
它歪着小腦袋,抿着嘴巴,看着半空的三人,這才緩緩應道,“好,以後我好好練習,不給師父丟臉。”
又過了片刻,簡言和景笙同時睜開眼睛,餘光看到身邊的南宮沫,詫異了一瞬,瞧她依舊閉目養神,隨後又閉上眼睛。
片刻以後,林子中沉睡的生物漸漸清醒,各種鳥叫聲不斷嘶鳴。金色的朝霞,霞光萬里,穿破了竹林,傾灑在他們身上。溫度也漸漸升起來。簡言和景笙再次睜開眼睛,相對而笑緩緩下落。
景笙站穩身子,聽她誇道,“能夠排除干擾,說明你進步了不少。”
他笑着拂了衣袖,“這都是你教的好。”
果果仰起頭扯了他衣袍,“哥哥,這樣說來,你是不是跟我一樣喊師父了?”
景笙淡然瞥它一眼,挑眉道,“就是我想喊她也不會讓。”
簡言抿嘴瞪着果果,“一早上你都學會了什麼?”
果果咬着脣瓣,倚在景笙的腳邊,思索片刻道,“我是初學者,領悟能力比較差,這不能怪我。師父你要有耐心,我一定會是個不錯的徒弟。”
簡言瞥了梓染一眼,又看向它,“我看是個惡作劇的徒弟吧!”
“師父。”果果嬌氣的喊着,“唉呀師父,偶爾惡作劇一次,並不是次次都這樣,人家還是不爲了以後着想!”
梓染越聽越茫然,心裡嘀咕今日爲何看到他那眼神如此怪異?他扭頭問果果,“你又做什麼了?”
果果神色閃躲,“什麼叫又,我第一次這樣好吧?別把我想的那麼壞!”
“你不是壞,是嫉妒心很強!”南宮沫飄落下來,面帶微笑的看着它,“我想知道梓染爲什有毒,想試試什麼毒怎麼辦?”
果果臉色變了變,翻了她一眼,“我說有毒就有毒,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們人蔘娃娃也會點毒的。”
梓染越發覺得奇怪,他將果果抓在自己身邊低頭問:“到底什麼事情,大家看我的神色都好奇怪。”
“呵呵。”景笙輕笑出來,“你們慢慢糾結,我們先回去做飯,餓了餓了。”
他伸手拉住簡言的手,兩人一同朝着出口出去。南宮沫也笑出了聲,“傻不傻阿你,他是你的我們都知道,你這樣分明就是在防着我。”
說完她也跟着走了。
梓染目不轉睛的看着它,它嚇的低着頭,紅着臉。盯了片刻後,它實在瞞不下去了,才指着他身上的字,慢悠悠的道來,“我昨晚在你身上寫了幾個字!”
梓染蹙眉,慌忙低頭尋找,奈何看不見全身,於是便匆匆去找鏡子,沒走幾步,他又返回來面色平靜的將果果摔在他頭上,想到家裡根本就沒有銅鏡,於是又往河邊跑去。
“你不用去了,我可以告訴你寫了什麼。”果果趴在他頭上,面色內疚起來,“其實我就是……”
“我知道!”他並沒有放慢腳步,依然跑着。
果果眨眨小眼睛,“那你不生氣?畢竟我這麼做,將你的形象都毀了。”
他停下了腳步,仰頭一笑,“跟你一起我想有形象都變成了沒有形象的了,還在呼它做什麼?”
“哦,那你還是不要去了,我就寫了此狐有毒,請勿騷擾,其實我說的也沒有錯,你那牙齒咬了人真的會中毒,我這是……呃?怎麼像是在警告別人,你很可怕一樣?”
梓染臉色一沉,瞪了它兩眼,“像我如此高傲,怎麼可能隨便去咬人?咬人的事情,是我本狐做的事情嗎?你這小蘿蔔頭,我這是讓村民看到了,指不定都被嚇走了。”
果果不作聲。
梓染沉着臉又走了一會,看到了水源才嘆息的頓了頓。
“我都告訴你了,你還來這裡做什麼?”它輕聲問。
“我總要把它洗掉吧?難不成我要頂着它過一輩子?以後還怎麼討媳婦?”
果果翻身下來,臉色一沉,“你還想着討媳婦?”
梓染面色一紅,移開腳步從她身邊經過朝着河邊走去,“討阿,媳婦肯定是要討的,我總不能因爲這幾個字壞我一生的幸福吧!”
果果怒了,紅着眼睛看着他背影,“你原來不想娶我?你這麼嫌棄我?”
梓染停下腳回頭看它,咧嘴一笑,“你要嫁我總得先學會變身吧?難不成以後我帶着你這個小蘿蔔頭去見主人?他若是看到你這樣,肯定會將你給煮了,信不信?”
果果眨了兩下眼睛,小腦袋正處在短路之中,一時間還捋不清,這話是什麼意思,它正沉思着,撲通一聲響,它擡頭朝着河裡看去,他已經變成了人形,站在河裡甩了甩頭。
果果看着地上的衣服,便坐在上面等着他上岸。
它還在思忖着,以後一定要跟着簡言好好修煉,爭取早日變成人形,這樣就可以陪在他身邊了。
梓染和果果回去的時候,簡言和景笙他們都已經去了田裡,南宮沫想喝簡言釀的酒,就必須去四處尋找桃花。
桌上放着小包子,是給梓染留的,他洗了手之後,就和果果坐在桌邊一邊吃一邊猜測他們去了哪裡?
簡言是去探查昨夜土元素的成果,她站在田裡,一眼望去,土質鬆散,每家每戶都拉着牛在田裡耕作。還有村民看到她來,樂呵呵的跑去,和她打招呼。
孫氏一邊大喊一邊朝她走來,“今日大家都開始忙種了,都發現這田地和以往有了不同。”
簡言含笑不作聲,看她大步走來,靠近自己後又小聲道,“你是不是施法了?”
簡言搖頭,“想必是雨水滋潤的結果,並不是我施了什麼法,之前你也是知道的,自從上次以後,我這身子虧損的厲害,哪有那麼快就恢復的。”
“那就奇怪了,放以前,這田地可沒有這麼好耕,你瞧那牛,慢悠悠的像在玩一樣,那土就這樣輕鬆的翻了過來。”孫氏指着離他們最近的田地,“我還以爲你施法了呢,那或許就是雨水滋潤的好,這還是你的功勞。”
簡言笑着道,“只要大家不在當我是個怪物我就開心了,功勞不敢當。再則大家都是一個地方的,我也想讓大家富裕起來,脫離貧困,否則就對不起‘致富村’這個名字了。”
孫氏看着景笙站在一旁爲她擦汗,羨慕不已,回頭看了在田裡忙碌的相公,簡直不能比。景家幾代人,唯獨就出了景笙這麼一個癡情人,對待媳婦那是又疼又愛。
簡言扭頭的看着景笙,聽他道,“熱了我們就回去?”
簡言搖頭,“看看村民是如何種田的,我也好跟着學。”
“你這麼高貴的人,哪能學這個?”孫氏瞥了她一眼,“你們吶,不是二嬸說你們,現在這日子也算好了起來,你們啥時候給咱們生個胖孫子?”
“咳咳,二嬸……”簡言面色一紅。
景笙微微動容看了他們一眼,便將神色移到別處。
“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孫氏白了他們一眼,“倒不是二嬸催你們,你們成親也有一段日子了,你這肚子爲何不見動靜?莫不是……”
她眼神不自然的看向景笙,景笙一愣,隨後簡言也怪異的看着他,他臉色一沉,一把將簡言拉回胸前,瞥了孫氏一眼,“二嬸,你想什麼呢!”
孫氏愣了愣,又看着紅臉的簡言,“這可如何是好?”
孫氏心裡篤定一定是景笙的問題,三年前的事情在他心裡一直是個旮瘩,莫不是這樣造成了……不行?
景笙面色一沉,看她神色慌張,“不行不行,我得回去和大嫂說說,這可是天大的事情……”
簡言抿着嘴巴低着頭,景笙重重的嘆息,瞥了他一眼,語氣重重,“你跟我回來。”
簡言回頭,詫異的看着他背影,“回去做什麼?我不回!”
景笙回頭,大步上前拽住她手臂,“你不是和二嬸想的一樣?咱們回去試一試。”
簡言心尖一顫,頓住腳步,“還是別,大白天的,家裡還有人……”
景笙纔不管她,抓住她手不由分說,“天氣太熱,我們回去。”
“可是我還沒有審視完,還不知道村民會有那些問題。”她眼神總是閃躲着,不敢看他的眼睛。
景笙含笑的看了看她,上前低頭,“莫不是怕了?”
她後退幾步,仰起下巴,“怕什麼怕?回就回,我還怕你吃了我不成?”
說完,她便大步朝前走,倒是讓景笙移不開腳步。他愣愣的看着她背影發笑,輕聲道,“原來你一直都想染指我?算了,我想想還是吊着你的胃口,免得你將我染指之後,不承認了,我上哪哭去?”
簡言一個踉蹌,險些栽地,回頭瞪了他一眼,“臉皮厚到家了,誰要染指你了?”
景笙心情大好,含笑的轉回身子,朝着地中走去。她不得不站住,看着他朝着景家天地走去,猶豫片刻,還是轉身回去的好,免得被那三個婆婆追問起來,她總不能說自己還是處子之身吧?多丟人?怎麼說自己也是傾國傾城之姿,放這麼一個美人在身邊,他居然動都不動!
景笙回頭看她並未跟上來,笑着繼續往前走,心裡定然明白,見到那些人指不定會怎麼說。再則這類事情,別人看不懂,他們還是懂的。不是不想,是這中間隔着太多的人和事情。誰知道明天會不會颳風下雨,誰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到來?他是在給彼此一個機會,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結局。
“景哥哥。”
景笙尋聲看去,一個十六歲的姑娘,穿着粉色衣裙,舉着手臂朝他招手。
他看了一瞬,那是住在自家後面的小妹何靜秋,遠遠的就聽到何大娘道,“阿笙正在忙着,哪有時間搭理你。”
何靜秋長的嬌小可愛,鄰家妹妹的模樣。
“娘您看,景哥哥這不是過來了嗎?”何靜秋癡慕的看着款款走來的景笙。
何大娘夫妻兩擡頭一看,慌忙停下手裡的犁,拉住了大水牛,看着他步履閒散的跳上了田埂。夫妻兩個扭頭看了自己的女兒,又看向景笙。
“何大娘,何大叔,今日這田地好耕些嗎?”景笙含笑指着土地。
何大娘慌忙的點頭,在他們心裡早已經將景笙和簡言當成看神一般,小心翼翼的對待着。今日自己女兒將他喊來,這心裡頓時就像喝了靈泉一樣,再燥熱的天氣也覺得暢快許多。
“靜秋長大了,變的我都不認識了。”景笙笑着看看她,“有十六了吧?”
何靜秋紅着臉低下頭,緊張的看着自己的腳尖,小聲道,“今年冬就滿十六了。”
景笙點點頭,“差不多該嫁人了。”
何大娘夫妻一聽,欣喜道,“阿笙若是有好的人選,就幫我們靜秋許個好人家。”
景笙扭頭一愣,讓他去說媒?這還真是有些難爲他了。
何靜秋面色更加紅了,小女兒嬌嗔的瞪了自己娘一眼,“娘,你說什麼呢,誰想家嫁人了?”
語畢她看了一眼景笙,轉身提着衣裙便跑開了。何氏全當她這是在害羞了,也沒有主意自家閨女那點小心思。
景笙抿着薄脣,沉思片刻,“回頭我讓娘子幫忙看看,她認識的人比我多,若是有合適的,我定不會忘記靜秋。”
何氏感激的點點頭,沒想都道他居然答應下來。若是他做媒,還怕自己女兒找不到好婆家?何氏也早已經看清楚如今這山村,若不指望女兒嫁個好人家,以後哪有出頭之日?
這景笙答應下來的事情肯定會放在心上。
隨後又和他們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轉身出了田埂。
他站在路邊左右看看,又擡頭看看日頭,本想去自家田裡問問情況,此時已到日中,也該回去了。
孫氏站在田埂上,明明看着他朝這邊走來,再一看居然返回去了。她嘆息道,“還以爲阿笙會過來……唉,大嫂你說該不是阿笙有……”
她隱晦的說出‘隱疾’一詞,嚇的李氏面色一黑,“二妹子,話不可亂說……”
景家三兄弟瞪了孫氏一眼,她頓時覺得委屈。
“我這不是急嗎?”孫氏直起身子,“你說都這麼久了一點反應都沒有,能不着急嗎?你們難道就不着急?”
李氏看了江氏,嘆息一聲,“着急有什麼用?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是我們隨便猜測的嗎?你呀就是瞎操心,別想了,感趕緊忙吧!”
------題外話------
吼吼,謝謝大家最近包容我文中的錯字,不能在給大家帶來負能量了。來來來都嗨皮起來,動詞大動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