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童看見這一幕,整個人都黯淡下來。
“走了呢,好不容易來個女孩,師父放她走了呢。”
“是啊,這不公平,我們都多久沒見到女孩子了!”
“唉,洗碟子吧,不然真要去思過房啃苦瓜了。”
“……”
而木安安則沿着那條臺階一直走,走到了門口,她輕笑,推開門如願地走了出去。
這麼……輕鬆?
砰。
木門關上了。
木安安有些心慌,她再回頭開門時,那扇沉重的木門已經打不開了。
爲何……
國師生氣了嗎?
“小黃,爲什麼,生氣了還要送我們出來啊?”木安安疑惑道,心中悵然若失。
兔子晃了晃耳朵。
“算了,我們還是去找良圓吧。”她也懶得深究,面具男的話,也不必……太過擔心。
那人自大又臭屁,總有辦法排解苦悶情緒的。
她在占星樓不過待了一小會兒,卻已經過了十五日。
良圓已然成爲新科狀元,狀元宴就在今日夜晚,而那傻孩子還派了不少人尋她。
布告欄都有告示貼着……
木安安在看到告示上奇醜無比的自己的畫像時,內心是拒絕的。
想她傾國傾城算不上,好歹五官是端正的,在她瞥及那隻繪畫精緻的兔子是,心中更是受到衝擊。
“小黃,你很招那孩子喜歡哦,你看把你畫得多精緻。”木安安蹲下來,摸了摸兔子的腦袋。
頗有幾分慈祥和藹。
小黃卻瑟瑟發抖了,它感覺到強烈的殺氣,似乎頭骨都有被捏碎的危險!
“怕什麼呀,我是說,沒準你可以和他做一對哦。”木安安笑道,還有幾分陰險。
“我……我直的!”
小兔子忽而張口,磕磕絆絆地說了一句話。
木安安趕忙捂住了兔子的腦袋,她輕聲回:“知道了知道了,別說話,你會被抓走的。”
噠噠噠噠。
一羣穿着官服的士兵跑了過來,將小小的姑娘團團圍住!
木安安將小黃抱起來,沉聲道:“你們要幹什麼?”
爲首的說了句,“良大人要見你,木姑娘,請你隨我們來。”
嘴上說的是“請”,卻有兩個官兵一左一右直接把她架空了!
小黃則被另一個士兵拿去,拎在手上。
“未免太無禮了!我和兔子都是良大人的好朋友,你們這樣做,就不怕良大人怪罪嗎?”木安安據理力爭。
小小官兵,應當不會作死到得罪一個新科狀元。
然而官兵並沒有柔和麪色,還是一絲不苟地提着她和小黃,快速行進。
若是……她不是九尾靈狐,身子沒那麼好的話,胳膊怕是已經脫臼了。
良圓,你給我記着。
“阿嚏!”百米外的軍機處,新科狀元本在用他的書童教給他的知識,和一些高階官員理論。
但他忽然一個噴嚏——他從不染風寒,似乎有些不妙。
“狀元郎若是身體微恙,就先回去吧,這兒有我和老徐就可以了。”年長些的官員這般說道。
“多謝李大人,微臣無礙。”
良圓笑道,繼續拿起筆,在紙上縱橫萬里河山。
“良圓……好,你完了。”
“阿嚏!”
小黃在被安置到一間屋子的時候,也說了這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