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要摔子?
旁邊看熱鬧的人,腦中一閃現出這句話,頓時嚇得面色全無。
都說虎毒不食子,這女人的心腸得多狠毒,才能對無齒小兒下此毒手,而且還是親生兒子。哎,難怪老祖宗會留下,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是可,最毒婦人心的訓誡了。
女人不好惹,發狂的女人,更是惹不得!
“當年阿瑋代表學校參加XX全國大賽,我們正熱戀呢,三個月未見,我想他,發了瘋的想他。”原甄芯陷入了甜蜜的回憶。
“你是阿瑋的好朋友好兄弟,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居然故意灌我酒,再趁我酒醉,不省人事時,弓雖佔了我。”咬牙切齒,恨之入骨,“是,當初是我主動找上了你,可你卻這樣對我,我只是想要找個人和我說說話而已。你不僅喪心病狂,還自以爲是,到現在還認爲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呵,我的錯?難道我有逼你吧褲子脫了嗎?”原甄芯朝着斯文大吼。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哈哈……,我千等萬等,終於讓我等到這個時候了。斯文,我一定要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六月是畢業季,大四畢業生的父母親友,都會趕在畢業的前幾天,匆匆趕到學校,參加兒子女兒的畢業典禮。
更兼XX大學是全國的百年學府,知名學者、領域專家、資深教授、當地的電視臺,也會隆重登場,一一盛裝出席。
有斯文至親至密的親友在場,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人物旁觀,今日這一出,原甄芯不信搞不跨斯文這僞君子。
孩子被高高舉起,嘹亮的哭聲,猶如魔音,驚動了來往行人,正一動不動,瞠目結舌看着原甄芯。
原甄芯大力咬脣,鮮血沿着脣角蜿蜒而下。就在她要將孩子惡狠狠摔地之時,姬小小從身後劫走了孩子。
“小纖。”原甄芯眼紅,故做惡人,“溫傅纖,把孩子給我。”
姬小小並不想管原甄芯和斯文那點破事,然而愛屋及烏,恨屋及烏,孩子一直是姬小小的心頭愛,她不忍心啊!
輕聲細語哄着小孩,姬小小頭也不擡,道,“你跟斯文的事,爲什麼要牽扯上一個無辜的孩子?你可知道如果你摔了這孩子,你的結果會是什麼?你正值青春花季,不必爲了一個人渣,而在監獄消磨青春,活得不人不鬼。”
“你也是愛着這孩子的吧?不然這孩子也不會長成這樣了。”
姬小小懷裡的孩子長得圓乎乎胖嘟嘟,雙手雙腳,蓮藕分節,結實有力,蹬腿拍手間,姬小小的身體不少處出現了紅斑。
“你別說了。”原甄芯捂着耳朵,糾結痛心道。
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原甄芯如何會不愛他。可每每看到他那張極似斯文的臉,原甄芯便愛恨交織,喜厭不分。愛屋及烏,也恨屋及烏,誰讓他是她的孩子,又是斯文的親生骨肉。
“我等了那麼久,我一定要斯文身敗名裂。”原甄芯憤恨極怒道。
姬小小搖了搖頭,完全不明白,說好的青春校園戀愛喜劇,它哪去了?怎麼說翻臉就翻臉,變成了復仇大戲了。
“你要要斯文身敗名裂,我幫你。我們都是受過教育的文明人,我們完全可以告他。好好的法律不用,爲什麼要偏偏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姬小小將孩子塞到原甄芯的懷裡,悄悄在她的耳邊說道,“我有證據,一定能弄死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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