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小人多勢衆,權勢滔天,即便這家公司被他掌握了三年,保險起見,男人沒有選擇與姬小小針鋒相對。
男人憋着一口氣,憤憤然轉身離開。
姬小小望着男人那堪稱是鼠攛狼奔的狼狽樣兒,高聲道,“出了這個門,就不要再進來了。要麼你跟着蘇寒來,讓那個小白臉爲你保駕護航,沒準我還真不能動你。”
男人不做停留,心中卻暗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目送代理總裁狼狽出走,姬小小雷厲風行收拾公司裡蘇寒的人。三天之內,姬小小再次坐上總裁的位置,任何人不可動搖。
“現在我給你第一個任務。”姬小小新招的助理,別的本事沒有,那狗鼻子忒靈了,“找到蘇寒。”
“是,總裁。”
姬小小不計代價找尋蘇寒下落,遠在地球一端的海灘。
藍天碧海,微風拂面,叫人心醉。
一張木製的巨大沙灘椅上,蘇寒戴着墨鏡,左手邊與一個俊美的壯漢勾肩搭背,右手對一個豐滿的妖豔女子上下其手。
“蘇總,不要。”
“嗯。”
蘇寒掛起一個惡劣的笑容,手上的動作更爲方放肆。
太陽光懸空中,白雲漂浮,地面激情似火。
“蘇總,蘇市長的電話。”
一個身着西裝,將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的少年緩緩走過,無視蘇寒身邊的兩個人,拿着電話遞過去。
蘇寒拿起電話,放到耳邊,“大哥。”
“你是怎麼做事的,居然讓杜時珍跑了出來。”電話那頭,蘇冰的聲音冷清而殘酷,隱約之間蘊含無限的怒火。
杜時珍出來了?
蘇寒猛然站起,他身邊的兩個人摔個狗啃泥。
“不可能,鐵鏈和鐵門的鑰匙都在我這,杜時珍不可能要出來。”鐵鏈和鐵門都是特製的,全世界只要他手上有鑰匙,任憑神偷鐵匠等人技藝高超,也根本配不出其他把。
與看守杜時珍方面,蘇寒確信自己萬無一失,鑰匙他貼身帶着,又安排了武藝高超之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日夜看守,杜時珍就算插上翅膀,也難以逃出生天。
“不可能。”蘇寒高聲道。
“不可能?不信,你自己可以回x市自己看一看。”蘇冰恨鐵不成鋼,這點小事蘇寒都做不好,枉費他爲他出謀劃策。
蘇冰腦袋刺痛,這爛攤子要怎麼收拾?囚禁知名企業家,無意害死一名無辜的孩童,這種種罪名數罪併罰,他即便手段通天,也不能與律法明目張膽對着幹。
蘇寒腦袋停止運轉一下下,急忙說道,“哥,你可要救救我。”
不管杜時珍是如何出來的,既然她重見天日,以他對杜時珍的瞭解,這女人睚眥必報,心眼小之又小,他坑害她,囚禁她數年,間接害死她最寶貴的兒子,杜時珍比百倍千倍奉還。
蘇寒打了個冷顫,道,“哥,你真的要救救我,杜時珍就是個瘋女人,她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蘇冰是x市市長,手上資源甚多,人脈甚廣,要無聲無息做掉杜時珍,只要犧牲一點點的代價,這根本不是問題。
蘇寒那點小心思,蘇冰一想即明,他道,“你先不要回國,馬上離開馬爾代夫,悄悄道其他國家去。”
蘇寒有些不願,這裡可是天上人間。
蘇冰直接一盆冷水澆下,“杜時珍已經派人去找你了,以她的性子,一旦讓她知道你的下落,她一定會找你拼命。”
不要懷疑一個發瘋的女人殺傷力有多低,真的動起手來,七八個成年大漢可能都拿不下杜時珍。
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蘇寒不得不應下。
兩兄弟又商量了哪裡最安全,得到結果,蘇冰果斷掛斷電話。
沙灘,浪花一朵朵。
蘇寒把電話交給少年,少年直徑下去。
“蘇總,再來嘛!”
“我也要。”
蘇寒彆着一肚子的氣,臉上的笑意寒氣十足,“是嗎?那麼想要。”蘇寒用兩隻手推翻兩人,兩人趴在地上。有些時候,出手不知輕重傷了人,出腳不知輕重則是會要了人命。
一個小時後,地上的兩人奄奄一息。
“冷。”蘇寒道。
之前的少年突然出現,“蘇總。”
“處理他們,錢不是問題。”地上兩人大汗淋漓,全身沾滿了沙子,腥臭的血液流了一地,蘇寒嫌棄地撇過頭去。
“我知道了,蘇總。”冷麪色不改。
蘇總啐了一口,氣沖沖走開,走了幾步,道,“今晚記得洗乾淨。”
冷沒有任何的意外,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死寂。
……
摩天寫字樓,頂層。
總裁辦公室旁的休息室,大牀上,一個女人盤膝而坐,頭頂升起絲絲縷縷的白煙,臉色是不正常的潮紅,嘴中斷斷續續悶哼出痛苦的叫聲。
斑駁的靈氣運轉三十六週天,一點一滴流入四肢百骸。一圈又一圈,姬小小體內的靈氣達到了這個境界的臨界點。
一狠心,一跺腳,姬小小咬牙拼了。
一個晝夜,姬小小的修爲順利邁入元嬰期。
睜開雙眼,姬小小感覺又困又累。
“不正常。”姬小小想到。
然而,在下一秒,她睡死在溼漉漉的大牀上。
又是一夜,姬小小的秘書忍不住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總裁幾天不出總裁辦公室的大門,雖說裡面有吃有喝的,可不見上一眼,他們心中戰戰兢兢,沒個底。
咚咚咚。
門開了,氣色紅潤的姬小小站在秘書的面前。
“怎麼了?”
姬小小不經意泄出的元嬰期修士的威壓,秘書雙眼無神,無知無覺透了老底。
“你下去,我沒事。”
姬小小反身關上了門。
下午,天色黑沉,好像有小雨。
姬小小出門,道,“我要去一趟市政府,你安排一下。”
她修爲已是元嬰期,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不在話下。時至今日,她可爲所欲爲了。
x市,市政府大樓。
蘇冰和和氣氣把電話放進口袋,目光溫柔似水地望着前面的女人,“讓人進來吧!”
市長秘書微微一笑,活似體貼入微的妻子。
房門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杜總大駕光臨,我這真是蓬蓽生輝。”
蘇冰離開轉椅,大笑着熱情似火。
姬小小沒有閒情逸致與蘇冰虛以爲蛇,直入正題,“蘇寒在哪?”
蘇冰笑容不變,“來,來,來,先坐一坐,喝口水。”
姬小小順勢坐下,能坐着就不站着,省力。
蘇冰端來一杯礦泉水,姬小小接下,反手潑在了蘇冰臉上。
“別給臉不要臉,把蘇寒的消息告訴我,我還能讓你死得痛快一些。”姬小小大發慈悲。
蘇冰平靜擦拭一臉的水,“杜時珍,這是政府大樓,不是你的地盤,我是政府人員,不是你公司的員工,你要撒野,也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你以爲僅憑你一人之力,能與國家抗衡。”
“我能。”姬小小道。
蘇冰愣怔,轉而捧腹大笑。
“杜時珍,這是我這輩子聽到最大的笑話了。”蘇冰目光如毒蛇陰寒,他挺直背脊,高大的影子籠罩住嬌小的姬小小,昏暗,冰冷,令人毛骨悚人。
姬小小眉眼上挑,“是不是笑話,接下來,你只會知道。”
姬小小揮揮手,一個結界分割出兩方世界。
蘇冰發覺不對,他居然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
“這是怎麼回事?”蘇冰開口,可是發不出一個字。
姬小小長腿橫掃,蘇冰摔了個大馬趴。
結結實實的一摔,蘇冰的鼻子迅速紅腫起來。
“蘇冰啊,你如今坐在這個位置上,是我杜時珍幫的忙。你們蘇家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是花我杜時珍的錢財。你說說,我讓你們改頭換面,一躍成爲x市的新貴,你們卻是恩將仇報,囚禁我母子,還得我兒早早丟了性命。這筆賬,這個仇,你說說,我該如何算,該如何報?”
姬小小踩着蘇冰的臉,蘇冰的半邊牙齒盡數脫落。
“不要吐,牙齒可是好東西,給我吃了。”
姬小小蹲下身,捏着蘇冰的下巴,狠狠往上掰,蘇冰不得不咕嚕咕嚕吞下去,混着鐵鏽味的血液。
蘇冰這一會兒,不做他想在,只是想要狠狠報仇。杜時珍這個女人今天如今落他面子,踐踏他的尊嚴,蘇冰身爲男人,此仇不報非君子。
蘇冰憤恨的盯着姬小小,彷彿要生生剜出一塊肉來。
“還敢瞪我,你真是不知死活。”
姬小小也不怕弄大,她伸出一個手指,慢慢悠悠插入蘇冰的左邊眼睛,一點點的刺入,貫穿眼瞳。蘇冰痛得大喊,他掙扎,卻是螳臂當車。姬小小動作改變,手指左右發力,漫不經心搗爛蘇冰的眼球,血液又黑又紅,令人作嘔。
姬小小抽出手指,用蘇冰的衣服擦了個乾淨。
蘇冰無力倒在地上,嘴邊殘留晶瑩的口水,一個空蕩蕩的眼眶甚是嚇人。
“現在,你要說了嗎?”姬小小問道。
蘇冰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能發出聲音。
“來人救我,杜時珍要殺我。”蘇冰扯着嗓子大喊。
過去半晌,無人破門而入,蘇冰心灰意冷。他猛然擡起頭來,姬小小面色嚴肅不怒自威,周邊的氣壓極低,觸之即死。
“說吧!”姬小小不想搜魂,搜魂是一件費力的事兒。反正她時間多,陪蘇冰玩玩權當解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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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不會太長,因爲小小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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