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要做什麼。
“果然。”慕容丹一聞之後,微微一笑,“雲大人對自己做過的事極力否認,但有些東西是騙不了人的。比如,你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能有什麼味道。”雲微瀾嗤了一聲。
她又不是狐狸精,身上還能有騷味不成?
“你身上有種香味,與二妹妹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樣。”
“我從不塗脂抹香,何來香味?”
慕容丹不緊不慢地道:“雲大人作爲男子,當然不可能塗抹脂粉,可是,若是與女子親密接觸,沾了女子身上的香味,那就難說了。”
沾個鬼!
雲微瀾真想扯開慕容丹的嘴巴看看,看看裡面還藏着多少烏七八糟的東西。
“你身上確實有一種香味,與慕容憐身上的一樣。”文璟的聲音從耳朵裡傳了進來,“把今晚的事好好想想,不可能沒有破綻,只要找出破綻,他們就定不了你的罪。”
她偏了偏頭,身側的文璟並沒有看她,只嘴脣輕輕動了一下,細微得誰也沒有注意到。
雲微瀾漸漸耐下性子,將整個事情在腦海裡梳理了一遍,最後,將眸光落在慕容憐身上。
慕容憐眼裡的失望恐懼裡,夾雜着一絲微弱的希望,整個人脆弱得彷彿一株隨時可以被風吹折的花。
雲微瀾緩緩道:“將近一個時辰前,有人替二公主來向我傳話,說二公主約我在林子裡見面……”
此言一出,慕容憐臉上血色全無。
一個時辰前?她約的他?
明明是一個半時辰前,是他約的她纔對!
“雲微瀾,話可要想清楚了再說。”皇后冷着臉道,“這事關乎一名公主的聲譽,皇家的臉面,切不可信口開河,言而無實。”
雲微瀾似乎未聞,繼續道:“我依言單身一人赴約,來到林子後沒有看到二公主,就坐在林子裡等,只是晚上喝了些酒,覺得有些困,等着等着便睡了過去。之後也不知過了多久,醒來後還是沒有見到二公主,我便出了林子,只是沒想到,一出來便碰到了那些皇上派來的侍衛。”
她看着慕容憐趨於慘淡的神色,心中有些不忍。
從慕容丹所說的話裡,她已猜到了事情的結果。
慕容憐性情柔弱,膽小怕事,但生性善良,毫無心機,絕不會做出聯合慕容丹誣陷她的事。
既然不是誣陷,那麼,慕容丹所說的一切便是真的,也就是說,慕容憐與一名男子發生了關係,而且以爲那男子是她。
這是怎樣一個天大的烏龍?
難不成,那男子當時也在林子裡,見到慕容憐孤身一人,便見色起義,做了禽獸不如之事?
而慕容憐只當那人是她,便沒有反抗?
不管猜測也好,事實就是如此也罷,慕容憐都是這件事中最大的受害者,她不想傷害她,可是,也不能作爲替罪羊,莫名其妙地給人按上這樣一個罪名。
況且,就算她再怎樣同情,也無法給慕容憐一個想要的迴應。
“雲大人顛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不錯。”慕容丹站到慕容憐身邊,彷彿一個心疼妹妹的姐姐,臉上帶着薄薄的怒意,“明明是你約二妹妹去林中相會,並強調一定二妹妹單獨前往。二妹妹去了之後,你便……便勾引她與你做了那事,並說會對她負責,可如今,你卻連她的面都沒有見到?你身上沾染的二妹妹的體香,當別人聞不見麼?”
“我確實沒有見到二公主,這身上的香味是林子裡的樹上沾染的,二公主也去了林子,沾染了同樣的香味有什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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