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是命大,閻王爺不敢收。就派了一隻金雕王來換上輩子欠下我的債。所以我掉呀掉,盡然掉在了金雕王的後背上。就一下子把金雕王給砸了個稀巴爛,我也受了很重的傷,不能動了。幸虧我有身子下面的金雕肉充食,和金雕的羽毛禦寒。那個時候天天吃金雕肉,就生吃,想起着燒雞就流口水”拓跋昊楠把山口柳慧子隱去。
“瞎說,那金雕怎麼會被你砸中?”董其武不信,大聲的問道。下邊的一羣軍官也附和。
“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拓跋昊楠說完,嘴型一變,一聲尖利的哨聲傳出。正到衆人要噓的時候。天際一聲雕鳴。
“嘎——”小鬼俯衝了下來,在拓跋昊楠的頭上盤旋。這傢伙長得太大了,已經不能落在拓跋的肩膀上了。但是下面人又太多,只好選擇在房頂上落腳。
“啊——”一陣驚歎聲,誰也沒見過這麼神氣,這麼漂亮的金雕。脖頸的七彩羽毛讓它們如同王者的尊顏。
“這小畜生也是渾,當時我掉下去的時候,它奶毛還沒有褪完。餓的嘎嘎叫,我看他可憐,就把它孃的肉給它吃了。這傢伙吃的吧吧響,你看它現在長得壯實的。”拓跋昊楠一揮手,小鬼嘎嘎的叫了幾聲,又飛走了。
這下所有人都信了,對拓跋更是崇拜,站在下面眼巴巴的等着拓跋繼續講。
“那個誰,把那壺汾酒給拿上來,我邊喝邊講。”拓跋昊楠左手酒右手肉,講的好不樂乎。傅作義在下邊聽的也是神采飛揚。多日因爲爲戰事召集的壓抑情緒也舒展了許多。
臺下的董其武更是時不時的就揭一下拓跋的短,二人一陣配合。把一干晉綏軍軍官忽悠的,都快把拓跋當成神了。
同日,傅作義以綏遠省主席之身份對關帝廟一干當家的進行了分封。
關帝廟義軍封爲狼騎軍。關尚武被封爲武威將軍,拓跋昊楠爲天狼將軍,薛富爲地豹將軍,溪勇爲天龍將軍,呂猛爲地虎將軍,衡濤爲天鷹將軍,司徒益爲地獅將軍,平融爲天象將軍,唐靈爲鳳凰夫人,苗影爲狼騎軍軍師。
9月22日,綏遠省主席傅作義通電全國,百靈廟奇襲屬北魏義軍狼騎軍之功。晉綏軍已經佔領色愣河與明安旗,與狼騎軍結成聯防。共御外敵。
同日,董其武的48旅進駐色愣河,激戰數小時,清理了百靈廟東的日僞軍。日僞軍向南退向歸綏。傅作義第一騎兵師12旅進佔明安旗,日僞軍向固陽退守。
至此,百靈廟防線暫時形成規模,日僞軍後進攻了幾次連城門下都到不了,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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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3日,綏遠省主席與狼騎軍天狼將軍聯合通電全國,呼籲中華民衆,拿起武器,與日僞作鬥爭。並在電臺宣誓必將聯合抗日,與日僞軍血戰到底,直到流盡最後一點血。
異軍突起,全國震動。綏遠百姓歡騰數日。日本大本營緊急召開會議,擬對了對付北魏義軍的方案。以王英的8000義軍與德王的一個騎兵師、李守信的5000步兵,共計2萬人左右,日軍在旁協助,小島吉藏派出綏察第六混成旅團與第七旅團分邊牽制傅作義的軍隊,華北日軍地8師團由大同出動,進駐歸綏。
關帝廟聚義堂內!
“大哥、三哥,你們倒是說句話啊,拓跋他這麼做,是想吞併我們關帝廟啊。你們就無動於衷嗎?”果然這事一出,關帝廟不安靜了,拓跋昊楠知道有此事發生,他不好出面,只能看他們最終怎麼選擇了。
“七弟,二哥說了,入不入狼騎軍,讓我們自己選擇。而且這是傅司令決定的,我當時在場。聽得清清楚楚。”溪勇站起來說道,薛富被拓跋昊楠打敗,早服了。加上這次拓跋回他的禮是兩輛重型坦克。他清楚跟着拓跋日後會有好日子。所以沒有發言。
“老七,老四說得對。你們想入狼騎軍的入,不想入的呢,繼續在關帝廟。老二氣量大,不會計較的。”關尚武是不想讓此事弄大,傷了兄弟們的和氣。
“大哥,現在四哥入了,五哥六哥肯定要入,三哥不說話是不反對。九妹和十弟是遲早的事,現在就剩我和八弟了。我們不入,能活的下去嗎?看來,關帝廟是容不下我了。”獨眼龍司徒益一把拽起平融向外面走去。
“七弟八弟,七哥八哥——”衆人喊個不停,平融被拉的暈頭轉向,頭腦一熱也跟着司徒益頭也不回的下了關帝廟。衆人要去追。
“站住,隨他們去吧!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他們也該有自己的山頭了。”關尚武越說越無力,緩緩的跌坐在了虎皮交椅上,伸手撫摸着上面的白虎皮。
“大哥,要不要和二哥說說,不要答應傅司令的分封,我們繼續做我們的土匪。”溪勇見關尚武有點禿廢,說道。
“千萬不要,這是你二哥利用關係好不容易給我們關帝廟找到的出頭機會。我們要是繼續躲藏在這裡,不僅不能爲國家效力,還要接受****的圍剿。現在有了這個好機會,我們千萬不要放過。”關尚武趕緊說道。他雖然捨不得這個交椅,但是他還是明大義的。
“大哥,那我們以後怎麼辦?我是不願意和政府交往的。抗戰勝利後,政府是肯定不會讓我們這羣人生活下去的。”薛富終於說了一句。薛富是個無政府主義的信仰人。
“這個問題我沒有想好,但是你們二哥已經爲他的狼騎軍想好了,要想有好出路,就去你二哥那吧。他高瞻遠矚,已經把我們所有的路都想好了。你們要記住,他對於我們關帝廟不是禍,而是福,是恩。他是我們關帝廟的一個機會。你們自己端量吧。”關尚武略顯蒼老的身影向後堂走去。
這就意思着關尚武已經徹底的退出了,爲了關帝廟,爲了這兩萬兄弟的出路。
“大哥——”衆人喊已經喊不住了,只能面面相覷。
“四哥,二哥那裡我是肯定去的,但是現在七弟和八弟剛走,等等再說。”呂猛也走了出去,後面衡濤也跟着走了出去。
“四弟,我們不妨把這事緩一緩,等七弟八弟他們回來再說。”鬧到這個地步了,薛富只得出面說話。
“我們聽三哥的。”剩下的幾人站起來說道。衆人不歡而散。
這也是拓跋昊楠預料的結果。他本來不想這麼早奪權的,但是被傅作義等人攛掇,也就順其自然了。不過現在還好,只有兩個當家的帶走三千多人。剩下的已經基本落在了自己的手中。
拓跋昊楠現在正和傅作義等人在草原上賽馬,幾人大聲呼喊着,好不高興。舊友相逢。有說不完的話。拓跋有侄女白玫瑰陪着,天天讓他教功夫,還要纏着看金雕。幾天下來也算是混熟了。越瞭解拓跋,白玫瑰越崇拜拓跋。
再說司徒益和平融出了黑山峽谷,卻是不知道該去哪裡!二人在關帝廟呆慣了,上小山頭吧,又落不下身子,上大山吧,這裡就算他們關帝廟大。不僅有了點後悔。
但是男子漢,出來就出來了,回去也不能沒理由。二人一商量,準備向旁邊烏拉山的俊峰烏山而去。離關帝廟也不足百里。
也是他們合該出事,烏拉山一帶的德王騎兵師正往關帝廟增兵。在烏拉山下的圖格草原入口處與德王騎兵師的先遣部隊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