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砍死你,砍死你!”棍陣散去,無頭屍任由平融鞭屍。
“妹妹,你沒事吧!”巴特把妹妹放下來,上來就是左看看右看看,只差脫了褲子看看有沒有痕跡了。
“哎呀,哥,沒事,他們在等着你上山呢,他們是想利用我讓你歸順他們。”(蒙語)女子開口就是蒙語,看來他們部落是蒙人部落,不過爲什麼哥哥和他的師弟都是漢語呢。
“真沒事?”巴特還有點不放心。
“真沒事!”(蒙語)妹妹能聽懂漢語,但是估計不會說漢語。
“那個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天狼將軍,趕緊過去拜見,就是他救得你。”巴特人憨,實話實說。
“哥,你說什麼呢!”(蒙語)女子和他哥哥撒嬌。
不過還是依言走到了正大吃大喝的拓跋面前,學着漢人的禮儀,欠了一下身子。
“我叫藍默,謝謝將軍救命之恩。”(蒙語)藍默拜謝拓跋,偷眼打量拓跋,果然如傳說一般氣宇軒昂,加上剛纔那精美絕倫的殺人表演,少女的心撲通撲通的。
“舉手之勞,要謝謝你哥哥,是他找到我的。你有一個好哥哥”(蒙語)拓跋昊楠說道。
“天狼將軍,我妹妹傾心於你,你就娶了他吧。”巴特趕緊上來說道,把在座的都嚇了一跳,唐靈狠狠的瞪了巴特一眼。
“哥哥,你說什麼呢?”(蒙語)藍默不依的說了一聲,但是沒有反對,看來有這個心思,奶奶的,這蒙古人一太膽大了吧!
藍默一頭波浪般的秀髮微微飛舞,柔順的柳眉,一雙星眸流盼嫵媚,挺秀的瑤鼻,如雪的臉頰甚是美豔,晶瑩剔透勝雪般的肌膚如酥似雪,身形絕美,道不盡的嫵媚動人,說不完的飄零可愛,正是草原上美女的象徵。
“等她學會漢語再說吧!”拓跋昊楠本來以爲這就是明擺着告訴她自己沒有那個心思,這也是怕女子臉薄會受不了,所以沒有說明白,可是誰知以後又帶來了一段佳話。
“兄弟們,我們走,今天累了一天了!回去以後,將軍淚與肥羊肉。”被這裡的肥羊肉勾起了食慾,只是已經沒有了!回去吃。
“上馬——”眼看衆兄弟上馬要離開。
“天狼將軍且慢,我妹妹婚事不成,我們不能違抗師命,我們要跟着你回去。”巴特首先跪在地上說道,這師傅也真是的,叫了漢人的語言就算了,竟然還把這卑微的禮儀也教了。
“我等願意誓死追隨將軍——”其他四個兄弟一跪到了地上。
“後院有馬,跟上來吧!”拓跋昊楠說完,一夾馬肚,向下俯衝,後面的兄弟相隨。
地上的五人高興的站起來往後院跑去,他們本來能跑得追上去的,但是有巴特的妹妹!只好選擇騎馬!
百靈廟內!
“來,衆兄弟起來,我們共敬二哥一碗!”薛富端着一碗酒站了起來,後面的兄弟跟着也站了起來。已是初冬,但衆人興致很高,就在院中擺好了酒菜。
“衆兄弟,不是二哥補給你們這個面子,只是這碗應該先敬大哥。大哥爲關帝廟鞠躬盡瘁,打下了基礎,這纔有了我們的今天。”拓跋昊楠一邊說一邊將酒灑在了地上。
衆兄弟一陣沉默,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對,先敬大哥!”溪勇也跟着把酒灑到了地上,隨後衆人也將滿碗酒灑在了地上。
“二哥爲我們狼騎軍耗盡心血,沒有二哥,就沒有現在的狼騎軍,我們共敬二哥,做兄弟的,先乾爲敬!”薛富怕拓跋昊楠推辭,先舉杯一飲而盡。
“先乾爲敬!”衆兄弟也一飲而盡。
“好,既然兄弟們擡舉我,喝!”拓跋昊楠豪氣衝雲霄,也是一碗進肚。
“將軍,外面有五個長得辟邪的傢伙說是將軍讓來的,我讓他們去偏殿等着了。”嘎子跑到拓跋昊楠耳邊說道。
“是自家兄弟,叫進來喝酒!”拓跋昊楠可不吝惜這點酒!這次出去能招募到五位異士也是他的造化。
“我說剛纔那幾個傢伙是騙人的,你們不信,你看人家狼騎軍的軍官哪裡有他們穿的那麼寒酸的。”老大一邊走一邊發牢騷。
“肯定不是剛纔的那夥人!”老二也不相信,不過進來了。
“一定不是剛纔的那些人!”老三個跟着說道,都已經走進了衆將軍喝酒的別院。
“好像,可能,大概,也許,或者就是剛纔那夥人!”老四看着微笑着看着他們的拓跋昊楠說道。
“打死你這個說瞎話的傢伙!”三個哥哥上去對着弟弟就是一頓揍,但是弟弟一直愣愣的指着這邊,幾人一回頭,正好看到了剛纔那羣人圍着一張桌子喝酒,旁邊圍着幾張桌子,像是人家的小弟。
“巴特,你的你的師弟既然來了,怎麼還背了行李,是準備隨時走,還是怕我這裡沒有你們睡的傢伙是。”拓跋昊楠依然一臉微笑的看着他們。
“這……”巴特有點不好意思了,見所有人都看着他,不知道該往哪裡走。
“人家藍默姑娘說不能給你添麻煩,就給我們一人背了一卷。”老大敘述能力最好了。
“是啊,人家藍默姑娘還說想你了。”老二胡謅。被三個兄弟扁了一頓。
“人家藍默姑娘說想我了!”老三也來胡謅,也被三個兄弟打了一頓!
“人家藍默……”老四還沒說完,就被三個兄弟打了一頓。四個活寶,讓衆人不禁開懷大笑,看來以後狼騎軍不會平靜了。
“別說了,你們把行李放在一邊,到旁邊的桌子上喝酒吃肉去!吃飽喝足了讓嘎子帶你們去找個地方睡覺。”拓跋昊楠吩咐完了,俯身扯起一條羊腿。
“喝酒!”老大大叫一聲,把行李扔了。
“吃肉!”老二也跟着跑了過來。
“吃菜!”老三也大叫着上來了。
“喝湯!”老四苦着臉往前走。衆兄弟又是大笑。
酒喝的正酣,拓跋昊楠端着一晚酒走到了六人的桌前,桌上有嘎子。
“幾位喝的可好!”拓跋昊楠俯下身問道。
“好!”老大說。
“很好!”老二說。
“非常好!”老三說。
“非常很好!”老四看了看幾個兄弟,趕緊說完藏進了桌底,緊接着兄弟三個上去就是拳打腳踢!
“巴特,你們師傅上你們來幫我,是嗎?”拓跋昊楠只能問巴特了。
“嗯,我們師傅說你順應天命,讓我們協助你砍殺日本鬼子。”巴特擡起了頭,嘴角還留着幾絲血跡。
“那你們既然來幫我,肯定是要跟着我的,對嗎?”拓跋昊楠又問道,對這些頭腦簡單的傢伙說話,就要引導。
“對啊。”巴特有低下了頭吃肉。
“那你以後就和嘎子做我的馬前張保和馬後王橫吧!”拓跋昊楠說道。
“好,我跑得很快,肯定能跑到馬前。”這只是用武穆王來比喻的,現在不是馬就是車,誰還用你們跑啊。
“那說定了,你這四位兄弟分別叫什麼啊?”拓跋昊楠還不知道這四個人的名字。
“我叫老大。”老大說。
“我叫老二。”老二說。
“我叫老三。”老三說。
“我叫四兒。”老四說完又捱打了。
“這名字可不好,我給你們起幾個名字怎麼樣?”拓跋昊楠說道,幾個傢伙撓着頭,沒有說什麼。
“昔日金兀朮徵宋的時候,有四個先行元帥不錯,就給你們了。老大叫金先文郎。”拓跋昊楠說道。
“好!”金先文郎說道。
“老二叫銀先文郎。”拓跋昊楠又給賜名。
“很好!”銀先文郎說道。
“老三叫銅先文郎。”拓跋昊楠嘴裡乾坤。
“非常好!”銅先文郎說道。
“老四叫鐵先文郎。”拓跋昊楠哈哈大笑。
“……”老四這回學精了,沒有說話,點了兩下腦袋,果然兄弟們沒有上去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