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者,不問出身。”謝向榮加了一句。
“同樣,我也不能背叛我父親,我雖然與他政見不和,但是我們抗日的目標是統一的。”拓跋昊楠笑了笑說道。
“你這麼說是不準備回來了?”謝向榮有點急了。
“貴軍部隊的番號?”拓跋昊楠問道。
“國民革命軍第二戰區第十八集團軍第120師獨立團。”謝向榮敬了一個禮說道。
“國民革命軍第八戰區狼騎軍。”拓跋昊楠也敬了一個禮,裡面的含義很多。
“我們是軍,你們是團,該我們入你,還是你們入我。我是第八戰區北路軍副司令長官,我加入八路軍,難道讓我把朱總指揮的位置搶了?”拓跋昊楠也很無奈。
“管他這麼多,你回來,就你一個人回來,你做我的團長,我給你向上級要官職。”謝向榮急的大叫。
“老謝,老謝,冷靜點,拓跋說的對,他已經不能動了,他有他的苦衷。”孔林上來使勁的拉住了謝向榮。
“我狼騎軍信仰的是三民主義,信仰的是自由主義,無政府主義,我們兩萬義士志同道合,只爲抗日大業,大業之後,我們卸甲歸田,所以我狼騎軍現在不是任何黨派的軍隊,而是我們自己的軍隊。”拓跋昊楠也上來把謝向榮按在了椅子上。
“你小子現在混出來了,軍銜現在是什麼了?”謝向榮一沒辦法了。
“拓跋不才,中將司令員。是我父親給的,不過我沒有接受。”拓跋昊楠說的話讓幾個傢伙震驚不已。
“如此人才,不爲革命出力,糟蹋了唉!”謝向榮氣的捶胸頓足。
“走的時候我和你說,來了要和和氣氣的,別好拓跋生氣,你答應的好好的,怎麼就說話老是不算數。”孔林說道。
“見了這崽子,我失控了。”謝向榮又開始嗨嗨的笑了。
“沒事,沒事,我知道團長的脾氣。上菜!”拓跋知道這些傢伙肯定要吃一些拿一些,還沒吃夠,大手一揮,好酒好肉就上來了。
“我說拓跋兄,怎麼剛纔的肉沒有現在的好,你看這條肥羊腿。”周正伍拿起一條羊腿問道。
“我說嘎子,老子的客人你怎麼不好好招待,我去睡覺,你就不能進來叫我嗎?”拓跋昊楠罵了嘎子一句。
“報告將軍,將軍說過,將軍和女人睡覺的時候,若是誰打擾你,你就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還小,還希望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嘎子也是配合,但是把實話說了出來。
“娘希匹,你憨啊,明天是陰天,你肯定見不到太陽。”拓跋昊楠說完,衆人鬨堂大笑。
“我說拓跋,你他孃的大白天的就幹事,還是老子來的時候你幹,到底是怎麼回事?”謝向榮口無遮攔,話一出口,拓跋臉上都有點泛紅,侍立在旁的一干姑娘都掩着嘴笑了起來。
狼騎軍的軍官和將領們雖然粗,但是向謝向榮這麼粗的卻是很少。
“笑什麼笑,都下去。”拓跋昊楠把侍立的姑娘們喊了下去。杜大勇和小何,鄧偉眼睛跟着姑娘們轉。
“你看,你看,大勇他們的魂都沒有了。”拓跋昊楠哈哈大笑。
“營長,你好豔福,剛纔那個女的屁股真大。”杜大勇看的忘了所以,張口就是屁股大,衆人哈哈大笑。
“大勇,什麼營長,人家現在是將軍了,叫將軍。”謝向榮氣還沒有消。
“將軍營長!”杜大勇不知道該怎麼說。衆人又是一陣大笑。拓跋昊楠在八路和狼騎軍中是他這輩子最高興的時候,當然除去他在侯家寨度過的童年。
“大勇,現在是不是升職了。”拓跋昊楠問道。
“嗨,升什麼啊?好不是將軍營長你把我帶出來的。我現在是騎兵支隊長。”大青山支隊轉型成了騎兵支隊,杜大勇任騎兵支隊長,手底下也有上千騎兵。
“不錯啊,大勇,可要好好幹啊,這次我給你們些裝備,算作你們這次幫我忙的報酬。”這次大青山支隊也參加了狼騎軍的圍點打援。
“真的,那太謝謝將軍營長了。”杜大勇激動的站了起來。
“唉,唉!還有我呢,我怎麼辦?我可是全團出動了啊。”謝向榮也要討價。
“怎麼能少了團長的呢,不管是支隊還是獨立團,撫卹金都發,然後裝備也少不了你們的。克虜伯山炮送你十門。讓你守住烏蘭花鎮,團長你看怎麼樣?”拓跋昊楠笑着說道。
“十門?克虜伯?乖乖?”孔林睜大了眼睛。
“還有我繳獲了一些日軍的裝備,都是嶄新的,日軍還沒有裝備過呢。不過我的軍隊是統一的德式裝備。日軍的這批裝備也便宜你們了。”拓跋昊楠出手大方。
“老孔,我說你們出去撿回來一個寶吧,你看還真是,我獨立團這回可要揚眉吐氣了。我要帶兵去攻打南京去。”謝向榮有了武器,有點得意忘形了。
“對了,既然你原來是國民黨,那你妹妹關鈴兒肯定也是國民黨了,這可怎麼辦?她現在已經負責全山西的地下工作了,這樣遲早會被查出來,到時候就麻煩了。”孔林說道。
“鈴兒的國民黨籍已經被撤了,而且我相信她對你黨已經是死心塌地。希望到時候政委和團長能力保一下她,若是她有事,可直接通知我。”拓跋昊楠這才響起,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聯繫了。
“她的黨性是經得住考驗的,知道她曾經是國民黨的也只有我們幾個,我們不說,基本不會泄漏。”謝向榮敢做隱瞞黨的事情。
“那我就在這裡謝過團長政委與幾位兄弟了。”拓跋昊楠舉杯致意。
“媽的,當了將軍就酸了,在我手底下的時候也沒見過你這樣,那次和我搶一個雞脖子還差點掏了槍,現在裝什麼鳥蛋,你不知道兄弟們爲了你什麼都幹嗎?”謝向榮罵罵咧咧的舉起了杯。
“是昊楠的錯,嘎子,去酒窖抱兩壇將軍淚來。”拓跋昊楠準備用將軍淚賠禮。
“感情有好酒不給我們往上放啊,罰,罰!罰酒一碗。”孔林現在學的真是無良了。
“團長,你看看你,現在把政委都教成這個樣子了。”拓跋昊楠說完正準備喝這碗酒。被周正伍拉住。
“拓跋兄是海量,怎麼能只喝一碗呢,來,用瓶,把這瓶給對吹了,我們就饒了你。”周正伍說完,旁邊的幾個傢伙立馬起鬨。
“我剛剛在別院喝過了酒,本來是要推辭的,但是兄弟們喝的高興,來!”拓跋昊楠是真英雄啊,舉起整瓶酒,對着嘴就吹了進去。
“好——”衆人一陣鼓掌喝彩。
“酒喝的蒙了,有點犯迷糊。”拓跋昊楠撫了撫腦袋。
“對了,白靜呢?怎麼不見這個小妮子。”拓跋昊楠問道,還真有點想了。
“你看你,三杯酒下肚,就說實話了。”謝向榮哈哈大笑。
“白靜現在不做醫生了,李孫遠大夫也被調回延安了。我們獨立團現在只能去你開辦的後方醫院,不過那裡老是能遇到晉綏軍,我們戰士們還很羨慕你們狼騎軍的生活條件。”孔林說道。
“政委少扯,我問白靜哪去了,沒問這些。”拓跋昊楠扇了一下手。衆人又是哈哈大笑。
“白靜現在啊,棄醫從特了。現在跟了關鈴兒和郝琴在山西主持工作,聽說上會還破譯了日軍的一批電文,立了大功。”政委是搞政治和情報的,這點他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