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啊!你在哪裡啊?”一個村姑迎面跑了出來!見懷裡的孩子有反應。感情是孩子的母親。
“王姑娘,蛋蛋在這裡呢?”鬍子大喊一聲,把她王姑娘招了過來。都有了孩子,還叫姑娘。看鬍子與胖子的眼神就不對!
“娘!哇!哇——”蛋蛋從鬍子懷裡跑出來,向王姑娘跑去。王姑娘一俯身,把蛋蛋緊緊的抱了起來。這個王姑娘確實有點姿色,而且是個寡婦。也不怪這三個傢伙有想法。只是和柳惠子相比,不管氣質還是各方面都差了好多。
“蛋蛋,你要是不在了,你讓娘怎麼活啊!說了不讓你出去的!”王姑娘一邊說,一邊抹着眼淚。看的衆人也不好受。
“王姑娘,這次蛋蛋能在熊瞎子腳下活過來,全靠了這位壯士!是他從熊瞎子掌下救出蛋蛋的。”看王姑娘消停了下來。鬍子上前說道。
“王紅謝謝恩公就我孩子!”王紅看來是有點家教,拉着孩子就要對着拓跋昊楠下跪!
“王姑娘不必如此,舉手之勞而已!”拓跋昊楠上前一步扶起了她。
“那個就是殺熊的壯士!”狗子領了十來個小夥子向拓跋昊楠跑來。衆人一邊跑,一邊不知道說什麼。嚇得柳惠子躲到了拓跋昊楠的身後。儘管柳惠子的功夫不低,但是有拓跋在身邊,當然依賴心變成了向後躲!
衆人轉眼就跑到了拓跋昊楠面前,把拓跋昊楠團團圍住。想看稀奇動物一般的看着拓跋昊楠。狗子從衆人後面出來,指着拓跋昊楠說道:“他就是殺熊的壯士,他一槍就把熊瞎子打死了!還救了蛋蛋!”
衆人聽完以後,大聲叫好了起來。本來是想上來抱着拓跋狠狠的扔幾下的,但是拓跋那天生的王者霸氣,讓衆人不敢靠近。只在周圍圍着拓跋轉圈。
衆人把拓跋昊楠簇擁着回到村子,這是一個只有幾十戶的小村子,坐南朝北。南面是一跳小河,背面是一座大山。東西是樹林。可謂依山傍水!屋子多以木質與石頭堆砌!南面一處小院獨立,院裡院外都種着竹子與桃樹!佈置的也很有詩情!幾間竹屋在園中顯得異常雅氣!只是有點破舊,竹子與桃樹也好久沒有修剪。而且因爲是冬天,園子顯得有點荒敗!
此刻院中正站着幾人,拓跋、柳惠子、王紅、三個獵人,還有一個五六十歲的中年人,長相平凡,拉着一個長頭!手背在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這麼多年了,也不可能回來了,你們要住就住吧!”中年人終於開口說道,這麼一座破園子,他似乎還在給別人留着。看這園子的樣子,估計走了有十幾年了,是人就不會回來了!
“王叔!這是一點意思,不成敬意。”拓跋昊楠從兜裡取出十來塊銀元,塞到了村長的手裡!把其他幾人都嚇了一跳,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出手這麼闊綽的人,即使在縣城也沒有見過。但是這些東西是拓跋昊楠最不缺的。
“這怎麼能行,我不能收。這處園子就當是你救我外孫答謝你的。我不能要這錢。”村長很激動的說道,並一邊推辭,就像是被錢燒到了一般。
“我們可能要多住一段時間,您要是不收下。我們也不好打擾啊!”拓跋昊楠很煩這種事。
“好吧!這些錢,過些日子趕集,我給大夥買成布料,讓大家能換上新衣服。”村長聽拓跋昊楠這麼說,也釋然了,就收了下來。這倒讓拓跋昊楠意外了一下。沒想到這個村長還不錯。
接下來就是打掃屋子了。村裡來了幾個村姑,加上王紅。在屋裡屋外忙個不停,高處危險的地方就交給拓跋昊楠與鬍子他們打理。下午不到,屋子從裡到外就煥然一新。吃水也很方便,就在門前。而且很安靜,離其他的房子都很遠。
整合拓跋之意,還有一件事讓拓跋驚訝不已,當他把園子上面的一塊木頭擦乾淨後,上面竟然寫着“翠竹軒”。很是灑意。沒想到這個園子還有名字。在竹屋裡也到處是字畫!竟然有防唐伯虎的《百美圖》,還有顧愷之的《女史貞圖》,張旭,懷素等的字等。把沒有見過正式的收藏家的柳惠子看的興奮異常。
晚上,村裡在村子中央點起了篝火。架起了烤肉架,說是要烤熊肉。沒聽說過熊肉也能烤,脂肪那麼多,一烤還不全流了。拓跋昊楠被鬍子他們三人硬請到了外面,後面跟着柳惠子。他沒有見過這麼熱心的村名。
當拓跋昊楠到了篝火旁邊時,全村的男女老幼都圍了上來。又是跳又是唱的。把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上來的兩隻金雕嚇得嘎嘎大叫。
“金雕王!真的是金雕王啊!你們看它的脖頸的七彩羽毛。”一個老頭子忽然暴起,指着金雕叫個不停,全村的重點移到了這裡。衆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聽他們說的話,應該是知道金雕王,而且這個老頭子是個馴雕的高手。
“新來的小夥子,你會馴雕嗎?”老頭子激動的走過來問道,看見拓跋昊楠搖了搖頭。“糟蹋了,糟蹋了!竟然跟了一個不會馴雕的主。”老頭子似乎很傷心,滿臉的皺紋更加多了。
“您若是會馴雕,那您就不妨馴我的雕吧!”拓跋昊楠對別人馴自己的雕絲毫不建議,殊不知這是馴雕界的大忌諱!
“真的?”老頭子忽然又來了精神,湊到拓跋昊楠眼前說道。但連三秒鐘都沒有維持,接着又低下了頭。“那樣馴出來的雕只會聽我的,不會聽你的,一樣是麻煩。”老頭字很悲哀的說道。忽然,又一下子擡起了頭,滿臉希望的說道:“你要不跟我學習馴雕術吧,我教你怎麼馴雕。然後你馴金雕雕王,這樣就好了!”老頭子兩眼冒光很是認真的說道。
神經病吧!害我浪費感情。拓跋昊楠看老頭子一會高興,一會悲哀!一會擡頭,一會低頭。心中想到了神經病,雖然他想到了這個老頭肯定不簡單,但是他不知道要在這裡呆多久,所以沒有答應。而是把鬍子叫到了角落裡。
“這裡不是綏遠嗎?怎麼都是漢人?”拓跋昊楠不解的問道,他和蒙軍已經打了好長時間交道了,他以爲這一代都是蒙人。
“這一片都是漢人,蒙人還在北面。我們這些人聽說都是魏朝的時候遷來的。祖先就住在這山裡。男人打獵種地,女人縫衣服,看孩子。一直就是這樣。”鬍子向拓跋解釋到。魏朝,又是魏朝!拓跋昊楠這段時間接觸祖先留下的東西太多了。這也難怪,因爲這裡是代國(後北魏)原來的土地。什翼犍的天下。
“那個老頭是什麼人,精神有點不對啊?”拓跋昊楠問道。
“那個是村裡的老獵手,也是個馴雕手,他的雕就是他的幫手。平時都是一個人,從來不和我們一起狩獵。”鬍子說起老獵手很尊敬。拓跋昊楠點了點頭,算作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