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清,這幾年你爲什麼不申請上前線,這樣你就避開這個世俗之地了。”拓跋昊楠問道。
“我不是沒有申請,但是根本就批不下來。現在國家正在用人之時,可是上面的那幫傢伙根本不讓我們原來的東北軍官走。就連改編走的那些軍官,在軍中也都受到了排擠。如今三十萬東北軍,在軍中哪裡還能找得到影子。”顧正清氣憤的說道。
“少帥的事我沒有解決掉,十是一大遺憾。你只管召集你們東北同僚,跟着我入狼騎軍,我們殺回東北老家。”拓跋昊楠撿這個時候,可要好好的拉幾個東北軍官。
“老師可還記得江藤,原來是少帥的親衛,就是孫九銘副官的頂頭上司。也是您的學生。”顧正清問道。
“江藤?知道啊,和你是一屆,當時是上校副官,一直跟着少帥的!”拓跋昊楠也想起了那個猛將,在中原大戰的時候,他爲先頭部隊,連下山西數城。
“他同我一樣,後來做了警備處副處長,不管實權,整日無所事事。這次沒想到連他都一起抓了,不過後來蒙老師搭救,把我們一起放了。老師要是缺人,這人可以。”顧正清準備把好友也拉攏給拓跋。
“這事你去準備,走的時候,我會來通知你。關家的兩姐妹既然喜歡這裡,就讓他們待在這裡吧!”拓跋昊楠一邊說話一邊動身要走。
“老師,今晚就在舍內進餐如何,我已經讓賤內準備好了。”顧正清想挽留老師。
“吃過了纔來的,你快去吃吧!”拓跋昊楠把黑皮大衣披在身上,向外走去。
“老師,倆個女孩留在我這裡怕是不安全,上會我出事,她們就跟着出事了。我看是一人所爲。”顧正清擔心關家姐妹,想讓拓跋昊楠帶走。
“放心,今天我去把這事解決了,動我大哥的女兒就是動我的女兒。”拓跋昊楠殺機隱現,上過戰場的顧正清後退一步,這個鐵血顧問依然如當年的殘暴。
顧正清沒有說話,他知道,只要看明天的報紙就可以了。
外面下着傾盆大雨,拓跋昊楠的頭上是軍統的人給頂着的黑色大雨傘。
“劫持關小姐的是?”拓跋昊楠低頭湊上旁邊遞過來的火,散發着淡淡香味的雪茄叼在口中。
“楊公館楊偉!”旁邊的軍統人冷聲說道,他聽過這個男人的傳奇,他是他們特工界的驕傲,也是他們特工界的傳奇。將軍爲他傾心,裕仁爲他頭疼。他號稱玉面修羅王,戰狼皇。一號特工組因爲有他,成爲了世界特工組合的最高境界。就連如今正如日中天的五號特工組,也只是他們的學生。
“陽痿?我要讓連陽痿都做不的。”拓跋昊楠把吃了一半的雪茄扔在了雨中,手一揮,推開旁邊的的雨傘。從容的走進了雨中。後面的軍統特工都沒有跟了上來,他們知道這個男人要做什麼。
“阿婆,來晚陽春麪。”拓跋昊楠掏出手帕擦拭着頭上的雨滴,此刻他正坐在楊公館的對面。
夜晚中的楊公館絲毫沒有黑的感覺,燈火通明,戒備森嚴,一隊隊護院在院中走來走去,不時的傳出一聲犬吠。
“來了,先生您的陽春麪。”街邊的阿婆端着一碗麪遞給了拓跋昊楠。
“阿婆,您在這裡擺攤子,楊公館管不管啊?”拓跋昊楠笑的很燦爛。
“管啊,前幾次被楊家的護院還打了,不過後來楊老爺出來看見了,就制止了他們,讓我每天在這裡擺攤,還每天出來喝碗麪。”阿婆的一席話救了楊公的一條命。
“阿婆,這是飯錢,我的面留在這裡,等我辦完事就回再吃。”拓跋昊楠說完話,扔下一塊大洋,轉身走了。
“先生,錢多了,錢多了!”一碗麪也就幾文錢,阿婆想要追上拓跋,但是早已沒了人影。
“年輕人跑得真快,我等着你回來吃。”阿婆遲暮的轉回了身子,就在這一瞬間,楊公館的院牆上一道黑影滑過,便沒了動靜。
“唉,站住,點個火。”拓跋昊楠正在前面走,被後面的一個護院喊住了。拓跋昊楠不做聲,默默的取出火柴點上,這傢伙湊了上來,拓跋昊楠將火直接摁在了護院的嘴裡,軍刺突出,從脖頸狠狠的插了進去。
“噗哧——”一聲悅耳的入肉聲,讓拓跋昊楠享受的揚起了頭。這已經是他第二十個成果了。
“嗷——”拓跋昊楠忍不住學着紅狼仰天長嗷了一聲。
“什麼人?”後面一聲詢問聲,顯得有點顫抖,看來是被震住了。
“嗖!”破空聲之後是一聲悶哼和墜地聲。拓跋昊楠走過去,踩着護院的脖子,拔出了裡面的軍刺。
“楊家除楊公,死!”拓跋昊楠一甩頭,提刀走進了楊家大樓裡,外面已經是一片死寂,就連兩條看門狗都沒有幸免。
“啊——”寂靜的夜空被一聲慘叫打破,緊接着是連綿不絕的慘叫。
楊家的廚師到打掃衛生的,當然除了女人,都倒在了血泊中。聞訊趕來的護院也死在其中。
“啪!啪——”拓跋昊楠左右開弓,步履不停的向楊偉的臥室走來。走廊兩邊不停地血雨濺起,彈不虛發,而且是槍槍中眉心。一干護院連槍都來不急開,剛從房間裡出來就被拓跋昊楠槍殺。
拓跋昊楠一邊殺一邊踢兩邊的房門,用來檢查是否還有活人。
“公子快跑——”忽然一聲叫喊,後面的一扇門打開,衣衫不整的一個男人在兩個黑衣護院的簇擁下向走廊的另一邊跑去。
“啪!啪——”拓跋昊楠加緊幾槍,把前面跑着的幾個男子和護院全部爆了後腦。他沒有走到剛纔那個公子的後面。而是對着剛纔跑出來又合上的門加緊幾槍。
“啊——”一陣慘叫過後,拓跋昊楠踹門走了進去。
裡面被拓跋昊楠隔門射殺了四個黑衣男子,牀上爬着一個的秀氣女子,手裡賺着被子掩在胸前。拓跋昊楠走了過去,隔着被子揉捏着女子的酥胸。
“別怕,我不是壞人,能告訴我那個剛纔上你的那個男人哪去了?”拓跋昊楠附在女的耳邊柔聲問道,聲音輕柔之度,讓女子臉色緋紅。
“在——”女子最終還是抵擋不住拓跋昊楠的誘惑,用手指了指牀下。
“哧啦——”很亮的一聲牀板破裂聲,拓跋昊楠的軍刺就停在了楊偉的臉前三公分,明晃晃的刀刃還散發着森森寒氣。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果然,楊偉抱着頭鼠躥了出來。
“剛纔是你耍我?”拓跋昊楠問道,他知道剛纔那個是替身,雖然他沒有見過楊偉,但是他的知覺。當然還有他的分析。外面衣衫不整,裡面卻是很整潔,可見只換外套。跑開步履平穩有力,肯定不是公子哥能比的。
“不是我耍你,你放了我吧,我們往日無緣近日無仇的,我給你錢!”楊偉嚇得亂抖,爬在抽屜裡,嘩啦一下拉開了抽屜,裡面的銀元券和金圓券,美元掉了一地。
“這麼多錢,剛好夠我送人,支持抗日了。”拓跋昊楠毫不猶豫的取過一個袋子開始裝填。
“你要了錢,能放我了吧!”楊偉看到了一絲希望,高興的站了起來。
“來,過來,等會讓你走。”拓跋昊楠拿着手槍隨手揮了揮,嚇得楊偉趕緊又跪在了地上。他怕拓跋昊楠的槍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