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梅還是知道收買人心的,恐嚇了我一下,立即露出笑臉,又給了我兩盒不錯的餅乾。
我立即露出大男孩好吃的樣子,似乎不用手段,餅乾就能把我收買,歡喜地拿着餅乾離開。
回到房間,這次沒有把餅乾摔掉,而是美美地吃了兩塊,味道還真的好吃。
其實餅乾是沒有錯誤的,只是心情不同而已。
下次絕對不能再摔餅乾了,餅乾又沒有過錯,生氣再摔餅乾,真的不划算。
心中正盤算着生氣和摔餅乾這種帶着點哲理的東西,喬小卉敲門進來,洗過澡換了衣服,不過,就是換了一件稍微帶着點小花的上衣,和原來差不多。
“你看我這一身,參加晚上的宴會可以嗎?”
她在我面前轉了一圈,徵求我的意見。
“不行,沒有任何女人味。”我很直接地擺了擺手。
這身衣服看起來乾淨利落,讓她顯得很乾練,但是,酒宴不是執行任務,也不是上班,連我都知道女人需要展示自己的魅力。
“你懂什麼叫女人味。”喬小卉被我打擊了一下,瞪了我一眼:“我就是去應付一下而已,根本就沒心情。”
“別,別。”我急忙擺手:“聽我的安排,我今晚可以讓你拿到簽字。”
“你有什麼方法?”喬小卉一下子瞪大眼,疑惑地看着我。
“暫時還沒想好,你要是相信我,就聽我安排。”
我不想說出我的計劃,一部分是沒有成熟,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喬小卉知道未必同意。
喬小卉看着我的眼,停頓了一下,蹙眉說道:“聽你的安排,我怎麼覺得你要賣了我。”
“你想多了。”我看着她疑惑的神情,輕聲說道:“只是要你受點委屈,但不是太要緊,假裝應付一下,把熊局長灌醉,什麼都好辦。”
“怎麼把他灌醉?”喬小卉對我顯然還是不相信:“那是一隻老狐狸。”
“自有辦法。”我還是不解釋,看着她身上的衣服:“首先,你要表現得配合一點,高興了他就不防備,纔有灌醉的可能。”
“好吧,我就聽你一回。”
喬小卉終於被我說動,或許是抱着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態度,看着我點了點頭。
“先出去買點衣服,把你收拾得像個女人。”
想到自己的計劃,我有點亢奮,打了個響指,立即拉着喬小卉向外走。
“你什麼意思,我不像個女人。”喬小卉不服氣地說着。
“不太像,冷冰冰的。”
“劉小溪,小心我揍你。”
“揍死我,你更不像女人。”
、、、、、、
喬小卉一路上不服氣地和我爭論着,但還是按照我的安排,走進街道上的一家服裝店。
“就這身,你試一下。”
轉了一圈,我挑選了一件小碎花連衣裙,讓喬小卉進更衣室換上。
再次走出來的時候,讓我眼前一亮,清新脫俗,幹練的短髮不僅沒有影響形象,反而帶着一種學生樣的純潔。
當然,喬小卉的性格,也只能走純潔的路子,柳梅那樣**,她也做不到,至少沒有柳梅那一頭漂亮的秀髮。
“不錯,你讓我想起在學校時候的校花大美女。”我一邊鼓掌一邊讚美一下。
“去你的。”喬小卉白了我一眼,很難得,竟然露出害羞的神情。
女人,本來就沒有不愛美的。
服裝店裡的東西很齊全,我又幫她挑選了一雙透明的半高跟涼鞋。
喬小卉把涼鞋穿上,在鏡子前轉了幾圈,身材顯得更加苗條高挑,連衣裙束腰,把她腰肢的仟細,展示得淋漓盡致,本來不太顯眼的胸,也顯得聳起了很多。
清純中不失成熟的女人味,就像清新的荷花,帶着一種淡雅的魅惑。
喬小卉的臉上帶着一種溫馨的笑,顯然也很開心。
我忽然發現,她真的像一位不怎麼懂事的小姑娘,因爲,挑選衣服她完全不在行,都是聽我的。
想起在勞改農場,她總是那幾件差不多的服裝換來換去,處了乾淨利落,沒有任何女人那種千變萬化的特點。
我似乎明白了點什麼,那是和生活條件有關。
喬小卉的風光,似乎也只是在勞改農場犯人們面前,她的家庭,在社會上的情況也就是一般,甚至更差。
勞改農場的工作人員工資也是一般,她家裡好像一直有個生病的老孃。
“多少錢?”
喬小卉對着鏡子,一邊整理着鬢角的頭髮,一邊隨口問。
“一百九十八。”店裡的老闆娘笑着回答。
“這麼貴。”
喬小卉驚訝了一下,下意識伸手,做出脫下衣服的動作。
“不貴,不貴。”我急忙打着哈哈說道:“小卉姐,這身衣服真的適合你,穿起來很好看。”
“可是、、、、”喬小卉臉色還是很猶豫。
“哪來的那麼多可是。”我抵了一下喬小卉,低聲說道:“不爲你自己,也要爲今晚的酒會想一想。”
喬小卉又猶豫了一下,終於下定決心付了錢。
“真的太貴,這老闆娘夠黑的。”
離開服裝店,喬小卉還是很心疼地抱怨着,好像後悔沒有還價。
“小卉姐,這衣服真的不貴,你穿起來像個仙女,多好看。”我輕聲安慰着她心疼的情緒:“你看,街上很多人都看你呢,這就是回頭率。”
“就你嘴甜。”喬小卉側臉白了我一眼:“又不用你付錢。”
“我不是沒錢嗎。”我攤了攤手:“將來有錢了,給你買十件連衣裙,好了吧。”
“這可是你說的。”喬小卉隨口說着,微微停頓,似乎覺得不大對勁,接着說道:“你是我什麼人,我幹嘛要你買衣服。”
“我們是、、、、、、”
我忽然被她說得有點語塞,她換了身衣服,沒有了管理的那種嚴厲形象,聲音帶着嬌嗔,一種曖昧感立即在我心頭升起,一時不知道如何定義我們兩的關係。
朋友?姐弟?或者是管理和犯人,還是、、、、、
“喬小卉、”柳梅迎面走過來,幫我解了圍,走到近前,上下打量着喬小卉,笑着說道:‘怎麼着,會打扮了,是不是要會什麼人。”
她的笑容中帶着譏諷嘲笑,還有點嫉妒似的。
“我就不能換身衣服嗎,關你什麼事。”喬小卉毫不客氣地回敬一句,打量着柳梅身上粉紅的連衣裙。
同時,喬小卉傲然地挺了挺胸,雖然胸沒有對方大,但身材明顯比柳梅苗條,還高出一點。
“當然不關我的事,你就是不穿衣服,我也管不着。”柳梅撇了撇嘴。
我搞不明白這兩個女人,說翻臉就翻臉,三言兩句就有了火藥味。
“柳梅姐,小卉姐是爲了晚上的酒宴纔買的衣服,穿得好一點,也是對別人的尊重,你說是不是。”
我笑着打圓場,同時刺激一下柳梅,讓她感覺喬小卉似乎真的要勾引熊局長似的。
“鬼知道她要幹什麼。”
果然,柳梅的臉上露出一種憤憤的情緒,不屑地瞪了一眼喬小卉,扭身離開。
“你剛纔叫她什麼?柳梅姐。”喬小卉見柳梅離開,衝着我發起火來:“叫得挺親熱,下次你別叫我姐姐了,肉麻話我聽不慣。”
這也讓她吃醋,我簡直無語,急忙擺手:“好啦,好啦,你別生氣,下次不叫她姐不就行了嗎,我叫她姑奶奶,把她叫得老死。”
“油嘴滑舌。”
喬小卉被我逗得撲哧一聲笑起來,笑容在陽光下很燦爛。
傍晚時分,我洗了個澡,沖掉身上的汗味,換了身乾淨的衣服,走進喬小卉的房間。
喬小卉穿着新衣服,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似乎不適應半高跟鞋,走得有點歪歪扭扭。
我看着她苗條的身影,忽然想起今晚會喝很多酒,腦中閃了一下,向喬小卉招了招手。
喬小卉向我靠近,我盯着她胸口看了看,不夠高聳,但似乎剛好可以利用一下。
“你看什麼呢?”喬小卉不悅地等着我,臉色微紅。
“你誤會了。”
我急忙擺手,四處看了看,拿起水果刀,在沙發下面劃了一個很小的口子,伸手掏了一下。掏出一塊海綿。
海綿很厚很鬆軟,我用水果刀切成巴掌大的兩塊,遞給喬小卉,向她胸口噘了噘嘴:“墊進去。”
“不要。”喬小卉立即擺手,嬌嗔地看了我一眼:“你難道真的要讓我勾引男人。”
“不完全是。”我看着她的胸口說道:“海綿確實可以增加女人美感,同時很吸水,喝酒的時候,你可以把酒倒進去,估計兩塊海綿半斤酒沒問題。”
“這倒是個好主意。”
喬小卉眼睛一亮,立即接過海綿,在胸口比劃幾下,剛要向胸罩裡面塞,看了我一眼,立即走向衛生間。
看着她臉上閃過的一絲嬌羞,我心中動了一下。
揹着我幹什麼,又不是沒看過,摸都摸過。
女人似乎都很有意思,激情來了,什麼都可以,平時相處起來,反而會害羞不好意思。
不知道睡過以後會怎麼樣。
心中有點曖昧,我又想起在勞改農場那個草堆邊,趴在喬小卉身上,盡情撫摸的情景。
心中有種感覺蠢蠢欲動,微微激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