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圈子有一個圈子的行事方式,我只是個大男孩,遠遠低估了熊局長等人的手段,那一張張笑臉後面,就是幫兇。
他們一杯一杯向喬小卉敬酒,說得一片和氣,聽起來誠心誠意,鬼知道過了今晚,還有沒有人記得喬小卉。
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灌醉喬小卉。
至於灌醉以後做什麼,大家心照不宣,從那些面對熊局長意味深長的笑容上,也能看出答案。
他們笑得很曖昧,細細看,都有點下流。
酒酣耳熱,吵鬧聲越來越大,一些官員們開始稱兄道弟,醉態百出。
喬小卉又喝了一杯,手扶着桌子,看了我一眼。
我把手中一隻粉嫩的雞腿放下,站起身,端起酒杯,彎腰很恭敬地對着熊局長笑了笑:“局長,我敬您一杯,謝謝您的照顧。”
“劉小溪的酒我要喝,他是和喬小卉一起來的。”
熊局長哈哈笑着,很豪氣地一飲而盡,那意思很明顯也很得意,今晚喬小卉是他的,大家是自己人,不用隱瞞。
而喝了我的敬酒,我似乎是跟着沾光,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局長,我再敬您一杯,祝您今晚開心快樂,事事如意。”
我再次端杯,陪着笑臉,意思說得意味深長,帶着一點曖昧。
“好,開心快樂。”
熊局長領會了我的意思,笑得有點興奮,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第三杯。”我再次端杯:“祝您青春永駐,活力長存。”
說着,我瞥了一眼喬小卉,說得還是意味深長。
男人誰不想充滿活力,尤其是在女人身上。
“劉小溪,你還真會說。”
熊局長笑得更開心。又是一飲而盡。
他在打喬小卉的主意,我的話就像把喬小卉送到他牀上一樣,自然忍不住興奮,加上一點酒精的刺激,神情飄飄然起來。
“輪到你們了。”
我喝完幾杯酒,一邊坐下一邊對着坐在我不遠處的柳梅笑了笑。
我的意思很明顯,柳梅要想按照我和她說好的計劃行事,必須把熊局長也灌醉。
“熊局長,我敬您一杯。”柳梅立即站起身,開始向熊局長進攻。
隨着柳梅端杯,桌上其他勞改農場來拿物資的人也紛紛起身。
喬小卉忽然看了我一眼,說了聲上衛生間,站起身快步離開。
我急忙也下桌,跟了過去。
走道上靜悄悄的,和裡面的熱鬧形成鮮明對比,感覺清醒很多。
“怎麼啦?”我靠近喬小卉,急忙問。
“胸罩裡面的海綿吸酒太多,要掉下去了。”喬小卉低聲回答。
我立即看了看她的胸前,聳起的地方明顯下滑,就像鄉下奶過孩子的婦女,下垂到胃部。
我差點笑出聲來,立即捂住嘴。
“你還笑。”喬小卉擡腳在我屁股上踢了一下。
“別亂動,再動就真的掉下來了。”我向喬小卉擺了擺手。
沿着走道向前,和兩個人服務員擦肩而過,我急忙擋在喬小卉面前,沒有讓她們發現異樣。
旁邊有個雅間,沒有客人,門虛掩着,裡面沒有開燈,一片漆黑。
我立即拉了一把喬小卉,兩個人閃身而入。
“快點把海綿拿出來。”我守在門口,輕聲吩咐喬小卉。
喬小卉摸索了一會,似乎不得要領,我急忙走過去,貼近她,輕聲問:“怎麼回事?”
“我自己不好掏。”喬小卉有點着急。
光線很暗,我還是看清楚,她的手掌從自己脖頸之間的領口伸進去,動作很彆扭。
“我來。”
我還不猶豫地伸手把她的胳膊拿出來,手掌從領口伸進去,很快抓住她胸罩下面的海綿,溼漉漉的,很多酒。
很小心地把海綿掏出來,擰乾水分,又把海綿塞進去。
兩個人一邊做一邊聽着外面的動靜,絲毫沒有在意我的手掌在喬小卉胸罩裡面進進出出,直到海綿重新塞好,我手掌離開的時候在她聳起富有彈性的胸口蹭了蹭。
我的心中忽然一陣溫熱,被刺激了一下。
“流氓。”喬小卉似乎也剛剛會量過來,在我立即離開她身體的手上打了一下。
“我就是流氓。”
不知道是不是黑暗容易讓人激情,也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了一下喬小卉。
“你找死啊。”喬小卉輕聲說着,伸手把我推開,快步走出漆黑的雅間。
“抓緊點,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個姓熊的灌醉。”
我快步追上喬小卉,低聲吩咐,擔心她最後時刻堅持不了,敷衍男人她似乎很不在行,喝酒的時候笑容都有點生硬,那些人要不是衝着熊局長,估計都不會端杯。
“知道啦。”喬小卉輕聲答應。
那感覺,似乎真的很聽我的話。
雅間內,柳梅等人依舊端杯和熊局長喝着,柳梅似乎很賣力,轉眼之間,熊局長的臉上多了一些醉意。
可能老傢伙也有點得意忘形。
“喬小卉,剛纔幹什麼去了?”熊局長側臉看了一眼喬小卉,咧嘴笑着。
“我就透口氣,還能去哪,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喬小卉醉眼朦朧地說着,臉上竟然露出一種魅惑的微笑。
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爲了物資,她似乎也拼了,不過,她帶着點嫵媚的臉頰還真好看,看得我心中一熱,呆愣了一下。
“物資還在,你當然不會跑。”熊局長搖晃着腦袋,輕聲笑着。
“剛纔沒和熊局長說一聲就離席,我賠罪。”
喬小卉端起酒杯,向熊局長晃了晃。
“那多不好意思。”熊局長繼續笑着,也端起酒杯:“我陪你一起喝。”
說着,他很溫和地看着喬小卉,就像洞房夫妻一起喝酒那樣,同時把酒喝下。
他已經不掩飾自己貪婪的目光,顯然太興奮,也是壓不住酒勁,本性畢露。
我一邊吃菜一邊瞥了一眼柳梅,柳梅立即再次舉杯,笑着說道:“熊局長,您不能厚此薄彼吧,我敬您一杯,您可一定要喝。”
“喝。喝。”熊局長看着柳梅臉上的笑,眯眼笑得有點邪。
“熊局長好酒量。”我配合着柳梅,向熊局長豎了豎大拇指。
人逢喜事精神爽 ,在熊局長心裡,今晚就要搞定喬小卉,估計比洞房花燭夜還要開心,酒繼續一杯一杯下着。
即使他是酒場上的老滑頭,也是醉了八九分,有點迷糊。
另一邊,按照我的暗示,喬小卉一下子趴在桌面上,竟然是大醉了一樣。
“小卉姐,小卉姐。”我急忙走過去晃了晃喬小卉。
“我沒醉。”喬小卉擡起頭,揮了揮手,說話都模糊。
“今晚她喝了有二斤,不醉纔怪。”柳梅很不屑地瞥了一眼喬小卉。
“我先送小卉姐回去。”
我不由分說,架起喬小卉就往外走。
“我也去休息,劉小溪,等一下。”
熊局長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立即也站起身,離開桌子。
“熊局長,我送你。”
柳梅自告奮勇,扶着熊局長緊跟在我和喬小卉身後。
“柳梅跟來幹什麼?”喬小卉緊靠在我身上,一邊歪歪斜斜走,一邊低聲問。
“沒事,等會支開她。”我低聲回答,加快腳步。
身後似乎有其他人也要送送熊局長,被老傢伙回絕了,好像還有點清醒着。
一位服務員路過身邊,我順手從她的托盤裡拿過一瓶白酒,隨口說道:“記在熊局長的賬上。”
熊局長開好的房間和我們在同一樓層,顯然是早有準備,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立即向我叫喊:“劉小溪,把喬小卉帶我房間,我們聊聊天。”
這狗日的好像又清醒了一點,還知道含蓄地說聊聊天,沒說帶過去讓他睡。
“那就打攪熊局長了。”
我隨口說着,扶着喬小卉走進熊局長的房間。
柳梅扶着熊局長,讓他在沙發上坐下,我把喬小卉扶着放到熊局長對面的沙發上。
“酒,我還要喝。”喬小卉搖晃着腦袋,伸着胳膊擺動着。
“好,你們繼續喝。”
我把手中的白酒擺在茶几上,拿過玻璃杯,擺上,打開酒倒滿兩杯。
“沒你的事情了。”熊局長還沒忘記柳梅在這裡有點礙事,向她擺了擺手。
在他眼裡,我可能已經是自己人,把喬小卉送到了他的房間。
柳梅有點不甘心,我向她擺了擺手,輕聲說道:“需要我會叫你的。”
“你可別忘記。”
柳梅領會我的意思,但語氣有點威脅,瞪了我一眼。
那意思,是害怕我真的把喬小卉留給熊局長,那就沒她什麼事請了。
柳梅走了出去,我把門關上,對着熊局長笑了笑:“小卉姐還是有點清醒,她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如果反抗起來麻煩,再灌她一杯,比較保險。”
“你小子聰明,人才。”熊局長向我豎了豎大拇指,呵呵笑着。
“小卉姐,喝酒。”我端起玻璃杯,擺出一副要把喬小卉灌醉的樣子,輕聲叫着。
“要喝一起喝,”喬小卉醉意朦朧地指了一下熊局長。
“局長,你看、、、、、、”我有點爲難地看着姓熊的老東西。
“喝,美人叫我幹啥就幹啥。”
熊局長得意地笑着,一臉貪婪和淫邪,端起玻璃杯,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