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名和利往往是連在一起的,纔有了名利雙收的成語。
許多姑娘笑面如花,圍向我周圍,紛紛發出邀請,既然是展銷會各個展臺帶出來和客人交流的一線工作人員,姑娘們長得自然也是花枝招展。
我一時間眼花繚亂,面對她們鶯歌燕舞般的聲音,不斷機械地點頭回答着。
全國知名的南悅集團副總裁向我發出邀請,那條件絕對,用飛黃騰達來形容,一點也不爲過。
當然,條件不是輕易承諾的,我要有那種價值才行。
小小年紀,培植出極品一號大白菜那樣的高檔食材,兩千多一顆,簡直就是大把的鈔票。
我的價值簡直不可估量,那可是每一個農場和農產品生產企業都夢寐以求的人才。
姑娘們的邀請,業務技術交流似乎是其次,她們更多的熱情是抓住我這個人。
“劉小溪,我等着你,你可別讓我失望。”
“劉小溪,我們場長說了,只要你過去,分給你房子車子,還有媳婦。”
、、、、、、、、、
女人一般都是很矜持的,尤其是一些漂亮的姑娘,然而,我只有一個,一旦競爭起來,紛紛拋棄了那種矜持,就連靦腆的也大聲叫起來。
除了她們本身就很期待,還有每個展臺後面那些領導的支持。
姑娘們撲向我,那些領導則是滿臉微笑觀看着,南悅集團都拉不走,他們巴不得被女人吊過去。
“劉小溪。”
有姑娘聲音甜膩,緊靠着,手臂拉着我的胳膊,爆滿的胸口在我胳膊上不斷磨蹭,雖然是冬天,職業套裝卻不是很厚,還是可以清晰感覺到女人富有彈性胸部獨特的溫熱。
大庭廣衆,似乎過於曖昧,我倒是不適應起來,急忙向側面躲閃。
但是,另一邊又有姑娘貼近我,一把抱住我的胳膊,一張俊俏的臉充滿期待地看着我。
同時,她的胸部也緊緊貼上我的胳膊,用力磨蹭,似乎讓我感受得更清晰,和另一邊的女人在較勁。
左右夾擊,衆目睽睽之下,讓我有點尷尬,但是,更尷尬的是,出於男人的本能,我心中竟然有點激動起來,微微崛起。
媽的,這時候怎麼就激情了。
我又把魯大海罵了一遍,還是他那罐湯藥的後遺症,容易激動,兩位姑娘的胸部在我胳膊上磨蹭,就讓我快要激情澎湃。
面前有展臺遮擋,倒是不怎麼要緊,但是,如果繼續反應,等會被拉離展臺,褲子高高搭起帳篷,那可就真的很丟人。
深吸一口氣,穩定心緒,希望把崛起壓回去。
然後,容不得我靜心,後背又有姑娘貼過來,飽滿的胸緊緊壓在後背,甚至平坦的小腹還有其他部位也一起貼上來。
我原本想要收回的激情立即變得更加氾濫,噴涌而出,生理上蠢蠢欲動。
這樣可不行。
我急忙下蹲,想要擺脫身邊的姑娘,同時掩飾一下自己的崛起。
姑娘一哄而上的襲擊,很明顯也出乎季金燕等人的意料,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看到我很狼狽,她們沒有絲毫救援的意思,反而覺得很有意思,笑着在一旁觀看。
“刑大壯,刑大壯。”我大聲叫起來,那個王八蛋不是和杜小蓮一直在我身邊嗎,怎麼就換成了兩位姑娘。
“師傅。”
刑大壯在旁邊回答,我才發現他被那些姑娘擠出了好幾米。
“收拾東西,準備吃午飯。”我向着刑大壯大聲叫嚷着。
這時候,只有吃能夠激發出刑大壯麪對女人的勇氣。
“閃開,閃開,我們馬上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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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聽說吃午飯,刑大壯用力把幾個女人扒開,向我靠攏,收拾展臺上的那個白瓷盤。
那瓷盤的價值,他好像記得很清楚。
刑大壯的靠近,緩解了一些我的壓力。
那些姑娘們激情似乎消退一些,變得微微理智,但還是有很多人圍着我,七嘴八舌介紹着自己,順便也介紹一下她們單位的優越條件。
“好啦,好啦,記下了,記下了,改天一定登門拜訪。”
我一邊打着哈哈,一邊擺手,甩開她們的糾纏。
同時,深呼吸,讓自己不雅觀的崛起,儘量平復。
“你們圍着這個人幹什麼,有什麼稀罕的。”
一個冷冷的聲音忽然傳來:“劉小溪就是個犯人,一個勞改的罪犯。”
聲音不大。但是,立即讓熱鬧的四周靜下來,那些姑娘們下意識停止動作,一起愕然地看向聲音來的方向。
我很自然也看過去,立即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不,嚴格說是兩張。
說話的是到過我們農場做技術交流的,龔氏集團的龔春,一臉冷若冰霜。
在她身邊的姑娘是餘慶的未婚妻,龔麗。
姐妹兩並肩而立,身邊跟着一羣西裝筆挺的員工,都板着臉,神情不悅。
“你剛纔說什麼?”有姑娘反應過來,看着龔春,大聲問:“劉小溪是勞改犯?”
“是的,是他親口告訴我的。”龔春聲音很肯定地說道:“而且,是強姦犯。”
說到強姦犯三個字,龔春加重語氣,表現出一種女人特有的厭惡和深惡痛絕。
強姦,本來就是女人最痛恨的事情。
她說得有點誇張,但明顯是要把我毀掉。
從姑娘們眼中搶手的香餑餑,一下子成爲女人眼中足以打進十八層地獄的強姦犯,簡直是天地之別。
四周再次安靜,這種極度的反差,讓所有人都意外,一時反應不過來。
那一天,我們展臺給大家的震驚和意外太多,但我可以保證,龔春帶給大家的震驚,絕對是我措手不及的。
當時,龔春說出我身份的一剎那,四周靜得真的可以說一根針落地都能聽見響。
就連喬小卉和石青松的臉上也還是一片震驚,他們一直隱瞞着我和刑大壯以及杜小蓮的身份,更別說我強姦犯的事情屬於機密。
龔春是怎麼知道的?
我心中卻充滿懊惱,身份自然是我自己泄露出去的。
當時龔春和馬技術員等人到農場交流技術,龔春那種高傲的態度讓我很不順眼,他們臨走的時候,偏偏龔春又想拉攏我,把我挖走。
爲了惡作劇調戲她一下,我說出自己強姦犯的身份,把她驚嚇得立即逃開。
我當時確實是一時衝動,圖一時的快活。
衝動是要付出代價的,只是遲早而已。
看着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得意微笑的龔春,我感覺額頭似乎要冒汗,下意識擡起衣袖擦了一下。
“強姦犯?你開什麼玩笑。”短暫幾秒的沉寂,我身邊一位姑娘忽然尖聲叫起來:“一個強姦犯能成爲頂尖的技術員嗎,能培植出頂級的大白菜嗎,他要是想強姦,姑娘我今晚就給他個機會。”
姑娘的話讓我心中振奮了一下,她說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一個勞改農場頂級的技術員,怎麼可能是一個犯人,而且是強姦犯。
這不符合邏輯。
尤其是最後的話,讓我心中簡直激動了一下,那意思,心甘情願被我強姦一次,訛上我纔好呢。
“是啊,你和劉小溪什麼關係,他竟然親口告訴你,自己是強姦犯。”
另一個姑娘似乎也發現龔春話裡的漏洞,對着龔春大聲責問。
龔春被問得一臉茫然,很顯然,她只是見到我一時衝動,公開了我的身份。
但是,她卻沒有準備別人的質疑。
一個姑娘家,怎麼會和男人聊起強姦犯的事情,一個強姦犯向姑娘表白身份,那情形難以想象。
“你說話啊,怎麼不說話。
面對龔春的沉默,那位姑娘似乎抓住了龔春的錯誤,聲音幾乎是責罵:“你不能無根無據就血口噴人,你倒是說清楚,劉小溪是怎麼告訴你他是強姦犯的,爲什麼要告訴你,難道你們兩就有一腿。”
“放屁。”
龔春被責罵得惱羞成怒,大聲罵起來。
但是,她還是無法解釋,總不能說出那天我調戲她的事情。
一時間,那些姑娘們七嘴八舌針對龔春議論起來,我總算是知道什麼叫顛倒黑白。
明明我就是個強姦犯,偏偏龔春的話難以讓人相信。
我立即變成一個被無辜中傷的人,讓她們紛紛爲我打抱不平。
“說,今天你一定要說清楚,爲什麼要污衊劉小溪,什麼用心。”有姑娘直接揮舞着胳膊。咄咄逼人地看着龔春。
在責問龔春的同時,估計也是在我面前表現一下,增加我的好感。
“大家別激動,大家別激動。”
我感覺到已經安全,有種劫後餘生的滋味,急忙擺手打圓場:“今天龔氏集團的大白菜沒有取得他們理想的成績,難免有點激動,說話過了點,不過,我不介意,大家也不用爲我打抱不平,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還是劉小溪有度量。”有姑娘對我大加讚賞起來:“不像有些人,自己公司的失敗,竟然心生嫉妒。”
“是啊,這姑娘就是神經病。”
“好像是龔氏集團的一個負責人,也姓龔的。”有人瞭解一些龔春的底細,語氣更加不屑:“怎麼能這樣,競爭不過人家,就向別人身上潑髒水。”
“劉小溪。”
面對那些姑娘的閒言碎語,龔春衝着我惱怒地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