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餘敏惠見我沉默,立即得意地譏諷反擊起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拿刀殺人也不怕嗎,難道還怕這點事情被人知道。”
“你看到了什麼?”
我冷聲問,必須先確定餘敏惠倒地知道多少。
“我看到兩個人沒穿衣服,別的還用說嗎。”餘敏惠冷聲回答。
“苗繡的事情,我不想有其他人知道。”我對着餘敏惠低聲說道:“如果傳出去,我饒不了你。”
我的聲音儘量狠辣,帶着警告。
然後,我迅速從樹上滑下來,離開村長的小樓附近。
一路上,我心亂如麻。
雖然不擔心餘敏惠敢亂說,但是,事情已經被她知道,就像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爆炸。
任何人都不願意在自己腦袋上有炸彈一直懸着。
但我也無計可施。
世上的事,原本就是沒有絕對的秘密,既然和苗繡有了那種關係,我就應該知道會有暴露的那一天,只是遲早問題。
也怪自己那天太大意,睡了苗繡以後,要是把衣服穿起來就好了。即使被看見躺在一起,別人也說不出什麼。
畢竟那一晚下雨,兩個人被困在瓜棚裡面,一張狹小的牀,自然只能躺在一起休息。
關鍵是沒有穿衣服,當時激情過後很累,也沒想到穿。
回到家,我在牀上不安地翻轉好一會,才進入夢鄉,天要亮的時候,做了個夢。
夢中,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我和苗繡的事情,在我們身邊指指點點。
苗繡被一羣人捆着,一臉驚恐,正要被浸豬籠,扔進水裡。
“就是他們,姦夫淫婦。”
餘敏惠揮舞着胳膊,在一旁大聲叫着,得意得有點瘋狂。
我看着她,滿腔憤怒,有種把她撕碎的衝動,立即向她衝過去,一下子把她死死壓在身底下。
伸手想要把她直接掐死,忽然,接觸到一種柔軟溫熱。
我的情緒似乎忽然拐了個彎,手掌向下移動,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粗暴地一下撕掉。
隨着餘敏惠的一聲尖叫,她的身體**出來。
我帶着一種報復的,獰笑着,手掌肆無忌憚地在餘敏惠身上游走,探尋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餘敏惠掙扎着,叫喊着、、、、、
但是,她的掙扎叫喊,只能引起我報復的刺激衝動,我的動作變得野蠻起來,很快脫光了她的衣服,解開自己的褲帶。
人類最原始的戰鬥立即開始,沒有任何前奏,我直接上馬廝殺。
我拼命地幹着,感覺全身發熱,汗流浹背。
但是,我似乎不得要領,總是找不到那種暢快感。
越是找不到,心裡越是焦急。我一下從夢中醒來。
激情依舊在心中激盪,過了好一會,我才緩緩睜開眼,忽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抱着一牀棉被睡着。
應該是原本疊好擺放在牀邊,被我在夢中當着餘敏惠抱在懷裡。
夏天夜晚雖然涼爽一點,但是抱着棉被,還是會出汗。
我把棉被放到一旁,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和一牀棉被幹,自然不得要領。
窗外已經矇矇亮,雖然是夢中,那種激情卻是依舊,我感覺異常亢奮,頂天立地。
已經毫無睡意,起牀,走出門,沿着一條小路,向村子後面的原野走。
在野外的一棵大樹下,我開始練習一下套路和散打動作,然後胳膊手腳在大樹上排打一會,才感覺心中那種煩悶的慾望漸漸平息。
朝霞升起,似乎又是不錯的一天,遠處傳來餘敏惠練嗓子的聲音,很清脆。
我又想起夜裡的那個夢,看着遠處餘敏惠苗條的身影,忍不住呆愣了一下,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早飯後,夏二愣就急匆匆趕到我家,着急那個古董香爐出手的事情。
我也沒有向他多解釋,他關心的只是結果。
我直接帶上那個古董香爐,開着拖拉機趕到鎮上,把拖拉機停在韓東的農技站院子內。
花柳街,名字不是很好聽,容易讓人想起花街柳巷。
那條街也確實名副其實,走上街道,一眼就看到兩邊滿是髮廊洗腳房等門面,簡單的招牌顯得生意無所謂,暗地裡的風花雪月纔是真的。
好在是上午,那些做特殊生意的基本都是在夜裡,門大多數還關着,整條街顯得很冷清,有許多廢紙垃圾袋,在街道上隨風飄蕩。
按照鍾二提供的信息,我和夏二愣一路找過去,好一會兒,終於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找到了門牌號碼。
那是個有點破舊的門面房,門敞開着,在門口掛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收購銅錢銀元古玩等。
招牌是一塊大木板,毛筆字寫得歪歪扭扭,顯得很隨意。
感覺就像那些髮廊一樣,姑娘不是真的理髮。
而這裡似乎也不是真的只是收購銅錢銀元古玩等東西。
走進門,有一個長的櫃檯,櫃檯內,一位戴着眼鏡,六十多歲的老頭正在慢騰騰收拾着東西。見到我們進門,立即擡起頭,推了一下眼鏡,有點驚訝地問:“你們有什麼事?”
兩個大男孩進店,似乎讓他很不適應。
“我們是鍾二叔介紹來的,有東西想出手。”
我不喜歡轉彎抹角,直接回答,很乾脆,把介紹的人和想要做的事情迅速說出來。
“鍾二的人。”那位老人似乎又驚訝了一下,向我微微點頭:“跟我來吧。”
我們緊隨着那位老人,打開一扇通向門面房後面的小門,跨進去,眼前忽然一亮。
眼前是個小院,有很多花草,還有水池和假山。都很精緻。
我們穿過院子,進入對面的堂屋,沙發上坐着一位頭髮輸得油光滑亮的中年男人。
“老闆,這是鍾二介紹的人。”那位老人很恭敬地說着。
“鍾二?”中年男人也有點詫異,似乎鍾二在他們心中很有地位很特殊。
這讓我微微放心,鍾二的地位越是重要,自己和夏二愣的事情越好辦。
“老闆,我們有一件東西打算出手,您看一下。”
我也不客氣,直接把那個古董香爐拿出來,擺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