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子,你別哭了,免得哭壞了身體。”我拍着張嬸子的背說着,說真的我真的不太會安慰人,所以只能用一些最簡單的話,試圖安慰。
小花在我身邊附和,可不管我們怎麼說,張嬸子依然哭的如同淚人,見勸不來張嬸子,我便拉了拉張叔的兒子,二麥。
“咋了?小意?”
二麥被我拉到一邊,一邊抹着眼淚的一邊問我,見他這幅樣子,我原本是不該把他拽出來的,但一想到剛纔那個女鬼在這來去自如的樣子,我就忍不住一問,“二麥哥,你們家或者親戚那邊有沒有死過人,是個女的,而且跟你們家很熟的那種?”
“死人?女的?”
“啊!”
“沒有。”二麥搖頭,可是沒有,我有點着急,“二麥哥,你在仔細想想,看看是不是有啥漏掉的。”繼續追問。
可我問完,二麥還是皺着眉頭,一副陷入沉思的樣子,可到了最後,還是搖頭的“沒有。”
沒有?那就真的奇怪了。
我習慣的咬着十指,眉頭皺的沒夾死蒼蠅,我想着剛纔那女鬼隨意的樣子,怎麼的都不像是沒有的樣子。
能在張家來去自如,卻又不是這裡的人,那那個女鬼到底來自哪裡,又怎麼會在張家行動如自家。
每家每戶的門上都有一個看門神,每天你的出出進進它們都會看在眼裡,如果你是這家人,它們自然不會阻攔你的進出,如果你不是這家人,它們便會把你擋在門外,所以外面的鬼不可能輕鬆自如的走進這裡,除非是這家原本的人,或者是這家人帶回來的人,要不然不可能如此輕鬆。
我看着主屋發呆,耳邊還是主屋裡的鬼哭狼嚎,裡面哭的越大聲,我心裡的疑惑就越發的重了起來,所以當下便告別二麥,我拉着小花就外外走,可就在我們走出主廳的時候,我看到牆上的一張照片,突然停了下來……
“二麥哥……你過來一下。”叫住剛要轉身進屋的二麥,我指着牆上的一張照片,問,“這個人是誰,之前怎麼沒見過呀!”
二麥湊了過來,在看到我手指下的人物後,一張臉變得鐵青。
“咋了二麥哥,這個……”
“我不認識,大概是我爸那年代的朋友吧!我不認識。”二麥這話說的有板有眼,也很符合情理,可爲什麼我卻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閃躲,而且這個女人……
我又看了看照片裡的女人,發黃的照片裡女人穿着一身紅色旗袍,發黃的照片看不清女人的容貌,卻能從她挽起的長髮看出,也是一個溫婉動人的姑娘,張叔站在她的身邊,一身黑色長褂顯得倍感年輕。
這樣的裝扮?
就好像是那個年代的婚紗照,我繼續看着照片,雖然照片已經模糊,但是我也能確定照片裡的女人不是張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皺着的眉頭,再次鎖緊。
二麥不認識?卻又和張叔拍了婚紗照,而且這一生紅色旗袍,我怎麼看怎麼的眼熟。
疑惑在我腦子裡打轉,我一句話沒說的走出張家,小花一直跟在我身後,而我卻沒回家,而是去了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