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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到了頂樓,出來就有不少年輕漢子堵在樓道里,原來拳臺在天台上,最後一兩層樓梯得步行上去,那些道上的小嘍囉也算是挨個審視檢查請帖,免得不相干的人亂了規矩。
孫明耀一幫人都是見慣了場面的,說說笑笑的就往上走,有個老兄弟還給伍文定介紹那些人哪些應該是動刀打架的,哪些明顯是有帶火噴子的,雲南這邊的槍支還是要比內地氾濫一些,伍文定也算是第一次見識,頗有點好奇。
孫明耀聽見了,隨口說:“你不要去沾這些東西,打拳是個愛好,你現在身份不同了,沒必要!”
伍文定笑:“我從小還是愛好槍支的,不過確實也不需要去沾這些。”
那個老兄弟看來很熟悉這些:“有時間這次可以跟我們去緬甸玩玩,那邊隨便你玩,國內我們確實沒什麼必要碰這個了。”
天台很大,周圍都是翻板靠背椅整齊的圍着,大概得有一兩千個座位。中間一個類似拳擊臺的圍欄有一米多高。現在已經來了不少人了,男人佔絕大多數,還是沒有多少假模假樣帶着嬌滴滴的女人來看的。
孫王等人看來都是有江湖地位的,有小弟過來招呼引路,不是最前面,第三排。
王老二介紹:“那邊的白色蓬就是選手休息區,時間一到直接上,限定時間也快,二十分鐘必須見勝負,沒有回合制,沒有勝負的不看點數,直接取消後面的參賽資格。”
伍文定壞笑:“更該叫我從一級開始了,時間卡得這麼緊,都會主動進攻的。”
王老二說:“一共有七八十個人呢,真是怕你累着了,不過如果你還有力氣最後可以打車輪戰,這是額外比賽,最後四名選手可以隨時選擇打車輪戰,一次接受5個對手,一個接一個上,全贏了就拿錢,一百萬一輪,有本事你可以打下去,一輪翻一倍,陪打的人手多得很,因爲你輸了所有車輪戰的錢就是他的,你再能打,扛得住多少個?所以越到後面願意上臺打的人越多。去年有個打了兩輪就放棄了,下來人都快虛脫了,不過還是不錯,加上正賽一共撈了快一千萬,誰敢你說的那樣從第一級開始打,累死人。”
伍文定笑着不說話了,好像有點熱血因子在爆發了,終究來說,至空還是個武僧啊。
人來得很快,來來往往的把座位很快都坐上了,有些晚了點,還只有圍站在邊上。
王老大和孫明耀明顯認識很多人,頻頻點頭招手,不過大家都有點地位,也不過來過去握手。
王老二笑:“我仇家多,我就不招搖了。”他是有點低調,沒和老大以及孫明耀坐一起,穿得很年輕,戴了副平光眼鏡和伍文定坐一起,好像兩個年輕後輩跟班。
一級選手就開始陸續登場對打了,確實很快,有些幾分鐘就結束了,座位旁邊的走道都有服務員,戴着耳麥,隨時接受各個座位的賭注,這纔是主要的。
王老二羨慕:“他們這個抽頭這次海了去了。”
伍文定問:“你們現在不下點?”他們幾個是不怎麼下,只有兩個沒事的下了幾千塊玩。
王老二點頭:“這些有什麼值得下?都不熟悉,去碰運氣?就你那幾把我使勁一推就夠了,本來就是差點現金週轉而已,回去還不是要轉來轉去的,麻煩。原來我們都是來看個刺激的,你來了我們就沒覺得刺激了。”
伍文定看着臺上,有些拳手還是傷得厲害,畢竟拳腳無眼,不過也沒有什麼太離譜的情況,畢竟所謂生死搏擊氣和勢都很難看見了,偶爾出現一個明顯是幫會裡面很有打殺氣息的,也空有一腔蠻勁和兇狠,沒有什麼技巧……不過伍文定還是看的津津有味。
王老二也看得認真,還不時問問伍文定,伍文定隨口解釋一下:“這個人還算熟悉點套路,不過下盤已經有點虛了,但是他那個對手更菜。”
王老二突然醒悟過來:“你看那邊等着上場那兩個呢?”
伍文定笑:“我隨便說的啊,左邊那個應該好點,個子不大,但是骨節很硬,氣定神閒卻明顯是經常打鬥的,右邊那個看起來塊頭大很彪悍,但是沒有那種鬥狠的氣質,特別是那個紋身,完全是爲了烘托氣氛嘛……”
王老二嘿嘿笑着喊過服務員下小個子二十萬。
伍文定說:“我不完全擔保啊,我只擔保我自己。”
王老二繼續嘿嘿:“玩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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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贏了,而且由於那兩個個頭有點反差,小個子賠率還有點高,王老二來了興趣,繼續滾,伍文定也稍微認真點,兩人嘀嘀咕咕的。
到十二點上半場結束,孫明耀說可以回去休息的時候,王老二已經滾了三百多萬,中間還是有些看走眼的,沒有完全把握的。
王老二笑着要給伍文定二一添作五,伍文定說:“您給我張VIP卡,我經常去您那玩就是了。”
王老大在旁邊笑:“要什麼卡?現在大堂經理還敢不認識你?哪敢收你的錢。去玩就是看得起了。”
孫明耀後悔:“我也該坐你們那邊的,就是摸不清底細,只隨便玩了幾下,沒什麼輸贏。”
他們幾個酒店都不用出,伍文定說集團定的酒店在那邊,才告辭離開了。
出門走幾步路就到了,上樓先去扎西央巴的房間看看,扎西居然在看裝修公司的業務報表,央巴倒是坐在沙發上唸經。
伍文定笑:“扎西,看來你很適應當這個裝修老闆哦?”
扎西也笑:“其實也不難,丹增平時也有教做人做事的。”
伍文定搖頭:“我認識個小趙,中央警衛團出身,真該跟你學學,眼界放得開。”
扎西點頭:“您叫他到我們這裡來做做嘛,保證有收穫。”
伍文定說:“這次去朱仙鎮,你就不用去了,專心做你的事情,五六月以後就有得你忙了,服裝專賣店到處都需要裝修的。”
扎西猶豫糾結的點頭。
央巴主動:“我還是能去吧?”
伍文定點頭:“你跟我去,我主要也就是去看看情況,你紮在那處理後續事務,畢竟那周圍藏人也不能出現太多。”
事情交代完,伍文定才上樓回房間。
居然三個女孩都還沒有睡覺,米瑪睡眼迷離的在沙發上蜷着,孫琴精神不錯的在看電視,陶子在看書。
伍文定先把米瑪抱到房間裡親一親蓋上被子說晚安。
出來孫琴搶先問他都幹了什麼。
伍文定介紹一下今天晚上的所見所聞,孫琴很好奇,陶子很驚訝。都決定明天晚上一定要去見識一下。
伍文定就抱陶子去睡覺,最後纔來請孫太后安寢。
孫琴躺在牀上看伍文定洗完澡進來:“今天我爸沒有安排什麼活色生香的節目吧?”
伍文定笑:“我想見識呢,好可惜沒有。”
孫琴點頭:“不過你回來我倒是檢查過了,沒發現什麼。”
伍文定好笑:“你都檢查什麼了?我怎麼不知道?”
孫琴還得意:“我媽教的,衣服上的氣味啊,頭髮絲啊,如果掩飾過了也有痕跡的……”
伍文定笑起來:“你都說給我聽了,那不就不管用了?”
孫琴笑:“家裡都這樣了,你還會在外面尋花問柳?”
伍文定嚴肅點:“你可別相信男人的定力,家花沒有野花香肯定是男人說的。”
孫琴瞟他:“你也這麼覺得?”
伍文定趕緊撇清:“怎麼可能?我的家花是最香的。”
孫琴馬上說:“誰最香?”
伍文定湊過去:“那得聞聞才知道了……”說着就毛手毛腳的去脫衣服。
孫琴咯咯笑着避開魔手:“討厭……明天你不怕我爸看見?”
伍文定還是不停手:“今天提了一下,說是嘉德公司的,明天我還得拜託他們領你們進去呢,進場檢查得蠻嚴的。”
孫琴不算很擔心,但還是問:“你真的要上場去打架?有沒有危險?”
伍文定實話實說:“我的對手有危險,肯帶你們去看,就一點沒有危險。”
孫琴還是很羅嗦:“明天怎麼介紹呢?”
伍文定耐心:“米瑪和陶子帶着扎西他們幾個過去,就說嘉德公司過來的人,順便看看熱鬧。”
孫琴慢慢的有點瞌睡了,打着呵欠說:“反正頭痛的事情你自己去想辦法哦。”
伍文定存心:“今天我開始管你爸叫爸了。”
孫琴果然一激靈就清醒了:“我就知道你們倆臭味相投!”
伍文定奇怪:“別的女孩這樣的情況不是很甜蜜麼?”
孫琴低聲罵:“甜蜜個屁!陶子米瑪搶我男朋友,你又搶我老爸!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哦……”
伍文定嘿嘿笑:“我是他女婿才叫他爸嘛,雖然我現在還沒有享受女婿待遇……”
孫琴笑:“你還想怎麼個待遇法?我可不和她們倆一樣。”
……
過了一會,瞌睡蟲還是讓孫琴沉沉的睡了。
伍文定等她睡着以後才偷偷又溜過去找陶子,自從按照米瑪的輪值表以後,很少這樣了。
陶雅玲已經睡着了,迷迷糊糊的看他一眼,又閉上眼睛摟着他柔柔的喊了聲:“老公……”繼續睡了。
伍文定頓時覺得萬種風情繞指柔,呆呆的看着陶子好一陣都捨不得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