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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定伸手拿過那塊小金錠:“事情就得從前年夏天說起了……嗯,就是你考上大學那年……”
孫琴有聽故事的渴望,連忙坐好。
“我在草原上認識了米瑪,還認識了一位高人,把畢生武藝灌頂傳授給了我……”伍文定挑重要的說。
孫琴沒好氣:“你是不是還掉下了山崖?那位師傅囑咐你要好好待他的女兒?別欺負我沒看過武俠小說!”
伍文定無辜:“好吧好吧,簡而言之,我認識了嘉德集團的人,幫他們追回以前失散的一些古玩文物,這些東西都用來做善事了,上次香港拍賣的就是一些,我和米瑪也一起出去找到過一些。”
孫琴的關注點不一樣:“米瑪?你什麼時候和米瑪單獨出去過?”
伍文定解釋:“去年春節的時候……就差不多這些天。”
孫琴眼珠子轉:“哦……你說過,就是米瑪拔得頭籌那次嘛。”
伍文定賠笑:“順其自然嘛……”
孫琴懶得回話,走到牀上趴好:“過來給我捶背,在井裡累了。”
伍文定連忙過去,溫柔的幫忙舒筋活血。
舒服了好一陣,才聽見孫琴的聲音從被單裡傳出來:“你……你和她們做……有什麼,什麼感覺?”
伍文定手上還是沒停,繼續在孫琴的背上推拿:“感覺?這個還是有個體差異吧,我的感覺肯定很好,我看米瑪和陶子也還滿意……”
孫琴的聲音有點遲疑:“我這樣,你會不會……覺得有什麼?”
伍文定有點發愣:“有什麼?我可不覺得有什麼,這樣很好啊。”
孫琴語速快了點:“你就不想和我做什麼?”
伍文定笑:“想啊,怎麼不想,不過我更想你和我一起想才做嘛。”
孫琴問:“她們很想?”
伍文定儘量低調:“每個人的側重點不一樣嘛,米瑪就跟你說的一樣,有點盲目,什麼都覺得我好就好,陶子是瞻前顧後慣了,這件事就有點豁出去的意思。”
孫琴帶點酸味:“我呢?”
伍文定想想說:“我們倆是很有感情的,其實你纔是我們四個人當中最理智的一個,呵呵,有時不免想得其實多了點,我只想說,我一定會好好愛你,過節前那種錯誤我一定避免再犯。”
孫琴不說話了,呼吸放得很平靜的享受按摩。
晚上睡覺的時候,孫琴有點摟得很緊的感覺。
也沒有再去少林寺了,就在鄭州呆了兩天,就直接飛回了重慶。
直接開停在機場的車回家放了行李,陶子不在家,看看時間還早,中午兩點過,乾脆兩人又假模假樣的去上課。
路上孫琴玩頭髮:“有點想陶子吧?”
伍文定點頭:“米瑪還稍微好點,畢竟這一年多經常不在一起,陶子天天都看着的,幾天不見就想了。”
孫琴難得探討這麼深層次的東西:“你說這是因爲習慣還是因爲感情的原因?”
伍文定說:“應該感情是起因,習慣是鞏固吧?”
孫琴笑:“我對她可沒感情,光有習慣,怎麼也會有點想?”
伍文定沉思狀:“也許你沒有同性戀的潛意識?”
孫琴笑着沒好氣的拿自己座位上的小抱枕去打他,這是陶雅玲的愛好,她覺得開車腰眼有點空,就把家裡的兩部車每個座位都配了個好看的小抱枕,大家都很喜歡。
還是把車停在畫室下面,沒有看見小紅車,兩人就去教學樓,孫琴叮囑下課早點去接她。伍文定點着頭就去教室了。
陶子果然在這邊畫畫,看見伍文定眉毛一挑,就打算站起來,伍文定連忙過去,繞到背後摟住她,使勁的親了幾下,畫板擋住沒什麼聲音,感覺到陶子也很熱烈的迴應。
伍文定伸腿勾勒個板凳過來坐下,手還抓着陶子的左手:“好想你……”
陶子有點紅臉,小聲:“我也想。”右手還試圖去畫畫,實在是沒有辦法集中精力。
伍文定就不說話了,拉着手在一邊笑眯眯。
陶子問:“事情還順利?”
伍文定點頭。
陶雅玲也開始有點笑了:“孫孫呢?”
伍文定說:“去她教室了,我本來喊她在家休息一會的,她說也有點想你就一起來學校了。”
陶雅玲不領情:“我看是捨不得你……晚上吃什麼?”
伍文定耍流氓:“吃你。”
陶雅玲有點吃不消,拿筆順手就在他臉上畫個叉,還好是水彩,很好洗掉。
所以伍文定也不慌着去洗臉,還是笑嘻嘻的拉着陶子溫度越來越高的手。
被一把大叉對着的陶雅玲過了一會終究是有點不習慣,還是拉着伍文定出去洗臉了。
因爲採光都被兩邊的教室擋住了,專業教學樓的走道都有點空蕩蕩的,陰暗暗的,洗手檯在樓道頭,所以剛走到頭上,陶子就轉身一把抱住伍文定擡起了頭。
伍文定也有點急不可耐的吻上去。
陶雅玲是有點熱烈,心裡也感覺這兩三天好像離開了好久,也許是生理期要到了。
以前一般都是脣舌動作,不自然無意識的手也在伍文定背上亂動,大腿更是貼上去自己磨磨蹭蹭的。
伍文定給挑起了火,原本在背上的手一路滑到陶子的臀部使勁,還往自己身上緊了緊,卻只換來兩聲低吟,沒什麼反對的意思,很有點火上澆油的味道。
伍文定乾脆伸手拉起陶子的大腿,然後是另一邊,就把她盤在自己腰上,往樓道上走。
本來他們的教室就在六樓,上面就是天台了,伍文定一邊走一邊把手順着陶子的牛仔褲後腰溜進去動作,把門推開,一陣風倒是把陶子吹醒了。
陶雅玲才發現自己上衣都有點拉開,正盤在伍文定身上,不禁有點嚇住了:“你要幹什麼?”
伍文定惡狠狠:“叫吧,沒人來救你的!”手上還不停。
陶雅玲一張臉紅紅的帶着高溫,還好有點風降溫,還是忍不住隨着伍文定的動作呻吟了了兩聲:“你個死人,哪有一親熱……就要做什麼的?”
伍文定抱着她:“你看你現在這麼迷人,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你啊。”
陶子笑起來,摟住他的脖子:“又調皮……”手上愈發摟得緊了:“好舒服,這風吹着……”還指揮伍文定抱她去天台邊看風景。
伍文定一邊走還不滿:“您這興致怎麼說走就走,把我搞得不上不下的。”
陶子伸鼻子在他脖子上摩挲,聲音很小:“老公……等晚上嘛……”
伍文定都有點喘粗氣了:“你這是叫我怎麼忍得住?要不去畫室那邊?”
陶子越發歡喜:“那……那給你摸摸?”還把胸口給送上去。
伍文定差點沒腳發軟,使勁把陶子往自己身上摁,好一會才覺得清醒點:“哼!今晚上不放過你!”
陶雅玲舒坦的一手摟他脖子,扭身看遠處的風景:“沒怎麼上來看過,還不錯~”其實很一般的風景啦,只是站得高看得遠,主要還是心情更不同而已。
伍文定不湊趣:“我臉都還沒洗!”
……
最後可能真的洗晚了點,好一陣搓搓才把顏料洗乾淨,可是伍文定一張臉就有點紅彤彤的了,下樓的孫琴看見了很是驚訝:“你給辣椒嗆着了?”
陶子有點不好意思:“剛纔在教室我拿筆畫了幾下,洗乾淨就這樣了。”
孫琴瞧不起:“你們倆都多大了……”
陶子不願意自己去開車,孫琴也理解,自己把小紅車開回去,還說伍文定多事買這麼一個車。
陶雅玲抓住機會拉伍文定去買菜,小兩口很悠閒自在的在菜市秀恩愛,有認識伍文定的販子還打招呼:“老見你來買菜,原來這是你愛人啊?”
陶子很喜歡這稱呼,點頭笑:“買點這……那也給我拿一把。”還不講價。
伍文定笑。
陶雅玲不自在:“笑什麼呢笑,本來就該多吃點蔬菜……”自己後來覺得解釋得多餘,吃吃的笑不說話了。
回了家就看見孫琴趴沙發上:“餓死了……你們幹嘛去了呀……總不會?總不會這時去那啥了吧?”
陶雅玲不心虛:“買菜!你們出去逍遙,我在家天天吃方便麪!”
孫琴驚訝:“不會吧?平時你都做菜做飯的。”
陶雅玲晃去廚房:“一個人就沒那勁……伍文定還是你來做。”
伍文定偷偷過去親孫琴兩下才去廚房做飯。
孫琴就繼續趴沙發上等吃喝。
突然想起還給陶子買了禮物,就去自己房間拿出來獻寶。
結果到了廚房,又看見陶雅玲掛在伍文定背上做事,看見她,陶子才猶豫着的跳下來:“幾天不見,有點想……”
孫琴拉陶子出來:“不看着你們倆還指不定膩成什麼樣了,虧我還這麼想你……”
陶雅玲還真不好意思的跟着走了。
孫琴給她買了雙長筒靴,陶子也還真喜歡,連說謝謝。
孫琴坐沙發上看她喜笑顏開的試靴子,不由得比較起兩人的快樂誰多一點,不一會就把自己搞糊塗了。
晚上睡覺前,伍文定先去給孫琴睡前晚安,孫琴摟他脖子撒嬌:“我不許你今天過去,你會不會怪我?”
伍文定撓頭:“肯定不會怪,不過是有點爲難,陶子……那我過去給她說說,一會就過來,好不好。”
孫琴看着他的眼睛,好一會才放開說:“逗你玩呢~~記得明早要抱我起來,晚安了。”
伍文定拉過化妝凳坐在牀頭:“我給你唱催眠曲?”
孫琴縮進被窩點頭。
伍文定還真低聲唱寶寶晚安……或者還真有點效,孫琴牽着他的手好一會以後睡着了。
陶子等得可真急了,書都沒心思看,又沒孫琴那麼開得出口喊伍文定,越等越有點坐立不安,所以等伍文定終於進來的時候,一下就撲過去按在牀上,聲音膩膩的:“怎麼……這麼久?”
伍文定也有點急,一個翻身把陶子壓在身下,就開始動手動腳……
陶子一邊配合還一邊喘息着問:“說話啊……怎麼了?”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問什麼。
伍文定進入的時候,兩人才一起長出一口氣,陶子還堅持着討論:“怎麼回事啊……”
伍文定不說話,自個猛衝猛打,終於把陶子弄得啞口無言,最後支支吾吾,大喊大叫起來……
總算是兩人都解了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