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元素:不可能犯罪
內容提要:雷爾夫與布蘭克去美國旅行的最後一站——波士頓,在那裡布蘭克幫助好友經營診所,併成功救下了一名醉酒的男子。爲了報答,男子邀請他們去自己農村的家裡遊玩。
就在第二天清晨無人船的甲板上,男子突然胸口中刀身亡,四周並沒有任何人。隨着調查的深入,雷爾夫發現,這一切似乎與當地的販賣私酒有關。。。。。。
無人船上的神秘屍體
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對於小資階層的英國人來說,出國旅行絕非難事,但也不是能經常去做的。首次美國之行,的確使我很愉快。但我和雷爾夫依舊沒能倖免,在我們即將回國的時候,還是遇到了一起謀殺案。在異國他鄉經歷這些,本就是一件難忘的事,而且其中的不可能犯罪謎團,在當時的確深深吸引着我。因此,回國後,我迫不及待地記錄下了這起案子。
波士頓診所
事情發生在2012年7月4日,這一天恰好是美國的國慶節。在美國政府的帶頭慶祝下,美國社會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波士頓也不例外,許多人開始徹夜飲酒狂歡。自然地,因爲酗酒而進醫院的病人也越來越多。我的小診所也沒能倖免。
對,你沒看錯。是我在波士頓的小診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其實,我把這次美國之行最後一站定在波士頓,除了它是美國西北部的港口城市,距離英國最近,坐飛機方便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來看望老同學。
卡特•戴維斯,是我的大學同學。倫敦醫學院臨牀醫學專業唯一的一名留學生。由於兩國語言相通,文化差異也不大,他很快融進了我們的圈子,也成爲了我大學時期的好友。畢業後,他返回波士頓老家,像我一樣開了一傢俬人診所。
8年不見,戴維斯早已成家立業。她老婆是波士頓本地人,在市區一傢俬人企業做策劃。他們4歲的女兒可愛之極。由於需要照顧孩子,這段時間,他把診所的事務全部交給了我。而這裡也成爲了我和在波士頓的根據地。雷爾夫則一直住在附近的旅館。他告訴我,他住不慣診所,我也沒有勉強。
這天晚上,我正準備睡覺時,卻聽到一陣急促地敲門聲。
我打開門,只見兩個大漢擡着一個醉醺醺的男人進了屋。一股酒氣撲面而來。
“大夫,快救救他!”爲首的男人焦急地衝我喊道,“他現在不省人事。”
我示意他們將病人放在我的牀上。然後我走過去,對他仔細地檢查了一下。
“他是酒精中毒。”我說,“我現在要做急救。”
我拿出勺子,壓住他的舌頭根部,他迅速嘔出了一些飯渣。緊接着我站起身,準備給他熬些綠豆湯。
“我要觀察他一夜,你們先回去吧。”我邊走進廚房邊說。
經過一夜的治療,天亮時,他已經甦醒過來。我看到他無精打采地坐起身。這時我才發現,他的個頭挺高。
“這是哪裡?”他問。
“診所。”我打了一個哈欠,“昨晚你喝得太多了。”
“哦,是的。”他用右手揉了揉太陽穴,表示他現在頭還疼,“我喝
完馬修遞給我的一杯酒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你是酒精中毒,昨晚兩個人把你擡到這裡。”我給他倒了一杯茶,“現在沒事了。”
“哦,謝謝。”他從我手裡接過茶,連忙喝了幾口,“您是醫生?”
“是的,我叫詹姆斯•布蘭克。”
“詹姆斯醫生。。。。。。”
“叫我布蘭克吧。我比你大不了多少。”
“布蘭克,謝謝您的救命之恩。”他把杯子放在牀頭櫃上,“我叫吉米•威廉姆斯,是波士頓郊區人,做運輸生意。昨天我來到波士頓,碰巧遇到了從前的幾個朋友,和他們多喝了幾杯,沒想到。。。。。哦!該死!”
“以後注意就好了。”我顯然不想聽他給我講故事。我看了一下鐘錶,已經早晨六點了。我想起這裡的助手,黛絲護士告訴我,今早七點要我去米歇爾夫人家給她看病。
“抱歉,我得出診了。”我從椅子上站起來對他說,“你現在需要靜養,先在這裡躺着吧,馬上黛絲護士會來照看你的。”
“可是我下午有事,必須回去。”他說,“布蘭克,要不跟我一起回去度假吧。”
“波士頓郊區?”
“是的。我哥哥在那裡承包了100畝土地。那兒的鄉村風景很美。”
“可是我很忙。”
“國慶節也要給自己放假嘛。”他殷勤地看着我,“也算是我報答您的救命之恩。”
他沒聽出我的英國口音,而把我當成了一個美國人。即將離開這裡,我也想好好玩一玩。我想了想戴維斯交代給我的任務。最近幾天除了米歇爾夫人,還真沒有其他的病人需要照看。
“那好吧。不過我想帶一個人同去,行嗎?”
這可是和雷爾夫遊玩的好機會。
“當然可以!”他興奮地說。
郊區之行
中午我從米歇爾夫人那裡回來的時候,黛絲早已來到診所。一進門,我看到她與吉米聊得正歡,看樣子,吉米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雷爾夫已經在外面等着了。”我放下藥箱,對黛絲說,“我想吉米已經跟你說過我去旅行的事情了。這幾天米歇爾夫人就拜託你了。”
“沒問題。”她笑着說,“雷爾夫也去?”
“我答應過他,來波士頓不僅僅是替戴維斯工作,有機會也要和他出去旅行。”我聳聳肩。
“好吧,這裡交給我了。”
“走吧,吉米。”我招呼道。看起來我們並不像陌生人。
我帶上吉米,開着戴維斯給我們倆配置的斯圖茲汽車,快速地朝波士頓郊區方向行進。雷爾夫同樣開着車在後面跟着。天氣很晴朗,氣溫也適中。車子行駛在鄉間小路上,使我心情很舒暢。我看見路邊不時地出現幾位農民在田裡耕作。
“沿着這條路一直開,在前面的路口朝右拐就到了。”吉米給我指路。
在夕陽落入地平線之前,終於,車子在三間小木屋旁停了下來。我看見一個美麗的女人從一間屋子裡走了出來。
“她是我妹妹,薩拉。”吉米說。我們下了車。
“你怎麼回來這麼晚?”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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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走過來,疑惑地看着我。
“這位是詹姆斯•布蘭克醫生。”吉米介紹說,“他曾經救過我的命。”
“您好,布蘭克醫生。”她伸出手來同我握手。我仔細地看着她,這是位大眼睛的金髮美女,20歲左右。但美麗的臉龐下,總帶着幾分哀怨氣息。至少我這麼認爲。
“那麼,快請進吧,家裡已經準備好了晚餐。”薩拉殷勤地招呼我。
我正準備與他們進門,突然聽到身後汽車熄火的聲音。我幾乎把雷爾夫忘記了。
我走過去。雷爾夫下了車,關好車門。
“該死!爲什麼非得來此不可呢?”他朝我小聲抱怨道,“布蘭克,在這裡我的確應該聽你的,畢竟波士頓也算你半個主場。但我原本應該在賓館休息的時光,難道將捐獻在這種鬼地方嗎?”
“或許會有驚喜。”我安慰他說,“在回國前,體驗下波士頓的郊區生活,未必不是件好事。要知道,我們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再來美國。。。”
“好吧好吧。”他打了一個哈欠,“我會珍惜在這裡的時間的。”
小木屋
我們走進小木屋,一張擺滿飯菜的桌子立刻映入眼簾。桌旁的椅子上坐着一個和吉米很像的男人。他看見我們走進來,然後站起身。
“這位是我的哥哥,路易斯•威廉姆斯。”吉米介紹說,“詹姆斯•布蘭克醫生和雷爾夫先生。”
我們互相打了招呼。路易斯和他兄弟身材差不多,只是長得略俊秀一些。
我仔細觀察了這間小木屋。屋內陳設很簡單,一張牀,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此外,還有一個櫥櫃和水缸,最裡面是簡易的廚房。
“快坐下吧。這可是專門爲你們準備的晚餐。”薩拉招呼我們。這時我才知道吉米在診所已經給家人打了電話,告知我們將要去拜訪的事情。
“我終於可以敞開喝酒了!”吉米高興地從櫥櫃裡拿出一瓶上好的法國白蘭地。他好像已經把昨晚酒精中毒的事情全忘了。
我瞪了他一眼,他不懷好意地朝我笑了笑。
“每人只喝一杯。”路易斯接過酒瓶,“這玩意喝多了沒好處。”
雷爾夫大口地吃着菜,看樣子他餓壞了。薩拉不禁被他的吃相逗樂了。但他依舊沒有改變,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無聲的抗議。
“聽說你在這裡承包了土地?”我問路易斯。
“是的。這幾間小木屋也是臨時搭建的。我們在此暫住。”路易斯說。
“我們老家在緬因州,最近才搬來的。”薩拉補充道。
“那你們的父母呢?”
他們的臉色都變了。我立刻爲這句無心之言感到後悔。
但事情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並沒有這麼糟。
“母親去世了。而去年,爸爸入獄了。”薩拉說,“他是個好父親,我一直不明白他爲什麼會入獄。不過,明年他就刑滿釋放了。”
“不說這個了。”吉米臉色很難看,“我看,大家還是商量下明天陪兩位客人去哪裡玩比較好。”
“去屋後那座山吧。”路易斯說,“爬上去,郊外的美景一覽無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