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非凡。狂野無限的酒吧永遠是追逐刺激和放蕩形骸的青年們最理想的去處。每當夜幕降臨。想要發泄生活中的不滿和對於追求夢想失望的男男女女便會不約而同的從d京各個地方湊到這處繁華的酒吧街上。
光是從街外繁華的景緻便能略窺整條街酒吧文化發達的程度。完全符合了現代人對社會觀和價值觀的理念。所有的酒吧都以各自吸引人的特色招攬來了一大羣城市各階層的追隨者。
無論你白天扮演的是何種絕色。公司老總或者清潔工人。只要來到酒吧。點上一杯酒。便會有屬於你不同的人生。
或許某些張的英俊瀟灑的男士還會在這片頹廢到盡情發泄理想的地方找到一兩次豔遇也說不準。這也是酒吧最吸引人。也是如此能得到歡迎的重要原因之一。
被同伴們叫做信實的年輕人高興的舉着酒杯。對着整個酒吧大喊:“各位朋友。這一輪酒。我請了。”話聲剛落。立刻引來了酒吧內一片讚歎的歡呼聲。
信實舉着酒杯猛的坐回了鬆軟的沙發裡。摟着身邊作陪的美女結結實實的把她臉上吻了個遍。瘋狂的對着周遭所有人哈哈大笑。
“信實君。好久沒見到你了。今天看來很高興嘛。怎麼有空想起我們這些老朋友啦。”同樣摟着美女的一個青年和信實碰撞了一下酒杯。仰起脖子咕嚕嚕一口喝乾了杯中啤酒。
信實抹着嘴。笑呵呵的說:“福助你又拿我開玩笑。我能有什麼喜事。我的最大喜事。就是能偷偷溜出來和兄弟們喝個開心。”
聽到信實這麼豪爽的話語。周邊幾個差不多年紀的青年同聲哈哈大笑。舉起杯又是乾淨利索的喝完了杯中的啤酒。
這幾個人的身份都很是不同。在扶桑來說絕對屬於頂級家庭的公子哥。用的名字當然也不會是真名字。只是在這種場合內隨便叫叫罷了。可信實卻不同。那真的是他從小用到大的名字。
被叫做信實的男人明顯是這幾個青年的大哥。那牛氣的模樣和不經大腦思考便隨口脫出的話語。每樣都在證明着這羣人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看看桌上的酒沒了。信實按下準備去叫酒的朋友。一步三晃的朝吧檯走去。
“給我們那桌。再來三打啤酒。”啪的一聲。信實從口袋裡掏出了鼓鼓的錢包。也不數數到底有多少錢。直接扔給了吧檯的美女一打鈔票。
順帶還調戲的說道:“美女如果有興趣。我們酒吧後面見啊。”
倒酒的美女笑呵呵的看了眼信實。隨即對他豎起了中指。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惹的信實哈哈大笑。
一步三搖的信實暈頭轉向的朝回走。可能是酒喝的太多了。他已經有些分不清前方的道兒了。一個不留神。腳下似乎絆倒了什麼東西。身體不聽使喚猛的向前栽去。
身前正好是一張酒桌。一羣男女正圍坐一圈暢快愜意的喝酒。信實猛的栽倒。瞬間把個酒桌給撞的亂七八糟。酒水灑了一地。摔破的玻璃碎片甚至劃破了其中一個女人的皮膚。鮮血像止不住的泉水嘩嘩向外流淌。
因疼痛而尖叫的女聲迅速傳入信實的耳朵。可還沒等昏昏沉沉的信實從滿是酒水的地上爬起來。被撞翻了桌子打擾雅興的憤怒男人已經惡狠狠的把他給擰了起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明顯是黑社會的一幫人惡狠狠的瞪視着信實。順手給了信實兩巴掌。猛烈的擊打讓信實的腦袋更加糊塗。只覺得有數不盡的金星在眼前亂轉。胃裡翻江倒海。難受已極。
突然一陣吐意襲來。信實一個沒忍住。就這麼像噴泉般猛的吐到了抓住他男人的身上。污穢的嘔吐物黏稠一片。抓住信實的男人被吐了滿頭滿臉。剛纔嘴巴閉的不快。就連嘴巴里也進了不少信實的嘔吐物。
噁心到不行的男人丟開信實。哇哇的扶着桌子到一邊猛吐去了。
剩下的人更加憤怒了。第一時間更新一個滿是紋身的肥胖男子一把拎起了信實。把他整個人都拽離了地面。
信實感覺脖子緊的要命。都快呼吸不過來了。雙腳使勁亂蹬。可就是找不到一個着力點。
一個幽沉但又十分囂張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小子。你真好大膽。連我倉偉大哥的酒桌你也敢翻。而且還弄傷了我的女人。你說怎麼辦。”
倉偉老大講話時。紋身男把懸在空中的信實給放了下來。可仍是緊緊的抓着他。沒有半點放鬆的意思。信實的那些朋友像是突然消失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連躲在二樓的老闆都出來圍觀了。可那幾個人就是沒有半點蹤影。
信實心中冷笑:“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我永遠沒有朋友的。”信實帶着無比的自嘲說道:“我不知道怎麼辦。不就是流點血嗎。有什麼大不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話剛講完。臉上便重重捱了紋身男的一拳。頓時臉上像開了醬油鋪子。鼻血糊了滿臉。從小嬌生慣養的信實連忙痛呼起來。雙手捂着臉叫個不停。
“嗎的。原來是個慫包。兄弟們。給我打。”倉偉老大不屑的看了眼信實。信手一揮。身後的四個男子齊聲應諾。衝上前去和紋身男子一同對信實展開 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毆打。
從未捱過打的信實抱着頭躺在地上。嘴裡只知道痛呼哀號。卻半點也沒有求饒的聲音發出。周圍圍觀的人雖多。不少人甚至看不下這種殘忍的毆打閉上了眼睛。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阻一下。
就連在這一帶還算有些勢力的酒吧老闆。此刻也選擇了沉默不語。他可不想得罪這些黑社會上的風雲人物。那可對自己的生意沒什麼好處。
看着打的也差不多了。信實已經奄奄一息。倉偉老大制止了手下的暴行。大喝道:“拖到後面巷子去。別妨礙人家老闆做生意。”
手下們暴喝一聲。像是拎小雞似的把信實扔到了酒吧骯髒不堪的後巷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倉偉老大順手撿起信實掉落的錢包。讚歎的說:“原來還是個公子哥兒啊。隨身帶這麼多錢。算了。這些就當你陪我女朋友的醫藥費了。”
拿完了錢包裡所有的錢。倉偉老大猛的把空癟的錢包扔到信實不能動彈分毫的身上。囂張無比的說:“今天就饒了你小子。再有下次。就要你的命。”
打手們哈哈大笑着跟在倉偉老大的身後重新回了酒吧。他們還沒有享受夠呢。
骯髒漆黑的後巷裡。信實過了好半天才恢復了一點知覺。可全身即時傳到大腦中的信號卻是無盡的疼痛感。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信實感覺身上像被火燒過一般。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兩手和兩腿像是完全不聽使喚。任憑怎麼用力只是爬不起身。沒辦法。信實只能像只無脊椎動物般慢慢蠕動着身體。費了好半天勁才靠到了巷子油膩膩的牆上。
即使這麼簡單的動作就已經耗光了信實所有的體力。靠着牆。信實大口大口的喘息。腦子中只剩下打手們時大時小的拳頭。一道鮮血順着他額頭慢慢流了下來。瞬間把眼睛侵的血紅一片。
難受已極的信實艱難的想用手去擦。可是沒有多少力氣的手根本使不上什麼力氣。怎麼擦也擦不乾淨。只能感受着血流淌到眼睛內那股無比難受的感覺折磨着自己。
突然。信實感覺有一塊柔軟的手帕輕柔觸碰到了肌膚。慢慢爲他擦拭去那道煩人的血流。沒有了血漬的困擾。信實漸漸覺得眼睛舒服多了。
白色的手帕沾滿了血跡。慢慢離開了信實的面頰。信實看見。他的身前。不知何時已站了一位絕代風華的妖嬈美女。而剛剛替自己擦拭血跡的人。就是她。
高挑美麗的女子並沒有因爲此刻信實的骯髒而鄙夷的離去。反而用她那如出塵美玉般的臉燦爛的對信實綻放了一個絕美的笑容。
被打的頭腦發昏的信實瞬間呆住了。口中呆呆的道:“謝謝。謝謝你。請問。我們認識嗎。”從小沒被人這樣關心過的信實隨口便問出了這句話。
美女微微一笑。用勾人魂魄的語調說:“我認識你。不過你不認識我。尊敬的仁治親王。”
信實猛的一驚。在這種破爛不堪的小巷中。竟然會有人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信實不由警惕的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美女只是搖搖頭。還是微笑着說:“看您傷的不輕啊。堂堂的親王出門怎麼不帶保鏢呢。”
信實不由一愣。嘆息道:“我是偷偷溜出來的。怎麼會有保鏢呢。”
美女哦了一聲。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隨即慫恿的說道:“那尊敬的親王殿下就這麼被揍了。難道不想報仇嗎。”
信實詫異的擡起眼睛。美女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只有那比少女還純潔的笑容在閃爍。信實不由嘆息道:“我都被打成這樣了。還報什麼仇。難道叫我回去搬救兵嗎。那不自己承認偷跑出來嗎。”
美女哈哈一笑。笑容燦爛無比。頓時讓整個小巷都生輝不少。
美女笑容微捻。淡淡說道:“如果親王殿下願意。就讓我。來爲你完成這個願望吧。”
“你。”信實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身前這個貌似柔若無骨的女子。滿心都是不信。
美女嬌媚一笑。少女般的懵懂點頭:“對啊。就是我。您就等着看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