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情動不已的叫着蕭琤墨的名字,蕭琤墨也暗啞着聲音低低的應着,楚淵親吻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手也從那光、裸的胸膛一點點撫過,向下摸去。
“唔,啊……”蕭琤墨本不願發出這種難堪的聲音,可只是幾次,楚淵已經將他身上的敏感點摸透,指端在他腰側的一點輕觸,都讓他身體電流竄過一般麻酥酥的癢。
楚淵很樂得看到蕭琤墨這樣的反應,嘴角張揚邪笑的弧度擴大,對於這些能讓蕭琤墨敏感的調、情動作,楚淵顯得快樂又得意。
一番愛、撫之後,兩個人的呼吸都已經粗喘,眼看着也算是忍到了極致,楚淵有些急不可耐的翻身壓上去,別開蕭琤墨的雙/腿後,一手握着他肌膚緊/致的腰側,一手扶着自己的熱物,就要進去那幽密之地享樂。
“等、等等……”正待這時,蕭琤墨喘着氣出聲,略微推開楚淵的身體,側身在牀頭的格子裡掏出一盒軟膏,打開沾與指尖一點,觸摸到楚淵血脈噴張的熱物上。
“明日我要去靈山一趟,身體不適騎馬會不方便!”蕭琤墨這麼一說,楚淵就明白了,雖然就這麼的來,他也不會弄傷了他,可勢必到了明天會疼些,騎馬鐵定是不舒適的。
“是我粗心了!不過,明天可以乘馬車去,我陪着你一起!”楚淵說這話的同時,也享受着底下蕭琤墨手指的服務,不由滿足又愜意的長舒一口氣。
此時,一切都準備就緒,只等着最美妙,最暢快人心的時刻到來。楚淵緩緩而入那緊密溫熱之地,直至探到深處,才停下動作長嘆一聲,而後抱緊身下人的腰肢,開始只有他一個人能享受到的,最美好的討伐、征戰……
這個時候,楚淵真是慶幸自己來到了翌國,雖然寒楓要殺他這件事讓他不怎麼高興,可是就因爲這個契機,他纔有機會擁抱這時候的美好。
“子澈……你真好……”楚淵忘情喃喃,是的,在他的心裡,蕭琤墨是最好,以往那麼多人,從沒有一個人能像這個,給他身體和心理上的滿足。
能讓他這麼幸福,擁抱着就再無所求的人,也就只有蕭琤墨這麼一個了!僅有他一個!
這晚,一番纏綿後,兩個人便互相搭着對方身體,半抱着漸漸睡去。
清晨,因爲早就決定今天要去靈山看望太妃,所以也不必趕早的起來早朝,等這麼兩個人睡醒起來,洗漱穿戴好之後,小墜子已經在外面將一切都準備好。
用了早膳後,楚淵就和蕭琤墨一起出了宮門,應昨晚楚淵的話,二人是乘坐馬車出門的。
兩匹健壯的高頭大馬拉着馬車,馬車跑的快也穩當,楚淵和蕭琤墨坐於馬車內,二人不斷的說些什麼,再卿卿我我的逗樂一般,倒也悠閒自得。
去往靈山的路程並不近,好在他們出宮沒有很晚,速度上加快一點,在即將午時趕到了靈山。
馬車在經過上靈山的路口時,黎落簫翹着腿正在靠在一顆大樹的枝椏上無聊放風。那晚上,黎落簫確實探路去了王宮,可是王宮戒備森嚴,他一個人根本沒辦法順利的闖進,還差點被翌王部署暗間的暗影發現,不得不挫敗的返回。
在王宮攤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他就很快的返回靈山來,若是在他離開期間,莫笙暗中做了什麼事情讓他錯過了,那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黎落簫在心裡自我安慰,不是他發現問題不去深究,實在是一個人在警衛森嚴的翌王宮亂來,搞不好就是找死,他還是乖乖完成皇上之前吩咐的,跟好莫笙就算。
不過,這時候看到翌王的馬車過來,黎落簫彷彿又看到了希望,頓時打起精神,吐掉嘴裡叼着的草根,躍身樹下,等着那一行人走過去,便悄悄跟在身後。
靈山廟觀前,黎落簫一貫的隱身與茂密的樹叢間,看着馬車停穩,從裡面伸出一隻寬厚有力的手掌,修長的手指挑起車簾,躬背緩緩探出身體。
黎落簫知道這人定是翌王了,可那手掌的彎曲鋼勁有力的弧度,以及那英挺健壯的脊背,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
黎落簫手摸下巴,略有疑惑的嘖嘖嘴,看着那人在地面上站穩身體,轉過身扶着馬車裡另一個人下來,黎落簫頓時愣住了,撐着下巴的手一個無力,整個身體都像前面一栽。
“怎、怎麼會……”黎落簫訝異的不行,自家皇上怎麼可能在這裡,還那麼體貼的攙扶翌王下車,自家皇上和翌王的關係有這麼好?
黎落簫不免懷疑!難道說,皇上又在暗中策劃什麼事兒,才故意營造這假象?黎落簫不清楚,不過看到自家皇上在,心裡突然就踏實了,現在啥也不忙了,就等着有機會與皇上偷偷見上一面再說。
黎落簫有些不負責任的一拍手走了,反正這時候不管翌王這裡出了什麼問題,有皇上在,自然是逃不過他的眼睛,所以黎落簫一點都不擔心。況且,皇上既然人在這裡,那其他暗衛肯定要有幾個人跟着,這就是需要辦事兒,也用不着他啊!
是的,黎落簫出身名家,給世人眼中展現的形象也是尊貴不可高攀的,雖然在朝中只有一個掛名的差事兒,可那世家放在那裡,也是所有人家趨之若鶩的聯姻對象,當然那些人是不知道他人人喊打採花賊的身份。
可是,有誰知曉,黎落簫真正的身份正是暗衛的一員,而且是楚淵唯一放到明處的一個。他的存在,起到着很關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