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的人沒有人從商,所以他們實在是不解趙琳琳嘴中的君少是誰。
無奈之下,趙琳琳只好直白地說:“就是君子逑。”
安導和製片人一聽,頓時瞭然。
“他不是當了作者嗎?”安導好奇的問。
“是呀,難道以姍你男朋友是做出版社的?”製片人問。
符以姍不明白他們的腦回路是怎麼一回事,但君大小說改編遊戲這件事情難道沒有被外界所知道?
她認真的想了想,最後纔想起,君子逑對他買了版權的公司或是出版社的,他都稱之爲老闆。旭鑫這個新老闆,大家還沒有熟知,而且消息也沒有官方發佈。
製片人的問話剛落,趙琳琳異常吃驚,“以姍你男朋友是出版社的呀。”我還以爲是什麼大老闆呢,讓君少那麼畏懼,原來只是君少放出來了一個*。
頓時她開始後悔邀請她們過來吃飯了,純屬是浪費糧食。
易思涵她是鬥不過,符以姍還完全沒有利用價值,失策呀!
這頓飯到了後面,趙琳琳都極少理會她們倆。
到了飯後閒談時,安導覺得符以姍越來越像一個人了。
他今年已經六十好幾,見過的人多的數不勝數,有時候會認錯人也是常有的事情。一開始他就覺得符以姍眼熟,但一直想不起是誰。趙琳琳介紹符以姍和易思涵時並並沒有帶姓,本來只是兩個晚輩,安導和製片人都沒有怎麼理會。直到現在才慢慢明瞭,當下就開口詢問,“以姍,你是不是姓符?”
符以姍不明白沒有回過神來他爲什麼突然間爲什麼問,在回答是之後才恍然大悟,她從安導的眼神中看出了他接下來詢問的話。
“符這個姓國內挺多地方有的,只是在我們那裡比較少人,估計安導常去我們那城市被我爸招待過,所以纔有所瞭解吧。”
她回答得很隱晦,但是安導卻聽出來她想表達的意思了。
符以姍並不像符父,但初見之人第一直覺基本都會認爲長得像父親。
他是常去符氏集團,對符父接觸的也多。雖然他看不慣符父的行爲,但不得不說他的眼光很獨特,手段很果斷,所以對符父這個人他挺感興趣,對於符父的瞭解也比其他人要多一些。
既然符以姍沒有讓她說出她爸的名字,估計就是不想張揚。
這孩子他是越來越喜歡了,只可惜她並不想進入娛樂圈,否則按照她家的背景,哪裡還需要他去邀請?
趙琳琳聽着他們的對話,有些糊塗了。“符家?哪個符家?”
“就一個小戶人家,安導去拍戲時去過我爸的小廠子裡。”
符父要是被人知道他的女兒說符家只是小戶人家,符氏只是個小廠子,估計要氣得七竅昇天了。
對於符以姍的話,安導莫名的對她感到好奇,聊天也慢慢深入,從她的家人到她的專業,看着就像是扯家常。從聊天中,他對符以姍更加賞識了。
只是這一點讓趙琳琳對符以姍更加不屑了,她不過是個小人物卻打腫臉來衝胖子,她還以爲她有多厲害呢,結果只是易思涵身邊的附庸者!
她不得不說,易思涵的品味越來越獨特了,居然和這種人做朋友。
衣服穿得還只是淘寶貨,家裡的生意也只是個小廠子,估計她爸給她提鞋她都覺得丟人。
趙琳琳沒有打算再留她們,跟安導說要在門禁前送她們回學校,十點走人正好。
出了海天閣坐上保姆車,趙琳琳就忍不住對易思涵嘲諷起來。她們的不對盤那次在酒吧裡就已經表現出來,這次她給足臉面只想通過符以姍找門路。既然符以姍沒有利用價值,她幹嘛還貼笑臉?
“易思涵,我還以爲你和以前一樣,身邊都是有錢有權的人做朋友,沒有想到現在會和一個家裡只是開小廠子的人做朋友。”
易思涵沒有料到趙琳琳會這麼說,跟着符以姍互相做出吃驚的神情,最後又改成一副“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我有偏見,有一點你說錯了,我的圈子裡什麼身份背景的人都有,只要他們三觀正確和我談得來,我基本都能把他們列入到我的朋友範圍。以姍呢,是我覺得最合拍的朋友,對於她家裡是做什麼的,我完全沒有去了解,我還是到了大二才知道。”
“人要謙虛知不知道?”符以姍實在是看不過趙琳琳的實力作死,忍不住提醒過。
“謙虛?謙虛有什麼用?”趙琳琳嘲諷問。在娛樂圈裡,謙虛往往容易被人踩低,只有有脾氣的人才能立足。
“能給你省去很多麻煩,比如說會少很多那種因爲我家的錢和影響力而靠近我的人。”
“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符以姍懶得解釋。
一直在旁邊坐着的經紀人看不得趙琳琳受欺負,對着符以姍就是一頓數落,“我說你是這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不過是琳琳朋友的朋友,你能和琳琳同坐一輛車,一起吃飯,一起聊天就應該知足了。就你這樣,給我們家琳琳提鞋都嫌不夠格!”
面對經紀人這麼說話,趙琳琳並沒有阻止。
在一旁看戲的易思涵忍不住笑了,“趙琳琳,我真沒想到,你會悶聲作大死,你的經紀人也會那麼做。”
趙琳琳和她的經紀人實在是不解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她的話引起了她們的不悅,經紀人反問:“你什麼意思?”
易思涵見她們今天的目的就是讓趙琳琳與她再次不對盤,然後貶低符以姍,如今已經達成,她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開啓打臉模式。
“我的意思就是你真的以爲以姍家裡只是做小本生意?她說的謙虛能省很多麻煩是怎麼一回事。她是符氏集團的千金,就是娛樂公司龍頭老大的符氏。國內一線明星和大咖們都要對她誇獎一二,而你的經紀人卻說她給你提鞋都不夠資格,感情你比一線明星更加厲害了?”
趙琳琳震驚着她的話,不敢置信的說:“你以爲你這麼說我就相信了?”
“你不相信可以好好回想一下,安導爲什麼突然間問我是不是姓符?知道我姓符之後幹嘛要用那種後生可畏、賞識的眼光看着我?”
符以姍不想再沉默,看着趙琳琳和她的經紀人,聲音強有力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