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連端突然叫了一聲,捂住自己的胸口,心痛難耐,冷汗直下。
端木看不對勁:“你怎麼了”,雖然聲音清冷,卻是擔憂。想要起身,發現自己的腿麻了,動都動不了。
“沒,沒事,等我回了雁翎谷,就就好了。”連端強忍着的笑了笑,說:“你這是願意開口了”。看着端木尋把頭轉向一邊,沒有起身,便明白過去把手遞到她的眼前,端木尋看着這伸來的這隻手,有些愣神。(我怎麼能忘了你當初的心狠!是的,你會忘,可我並不能忘。)最終端木尋並沒有把手搭上去,而是強運內力通其經脈,讓自己站起來,一個不穩,栽倒在連端的懷裡。連端摟住端木尋的那一剎那,那心裡的痛出奇的比之前的痛,更勝十分,可他的手卻遲遲不願鬆開,似乎生怕她就這樣走了,自己會後悔。
端木尋的心裡震盪着,“你蕭裕,終究是我最大的劫難。你何必來激我。”
莫非太久,逃離了的心,要回來了。
連端一時語噎,他是何必如此?又爲何必?他也亂了,他本來不凡的氣度,在她面前,他忘了徹底。
端木尋看着連端的錯愕,絕然的,拿開了連端的手,從他懷裡出來。她聲音又是那樣清冷“告辭”。
“慢着!”連端的話很急,端木尋停下了腳步,可是卻不回身,她怕自己一回身,自己就輕言相信他的話,恐怕與他對峙的勇氣都沒有。警惕道“你想幹什麼”
“你可否留下”連端的心裡好像被什麼咬住了,心裡的痛意讓他的話語有些遲緩,可聲音卻如春雨潤澤了萬物,一點點擊碎了端木尋的心防。或許連端自己都不明白爲何會說出如此輕薄的話,可是他卻是不想讓這人走,即便他連她的名字也不清楚,偶遇的過客,激起了他所有的漣漪。
可端木尋不是一般的人,她聲冷的語氣似乎在掩蓋什麼,只有兩個字:“不能”
連端眼前一黑,轟然倒下了。
端木尋聽聲回身,看着他躺在在那,她苦笑道:“你終究是在折磨我”,說完便向前走去。而地上的人眼眸微動,馬上又恢復如初。
譚妍在白許的身下,沒有她可以反抗的餘地。夜色漫長,她只有這樣屈辱的活着。第二日,譚妍一身痠痛,被一抹麗影揪住了頭髮,被扇了一巴掌,她怒罵着:“譚妍,你好大的膽子,連我哥的牀你都敢爬”。譚妍哆嗦的瞪着白珊兒,她比誰都想死,可是她家人怎麼辦?而最好的方法,是她能利用白許,爲自己家人獲得生機。而白珊兒的接下來的話讓她剛剛燃起的希望,直接幻滅。
“你以爲我哥會看上你,你在他眼裡更沒有價值,我想你不會不清楚。”白珊兒的話讓譚妍如夢初醒,如果她昨夜反抗,或許還真的是有活路,可現在呢?真的一文不值。
白珊兒看着譚妍落寞,不由得大笑,“爹爹說你還用處,可我怎麼看你都是棄子,我的武功廢了,你憑什麼還能留着,呵!”
譚妍暗想不妙,可是太晚,白珊兒命人把她拖到暗室,上了私刑,廢了她貫通幾大要穴的經脈,白珊兒踩在譚妍的手指上,聽着譚妍的哀叫,白珊兒充滿了快感,她狠狠地說:“你看你,如今是個廢物了”
譚妍氣若游絲,擡起血肉模糊的臉,“求,求你放過我的家人”
“家人?你以爲他們還可能活着,你也太天真了”
“什麼,你”譚妍震怒着,白珊兒的嘲諷刺激,她好恨......所以她發瘋了,她嚎叫着,氣血相沖,她昏死過去。白珊兒探了探鼻息,這才滿意:“我本來也不想讓你死,可誰讓你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白珊兒一身傲氣,對一旁的暗衛發號施令:“把她處理乾淨,明白麼。”
“是”暗衛應了一聲,隨即與地上滿目瘡痍的女人,消失在這暗室之中。
白珊兒出了暗室,碰巧遇上了白許,她輕笑喊了一聲“哥哥”
白許看了一眼,好像一下子就看穿了白珊兒的心思,或許這個“妹妹”真的有點價值。
“哥哥,可是怪我”白珊兒問道,她似乎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白許冷笑,“怪你?棋子本就拿來利用,隨意丟棄沒什麼。不過”白許話鋒一變,“珊兒你這次壞了我的棋局,我不怪你,沒有下次,聽見沒”白許的話裡透露出一絲的詭異。
“珊兒,記住了。”白珊兒心裡的石頭放下了,只要他不留戀其他女人,怎樣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