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鎏、譚妍殺到白許常住的宅院時,白許正和他的好妹妹行完苟且之事。
白許內力逐漸恢復,聽着屋外有風吹草動,立刻拋下白珊兒從一處暗門逃了!
譚妍雖然提不起刀刃,只剩下一口氣。但是獄殺閣的人破門而入時,譚妍見到白珊兒癱軟如泥,不由冷笑,因果輪迴。
接着譚妍對白珊兒補了一刀,她說:“我父親曾說過,你是白彥從我家中帶走的孩子!但是你卻與我家無半點關係。你想知道你的生父、生母是誰麼?”見着白珊兒眼中細細透出閃出的恐懼,譚妍繼續道:“白彥、青語這兩個名字你一定不陌生。”
短短几日,丞相兼國仗的白彥見自己多年培養的江湖勢力被清掃,立刻開始他的下一步謀劃。
十月初九
焉雲前國師翁沉潛回皇宮,上報女帝——蕭葭。給大病中的女帝燃起一絲希望。
女帝所有兒女中,早就只剩下裕王蕭裕一人。可惜三年前去失蹤難尋。而爲了鞏固國政,女帝只好安排了“諸多替身”。可日前,女帝所安排的“裕王替身”全部意外身死,讓她大受打擊!
而翁沉帶回來的消息,很有益處。青語已死、裕王現身、可以開始清洗焉雲國中的朝堂了。但是裕王中了妄纏蠱,當年的神醫又不知是否尚在。
女帝暗下決心,立刻提筆親自寫了兩份詔書,一封書信交給國師。
後自責道:“國師,如今朝政腐堪,多有我之過!我如今時日無多,宮裡內外多有暗敵,也不知能**幾日。更不知道裕兒與焉雲的前塵如何?特寫兩份詔書已備後用。”
翁沉接過詔書和書信,聽得女帝繼續道,“一份爲我後事準備,若裕王無事,讓其登基爲帝。若其命中難過此劫,皇族中你自選一位皇孫,後有你輔政。另一份爲肅清朝堂,穩固政局,但我焉雲已然無兵可用。需要向悠然借兵。另外這封國書你交給悠然國君,我許了邊境三座城池作爲交換,想來悠然定會同意。”
“是!還請陛下保重爲是”
女帝嘆了口氣,“翁沉,其我其實很想問你,我當年逼你成爲國師,你可曾怨我。”
翁沉苦笑,“陳年舊事了,我們都老了,何必在乎當年的決定。”
“咳咳咳!是啊,都老了,也不知你哥哥翁沈這些年過得如何?”女帝的印象裡,孩童時那般真摯,全是翁沈啊!
然而,翁沉說了這麼一句,才徐徐告退:“陛下,其實,家兄翁沈亦是國師。我兄弟二人不過一人在明,一人在暗罷了。”
女帝留下一滴熱淚,原來那個他還是在自己身邊待了三年。
東籬山
剛洗過血的蕭裕還在昏迷中。
端木尋和顧衡遠在雪狼嶺收了重傷,也在東籬山養着。
但是回到東籬山的端木尋確有意逃避顧衡遠。
顧寧看在心裡,找了顧衡遠問個清楚。
顧衡遠,你對尋兒做了什麼,我看她有意避着你。”
顧衡遠原先不願意講的,可是耐不住威逼,只說:“我只是表明我對她的愛慕之意罷了。”
顧寧伸出手,摸摸顧衡遠的頭道:“任重而道遠!”
十月初十
杜晚書接任餘音解憂的新坊主。
在知道夫人陸東庭與封家的恩怨,也爲表明其新官上任的處事能力,她挖出了一件封府的秘事,並謀劃了一齣戲。
封府
封家老爺正在審訊她的趙二夫人。
封絕在廳堂大怒,指着下跪的趙二夫人,喝道“賤人,你說清楚封璃究竟是你和誰偷情所生。”
“老爺,妾身沒有!不知道老爺何處聽得謠言,這般對待妾身”趙二夫人抹着眼淚哭起來。
封絕踹了趙二夫人一腳,對下人喊“把三公子給我喊過來。”
跪在趙二夫人身旁的李媽媽對着封絕道:“老爺,你怎可打夫人呢?”
“賤婢,來人掌嘴。”,李媽媽臉上的耳光被打的響亮,紅透半邊老臉。
不一會兒,封璃到了,不知現場是何緣故?見趙二夫人跪着,自己也連忙跪着:“父親,不知教孩兒前來,所爲何事?還有不知母親犯了什麼錯。”
“什麼錯?待會你就知道了”封絕讓一下人端着一碗水,另一下人拿着匕首,手裡還抓着封璃的手。
“父親,你是想要滴血認親?”封璃說出自己心中的猜想。然而封絕卻被這話嚇到了,這是十歲的孩子。封璃看出父親的意圖,只說了句:“我來吧!”小廝也嚇到了,看着封璃拿過匕首,在手指上割開一個口,血滴入水中。
端水的小廝直其身,封絕在手掌劃了個口,滴入自己的血。
然而,那一刻,他憤怒了,揪着趙二夫人的頭髮,讓她自己看個明白,“賤人,你還想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