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曳完全沒聽進去,只激動的把手張開,手心裡露出黑玉。對着顏碩咧嘴一笑“吶,還你的黑玉。”
“你這着急,就是爲了把這玉還我”
清曳點點頭。
“我留着沒什麼用,就當賣給你了,你自己收着吧。”
清曳搖搖頭,張開雙臂,不讓顏碩過去。
“顧清曳,你想幹什麼?”顏碩隱忍怒氣。
清曳小聲道:“那個,那個,既然我把黑玉找到了,當你丫鬟這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顏碩臉色黑得更加難看:“。。。。。。”
清宴居
陸添整整三日未見他家少爺,直到陸東庭派人回去金府報平安,帶着陸添前來清宴居,陸添一見到陸東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哭,少爺,是我,是我該死,丟了少爺,讓少爺受委屈了。
陸東庭這幾日被照顧的好好的,也不知小右哪裡找來的郎中,吃的藥讓他容光煥發,臉上肌膚多細膩光澤。陸東庭想了想除了那晚上顛龍倒鳳,啥委屈也沒有。
“行了,行了,我不是沒事麼,過會我們就收拾回去。”
聽到陸東庭要走,翁凡若心中響起警鈴,這幾日陸東庭和她嘮嗑了很多新鮮事,人也不錯,時不時就誇她這個好,那個棒。和陸東庭待一塊無憂無煩惱,她早就決定要讓陸東庭成爲她的“二嫂”,所以她可不能讓她二師兄未來的媳婦跑了。於是她迅速把消息送了給了他二師兄。
果然她二師兄就是給力,不一會兒就看到移行換影出現的斐色。但是斐色看到翁凡若就易容起這麼一點點,心生不滿。於是翁凡若機智的把陸添支開,到街上買點藥材,畢竟保命第一,第二他二師兄的盛世美顏可不是誰都能見的。
在房裡的陸東庭坐等不到陸添過來,只得喊着:“陸添,小右你們好了沒,我們要走了”
誰知房裡卻走進來一位紅衣絕色的修羅,陸東庭不得嚥了咽口水。果然在白天看美人比晚上看得更加仔細,更加誘惑。
斐色勾脣,欺身上前:“怎麼,沒看夠。”斐色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了摸陸東庭的臉,出於意料的光滑。
陸東庭這才醒過來,意識到不妙,連忙躲開斐色的手,往後退,道:“別,別,別,兄弟,咱不要這樣。那日都是誤會,誤會,你看咱都不是斷袖,所以那日你就忘了吧。”
斐色輕笑着:“哦!可我是!”
陸東庭當場差點要哭了,雖說美人是美人,但是不是妹子啊!道:“你是也沒關係,我回頭給你找幾個,任你挑選,包你滿意,你看如何?”
斐色起了逗弄之意,搖頭:“若本座要定你了呢”
陸東庭立馬跪了下去,抱住斐色的大腿,光打雷不下雨的哭了起來,也不知同爲21世紀好青年的清曳看到後,會不會再吐槽他精分,被他演技雷死。“斐兄,是我不好!看在我是受害者的份上。我都當那時被狗咬了一口沒在意,你也就別鬧我玩了。”
斐色冷冷盯着陸東庭,把他拉了起來,“你意思是本座是狗?”
陸東庭慌了趕緊解釋:“不,不,不,我纔是狗。”
斐色緊緊的掐着陸東庭手肘,狠狠道:“那是本座與狗纏綿了”
“噗!不是啊!”陸東庭真要哭了,怪自己着急說錯話。
“斐兄,斐公子,斐大神,您是江湖中人,不要在意我這市井小人的粗言。我和你說實話,你是我上輩子、這輩子見過最美,呃不對最好看、最俊朗、最是俗物比不上的絕色......”陸東庭發誓,這是他上輩子,這輩子誇一個男人最多最好的話了。
斐色聽了好話,臉色才舒展了。“行了,本座暫且不與你追究。”說着拉着陸東庭的手往牀邊去了。
“你,你,要幹什麼?”
“解毒啊,你不知道麼?”
陸東庭內心吐槽知道個屁,可嘴上不表現,問:“我們那日不是已經解了麼”
斐色低下頭,湊近陸東庭的耳根:“你不知道鬼醫的‘焚戀’不是一次就能解的麼。”
陸東庭當下心裡把鬼醫罵了個遍,好死不死研究什麼“焚戀”,要是讓他遇見,一定要好好教訓鬼醫,研究什麼“焚戀”就算了,還下到他身上。老子一輩子英明,流連花叢,就被這鬼醫給毀了。
斐色步步逼近,扯着陸東庭的衣帶,問:“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陸東庭委屈了,“可我沒有毒發的跡象,況且..”
“況且什麼”
“現在是白天?”陸東庭小心翼翼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