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臺南聽後,怒氣緩了些“這件事我清楚,不過如今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什麼情況我不知道,反正你得照辦”名映秀,插了一句話,又縮回去,躲在褚弈背後。見名臺南居然沒發火,膽子又大了,道:“這未來嫂子其實人還是不錯的,處理事情也是有人情味的,有資格當我嫂子。”
名臺南不屑“你懂什麼。”
“我當然懂,你是不知道,未來嫂子的丫鬟被誣衊,那可是我故意試探的!”
“故意試探?你還有什麼事瞞着我?這種主意絕對不是您能想出來的,誰教你的,快說”名臺南感覺到不對,把名映秀從褚弈背後一手抓了出來,牢牢撰住她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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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沒人!”明映秀吞吞吐吐的,用左手卷着衣角。
名臺南見狀,湊到她的耳根道:“你不說好啊,你以後就別相見你弈哥哥了,你的事,我一概不幫忙”。褚弈見這二人嘀咕,總覺得自己被兄弟賣了,心裡發涼。
明映秀一聽,馬上看了褚弈一眼,又羞又怒,回頭不滿的看着名臺南道:“說就說嘛,方法是白珊姐教的,前面的事也是她操辦的,她說只要找到未來嫂子家有個二孃,在外面有個愛吃喝嫖賭的哥哥,讓這個人挑撥趙二夫人和未來嫂子的關係,就可以試探出嫂子的人品。本來也說好試試看未來嫂子,我也就同意,但我也答應要保密,也沒成想就變成未來嫂子的丫頭被誣衊”,就這麼一回事。
“白珊兒,她怎麼也來了”褚弈問道,“莫非?”褚弈看向名臺南,名臺南道:“不可能,這件事不可能交給離部的人插手。” 原來驚衙衛共分屬三部,玄,司,離,均是直屬皇家近衛。玄司兩部負責皇城安防,情報。由名臺南和褚弈掌管。離部,負責宮廷安防。由已故賢王獨女,當今皇帝的堂妹——端木尋,執掌。
“哎呀,不只她,譚妍姐,和端木郡主也來。”
“什麼?她們離部的人來幹什麼。”明臺南不解,馬上問褚亦:“你這消息網的是不是該換人了。”
名映秀:“肯定不是辦差事。因爲端木郡主是自己告假而來,在出王都的時候恰好碰上了,就結伴一起走了。”
“端木郡主居然告假,這倒是稀罕事”,褚弈別有深意的笑了笑,繼續道:“不過名兄說得對,我有些人是該清掉了。”
明映秀,用左手戳戳名臺南的手,示意名臺南把她右手放開,委屈道“哥,很痛”
名臺南剛鬆開她的手,名映秀吐吐舌頭,故意模棱兩可,咬字不清:“就不懂對女孩子溫柔一點。”
可名臺南怎會不知道這個古靈精怪小妹的“話”裡的意思,只不過懶得和她計較。只是冷靜道:“算了,這次你也算說了個有用的消息,這次就放過你”。
暗暗思索皇上早就忌憚白家的勢力,所以纔會急於促成這門婚事。不然在命驚衙衛追回國禮的同時,怎會因爲大姐的話就輕易下旨。但是這旨一下,皇后白芷怕是會爲難大姐了。
“消息,什麼消息?我怎麼不知道”明映秀覺得自己都懵了。只好湊到名臺南身邊,討好道:“哥,告訴我嘍”
見名臺南不理她,識相的,慢慢挪到褚弈旁邊,拉着褚弈的衣袖,勾起眉梢,鼓着梨窩,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撒嬌道:“弈哥哥”
褚弈見映秀如此靈秀可人,有些頭疼,也是無法,細心分析道:“我只能告訴你白珊兒絕對不是在幫你,她可是爲了她們白家。你哥的這場聯姻,背後牽扯的,東西太多。換句話說,是你家或是封家已經走漏了有婚約的消息,所以白家纔會有提前謀劃。在你這未來大嫂還沒進你們名家的門之前,這絕對只是開始 。”
“什麼?我被下套了。”明映秀氣惱極了。她一向樂呵樂呵的,沒想這麼複雜。差點鑄成大錯。
於是就向名臺南道:“哥,爹爹說過,名家的女兒要能屈能伸,所以是我錯了。你罵我吧,打我也行。”
名臺南噗笑了下,捏捏她的小臉,“小妹啊,爹是這樣說的嗎?”
名映秀知道名臺南不怪她了,就雙眉一展說:“其實,還有一件事,今晚剛把那什麼,趙二夫人的大哥叫,叫什麼來着,對趙貴祥,我打了他一頓,應該挽回一點,是吧。”
褚弈剛和了一口酒,聽得不由嗆了幾聲。“這又是怎麼回事。”這丫頭一出一出的,實在是讓人驚訝。
明映秀解釋道:其實自己當時也是留了個心眼,雖說是試探,可是不想以後和嫂子不好解釋,就讓趙貴祥停手,沒想到他不肯,居然獅子大開口,最後還是自己打了他一頓。還順帶學着“江湖的手法”威脅了一下,應該管用。
破廟
“郡,郡主,水,取回來了”。譚妍話語有些遲疑,一身黑衣,雙膝跪地把手中的竹筒遞給端木尋。
端木尋接過水,拿到湊進嘴邊,嘴角上揚,假裝喝了下去。隨後看了一眼昏迷的白珊兒,聲音依舊清冷,“我已用內力護住白珊兒的心脈,她恐怕得修養好一陣子。”
“謝郡主,不知那人是誰,竟然一掌就重傷珊兒妹妹,都怪屬下當時沒注意,沒看清此人的長相。要不讓玄,司部的人幫忙查查。”
“實在可笑,你當玄司兩部的人,聽命的人是你麼。”
“屬下,不敢,”譚妍大驚,趕緊下跪。
端木尋冷笑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白珊兒的心思。下面這句話你給我記住了,只要你們在離部的一天,你們就得聽我的,或是殺了我,自己成爲離部的統領。”
“屬下,絕對不敢有如此----如此大-逆-不-道之想”。譚妍兩手緊抓地上的雜草,指甲嵌進土裡,冷汗直下。
“不敢,是麼?那這黃藤釀融在山水裡,這法子確實不錯啊”,說着把剛纔的竹筒,摔在了地上,滾到了譚妍的手邊。
“郡主饒命,是白相以我家人性命要挾,屬下也是無法。求郡主開恩啊!”
端木尋發出冷冷殺意,“白相,真把江山當成他白家的了。”端木尋右手擡起譚妍驚慌失措的臉,“把你知道都說出來,我就可以考慮放了你”
“白,白相是趁郡主告假之時,命我和白珊兒以護衛郡主爲由,陪郡主左右,並報告郡主行蹤,且在適當時機除掉郡主。”
“就憑你們兩個人想除掉我,毫無可能,如果沒猜錯,暗處裡還有白家派來的人。”
譚妍怯生生回答“是,已經都跟到郅州了。”
“我一向說話算話,處事公道,既然你都說,我就放過你。至於白珊兒,看在她今夜受傷的份上,我也護住她的心脈,算是便宜她了。”
“謝郡主!”
“今晚的事?”端木尋淡淡開口。
“屬下發誓,絕不告訴第三個人,包括今晚殺蕭,蕭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