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煙主,那女子只說自己是顧清曳,還說夫人一聽這名字,自會見她。”侍女在一旁答道。
“什麼,是清曳,快點把她給我請上來。”陸東庭終於要見到一個正常的人類了,一個聽得懂他訴苦的老鄉啊。
“是,夫人。”
清曳隨着隨雲煙的女子,入了僻靜的閣樓。
在路上卻與一位美若天仙的綠衣姑娘打了個照面,兩人多有禮儀,互相點頭行禮,面露笑意。
打過照面,綠衣女子隨着旁邊的侍從說:“雲嬸,你可知她是誰?”
雲嬸搖頭:“姑娘,老奴不知。”
綠衣女子倒也笑了,“主上所求的那個傳言,估計牽扯的人也該現身了。”
陸東庭一見到清曳,就把很多不相干的人趕了出去。關上門,清曳一愣,陸東庭就把清曳抱住:“老妹,沒想到還能見到你了。”
清曳:“.....”,她本還以爲陸東庭這是迴光返照?但是哪來那麼大力氣,生龍活老虎,她的脖子都要被勒斷了。於是想用力把陸東庭的手指掰開。
但是毫無用處,只能艱難的吐出:“陸--東--庭,你--要--嘞--死--我--麼。”
陸東庭才鬆手,給清曳看了個座道:“對不起!對不起!老妹,我那不是激動麼,你別介意!你看看你要想吃啥?買啥我全包了,你看怎樣。”
“行了,陸東庭!明面上我年紀都比你大!你要是叫聲姐,我倒不介意。”
“不叫!”
清曳:“......”,她目光上下掃了一眼陸東庭,神采飛揚啊!問出心中疑惑:“你沒有精盡人亡?”
陸東庭炸毛,“你妹!小爺我爲什麼要精盡人亡!”
“可怎麼聽你府上的小廝說,你在花魁的牀上,好幾日都沒下來。”
陸東庭鬱悶,又是這個事!他明明連個手都沒摸上,就被個顛倒衆生的男人壓了兩回。
但馬上抓到重點,“我府上小廝,看來你去我府上找我,怎麼?遇到麻煩事要求到小爺我這?”
“是啊!陸大爺,我現在能商量的人就剩下你了!實在有事情需要你幫我出個主意。”
“行啊!你且說說,小爺我考慮一下。”
聽着清曳說完,陸東庭勃然大怒,恨恨的摔了只上等玉杯子。漏出陰狠的目光:“封家,我不會輕易放過。”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清曳,“清曳,你說那個陸姨娘是不是名字喚作陸蔓。”
“是!”清曳看着陸東庭這副模樣,有些不解,想來陸東庭又精分了。
“你放心吧!我說什麼都會救她的,還會讓封府付出代價!”陸東庭緊緊握拳,腦中閃過,利用斐色的勢力會事半功倍。
清曳聽出有些不對,忙拉着陸東庭的袖子問:“東庭,你回答我!陸蔓和你是不是有關係?”
“她是陸東庭的小姑,既然如今我是陸東庭。封絕十年來用在陸家身上手段,我會狠狠的還回去。”
清曳實在無法對這複雜的事情做出評價了。只能問:“我先前想的醫者入府、陸蔓出府,你覺得哪個可行。”
陸東庭還未作答,緊閉的門就被推開了,翁凡若走了進來,“這簡單啊!先把人救出來,然後再醫治啊!”
清曳見着這姑娘,問陸東庭:“你紅顏?”
陸東庭見到翁凡若,想着讓她辦事倒也放心。連忙說:“不是,那是我的,我的,丫鬟小右”
翁凡若:“......”。翁凡若看到陸東庭和顧清曳關係很好的樣子,難道她二師嫂要移情別戀,頓時有些不解問:“公子,這這女子是?”
“她是我一個朋友,顧清曳!”
“什麼?她就是顧清曳!”翁凡若感覺心裡有一陣暴擊,預言中的天命二人,這下都齊!她好生後悔,爲什麼要看那則預言。
清曳和陸東庭摸不着頭腦,一臉疑惑。
“小右姑娘爲什如此大驚!”清曳這話倒是提醒了陸東庭。他想起那日斐色也因爲“陸東庭”這個名字纔沒對他下殺手。
翁凡若想緩解這氣氛就開口:“公子,曳姑娘!我想晚上就行動,你看如何。”
陸東庭還在滿腹思考,出了神,倒是清曳拉住他的袖子喊,“喂,陸東庭。”
陸東庭回神說到:“好!就交給你去辦。”
清曳瞬間震驚了,這個陸東庭什麼時候,這麼有勢力。。。
陸東庭看出些端倪,就對翁凡若道:“小右,你先下去準備吧。”
“是,公子!”清曳也連忙要告辭,“那我也先撤了,畢竟封璃還在紅娘館呢。”
“等等,清曳!我還沒把委屈向你說完呢?”
走到門邊的清曳只好默默回來,坐在椅子上。接下來陸東庭的話讓她有些沒有思想準備。
陸東庭支支吾吾,“清曳,我和一個男人那啥了”
清曳聯想到她到閣樓的這一路,好像這些人對陸東庭十分恭敬,儼然把陸東庭當成主人了。清曳勸着陸東庭:“東庭,斷袖沒啥大不了,從古論今多了去了!但是我得勸你一句,男子漢大丈夫,對自己做的事,就要負起責任。別因爲這樣就覺着你委屈,在女花魁身上找回快感,是不對的!”
陸東庭一臉哀嘆,:“老妹啊!那是謠傳,我纔是受傷的那一位.”
清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