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添本來守着偏院的大門,看見清曳要走出去,急忙攔着。清曳倒也不急,因爲馬上陸東庭走出來,看着陸添道:“你死人啊,攔什麼攔,還不把我妹送出去”
陸添傻了,什麼時候少爺多了個妹妹?這小姐好像不好惹,跟何況自己還把她打暈了,會不會和自己算賬,想想日子就不好過。於是陸添撲通,一聲跪下去了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先前不知道您是少爺的妹妹,打了小姐一棍,請小姐放過小的。”
清曳解釋道:“別,別,別,你起來吧,我不是你家少爺的妹妹,你家少爺也就二十歲,可我實際比他年長,要說起來,他得喊我一聲姐纔對”清曳料定陸東庭不會反駁,因爲陸東庭同志魂穿後如今也就20歲,可是自己可是大了他兩歲。
陸添一聽,不好,是少爺的姐姐,趕緊要糊塗的磕頭。……
清曳出了府,回頭看着這牌扁寫着“金府”。原來“陸東庭住這”。嘆了句:果真好命啊。看着手裡的錢袋,正是陸東庭死命塞給自己當醫藥費的,其實陸東庭這人也不錯,就是喜歡美女,估計是前世太投入工作,沒機會談情說愛,今生就好好流戀各色美人。只是他不是靈兒的良人。想到封靈,自己要早點回封府,怕是封靈會着急。好在路上問了些人,終於找到封府了。果斷選擇走後門,於是她敲了下封府的後門。
開門的是鶯子,她一見是清曳,吃了一驚,而清曳也很奇怪。鶯子忙問:“紫曳姐,你不是被贖身了嗎,怎麼回來了?”
“什麼,贖身?這是怎麼回事”清曳表示,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一概不知。
“是紫玉說的,現在府裡大半的人都知道。”
看着鶯子的樣子,不像和我開玩笑。紫玉應該是按照封靈的吩咐,只是我現在該以什麼身份進封府。
鶯子見我發呆:“紫曳姐,怎麼了。今天府裡很忙的,我不能”看着鶯子有些爲難,清曳倒也明白。雖然自己之前沒有籤賣身契,但是既然“贖身了”,就不是封靈的丫鬟了,這封府自然是進不得了,而且貿然進去,不知道又要惹出什麼事,看來,爲今之計,只有先回紅娘館了。
“紫曳姐”鶯子看着清曳有些發呆的模樣,伸出手拉着清曳的衣角,扯了扯。
“啊!我就是想回來在看看你”清曳回神,摸摸鶯子的頭。
“還是紫曳姐好!”鶯子笑了笑。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紫曳姐,你上次託我做的衣服已經好了,我這就拿給你”
“等等”清曳喊住了鶯子,“鶯子,姐姐託你做得衣服,可不是給姐姐的”
“什麼”?鶯子一臉疑惑。
清曳握着鶯子的手道“姐姐,有些事兒不能連累你,所以現在不能告訴你。你把衣服交給三...。算了還是不要了,你先放你那,還有你要記住,你今日沒見過我,知道麼”
鶯子雖然不明白,可是想到紫玉被打得樣子,就不經意抖了抖。點點頭“嗯,我聽紫曳姐的”
此刻城外,
一羣蒙面殺手,瘋狂的圍攻一位冷若冰霜的女子,她毫無懼色,反倒冷眼的看着這羣人,她使出凌厲的劍法,沒有一絲留情,只能逼退一點攻勢,卻被困在其中。看來這“白相”要除掉自己的決心很大,而白家居然有這樣一批武功上乘的殺手,她倒是沒料到。
一場惡戰下來,她之前用內力護住白珊兒,就損了些,她拼盡全力,身上也多了幾處劍傷,落了下風,身乏無力,淡淡自嘲了句“我端木尋,就這樣死了嗎”
而恍然看到一男子白衣飛馬而來,竟像極了他。那男子快速的移到她身邊,一手把她護在懷裡,她側着看到摟着她肩的手,心裡感覺到了暖意,記憶裡,三年前他也是這麼摟着她。她恍惚地看着擡頭看着這人,竟然真是他——蕭裕。
“原來我到最後怎麼看到的人還是你”,端木尋眼裡一滴清淚,掉在了連端的手上。
連端不解,心裡一陣刺痛,特別是對上這雙眼睛,卻總有一番相識的感覺,癡問:“你認識我。”
端木尋沒有答話,心裡淒涼,認識?我們之間就是這麼陌生,真得可笑。記憶涌了上來,不由的吐了一口血,昏了過去。
連端不知爲何,噬心的病又復發,被黑衣人鑽了空子,背上被砍上了一刀,連端死死的護着懷裡的女子,強忍噬心之痛,速戰速決,帶着懷裡的女子突圍,飛身上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