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衡遠扶起端木尋:“郡主客氣了”
顧寧:“別謝”。這兩位同時異口又異聲,也真不是一般的“默契。”
端木尋低了頭,緩緩擡起,顧衡遠看在眼裡,兩人眼神一對,顧衡遠立馬把眼光移開,耳後一紅,低頭問到:“郡主,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若是啓程,不知郡主可否受得住。”
這動作早被顧寧看在眼裡,立馬兩眼放光。心想這小子總算是要出息了不是,不過沒她幫一把,按顧衡遠的性子,我老顧家要添個喜頭還有很長的路啊。
端木尋道:“我想二位與我在一處,終究會拖累二位。二位能救我出王府,我已經很是高興。”
顧寧道:“可別!我辛苦救了你一命,你總不能就這樣把命給丟了,那以後我可怎麼在江湖上混着。”說完伸出手把了把端木尋的脈,接着掏出個瓷瓶,拿出一粒紅藥,“張嘴!”待端木尋吞下,繼續道:“你要是受不住,不是還有我麼?再者,我侄兒他體力好,能抱着你走,你就安心吧!”
可說完端木尋就恰到好處的暈了,倒下去的片刻就被顧衡遠扶住。顧衡遠着急,看着端木尋,喚了幾聲:“郡主,郡主!”
顧寧道:“別喊,還不抱着她快撤!”
“可是她”
“可是個屁啊!擔心也不看個地兒,你當這裡是悠然啊,你是顧少將軍,有人能護着你。”
“姑奶奶”顧衡遠喊出這幾個字,好像多了些忍辱負重啊。
顧寧大罵:“我怎麼就跟你姓了,讓你喊姑奶奶,讓你受了多大屈辱似的。我就是看在你是我侄兒的份上,不然給你吃點苦頭。”顧寧哼的一聲,掠開輕功,向前而去。
顧衡遠抱住端木尋緊追,喊道:“姑奶奶,我錯了!以後侄兒就這般喊你可行?您老人家快看看尋,看看郡主是怎麼回事啊!”
前面傳來顧寧的聲音:“臭小子,看在你語氣這麼好的份上,我還就告訴你了,她沒事!再多說句話,我還就不給治了。”
之後,顧衡遠與顧寧帶着端木尋躲過幾波殺手,將她送回了枯墨。回到枯墨的端木尋見到了顧寧的師傅,並拜了師門。
往事雙眼一閉一睜
端木尋看着牀榻上的連端,道:“我需帶他回趟師門,剩下的有勞國師大人了。”
翁沉拿出一枚銀箋印信,遞給端木尋道:“籤信齋乃爲殿下而在,此乃籤信齋信物,可護殿下與郡主周全。”
端木尋想到白相想對自己除之而後快,驚衙衛不能用,確實需要一筆人手。“多謝!我只要一部分人,畢竟焉雲之行,望國師大人小心。”
“謝郡主提醒。待我先行安排妥當,必即刻動身焉雲之行!”
“有勞國師!”,端木尋將這枚銀箋印信握在手裡,將臉貼靠在連端胸膛的位置,唸叨道:“蕭裕,這次我一定會救你。”
端木尋感受到連端的動靜,喊道:“蕭裕,蕭裕!”
“你—你還在啊,可惜我看不到你了!”蕭裕微弱的氣絲,嘴角卻浮着笑意。
端木尋立刻放開銀箋印信,兩隻手緊緊抓住連端的右手:“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麼?只要你撐住,跟我回了師門,我什麼都告訴你。”
“真的麼?你不騙我。”連端努力的彎曲着手指頭,看樣子他也想抓住端木尋,緊緊的抓住。
端木尋道:“當然。但是你必須撐住,不要讓我再重新恨你一次”
重新恨我,你之前真的很恨我麼?連端不多想,立馬就答應了:“好——好,寧兒!”
端木尋笑了,“顧寧是我師妹,你名字中有個尋字,你想怎麼喊我都行。”
“嗯,尋兒!!!”
門外傳來聲音,“信使特來求見。”
端木尋鬆開了緊握連端的手,道:“我有事先處理一下,你先休息片刻”,便拿起那枚銀箋印信,誰知那手腕被連端一把抓住,也不知連端哪來的氣力,“蕭—連端,你!”
連端道:“尋兒,我等你,但我看不見了。”
端木尋:“你放心,我很快回來。”
連端:“你要是不親我一下,我的心就放不下來。”
端木尋:“你!”
門外繼續傳來聲音,“信使特來求見。”
端木尋:“你不要太過分!”
連端:“你若不讓我放心,我絕不放手。”
什麼?端木尋並沒聽錯。反正都和他成過親了,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反正沒人看見,把心一橫,調整呼吸,將身體緩緩的壓了下去,剛湊近些,就被連端一把撈了過去,雙脣印上,“蕭裕,—唔—唔!”
門外信使A正要再次請示,就被信使B、C打斷了。信使B、C趕緊捂住信使A的嘴,信使C對A道:“你平時沒眼力見,我們就不說了,難道也沒點聽力見。”
信使B道:“就是,就是,沒事武功弱了,還是咋地,沒聽見齋主正在辦正事麼?”
信使A不掙扎了,信使B、C見狀放開。
可一沒留神,信使A竟然爆出了一句:“信使晚點再來請見!”
被吻着的端木尋一聽,臉上火辣辣的燒,可忘情吻着的連端卻沒有要放開的樣子。感情一開始醒來氣若游絲是裝的!!!
而門外信使B、C內心更是轟隆一聲,同時對問了句:“完了,以後有活路沒!”
信使A聽到信使B、C的對話,不由疑惑在疑惑。
信使B、C對着信使A發着怒氣:“不打一架,不揍一頓,真特麼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