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歐陽雙傑沒有想到的,專案組的碰後會後他們的排查工作並沒有一點的進展,相反在第二天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就是他們曾經調查過的陸天宇的妻子,天宇集團現在的董事長紀茹芸打電話報警,說是她的“好朋友”陳政偉失蹤了!
陳政偉失蹤了,這事情原本與專案組的案子是沒有多大的關係的,可是當歐陽雙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給肖遠山說這個案子他負責去調查。肖遠山也是一頭的霧水,他不知道歐陽雙傑怎麼還有興趣去管陳政偉的失蹤案,再說了,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說失蹤就失蹤了,或許是他對紀茹芸有什麼不滿,不辭而別了。反正在肖遠山看來紀茹芸和陳政偉之間的關係原本就是很讓人不屑的。
望着歐陽雙傑和邢娜上車,趕往天宇集團,肖遠山眯起了眼睛:“這小子,不會是因爲邢娜吧?他也沒那麼小肚雞腸啊!”其實不僅僅是肖遠山,就連邢娜的心裡也有些犯嘀咕,手頭這麼要緊的案子歐陽雙傑不着急,巴巴地去關心陳政偉的事情,雖然她曾經和陳政偉有過那麼一段過去,可是現在看來那是年少無知,她早就爲自己當年會看上那麼一個人心裡感到後悔呢,特別是現在把他和歐陽雙傑一比較,那簡直就是個渣,不,相比之下恐怕連渣都不剩呢!
“喂,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邢娜叫道,上車到現在,歐陽雙傑就沒有說過話,她還真想知道歐陽雙傑那葫蘆裡裝着什麼藥呢!
歐陽雙傑看了她一眼:“你說,這麼一個大活人怎麼就失蹤了?還有,紀茹芸好象是真的擔心,紀茹芸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或者陳政偉曾經和她說過些什麼。”邢娜不解地說道:“那又怎麼樣?你不會還對我曾經和陳政偉談過戀愛耿耿於懷吧?”
歐陽雙傑沉聲喝道:“邢娜,我和你說過,辦案的時候能不能把你自己的私人感情放在一邊?你真以爲我是因爲你們以前那檔子事給這發瘋呢?我問你,你忘記了丁長工的事情了?”邢娜楞了一下:“記得,不就是盧琴化名莫菊時名義上的丈夫麼?怎麼了?”歐陽雙傑說道:“丁長工在黔州與天宇集團有業務往來是誰牽的線?”
邢娜這下明白了,歐陽雙傑並不是因爲陳政偉與自己曾經那點關係而對他的失蹤那麼感興趣,而是因爲他覺得陳政偉的失蹤很可能與他們正在辦的案子有關係。
“陳政偉是搏擊運動員,而上一次我在他的辦公室裡還看到一副完整的人體解剖圖。可惜,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要不是紀茹芸報案,我還真把他給忘記了!”
邢娜聽歐陽雙傑這麼一說,臉色大變:“歐陽,你不會是懷疑陳政偉就是樑詩然的那個得力幫手吧?”歐陽雙傑點了點頭,邢娜說道:“不可能,怎麼可能呢?”歐陽雙傑望了她一眼,他知道邢娜從內心還說還是不希望陳政偉真和這個案子有什麼牽連。果然邢娜說道:“你在會上不是說,這個人有着良好的心理素質,以及搏擊和刺殺的技能,還可能是軍警隊伍的退役人員麼,可陳政偉不是,他從來沒有過軍警隊伍生活的經歷。”
歐陽雙傑嘆了口氣:“小娜,我查過了,就在陳政偉他們體院不遠就是陸軍學院,而體院與軍校結了對子,所以陳政偉也經常到軍校去玩,和那些軍校的搏擊高手切磋,在那樣的條件下,以他一個習武者的悟性偷師學藝,學到一些刺殺的技巧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邢娜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望向歐陽雙傑:“你早就在暗中查他了?”歐陽雙傑搖了搖頭:“我也是在知道他失蹤以後才冒出的這個念頭,不過當時我還不能肯定,所以並沒有決定插手這起失蹤案,而是對陳政偉進行了一個粗略的背景瞭解,這些信息還是小許在半小時前查到的,一得知這個信息我才真正對陳政偉的失蹤有了興趣。小娜,你對陳政偉知道多少?他在軍校有兩個要好的朋友你當時作爲他的女朋友不會不清楚吧?”
邢娜的臉色有些蒼白,她咬着嘴脣,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兩個都是偵察專業的,我記得一次政偉還向我展示了他和那兩個軍校生學的匕首操呢,我想起來了,他還說過,一個好的搏擊運動員,一個好的偵察員都必須對人體的構造有着熟悉地瞭解,哪裡是要害,哪裡是軟肋這些都應該知道,才能夠保證在出手的時候可以一招致敵!”
歐陽雙傑嘆了口氣:“是啊,葉誠就是一刀斃命的。”
邢娜突然問道:“歐陽,不會真是政偉吧?他雖然癡於武,可是他這個人個性相對懦弱,而且很膽小,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歐陽雙傑扭頭看了她一眼:“小娜,控制住你的個人情緒,另外,現在無論是你還是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都不能輕易下這樣的結論,如果真是他做的,那麼他現在的處境就真的很危險了,說不定他已經遇到了不測!”邢娜“啊”的一聲:“那我們剛剛纔發現的一條線索不就又沒了?”
歐陽雙傑冷笑一聲:“真是那樣也好!”邢娜越來越看不懂歐陽雙傑了,雖然這段時間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但也不算長,可是一到案子上邢娜就覺得歐陽雙傑象變了一個人,你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思路,一會跳這兒,一會跳那兒,最關鍵的就是他的腦子裡想着什麼根本就不和你說明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線索斷了你還高興?好,好什麼好,一點都不好!”
邢娜嘟起了小嘴,歐陽雙傑搖了搖頭,邢娜人是不錯,就是很多時候情緒化,別看平時她看着挺精明的,可是一情緒化的時候那腦子就是一團糨糊。
“你好好想想,我這才把樑詩然身邊最重要的一號人物做了側寫,馬上陳政偉就出了事,假如我們真的能夠證明陳政偉就是那個樑詩然的重要助手的話,這說明了一個什麼問題?”
邢娜這下想明白了,她驚得捂住了嘴:“專案組有人把你做的側寫給泄露出去了,對方着急了,殺人滅口!”歐陽雙傑終於笑了,這小腦袋瓜子總算開了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