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箱子在路上走了一會,夜風吹得方悠然全身冰涼,這時一輛警車停在她面前。
兩名警察從車上下來,主動出示了證件:“方悠然,現在容烈淵的未婚妻華錦珊控告你意圖敲詐傷害容烈淵先生,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方悠然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敲詐傷害?爲什麼,我什麼也沒有做……”
警察把她帶上車時冷靜回答:“如果你是冤枉的,我們會給還你清白。”
方悠然再一次被帶入了警察局,但是這一次她連進拘留室的機會都沒有。華錦珊指揮着容氏企業的律師團給警方帶來很大壓力,警方不得不加緊審問。
方悠然已經在審訊室裡被審問不知多久,她沒法休息,腦袋已經發木,瀕臨崩潰邊緣。
“我,我沒有敲詐容烈淵,我也沒有意圖傷害他……”
警察拿着華錦珊的控告書對她說:“如果你沒有敲詐,爲什麼容烈淵會爲你出離婚費用?”
“我不知道,容總是一個很好的老闆,他對我只是在發善心。”方悠然現在只會機械的搖頭。
“可是華錦珊有證據表明你曾經用鍼灸的方法爲他治療頭痛,她認爲你利用治療的機會對容烈淵進行催眠,讓他聽從你的安排。”警察在審訊中咄咄逼人。
方悠然苦笑着:“我只是一名中醫,並沒有學過心理學,怎麼給人催眠?再說,中醫鍼灸並沒有可以催眠的證據,爲什麼要把這樣的罪名加在我身上?”
警察也很無奈:“華錦珊的律師死咬住容烈淵爲你支付離婚費用一事,認爲除了被催眠與敲詐沒有別的可能,所以你必須給出合理的解釋。”
方悠然沒有辦法證明自己不會催眠,也沒有辦法證明容烈淵爲什麼要幫自己,警察把審訊記錄帶出去,容氏律師團就不認可,就不撤訴。
警方實在問不出什麼,就要求給方悠然保釋。
一天之後,方悠然終於被方正天和張姐從警察局接出來。
接出來的時候方悠然憔悴的幾乎脫了相,一進車裡就睡着了,這麼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等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住在一間廉價的快捷酒店裡,方正天和張姐正守在她身邊。
方悠然的精神恢復過來一些,她看看四周,奇怪的問:“爲什麼不住在家裡,要住在酒店?難道家裡還有人不斷騷擾嗎?”
方正天搖搖頭,而張姐則背過身抹着眼淚。
察覺到氣氛不對,方悠然追問着:“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快點告訴我。”
方正天覺得瞞不住還是如實說了:“警方同意保釋,可是容家律師團不知通過什麼手段施壓,讓警方定了一個高昂的保釋費。”
張姐哽咽的說:“爲了湊這筆錢,老爺子把房子醫館車子全都抵押了。”
“什麼?”方悠然眼前一蒙黑,差點暈過去。
她撐着住精神:“這事不能這麼算了,華錦珊如果背後沒有人支持,絕不會這樣肆意妄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