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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子時時分,在趙銀的身先士卒下,趙鐵、趙無忌、楊樹和楊草緊隨其後,進入了劉家外院。劉子昂、劉王妃和劉穎都在外面被攔截下來,趙銀估計,劉家還剩下的最後一個對手就只有劉王城了。畢竟劉王府已廢,劉王子已死,他們的勝算還是非常大的。
到了這一步,趙銀已經救女心切,他已連殺劉府十多名護衛,最後抓住一個領頭的,喝道:“趙有馨在哪裡?”
那領頭的也不知是真知道,還是爲了保命瞎說,顫抖着聲音指着裡面,說道:“內院,在內院……”
“誰看管的?”趙銀問道。
“不知道。”
趙銀憤怒難當,將他一鬆,頓時一記神指劍朝他胸口點去,結束了他的生命。
他已不需要再多問了,劉家還有一個唯一的魂客就是劉王城,充其量也就是劉王城看守趙有馨。他知道,劉王城是土魂境後期,和他一樣,自己能單對單打贏他暫且不說,就算打不贏,還有趙鐵這個土魂境後期的幫手,他肯本不懼。
將那領頭護衛的屍體狠狠一拋,趙銀便看見外院通往內院的大門前,屹立着一個挺拔的身影。
看見此人,趙銀眉宇間的神色凝重起來,昂首道:“劉王城,好久不見。”
“是啊。”劉王城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見。”
趙銀平日裡的穿着都很樸素,一般都是一身灰袍。可但凡要戰鬥的時候,他都會換上他最心愛的銀色鎧甲。這鎧甲看似普通,其實是一件三星魂器。這魂器的來歷也很有淵源,那時趙銀娶了夫人,他岳丈是一個魂客,只是到死都只是土魂境初期而已,但是家中有一件三星魂器的鎧甲,岳丈見趙銀能成氣候,便把這套鎧甲傳給了趙銀,而沒有傳給幾個兒子。趙銀深知岳丈對自己的好,也對這套銀甲非常喜歡,所以每次戰鬥時都穿戴着它。
有傳聞說,趙銀當初迎娶夫人前,和他的未來岳父可是以兄弟相稱的,可見兩人的密切關係。
此時的他,銀甲附身,威武雄壯,雖然已年過四十,但其風度卻壓過了所有的年輕後輩。
就連美男子楊樹都忍不住讚歎道:“二爺是趙家最威武的人。”
趙銀攔在四人前面,對趙鐵道:“老四,你帶他們進內院救有馨,這裡我來應付。”
趙鐵道:“有馨是你的親女兒,你帶他們去救吧,這裡我來!”
趙銀堅定的說道:“劉王城的實力比劉子昂也差不了多少,你怕是不行,我來吧。”
趙鐵雖然已靠楊草給的土靈丹進入了土魂境後期,但自知比趙銀差很多,如今趙銀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一句“小心”,便帶領楊草等三個小輩向內院走去了。
劉王城沒有阻攔他們,任由他們從自己身旁跑過,只是目不轉睛的盯着趙銀看,道:“來吧,五年前我們未分勝負,今天我們就做個了斷。”
趙銀道:“五年前,若不是劉王府前來助你,你本是輸給我的。今天,劉王府已是廢人,你認爲還是我的對手嗎?”
“是不是,只有打了才知道!”劉王城大喝一聲,拳上魂力涌動,朝趙銀當頭打去。
“婆羅迷幻拳!”
劉王城的身影瞬間變換,如同一道流星,拖着長長的黃色光尾,轉瞬間來到趙銀面前,一拳砸下。
砰!
這一拳砸下,趙銀早有準備,雙掌交叉抵擋。可當拳頭擊向趙銀的雙掌時,突然一道黃色光芒自拳的落處閃耀開來,竟在趙銀的身後形成了一個和劉王城一模一樣的人。
唯一不同的是,這人完全是由魂力組成,但氣勢如虹,一拳朝趙銀後腦勺打去。
“我們太熟悉彼此的魂術了,你偷襲是不成的!”趙銀大喝一聲,腳下突然生出兩朵蓮花,蓮花突然一動,帶着趙銀飛走,讓那魂力組成的分身攻擊落了空。
劉王城窮追不捨,每一拳打出去,無論是打在趙銀的身上,還是打在空氣中,周圍都會形成一個和他模樣一樣的分身,繼續朝趙銀進攻。
而趙銀腳下的蓮花,正是他的專精三星魂術“足下生蓮”。
這套魂術進可攻,退可守,他意念一動,那足下蓮花頓時生出蓮蓬,無數顆蓮子迸射而出,如同織成了一道密雨,朝劉王城鋪天蓋地的蓋了過去。
兩人乍一交手,勢均力敵,一時難分勝負。
……
另一邊,趙鐵已作爲領導,帶着趙無忌,楊樹和楊草進入了內院。
劉家最後一個魂客劉王府已經被趙銀纏住了,原以爲再沒有阻攔了,但令趙鐵等人沒有想到的是,在一個家族面臨滅頂之災時,只要是家族的一份子,都會阻止敵人的前進。
趙鐵四人的前面,擺放着一架輪椅。
輪椅上,坐着一個顯得非常安靜的人。
這人面色平靜,臉色蒼白,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他也沒看着趙鐵,只是望着自己腳下的土地,道:“趙鐵,爭鬥了這麼多年還不累嗎?別打了吧?”
望着已成爲廢物的劉王府,趙鐵的警惕心稍稍放鬆了些,挺胸道:“不是我們要打。是你們前先派劉王子刺殺楊草,後又抓走了有馨,是誰惹誰,難道你不清楚麼?”
劉王府聲音平淡的說道:“趙有馨就被關押在內院,我現在放了她,你可會收手?”
“哼……”趙鐵笑了,道:“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種話?你現在只是一個廢人,就算你不放人,我難道就救不出有馨?”
劉王府臉色依然很平靜,淡淡的說道:“何必呢?何必要打打殺殺呢?”
趙鐵突然怒了,道:“不要和我說這樣的話!五年前,若不是你在一旁干擾,我大哥趙金會被你爹擊殺?現在倒好,你倒做起善人來了,難道皈依我佛了嗎?”
劉王府的聲音充滿了憂傷:“我只是不想用暴力解決問題……趙鐵,如果你和我一樣,經歷過我這樣的事,你就會明白,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它能改變人的身份,卻改變不了人的心靈。”
“少給我來這套,你給我讓開,我不想對一個廢人出手!”
“我不讓。我是劉家的人,你們要想進去,就從我屍體上爬過去。”
“劉子昂不是早就冷藏你了嗎?你何必還對他這麼忠心!?你知不知道,你阻攔我,只會白白丟了性命!”
“我忠的不是我爹,而是我的家。”
“呼……”趙鐵長長吐了口氣,堅定的說道:“你以爲我會對你心軟嗎?說到底,你也是殺害我大哥的兇手,今天我就要替我大哥報仇!”
趙鐵雖然在趙家對楊草這些小輩不錯,但在外面,他也是一個非常強勢的人。這劉王府雖然已是廢人,但卻和當年趙金的死有莫大的關係。他要殺劉王府,倒也是因果報應。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未出手,趙無忌就拔劍而出。
“今天,我就替我爹報仇!”趙無忌冷喝一聲,手中“滅魔”砍出,頓時帶着一道洶涌的劍氣劈向劉王府。
可憐劉王府一個需要靠輪椅移動的廢人,在趙無忌的劍下顯得非常弱小。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鬥,趙無忌的劍劈下,劉王府必死無疑。
然而……
事情總是出乎人的意料。
劉王府很隨意的伸出手,五指扣住了趙無忌的劍。
啪!
劍氣和魂力四處激盪,向外擴散。
劉王府居然擋住了趙無忌的攻擊!
劉王府搖了搖頭,嘆道:“小小年紀,殺伐之氣如此重,以後必定是一代梟雄。這人世間,不知會有多少人因你而死。趙無忌,放下你的劍,從此做一個普通人吧。”
趙無忌大驚,連忙退後。
趙鐵驚道:“劉王府,你康復了?”
劉王府很自然的從輪椅上站起來,回答了趙鐵的疑惑。
他微微一笑,道:“我早就康復了,只是不想再爭鬥。若是你們不和我劉家開戰,我或許就一輩子都是這樣了。可惜,你們非要逼我。”
“隱藏的真深吶!劉王府,你康復了又如何,也未必是我對手。”
“呵呵……我也沒說過會是你對手。誰勝誰負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只是在做一個劉家人應該做的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欺負到我們家,我自然以性命守護。”
“好!好一個以性命守護!劉王府,你是一條漢子,今天我趙鐵和你單打獨鬥,誰生誰死生死有命!你若死了,我也算爲大哥報仇了!你若勝了,我也是技不如人,死而不悔!”
“無忌!”趙鐵喊道。
趙無忌應道:“四叔!”
趙鐵道:“你帶楊樹和楊草進去救人!”
“可這裡,我要……”
“你不是他對手!你父親的仇,我來報!救有馨要緊!”
趙鐵朝劉王府望去,道:“你不會阻攔他們吧?”
劉王府坦誠的說道:“我就是想阻攔,有你在我也阻攔不了啊!不過……裡面還有一個更厲害的傢伙在那裡,他們去怕是要送命的。”
“你這麼說,我還非去不可了!”楊草高喝一聲,率先朝裡院衝去。“沒有威脅的人,打起來有什麼意思!”
劉王府詫異的問道:“你可是楊草?”
楊草道:“正是。”
“好,很好,果然是一個很獨特的人。今天你若是還活了下來,以後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但只是可惜,你今天能活下來的希望很渺茫。你不找別人,別人卻已盯上了你。”
“你不必嚇我,我只靠拳頭說話!”楊草已從劉王府身邊跑了過去,堅定的說道。
趙無忌和楊樹對視一眼,跟着楊草快速進去。
見趙無忌三人走遠,趙鐵全身一震,頓時一道黃色光芒冒了出來,喝道:“來吧!劉王府,我們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