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
秋季的風很涼,沁人皮肉。秋夜的風更涼,沁人肺腑。
感受着撲面而來的秋風,楊草三人進入了劉府最深的院子。
他們在外迎着風,可有人卻在房間裡舒適的呆着,絲毫感受不到秋風的凜冽。
房間裡點着微弱的燈光,一閃一滅的,讓房間裡的氛圍非常壓抑。
牀上躺着一個女子,這女子嘴被一團絲巾塞着,四肢被粗糙的麻繩捆綁着,似乎早已把力量用在了掙扎上,此刻安靜的躺着,已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一個模樣俊俏的男人守在她的身邊。這男人身着一身小廝服飾,望着女子的眼神裡充滿了慾望。但他只是安靜的坐在茶几旁,默默的喝着茶。
隨着燈光的忽明忽暗,男人沒有一絲渴望睡覺的情緒,而是不停的給自己盛着茶,又不停的獨自飲着。
過了良久,他站起來,朝臥室外的客廳走去,再次進來時,手中已多了一個酒壺。
他把茶几旁的椅子挪到牀邊,靠近女子,不停的飲着酒。
女子的神色莫名的出現一絲慌張,看着女子這副模樣,男人似乎心有不忍,將那女子嘴中的絲巾扯下。
“仇二!你喝酒幹什麼!?”口中的絲巾已被拿開,女子便大聲說道。
仇二不顧女子的驚呼,依然往喉嚨裡灌着酒,道:“二小姐,你知道嗎?你真是個美人呢……”
趙有馨開始掙扎起來,想用四肢掙脫麻繩的控制,道:“仇二,你最好放了我!我爺爺和爹爹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一定會打進劉家來救我!看在我們以前的情份上,我可以做主饒了你,你別爲劉家效力了!”
仇二眼中充滿了滄桑,道:“我都替劉家把你抓來了,你還會放了我?”
趙有馨身體一震,顯然被說中了心事,道:“怎麼不會!只要你現在放了我,我絕對不會計較以前的事。”
“說這話,你自己怕是都不會相信吧……”仇二冷笑道。
“仇二!”趙有馨怒喝道:“你最好有些自知之明!現在的劉家不是我們趙家的對手了,你還不悔改,定會自食惡果!”
仇二仰起頭喝着酒,看來酒壺裡的酒已所剩不多了,笑道:“這都是你說的。你可知道,劉家的*是誰嗎?”
“是誰?”
“哈哈!不瞞你說,現在守在門外的就是鬼煞門的一大護法,火魂境中期的高手,你認爲還有誰能救你?就算你爺爺來了,也打不過他,你們趙家有希望取勝?”
“火魂境中期的高手?”趙有馨面色沉下來,但仍然不服氣的說道:“你胡說八道!”
“信不信由你了……”
“就算有鬼煞門的高手來又如何?楊草手段高強,連劉王子都打敗了,就算有火魂境的高手也肯定有辦法對付!”
“喲?”仇二冷笑道:“我記得以前你很看不起這個小子吧?現在怎麼這麼信任他了?女人的心,還真是善變啊!”
儘管被綁架之前,趙有馨在楊草那裡受了氣,但他總有一種感覺,就是楊草一定會來救她。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感覺就是一件很奇妙的東西,總是不知不覺的在腦海裡滋生。
趙有馨喝道:“你究竟想怎樣!?”
仇二騰出一隻手,朝趙有馨的腳抓了過去,臉上泛起紅潮,道:“二小姐,我做了你那麼久的僕人,服侍你那麼久,對你還真是很有感情呢!不如今天,我再服侍你一次吧……”
趙有馨大概不妙,道:“你別亂來!”
“我怎麼敢亂來!你是我的二小姐,我只會對你好,又怎麼會亂來!”
“劉家把我抓來,他們的人都不敢動我,你動我一下試試?”
“哈哈!”仇二狂笑道:“今天一戰,雖說劉家勝算大,但還不知到底誰勝誰負,現在他們兩家人打的難捨難分,誰還有功夫管我們這裡?我現在無論對你做什麼,做完之後,我馬上走人,誰抓的住我?”
趙有馨已知道了仇二的意圖,咬牙道:“仇二,你簡直是色膽包天!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的!”
仇二將酒壺裡的最後一點酒飲完,隨即將酒壺狠狠一扔,一隻手已抓住了趙有馨的腳,淫笑道:“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報仇的機會的。我在你身上辦完事後,就會了結你的性命,然後逃之夭夭……”
“你太無恥了!”
“不無恥,又怎麼能成大事?二小姐啊,在趙家的時候,我就想-上-你了。只是你雖然欣賞我,但一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把我當條狗使喚,根本不給我機會。今天,真是天賜良機啊!”
叱——
說話間,仇二手一發力,將趙有馨的裙襬撕碎,暴露了那如玉藕般的小腿。
仇二的眼神頓時迷離了,伸出手在趙有馨的小腿上撫摸,並一點點向上遊走,往趙有馨的大腿深處走去。
趙有馨狂踢着腳,打斷仇二的進度,嘴上狠狠罵道:“你敢這樣,我決不饒你!仇二,你這個狗奴才,狗奴才!”
啪!
仇二揚起手,在趙有馨臉上狠狠刷了一巴掌,怒道:“狗奴才!?罵得好!我就是狗奴才!今天,我就狗奴才給你看!”
言畢,仇二突然躍上趙有馨的牀,竟在趙有馨的面前解掉褲袋。
“你要幹什麼?”趙有馨臉色鉅變。
仇二淫笑道:“你不是說我是狗奴才嗎?我剛喝多了,想撒尿了,又懶得去茅房,不如就在你身上撒一泡尿,讓你嚐嚐味道!”
趙有馨沒想到仇二居然如此無恥,臉上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怕了吧?”仇二繼續接着褲袋,笑道:“你說我是狗奴才嘛。狗撒尿,還不是隨便灑!”
“啊!不要這樣,你快下去!”趙有馨喊道,被仇二嚇怕了。
然而這時,仇二已脫掉褲子,露出了那活兒。
趙有馨雙眼一擴。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過男人的這玩意,頓時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尤其是,那玩意在她面前一晃一晃,而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堅挺起來,就如同是一件要命的兇器。
仇二挺起那活兒,大笑道:“哈哈哈!你看,它已經等不及了,那我就滿足你,不讓你嘗狗尿的味道了,直接讓你爽吧!”
說着,伸出手將趙有馨的長裙一掀,就要去扯掉趙有馨已暴露在外的白色褻褲。
這時,仇二根本沒有發現,他原本坐下飲茶的茶几上已多出了三個人。
這三人圍繞着茶几坐着,正自顧自的飲茶。
楊草道:“哥,你口那麼渴啊,都連喝幾杯了。”
楊樹道:“沒有吧?趙無忌比我喝的還多。”
趙無忌飲下一杯,道:“這茶好喝,你管的着嗎?”
楊樹朝牀上努努嘴,道:“你妹妹快被強暴了,你只顧喝茶,都不管啊?”
趙無忌道:“我這是給小草機會。”
楊草疑問道:“大少爺,你不是要撮合我和二小姐吧?”
趙無忌道:“這有什麼問題?這也是爺爺的意思。”
“……”楊草起身,道:“那我走了。”
“楊草你個王八蛋,快來救我!”就在楊草起身之時,躺在牀上的趙有馨發出一聲尖叫。仇二連忙提起褲子,破窗而逃。
楊草立馬攔在牀邊,一掌將仇二打回地上。他褲子依然沒有提起,那活兒在受到驚嚇後軟了下來。
楊樹倒滿了一杯滾燙的茶,順手潑到仇二的胯下,疼的他哇哇大叫。
被燙傷後,仇二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驚恐的看着楊草等人,嚇得連穿褲子都忘記了。
楊草沒有理會他,而是去牀上,解開趙有馨身上的麻繩。當他的手觸碰到趙有馨的大腿時,看見了差點被扯掉的褻褲,有些出神。
“看什麼看!?”趙有馨咬牙切齒的從牀上坐起來,怒道:“再看挖了你眼珠!”
楊草誠實的說道:“我沒看什麼,只是覺得你大腿好粗。”
“你……”趙有馨氣急,頓時從牀上下來,不再理會楊草,一腳朝仇二飛去,腳尖直接踢中仇二的腦袋,頓時讓他腦袋撞擊到茶几腳下,頭破血流。
“太暴力了,看不下去了。”楊草轉過身,背對着趙有馨,道:“二小姐,這個人原本就是你的僕人,你處置他吧,我們等你。”
“要你說!”趙有馨滿臉暴戾的氣息,跑到茶几旁,將那一壺滾燙的茶全部淋到了仇二暴露在外的那活上,怒道:“我叫你賤!叫你賤!你男人有這個了不起啊!我廢了你!”
嘶嘶嘶——
滾燙的開水淋在那玩意上,仇二險些暈死過去。
趙無忌偏過頭,也學楊草一樣背對着趙有馨,道:“我也看不下去了。”
趙有馨還沒完,蹲下來,甩了仇二幾個耳光,怒道:“想活命嗎?”
“想!我想,二小姐,我剛纔是喝多酒了,你饒了我吧,你說,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吃屎,我就算是吃屎都可以!”仇二求饒道。
“吃屎算個屁!你本來就是狗,還不會吃屎麼?”
“那二小姐你想讓我幹什麼?”
趙有馨用手指着仇二的那玩意,但沒有去看,道:“剛纔不是硬邦邦的嗎?怎麼突然就軟了,你現在給我硬起來,我就饒了你!”
“……”楊草,趙無忌和楊樹統統無語。
“這……”仇二悽慘的叫道:“我這裡都被二小姐你燙傷了,還怎麼硬的起來……”
“那你還算是個男人!?剛纔想上我時不是很威風嗎?”趙有馨順手從茶几上操下楊草剛纔喝過的茶杯,往椅子上一摔,抓住一片瓷片,猛的往仇二下面切去,道:“既然沒用了,我就替你割掉!”
“啊!”趙有馨說出手就出手,仇二毫無準備,頓時痛不欲生。
楊樹偏過臉,起身,站到楊草身旁,背對着趙有馨,道:“媽呀,我也看不下去了。”
深夜子時。
一個女人用瓷片切割着另一個男人的*,地上全是鮮血,房間裡滿是腥味。
三個男人背對着女人站着,齊齊擡頭望着窗外悽慘的明月。
此情此景,若干年後這三個男人都不曾忘記。
因爲這還沒有結束,知道過去了一刻鐘,仇二再也沒有發出聲音了。
他活活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