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義哲笑道:“怕什麼?便是有人進來,見了我也得乖乖地躲一邊兒去。他依舊壓住她的身子,一下下沉穩抽添,細享她那花房裡的繽紛妙物。
陳婉身子霎又繃緊,嗔道:“不關門便放人起來。”神情已是拒人千里。
林義哲只覺正陷於數團滑嫩妙物之內,此際絲毫亦捨不得離開陳婉,回首瞧瞧門,心中一動,便把她從榻上緊緊抱起,玉杵仍插住花房,悠悠盪盪走去關門。
陳婉羞得雪頸嫣紅,又覺無比的新鮮刺激,下邊的玉蛤卻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嚼出縷縷滑涎來,咬着男人的耳朵,細細聲道:“你去了這一趟西洋,還學會玩花樣兒了,總是處處都要羞人家。”
林義哲聽她這麼說,不由得哈哈大笑。歐洲人雖然花樣頗多,可是一般女子,也不曾象陳婉嘗過這等“跑馬射花”的樂趣。
林義哲輕輕關了門,見身上愛妻快活非常,心中也樂,笑道:“西洋人也無這等玩法,這會兒我且做匹馬兒,任由夫人閨房馳騁,以贖前愆。”也不回榻,便抱着陳婉在屋中巡遊起來。
陳婉雙手扶着林義哲兩肩,緊咬雙脣,只是不敢出聲,她擔心林義哲身子疲乏,在他耳邊哼道:“停下停下……累壞了撫臺大人,人家可擔當不起……哎呀!”原來捱了一下狠的,被林義哲的玉杵從幽口直貫宮心,頂得她連舌根都麻了。
林義哲笑道:“夫人無需擔憂,這匹馬兒可健壯着哩!”邊行邊交間,竟然不時輕蹦重挫了起來,絲毫不覺吃力,只把陳婉顛得香魂出竅。百骸俱散,花蜜如泉涌出。
陳婉漸覺有些挨不過,花心被林義哲的擎天柱頂得酸不可耐,隱隱約約似有了一絲丟意,想躺下來,便把貝齒輕咬林義哲肩膀,道:“還不到榻上去,羞殺人了!”
林義哲望着陳婉那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樣。愈發愛憐不已。他正要依她之意回牀,眼角忽瞥見一旁立着的西洋落地鏡,心中一動,便走過去掀起鏡罩,頓見一對惹人男女癲狂其中。男的如玉樹臨風修長挺拔,女的卻若春藤纏繞婀娜妖嬈,真是美倫美奐,香豔撩人。
陳婉更是羞不可遏,快感也隨之洶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襲來,只覺男人那硬硬杵頭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頂在花心上。她嬌軀一陣擰扭,心兒慌慌起來,只好把話如實相告:“這樣……好難過……咱們……回牀上吧……再這樣兒,就要丟了……”
林義哲只顧欣賞鏡中綺景。見婦人那雙雪滑滑的長腿從兩邊優美垂下,兩瓣乳色玉股不住地舒張收束,半裸的嬌軀也伸縮蠕動不已,心中暢美得無以名狀。哪肯就此作罷,熱着眼道:“夫人若是想丟。便只管丟好了,嚐嚐這新鮮趣味有何不好?”又將陳婉正面翻轉朝鏡,如捧嬰兒把尿,改從後邊密密抽添,更攪得她美不可言。
陳婉面對立鏡,手足無措,也不知瞧是不瞧,不瞧心裡捨不得那兒的美妙綺景,瞧了卻又實在羞壞人,膩聲膩氣地撒嬌道:“不要,不要……”她四肢收束,反手糾纏男人腰胯,雙腿也往後勾搭林義哲兩腿,嬌羞無限地續道:“若這麼……這麼丟,羞也羞死人了,況且……”
林義哲撩起垂遮於兩人交接處的薄裳,纏繞臂上,垂首去瞧那裡的妙趣奇景,“況且怎樣?”
陳婉咬脣嚶嚀道:“況且這般不實不在的,叫人好生不舒服……”花徑裡已有些痙攣起來,一陣陣絞得林義哲好不快活。
林義哲笑道:“不夠實在?這個容易。”當下雙臂抱緊陳婉嬌軀,往下用力直樁,下邊的擎天杵卻發勁朝上狠頂。
陳婉立時嬌喘連連,螓首亂擺亂搖,兩條雪膩美腿已勾不住後邊的林義哲,懸在半空亂蹬亂踏,還沒捱到十下,忽地嬌哼一聲,雖十分短促,卻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掛在男人的身上丟了。
陳婉腮上蒸霞如噴,雙臂死死勾住林義哲的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只舍了命兒把嬌軀往下沉去,彷彿正墜向一處不能回頭的極樂深淵……
良久,林義哲和陳婉並排的躺着,陳婉枕在林義哲的臂彎之中,輕撫着林義哲的胸口,和林義哲對視着,目光中滿是愛戀之意。
“今天干嘛這麼瘋啊……”陳婉輕聲問道,此時她身體內的快感熱流還未完全消散,讓她的聲音裡充滿着溫柔。
“就是想你了。”林義哲輕輕將手按在了她的手背上,二人的手指不自覺的糾纏扣緊,“想的有些狠了。”
“我也想你……”陳婉柔聲道,情不自禁的探起了身子,吻了他一下。
“這些日子,一到了晚上,我和彩玥那個難過啊……所以只好一起說說話兒,打發時間,嘮得困了,再睡……”
林義哲想起今天晚上仍然得獨守空房的彩玥,不由得心下一陣愧疚。
此時此刻,遠在英國倫敦的盧穎妍的心情,想必也會和彩玥一樣吧?
“倫敦的的那個人,生得什麼樣兒?好看嗎?”陳婉看着林義哲,輕聲問道。
聽到她問起盧穎妍,林義哲的心裡不由得一沉。
他回來前,就已經想過,有些事情,是不那麼好說得清楚的。
剛纔他使出從後世島國大片裡惡補來的種種技巧,着意讓陳婉快樂無比,其實說白了,就是爲了討她的歡心,讓她不要因爲盧穎妍而生自己的氣。
儘管如此,他也知道,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唔……還成吧……”
“嗯?”
“算好看吧……”
“那她的相貌,比婉兒如何?”
“環肥燕瘦,各有所長。呵呵……啊喲!”
林義哲話沒說完,便捱了陳婉一腳,他猝不及防之下,身子晃了晃,一下子滑出了牀外。
陳婉也沒想到自己一氣之下,自己這輕輕一踹竟然力量會這麼大,她急忙伸出手,拉住了林義哲的胳膊,但林義哲的身子還是摔下了牀。
雖然架子牀的牀面很矮。而且牀下的踏腳還墊有墊子,加上陳婉的一拉林義哲摔得不重,但陳婉還是覺得,自己剛纔是有些過份了。
她鬆開了手,賭氣般的轉過身子。背對着他。
林義哲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聲音依然是那麼的溫柔。
“婉兒!我待你如何,想必你能感受得到,這件事我是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但是於公於私,我都得要娶她纔是!你我夫妻一體,還望你理解我的苦心。”
“我和她說過。我家中已有妻室,情深意重。可她說,我既然嫁了你,恪守長幼之序便是本分。他日若有機會,回去故國,見到婉兒時,定以姐姐相稱……”
聽到林義哲轉述盧穎妍的話。心下也不由得感動。
能說出這樣的話,看樣子。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呢……
林義哲的話讓陳婉一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她知道,他並沒有生自己的氣。但是此時她礙於面子,原諒的話,終究說不出口。
“婉兒,我對天發誓,絕無喜新厭舊之意!”
“只要我還是你的妻,你要娶多少個,便隨你好了。”儘管林義哲百般解說,陳婉心中仍不能完全釋懷,“我想自個兒靜一會兒,你去彩玥房裡睡吧。”
林義哲嘆了口氣,他看了陳婉的背影一會兒,披上衣服,出門而去。
此時彩玥已經睡下,看到林義哲披着衣服來到了自己房裡,驚喜之餘,也猜到了什麼。
“姑爺和小姐吵嘴了?”
“哦……沒事,沒事,她累了,讓我過來找你的。”
“啊?!”
“怎麼了?”
“哦……難道是小姐身子不舒服?”
“沒有,就是累了。”
“姑爺不是從西洋弄回來了什麼……什麼厲害物事,才令得小姐……”
“噗!……你想哪去了!我還用得着那些東西嗎?”
“那小姐怎麼會……累得讓姑爺到彩玥的房裡來……”
“你想知道嗎?那我現在就給你答疑解惑好了!”
“呀!姑爺,你……”
“來吧!讓你也嚐嚐滋味,別過後說我偏心!”
“啊!姑爺……”
第二日天明,彩玥慵啓美眸,仍就懶懶地躺着,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捨地從被窩裡輕輕爬起,不想仍驚動了枕邊的林義哲。卻被林義哲一把拉住了玉腕。
“起得這樣早,去哪兒啊?”林義哲迷迷糊糊的道。
彩玥復轉回被窩,伏於林義哲胸上,吃吃笑道:“園子裡的梅花都開了,姑爺還不打算起來麼?”
林義哲皺眉道:“這麼快啊……”他說着,抹了抹眼睛,便要起身。
“姑爺可能是這陣子太乏了,再躺一會兒吧,別起的那麼急。”彩玥柔聲道,“起太急了,血衝了心,對身子不好。”
林義哲看着新承雨露的彩玥容顏煥發,倍添嬌豔,心中仍有些貪戀,一臂圈住彩玥的柳腰,將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着她耳心悄聲道:“昨晚可好?我可曾是用了什麼物事?”
彩玥含羞啐道:“被你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麼好!”
ps:某高校學生在人人網上發了一條狀態“在學校上wife真爽”。他的同學語重心長地告誡:學好英語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