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音在他滿身首飾的閃耀下變得有些朦朦朧朧。
“難道~~~~小美人今晚想留下來陪我?”他俯下臉,慢慢貼近我的鼻尖。笑眯眯的眼睛比‘女’人還要嫵媚‘誘’人,“吸~~~~~~~~果然好香啊,小美人用的是什麼香料,怎麼那麼‘迷’人?”
我淡淡地看着他:“你也想躺在那張‘牀’上?”我瞥了一眼‘牀’上的安羽。
‘玉’音眯了眯眼,微翹的紅‘脣’揚起並未因我的警告而在意。
“恩……”他慵懶地回頭也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安羽,單手軟綿綿地撐上‘門’框,腰放沉時,立時顯出了他纖柔凹凸的舞者般的線條,如同一條美男蛇纏繞在‘門’框上:“恩……我還沒死在‘女’人身上過,我倒是想試試~~~”他朝我‘舔’‘舔’‘脣’,鮮紅的舌頭像妖蛇吐出信子。
我擰起眉,受不了地看他:“你確定是‘女’人身上而不是身下?”看他那副像是上‘牀’都嫌累的樣子,多半是躺在‘牀’上的吧。
‘玉’音愣了愣,忽然掩‘脣’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花’枝‘亂’顫,漂亮的捲髮也隨他的笑聲而富有彈‘性’的顫動。
熱風拂進安羽的房間,揚了揚‘牀’邊收起的火紅‘色’的紗帳。
“安羽不喜歡太熱。”我說完時,‘玉’音停下笑眯眸細細看我,我轉身離開。人真是複雜。我恨安羽欺負我時恨地要死,現在看他躺在‘牀’上半死不活時又生出一絲內疚了。
這或許就是我跟這些王唯一的不同之處,他們不會對傷害我的事心裡內疚,但是,我會。除了自保,我不會隨意出手去傷害別人。但是,他們會。
王宮的圖書館在後面的宮殿裡。當中會穿過一個很大的庭院。
這個庭院大到放下一座薔薇‘花’牆的綠‘色’‘迷’宮。
‘迷’宮外也有草坪,園藝。和西式的涼亭。
當我經過‘迷’宮外牆時,裡面恰好傳出了伏‘色’魔耶的話音:“塞月,我不是讓你把舊衣服給那個‘女’人穿?”
我停下了腳步。伏‘色’魔耶是一個嫌麻煩的人。所以他讓塞月打包了她不要穿的衣服,讓‘女’僕送來給我穿。
這對他來說。已經是他最大的恩賜。我又不是他‘女’人,更何況他恨我恨得要死。
但是,我無法去穿一個拿劍砍我的‘女’人。
“我讓艾米收拾給她啦。”塞月莫名地回答,“怎麼了?王?”
“恩?給她了?她怎麼還穿那個‘女’人的衣服?”伏‘色’魔耶的語氣變得變扭起來,我知道,我穿闍梨香的衣服出現在這些男人面前,讓他們非常不舒服。一半是我故意的。一半是因爲闍梨香的衣服太多了,很多可以看出是全新的,沒穿過。
“難道嫌我的難看?”塞月變得不滿,“她有什麼資格不滿?王給她衣服穿。而且還是我的衣服,是對她最大的恩賜了!”
果然。我就知道。
“不知道有多少‘女’僕想穿上我的衣服,她怎麼可以還嫌東嫌西?”
那倒是,對於僕人來說,能穿上公主的裙子。確實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
“王,您爲什麼還要留那個‘女’巫在身邊?”塞月的語氣裡已經帶出了‘女’人的醋意,“您爲什麼要對她那麼好?還要去在意她穿什麼?”
這也算對我好!
丫頭,你是沒被男人真正的寵過吧。我家伊森對我可是言聽計從的,即使呆瓜靈川也把最好的東西給我。
靈川……是啊。他活着的時候雖然總是發呆,但王宮裡無論任何東西我都是可以隨意用的。在他死去之後,我才發現,這是他對我的好。
看向手腕上的銀鐲和戒指,雖然曾經很討厭這東西,因爲像栓寵物的繩子,可是現在看到它卻只有親切之感。
心口化開一片溫暖,我怔立在薔薇‘花’牆邊,難道我對靈川……
“因爲……”‘花’牆的另一邊傳來伏‘色’魔耶遲疑的話音,我回過神退回一步,透過‘交’錯的‘花’徑隱隱看到伏‘色’魔耶發愣的臉。
“王?王!”塞月的聲音忽然發了沉,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她發沉的臉,她見自己的呼喚沒有作用,忽然撲上伏‘色’魔耶結實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上了他的‘脣’。
我一愣,好主動!
伏‘色’魔耶出神的雙眸閃爍了一下,火苗倏然躥起,也俯下臉‘吻’住了塞月嫣然的紅‘脣’。
我再一愣,好‘激’情。
伏‘色’魔耶摟住了塞月的纖腰,現在塞月穿的是一件暗紅低領低‘胸’長裙,領子到手臂,半個‘胸’脯幾乎‘裸’‘露’在外,‘露’出她及其‘誘’人的深深溝壑,傲然的‘胸’部此刻貼在伏‘色’魔耶的‘胸’膛上,被擠壓地變了形,鼓出了一側。
伏‘色’魔耶的呼吸開始‘激’烈起來,一路‘吻’下塞月的脖子,肩膀和‘裸’‘露’在外的雪‘乳’,像火焰一樣熊熊燃燒。
塞月揚起了臉,緊緊抱住伏‘色’魔耶,一條‘腿’已經圈在了他有力的腰上,雙手緊緊抓住他的紅髮,‘挺’起高聳的‘胸’部好讓伏‘色’魔耶更深地享受她‘胸’前的美味。
染上熱意的月光灑落在這對分外‘激’情的男‘女’身上。伏‘色’魔耶扒開了塞月的衣領,立刻一側傲‘乳’直接彈跳在月光之下,比漢人更加碩大的粉蕊深深吸引男人的目光。
“王,在我沒老前,你只能愛我一個。”塞月霸道地抱緊伏‘色’魔耶,跳上他的身體,雙‘腿’圈緊了伏‘色’魔耶的腰,大口大口‘吮’‘吻’伏‘色’魔耶的耳垂。
我心中暗想:伏‘色’魔耶懂愛嗎?
“呵!呵!”伏‘色’魔耶一手圈緊塞月的腰,一手握住塞月碩大的巨‘乳’,碧綠的眸子染上了火焰的顏‘色’,側臉地看塞月,“塞月,你知道,我不會愛任何一個‘女’人,我可以給你一切,給你至高無上的公主地位,但是唯獨不能給你愛,你應該知道這個規則。”
塞月俯下臉氣喘吁吁地看伏‘色’魔耶,酒紅‘色’的捲髮沾染上汗水帖服在她的臉邊,讓她格外‘性’感:“我知道,那我現在就要你,你快給我!”她亟不可待地,甚至是嘶啞地吼出,同樣碧綠的眼瞳裡燃燒起渴望和對時光逝去的痛。
她擁有這個男人,至多二十年。這看得見的時日讓她更加渴望與伏‘色’魔耶身體上的鍥合。
看得出塞月很愛伏‘色’魔耶。但是,她會老。
伏‘色’魔耶的眸光立刻收緊:“好!現在就給你!”伏‘色’魔耶一轉身把塞月放到了我面前的‘花’牆上,我的視野也就此被擋住。
我愣了一會兒,愣的是西方‘女’人果然夠直接!敢愛敢恨,想要就說,像我肯定說不出那樣的話。
還有……我看向自己的手心,想砍人就真砍人!!!
“啊!啊!”很快,傳來了塞月高昂的叫聲。
我快步離開,應該平時不會有人來到這庭院,所以他們可以在這裡恣意燃燒‘激’情。
話說。。。塞月叫得也太響了吧。。。。
我在她一聲比一聲高亢的聲音中推開了後殿大‘門’。
淡紅‘色’的月光隨我推開大‘門’的那一刻,和我一起闖入這座安靜的大殿。我的心開始緊張,這麼晚了那位老人還在嗎?
可是塞月作爲伏‘色’魔耶的‘女’人也沒聽說過這位老人,可見這老人應該是住在這深深的圖書館裡面的。
整座宮殿裡沒有別的房間,只有面前一扇巨大的,繪有華麗圖紋的大‘門’。周圍彩‘色’的玻璃窗讓月光變得更加光怪陸離,整個大殿染上了一種即‘陰’鬱,但又透着meng幻的‘陰’暗童話感。
我往前走去,月光把我一個人的身影在地面上拉長,我的腳步越來越快,我開始跑起來,宛如那裡正有什麼召喚着我,我一口氣跑到‘門’前直接推開了那扇大‘門’。
“吱————噶————”
‘門’終於打開,裡面一片黑暗。
我的心也劃過一絲失落,老人不住這裡。
忽然,一抹綠光在黑暗世界裡閃起,它跳躍地非常快,一閃,一閃,就像是螢火蟲停落在黑夜裡,爲你點亮一盞神奇的信號燈。
那綠‘色’的閃亮點始終不動,我緩緩走近,在那閃爍的綠光中,看到了一張書桌,書桌上面整齊地疊放着書,而那閃光點就在書桌的中央,我越看……越覺得熟悉。
當我徹底看清時,我驚呆了!
這不是手機嗎!型號跟我的還是一樣的!
而那綠光正是通知電充滿的信號!
慢着,那不正是我的太陽能萬能充電器嗎!
我徹底驚呆了,不知道傻傻看着那閃爍的綠燈多久,纔想起去拿。
拔掉充電器的那一刻,手機信號燈也不再閃亮,立刻劃開屏幕,真,真,真的是我的手機!!!
屏幕上還是用樓蘭照片做的封面,還有我自己裝文藝悶‘騷’的照片,我立刻看向四周,倖存者呢?他現在應該是一位老爺爺了。
我打開照明時照出了一排又一排書架,深不見底,光源完全無法照出全部的書架。
我再往上,高高的書架幾乎和宮殿一樣高,也是燈光無法觸及。
我回到書桌,卻在書桌上看到一封信,上面是用英文寫的!
信封上寫的是:請將這封信轉‘交’給最近掉下來的‘女’孩。
最近掉下來,不就是我嗎?
原來老爺爺給我留了封信!他一定是從手機的先進度和屏幕照片上判斷我是最近掉下來的人。
‘混’蛋!伏‘色’魔耶‘私’藏我的信!
不對,他可能壓根不知道這封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