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真是奇怪又有趣,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接踵而來,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時間轉回兩天前,演奏會結束的那天晚上……
“吶,雪,”香穗子跟我並排躺在牀上,開睡前臥談會,“雪有沒有喜歡的人啊?”自從香穗子的媽媽知道我一個人住之後,就讓香穗子時不時地過來陪我,怕我太寂寞,真是個好人……
“我嗎?有啊~母親、父親、艾爾達、芙蕾雅、香穗子你,還有其他的朋友們,我都很喜歡的!”
“雪,我很正經地在問你誒!”
“我是很正經地在回答啊~”
“……”
“呵呵~好了,好了,我不鬧了!”耍人要適可而止,過了就不好了。“我還沒有喜歡過什麼人,不能給你什麼意見了~抱歉!”
“真的?”有點不相信,雪這麼漂亮的人會沒人追?!
“真的真的,我以前一直沒有去上過學,都是一個人在家裡學東西的!”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我可是沒說謊哦~
“誒?這樣啊……”
“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剛纔你的話只說了一半哦~”
“恩,其實也沒什麼啦,”她猶豫了一下,“就是,那個,雪,我在想要不要告訴他……”
“他?哦,月森前輩嗎?”原來是戀愛煩惱啊,真是甜蜜的煩惱啊~“你自己想不想說呢?”
“我當然想他知道啊,只不過,總覺得會給他帶來麻煩。你想,他現在全心全意地拉着小提琴,那麼專注,像是整個靈魂都投注在音樂裡了。如果我告訴他的話,他一定會覺得困擾的,他一但迷惑,就不再是原來的他了……恩,怎麼說呢?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就是說,你喜歡的是專注於小提琴的他,如果他因爲你的事亂了心神,就不再是你所喜歡的他了。這樣,對嗎?”分析下~
“恩,就是這個意思!”
“呵呵,你其實不用太過擔心的,現在他對你還只是普通朋友的感覺,但也許再過一段時間他也會喜歡你的,時間還有很多,不要着急~”我只能儘量鼓勵她,畢竟我自己也沒什麼經驗……“我的香穗子這麼好,他要是看不上纔是眼光有問題呢!對吧?”
“雪,你……”臉紅了,真好玩,“我纔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呢~”
“好了,別想太多了,明天還要上課呢,那晚安啦~”
“恩,我知道了,晚安!”
第二天,想要試着逛街的我由艾爾達推着走在大街上。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羣和車輛,卻只感覺到了過分的喧鬧。果然,這種熱鬧還是不適合我吧~
“雪,那是什麼?”艾爾達連忙擋在我前面,有些緊張地問。液態金屬電腦比一般電腦更強,連非現實的東西也“看”得到。
“這個,不太好解釋……你可以理解成鬼魂或者是妖怪吧~”一大團烏黑得一片,沉重得可以將整片天空塗成墨色。
“那下面貌似被壓着的人呢?”
“這個嘛,叫他過來不就知道了!狂暴旋風!”突然一陣狂風襲來,我趁着大家都忙着躲風的時候使出第二個魔法,“炎皇烏金矢•九連發!”瞬間擊散了所有壓住他的妖怪,露出了那個戴着眼鏡的憨厚青年。
“雪,你居然在大街上用法術?!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艾爾達趕緊跟我咬耳朵,顯然有些擔心。
“沒關係,我用之前已經查過,這裡沒有超能力者在,放心!”看她還有些憂慮的樣子,我再補充了一句,“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你還好吧?”看艾爾達不再擔憂,我轉向那個還在因風沙揉眼睛的人。
“啊,沒事了,謝謝你!請問,剛纔是你救了我嗎?”戴着眼鏡的青年撿起掉在地上的書包,十分感激地看着我。
“恩,是的,不用謝我,四月一日君,還有,呵呵,在你包裡的小莫歌拿~”看着莫歌拿伸出兩隻耳朵在包外面,我伸手拽了拽,恩,手感不錯。
“啊,你是侑子小姐的朋友吧~”
“呵呵,現在還不是,不過等下也許就是了……能不能麻煩你帶我去見見她呢?那位傳說中的次元魔女~”一想到侑子大姐的樣子,就忍不住想馬上就去見見。
“咦?現在嗎?可是……”怎麼能隨便帶客人回去呢~
“呵呵,你放心,侑子見到我絕對不會責罰你的!我保證!行不行?”
“這,那好吧~”
“歡迎光臨~”意料之中的語言,只是……
怎麼侑子那麼老實地坐在躺椅上,雖然拿着煙卻又沒有抽,表情(這個還好)似笑非笑,那兩個愛鬧的小東西也沒有出聲插話,一回來就跳到她身旁的莫歌拿也什麼都不說……這,這情況也太詭異了吧?扭頭看見四月一日也是一副見鬼的表情,我發現原來不是我一個人覺得奇怪~
“你們,怎麼了?”四月一日實在受不了這奇怪的氣氛便開口詢問。
“你還問爲什麼?!”侑子挑了挑眉,“隨便帶客人到店裡來,說都不說一聲,真是沒禮貌!”
“……”怨怒的目光射向我。
“我是說過她不會罰你,可沒說過她不會罵你哦~”我無辜啊!
“好了,別管那個白癡了!那麼,再次歡迎你的到來,尊貴的莉……雪小姐~”收到我使的眼色,她改了稱呼。說着她輕輕地彎了彎腰,幅度並不大。
“呵呵,侑子不必這麼客氣,當我是普通朋友就好!我還要爲給你添麻煩向你致歉呢~”無視某人陷入崩潰的神情,我也向侑子輕輕頷首示意。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不客氣了,雪~四月一日,你怎麼還不去倒茶拿點心來?”
“哦,是!”無奈的某人鬱悶地走向後面。
“雪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在路上見到了四月一日,突然想過來跟你打個招呼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對了,雪你在這個世界生活得怎麼樣?”
“我在這裡很開心,也交到了不少朋友!是母親要你來照顧我的嗎?”
“恩,不過看你現在這樣,母神也應該放心了!因爲這個世界不同於以往的,所以主神的力量並不能進入,所以母神委託我來照顧你。她還要我轉告你,不是黑帝斯他們不想跟你聯繫,而是這個世界的法則不允許,希望你不要責怪他們。”
“恩,我知道了~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我會來找你幫忙的,希望你不要覺得麻煩,呵呵!”我知道的,次元的魔女,也就是身爲命運女神的侑子,必須存在於一個獨立的空間,不同任何主神空間交叉,目的就是避免影響命運軌跡的正常運行。
“你知道我最怕麻煩的,所以,儘量別來找我!聽到沒有?”好以爲她性格變好了,果然是我一廂情願了嗎?
“好,好。我儘量!”
聊了一段時間以後,我就帶着艾爾達離開了侑子的店,直接回到了家裡。突然想起侑子經常說的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然,有的就只是必然。”那跟我每天擦肩而過的人都是必然的?同坐一輛車的人都是必然的?今天碰到那些人都是必然的?我遇到的朋友也都是必然會遇到的?想到最後就會變成——一切都是母親安排的?哎~怎麼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呢……
因爲一直糾結於莫名其妙的問題,我度過了到這個世界之後的第一個不眠之夜。過了午夜,我看既然無心睡眠,那不如到天台去吧~
俗話說秋高氣爽。夜裡的天空亦顯得壯闊、深邃,一彎新月高高地掛在墨藍色的天空,清澈如水的微光灑向大地,彷彿整個世界都被朦朧的月色浸成了夢幻般的銀灰色,連平時波濤洶涌的大海也透露出淡淡的溫柔與恬靜。月光浸水水浸天,一派空明互迴盪……
陣陣微冷的清風吹過,我緊了緊披風,卻突然笑自己竟然有些傷懷,我現在可沒心情“臥看牽牛織女星”。本也不是傷春悲秋的人,怎麼會變得如此多愁善感呢?衝自己笑笑,轉身離開了天台。
再睜開眼睛,柔和的陽光已經驅散了夜的寂寥。我果然還是喜歡白天,神秘與憂鬱都很不適合我的樣子。再次甩開那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向着天空同母親道一聲早安,扭頭給艾爾達一個燦爛的笑容,新的一天開始了……
“雪,你的身體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的?”小茜支着腦袋問。
“咦?什麼?”顯然某人沒反應過來。
“誒?你昨天不是去醫院檢查身體了嗎?當然是問你結果如何了~不過看你這樣,好象沒什麼事的樣子,那就好!”夕梨對我的迷糊感受倒是深切得很。
“啊,是,沒什麼事,呵呵~”我都忘了昨天請假這回事了……
“話說回來,怎麼戈薇到現在還沒來上課啊?都已經上了兩節課了~”春緋有些擔心,平時戈薇雖然常遲到,但是不會像今天這樣連招呼都不打就不來上課。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閉上眼睛告訴艾爾達查一下戈薇現在的位置,午休時間向我報告,接着上剩下的課。
坐在秘密花園裡,聽了艾爾達的話之後,我有些猶豫。接受不到戈薇的信號,就表示她現在不在這個世界了,已經回到戰國時期了,那問題是我現在要不要去找她,把她帶回來呢?記得她第一次去的時候好象沒什麼大的損傷吧……時間太久想不起來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會遇到前世的戀人犬夜叉同學,並且四魂之玉會被妖怪從她身體裡取出來,然後再被她射碎掉,別的好象沒什麼特別的了。考慮了一下後,我還是決定先不去了,她反正幾天以後就會回來了,不需要太過擔心。而現在最需要擔心的就是香穗子了,這段時間是關鍵時期,記得她好象就是幾天後開始質疑自己的小提琴問題的,現在我可不能離開。所以,戈薇,對不起啦,要讓你受點委屈,抱歉……
“什麼人?”艾爾達警覺地站過來,擋在我前面,目不轉睛地盯着發出“沙沙”聲的樹叢。
“啊,別大聲說話,我會被發現的!”看到更加緊張的艾爾達,我心裡想這人還真好玩,居然說這種話。
“呵呵,你放心,我觀察過附近,並沒有人!你可以出來了,別擔心,我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示意艾爾達後退,讓出空地。
“真的?那好吧,我相信你!”看着只小心露出個小腦袋的傢伙,我不禁失笑,怎麼是他啊?他左右看看,發現真的沒別人了,才從樹叢裡鑽了出來。
“哼哼,那個白癡小精靈敢跟我偉大的可魯貝洛斯挑釁,也不看看我是誰?哈哈,還是我贏啦~”看着不斷變換戰鬥姿態的小可,我有種特別想試試他翅膀觸感的衝動。
“是嗎?那真是恭喜你啊~不過如果莉莉知道你罵他白癡,他估計會一直纏着你直到你煩死爲止哦!希望你不會有這種遭遇,小可~”看着被我的話嗆到的小可,我絕對不否認我最近有整人的嗜好。
“咦?你身上有好強的力量啊,甚至跟庫洛不相上下……你,到底是誰?”於是我的存在感就是如此薄弱嗎?
“我嗎?我是侑子的朋友,你有什麼不知道的去問她好了~解釋起來有點麻煩。”而我最怕麻煩。
“去找那個魔女?!我還不想死呢~”他一副要壯烈似的表情。
“侑子有那麼可怕嗎?”
凝重地點頭,“沒有更可怕的了!”肯定得不能再肯定的語氣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櫻!我,我,我,我把她給忘記了!!!”他臉色大變,驚恐地叫起來。
“別激動,彆着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平緩的語氣舒解他的壓力,省得他一直亂叫。
“早上小櫻告訴我說,昨天有人冒充她做壞事,害她被她哥哥罵,所以今天要去商店街抓那個壞蛋!她要我2點在商店街入口等她!可我路上遇到了個白癡精靈,他一挑釁我就什麼事都忘了~怎麼辦啊?我會不會被小櫻殺掉啊?”
“放心放心,不會的~再怎麼樣她也比侑子要好,對吧?”冒充?壞蛋?商店街?被罵?哦,是“鏡”吧~“那你現在趕快去商店街吧,還有5分鐘,也許還來得及呢?”
“好,那我走啦!”話音未落就飛得無影無蹤。
怎麼這兩天會遇到這麼多人呢?還是說以前一直不出門的關係所以沒遇到?混亂……突然覺得好累啊,好想好好休息一下,昨天晚上也沒睡好~再想到下午要學的被改的亂七八糟的歷史課,就覺得很煩。乾脆讓艾爾達告訴老師我身體不舒服,去保健室躺着算了。
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被一陣說話聲吵醒。真是的,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的!剛想出聲,卻發現聲音的主人很熟悉,就靜靜地聽下去。
“你考慮過我昨天說的事了嗎?”平淡的聲音。
“……”沉默。
“就是退出演奏會的事,你別告訴我你忘記了~”
“我,我已經決定要努力到底了,所以事到如今不可以半途而廢……而且,雪那麼支持我,我也不能辜負她的期望~”雖然有些沒底氣,不過還是很堅定的聲音。
“是嗎?”依舊平淡的聲音。
“是的!”更加堅定的聲音。
“你的膽子還真大啊~日野!”略微有些上挑的聲音,“我更想欺負你了!”
“呃?您這樣合適嗎?柚木前輩,說這樣的話……如果,我把剛纔您說的告訴其他人的話……”略微顫抖的聲音。
“哦?那樣的膽量,你也有嗎?”似笑非笑的語氣。
“但是,你這樣不是欺騙嗎?”疑惑不定的語氣。
“我?欺騙?說得可真難聽啊~那麼,給誰造成過困擾了嗎?而且,”什麼東西倒下的聲音以及香穗子的驚呼聲。“和你鬧着玩的!現在就算你跑出去,喊救命叫人來,你說人家會相信你這個普通科學生,還是我這個受學校信賴的完美優等生呢?沒人會相信你,不管你說什麼~而且,本來每個人都有一兩個秘密,不是嗎?”
“我相信香穗子呢~”打個響指,擋住彼此視線的簾幕自動束起,露出躺在另一邊的我。
“雪?”異口同聲的兩個人。
“你還是老樣子呢,欺負香穗子很好玩嗎?柚木前~輩!”就算是因爲對她感興趣也不能這樣啊,他表達感情的方式還真是古怪。
“香穗子,你別聽他亂說,他就是這樣的,別理他就行~”
“啊?哦,我知道了~”香穗子似乎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你全都聽見了?”依舊優雅。
“是的,全部!”點頭,你還想辯解嗎?
“……”眼睛直直地凝視着我,什麼也不說。
“你躺在這裡休息,是身體不舒服嗎?。”就在我以爲他不會再出聲的時候突然冒出了一句讓我摸不找頭腦的話。
“誒?”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哦,沒什麼。昨天晚上有點失眠,所以趁現在補一下。”問這個做什麼?
“是嗎?”慢步走過來,拉起我撐住身子的手,讓我的重心傾向他,再輕輕地放我躺下,爲我蓋好被子。“我們吵到你休息了吧?”
“誒?沒關係!”不明所以啊~
“恩,那你再躺一會吧~”溫柔地看着我,摸摸我的額頭,“恩,沒發燒,好象沒什麼事!那你休息吧,我們先出去了!日野,走吧~”
“呃?哦,好!”另一個被他完全搞糊塗的人……
“砰!”關門的聲音。
這個,現在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啊?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在說香穗子的事嗎,怎麼突然轉移話題了?啊,難道他只是在迴避我的問題?!一定是的!柚木那個傢伙太狡猾了!!氣死我了~哼!過了一會,濃重的睏意襲來,我閉上了眼睛。
再醒來時已是黃昏,叫來艾爾達扶我起來。這一覺睡得還真舒服啊~我還不想現在就回家,去樓頂好了。
“可是雪,現在外面在下雨呢~雖然說不是很大就是了……”
“沒關係,要是大了就撐把傘嘛~走吧!”
我坐在樓邊沿的牆上,絲毫不擔心自己會掉下去,只顧享受立在風中的感覺。天色有些暗,蕭瑟的秋風帶着雨絲飄灑而下,滑過我的髮絲,拂過我的臉龐,浸溼了我的衣衫。
看着香穗子飛身跑出校園,以及追在後面的兩個身影,我開始想象之後在公園裡的那場給香穗子希望的小型音樂會,那場只有一個人一把小提琴的音樂會。可是……爲什麼我絲毫感覺不到溫暖的氣息呢?
帶着秋意的雨慢慢飄落,微涼的風貫穿於天地之間,在這白晝與黑夜的交替之時,寂靜無人的公園裡,再加上一把悽清的小提琴……這似乎完全構成了一幅憂鬱、蒼涼的畫卷。請原諒我只能往這方面想,我無法體會到你現在的心情,香穗子~
不可避免地再次想起被我刻意忽視的問題。我能遇見香穗子他們多虧了母親,全靠她創造了這個世界。那我現在經歷的一切,所做的一切是否全都已爲定數,被書寫入名爲《命運》的書中。我只是如棋子般走着自己每天該走的路,MS每次艱難的選擇也只是按照既定的劇本演出,演出一幕幕悲歡離合,而連這悲歡離合也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母親定下的嗎?所有的一切都是必然……嗎?我不知道~
“雪,你在煩惱些什麼呢?可不可以告訴我呢?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呢~”艾爾達有點擔心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啊……”哎~
“恩~那雪,你要不試試看換個角度來想想,看會不會有什麼別的新想法出現?”停頓了一下,“如果太複雜了就不要再想了,雪你每天想的事情太多了,就不會累嗎?”
換個角度想問題,太複雜了,勞累,新的想法……或許,我是不是在鑽牛角尖呢?作爲創世者的母親,光是造出一個世界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在平時還要維繫世界的整體平衡,她應該沒有餘力去一一編好每個人的命運吧,這樣也太不現實了。那麼,那句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呢?
“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然,有的就只是必然。”恩,既然無法想的具體,那就抽象點。“偶然,必然……”恩,如果從不同的角度來看的話:如果說兩個人就只是擦肩而過而已,那麼他們的相遇也許就是偶然;如果說兩個人已經成爲了朋友,那麼他們的相遇或許是必然的。也就是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偶然與必然只是結果的不同導致的對原因的理解不同。而人類一般只記住對自己有意義的事情,所以對於人類本身而言,所有記得的相遇就都是必然了……吧?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或許就是這個意思了~
可是,想明白了卻還是有些不愉快……總覺得有些事情想得太明白了,反而會比較沒趣。如果只把人與人之間的相遇當成緣分的話,那我或許會更加愉悅。每天都可以期待那種因偶然遇見某人而產生的小小的興奮感,體會到在萬千人羣中找到某人的幸福感,這樣生活纔會充滿希望與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