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迷路事件發生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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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し始めてた…

少しの笑でよかったのに

いつらか氣輕に

君と話せなくなってた

I'm so in love with you

都會の雨は冷たいね ああ

FAKEの中で この淚星になれ

當愛開始時...

只要些微的笑容便可融洽點

但不知何時起

變得不能輕鬆地與你說話

I'm so in love with you

都會的雨好冷喔 ah

在fake中這淚水將成爲天上的星辰

——by《この涙 星になれ》阪井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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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找來了, 我的朋友,好久不見了~”身披白衣的女子悠然地坐在一顆梅樹上衝紫綾微笑,帶着她看不懂的欣喜和激動。“剛開始感覺到你的氣還以爲是錯覺呢, 你怎麼會來這裡的?”

“你……”淡淡的熟悉感, 紫綾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 想了半天還是沒有印象。“我們有見過嗎?”

“……”對方似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一下子愣在了那裡。半晌, 她柔柔地笑開,“雖然你忘記了,但既然我們能在這裡再次相遇, 那就說明我們是很有緣分的~我是梅樹的精靈,名字是梅蘭芳, 你好!”

“咦?爲什麼是梅蘭芳, 不是梅豔芳嗎?”脫口而出的話讓兩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紫綾立刻回過神,“我, 我怎麼……對,對不起,不是故意冒犯你的~”就像條件反射一般,這脫口而出的話,還是說, 是靈魂的記憶?

“呵呵, 你還真是沒變啊~”她從樹上跳下來, 斜倚在樹邊, 招手示意紫綾也過去。沒有猶豫, 紫綾內心裡覺得這似乎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那種想要親近的感覺溢滿了全身。“記得上次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也說了一樣的話, 你似乎對我的這個名字怨念頗深呢~呵呵,可以告訴我你現在的名字嗎?”

“卯之花紫綾,叫我紫綾就好了,梅,咳,梅蘭芳姐姐……”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名字唸的時候總是讓紫綾有種很好笑的感覺。

“呵呵,那個名字既然你叫不出來的話,乾脆就叫我綠萼吧~”看到眼前的孩子一臉的尷尬,她感覺到了久違的親切感,就把專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稱呼告訴了她,那個人爲她所起的名字。

“對不起,綠萼姐姐……”真是丟臉,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啊?紫綾的臉皮本來就很薄,又做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現在臉已經燙得可以煮熟螃蟹了。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情況嗎?”失憶,這個事情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只有弄清楚情況了才能採取有效的方法。況且,還必須確認一件事情……

“恩,是這樣的……”紫綾將她從醒來之後的想法還有各種奇怪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綠萼,她聽完微微沉默了一下,伸出手在紫綾的額頭上放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

“你是說,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但有些事情卻沒忘,只是不明白爲什麼會知道,對嗎?”真是那樣就麻煩了。

“恩,比如說我知道我的個人空間怎麼用,也知道幻是武器(但是忘記了小蝶),知道力量運行的方式……”紫綾掰着指頭數了數,很認真地回想這些自己本該一併遺忘的東西。

“這樣啊,我明白了。恐怕,你的記憶是被人封住了……”而且封印的力量還不是一般的強,就憑自己根本衝不開。“要是強行由外力打開的話,說不定會對你的精神產生很大損傷,所以只能等適當的時機由你自己來解開了。”

“這樣啊……”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沒想到還是斷了。不過已經知道了方向的話,就朝這方面努力好了!“恩,我會好好想辦法的!”

“恩,你能這麼想太好了~”她還擔心她接受不了呢,看來不管有沒有失憶,本質都是不會變的。

“那,可以告訴我些你的事嗎?”剛纔綠萼也說過了,她們其實只是有一面之緣而已,關於自己的一切她也不清楚。既然這樣,與其知道一小部分,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

“我的事啊~”她突然轉頭,看向另一邊的院落,層層疊疊,鱗次櫛比,一眼望不到邊的屋宇。“吶,紫綾,你覺得這裡怎麼樣?”

“這裡嗎?恩,很大很漂亮,是上級貴族的居所吧~”雖然現在自己也算是貴族的一份子了,但是也只是普通的中級貴族,跟舞陽的四楓院家完全沒有可比性。

“這裡,是世界上最華麗的牢籠……”綠萼吐出了令紫綾吃驚的話語,“我那天遇到你們之後……(某霖懶,所以省略)等我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在這裡了。”

“那,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嗎?”眨眨眼睛,紫綾覺得這很像是個引人入勝的故事。

“找到了,可是,已經晚了……”長舒了一口氣,綠萼的眼中有了隱隱哀傷,但更多的是釋然與平淡,時間,永遠是最殘酷的東西~“等我到這裡的時候,他已經過世了,我連他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啊,這樣啊……”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紫綾有些爲難,想了想幹脆什麼都不說好了,自己只要好好聽她說就是了。

“不知道爲什麼,兩邊的時間流速會突然發生變化,我等了他三年,他卻在這棟房子裡被困了三百年,最後鬱鬱而終……”她擡起頭看了看滿園的梅樹,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他的孩子告訴我,這裡的梅樹是由他親手一棵一棵的種起來的,據說是爲了某個再也見不到的人。看到眼前的一切,我覺得什麼都值得了……”

“那你現在一個人待在這裡會不會覺得寂寞呢?”諾大的庭院,每天孤零零地與日月相依在梅樹林裡,那是種怎樣的寂寥啊~

“呵呵,不,我不是一個人,有兩個人一直陪在我身邊,我並不孤單。”她像是感應到什麼似的扭頭看向走廊的那邊,“不知不覺已經這麼晚了,他們回來了~”他們?是住在這裡的人吧,應該。

“啊,那,那我先走了!”急急地起身,紫綾突然想起他是擅闖民居進來的,卻被綠萼拽住了長裙,“快放開啦,要是被發現就慘了!”

“呵呵,別急,你是我的朋友嘛~”不顧她的反對硬是拽着她,綠萼似乎心情很好,“我會把你介紹給他們的,放心啦,我保證,絕對不會被罵的!”

“可,可是,還是不行……你快放開我啦!”於是,兩人就互相較勁,以紫綾的長裙爲媒介。不過這種僵持沒有持續多久,沒過幾下,一陣櫻花香撲來,一個很有元氣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梅姐姐,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啊?啊啦,有客人啊~”瞬間石化!

紫綾知道現在走已經晚了,暗地裡翻了個白眼,這回被她害慘了……算了,破罐子破摔,死就死!本着必死的心,紫綾轉過身準備對這裡的主人道歉,扭過頭來卻看見一個清麗的少女正站在自己身旁,帶着好奇的目光審視着自己。可能是那目光太過純潔無邪,讓她一時無從解釋,又或許是那種目光穿越時間和空間,將她心底裡被封存的記憶喚醒,卻又被那層不知從何而來的膜擋住,若隱若現,這種感覺讓她無所適從。

她們大眼瞪着小眼,誰都沒有說話,明顯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良久,在一邊的綠萼正準備提醒她們回神的時候,帶着櫻花香的少女突然往左跑了兩步,又往右跑了兩步,紫綾搞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麼,就只能傻傻地看着她。最後她驚訝地捂住嘴,指着紫綾,“你看得見我?”

“這個,”紫綾的頭上出現了一滴巨大的汗滴,“似乎很明顯是這樣沒錯……”還以爲她要說什麼重要的話呢~

“哇~~~太棒了!你是除了梅姐姐以外第二個能看得見我的人誒~”少女眼睛亮得有些脫窗,裡面星辰滿天,她激動地握着紫綾的手,用期盼的語氣同她說話,“我,我可以跟你做朋友嗎?”

“誒?”紫綾是個慢性子,不懂得怎樣與人交往的她現在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她求助似的望向一旁沒說話的綠萼,希望她能施以援手。

“櫻,太沒禮貌了。”清冷的聲線,如山谷中的幽泉,冷冽,明晰,迴響在耳邊,滌盪靈魂。聽到這個聲音,少女立刻放開了緊抓着紫棱的手,在一邊低頭乖乖地站着。紫綾下意識地擡起頭,看向庭院的另一邊,聲音傳來的地方。穿過層層梅枝,撥開層層迷霧,出現在眼前的一切如夢似幻。

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他從那邊慢慢地向這邊走來。綽約的身影被滿園梅枝遮擋住,卻依舊如此引人注目。或許,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華太過耀眼,又或許,他的氣息能讓人沉醉。不管怎麼樣,紫綾鬼使神差地邁開腳步向他那邊靠近,直到兩個人面對面地站着。黑色的發就那樣隨意地搭在肩膀上,普通的黑色和服穿在他身上有種說不出韻味,沒什麼表情的臉,一雙凌厲的眼不帶感情地看着她。

“白哉……”又來了!紫綾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再次捂住自己的嘴巴,到底怎麼回事?眼前這個人也是我以前的熟人嗎?不過看樣子他似乎並不認識我啊,因爲他眼中很明顯出現的是疑問而不是驚訝或瞭然。“綠萼姐姐,這,這……”

“哎呀,你們倆以前見過嗎?”發現這邊詭異的氣氛後,綠萼拉着叫做櫻的少女飛了過來,落在我身邊。這句話明顯不是在問我,因爲我肯定不記得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沒有。”依舊是沒有情緒波動的聲音,他似乎不願再糾纏這個問題了,“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啊,”突然回神的紫綾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私闖民宅的事還沒有給主人道歉,馬上收起心裡所有的疑問,提起裙角優雅地行禮,“我是卯之花紫綾,您好~真是對不起,我未經您允許就擅自進了這裡,在這裡懇求您的原諒。”得體的禮儀,當然,紫綾一着急就忘記這個禮儀不是在這裡用的,所以這個禮在某人眼裡雖然正式,但不知其意。

發現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朽木白哉對紫綾點了點頭,就轉向了一旁的綠萼,徒留紫綾在那思索他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是原諒了?還是隻表示知道了?

“哎,你這個樣子怎麼能讓人明白你的意思呢,真是的。紫綾別擔心,白哉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會生氣的!”摸了摸在小心翼翼微笑着的紫綾,示意她不必操心,就開始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所以說,紫綾是我的故交,能不能以後也讓她常常過來呢?”

“那個,我也想經常見到紫綾,可不可以啊?”旁邊的櫻也開口幫腔,“我,我保證,我們聊我們的,絕對不會吵到你,好不好嘛?”

“就因爲她是除了梅以外,唯一,能看到你的人?”聽到這個問題,紫綾奇怪地看了一眼那個少女,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誒?是,是的……”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櫻總覺得主人這句話好象意有所指的樣子,可偏偏想不明白。

“……既然你們這麼說,我沒意見,你隨意吧~”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他,這是同意了吧?”紫綾有些不確定地看了眼旁邊的兩個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對了,你,是叫小櫻吧~爲什麼說別人看不見你呢?”

“啊,這個,因爲我既存在於這裡,又不存在於這裡。”不知道她是想故意賣個關子,還是根本就不想告訴她,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哦……這樣啊~”這邊紫綾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那邊的小櫻卻捱了綠萼的一個暴慄,“哇,好痛!”

“你又來了,說這種話耍人很好玩嗎?”記得她們第一次見面她也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害她想了好久。“紫綾你別理她,她是刀魄。所以一般情況下除了主人以外沒人能看見,我的靈覺不同,所以看得見,可是你……你有見過其他死神的刀魄嗎?”

“這,我分不太清楚……可能見到的時候把他們當普通人吧~”紫綾想了半天,只能得出這麼個結論。

“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好了,現在已經很晚了,你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飯?”綠萼看了看完全暗下來的天和掛在其上的月,提議紫綾留下來。

“啊,已經這麼晚了!不行,舞陽會擔心的,我得馬上回去才行~那以後再見了,綠萼姐姐、小櫻!”不等她們回答,紫綾就跳出了牆外。

半個時辰之後,看着眼前這個十分眼熟的建築,她有種無語問蒼天的衝動。“爲什麼,爲什麼我又轉回來了?”仔細回想白天來時的情景,因爲光顧着體會心中那種特殊的感覺,她幾乎是半神遊地走過來的,完全沒有記路。因爲平時都有瓔珞在身邊,她不覺得自己的路癡有多嚴重,現在可是完全明白了。問題是,現在應該怎麼辦?她手足無措地杵在原地,無辜地眨着眼睛,這個時間路上的人已經很少了,連問路也不行……

朽木白哉換了一身普通的死霸裝,戴着圍巾準備出來進行例行公事的散步。打開門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正好紫綾聽到身後的門開啓的聲音,一臉欣喜地轉過身來。“你還有什麼事嗎?”

“啊,那個,我,我迷路了……”紫綾尷尬地不敢看他,眼睛亂瞟。

“要去哪?”反正自己要去散步,順便帶她回去也無妨。

“真央。”

“…………”一瞬間的靜止,他率先轉身邁出了步子,“走吧~”

“哦,好,”紫綾回過神來快步走到他身邊,展顏一笑,“謝謝你送我回去,白哉~”

“……恩。”猶豫了一下,沒有糾正她的稱呼問題。反正她是梅的朋友,就隨她好了。

靜謐的夜,月光灑在無人的街道上,只有涼風習習吹過,捲起一地的落音繽紛。他們兩個人並肩走在路上,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慢慢向前走,腳步聲混合在一起,彼此交融。

“啊,晚上散步真是舒服~”紫綾的聲音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沉默。她閉着眼睛,輕輕踮着腳尖,落到了他的身後。張開雙臂,感受着穿過指尖的風的氣息,似乎很久以前自己就喜歡這麼做一樣。“白哉你也喜歡在晚上散步吧?

“恩。”朽木白哉也很給面子的應了聲,雖然只有一個字。

“吶,謝謝你啊~”再次走回他的身邊,紫綾幽幽地道了聲謝。

“不用,順路而已。”

“不是說這個,”她搖了搖頭,嘴角勾起淺淺的笑,“謝謝你能夠陪在梅的身邊,讓她不至於一個人孤單地活着。真的,謝謝你~”

朽木白哉沒有說話,自己答應父親的事情就一定做到,也不需要別人的感謝。只是靜靜地看着她臉上的笑容,感受着她周身氣息的轉變,那種水樣的溫柔他以前也曾經見過,就存在他記憶裡最深最柔軟的地方。只是這份溫柔比起記憶中的要更加耀眼,也更加堅強。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遠遠望見了真央的大門,還有門前立着的白色身影。

瓔珞在門口等了她將近三個時辰,她居然還沒有回來。早知道當時她應該陪她去的,現在好了,肯定不知道迷路到哪裡去了。有些煩躁地踱來踱去,這時,風中傳來的訊息讓她擡起了頭。

“舞陽~我回來了!”紫綾高興地發現自己的好友在校門口等自己,快步走了過去。

“你還知道回來啊?!現在都多晚了?!迷路也要有個限度啊!十一番隊那兩位估計也沒你這麼厲害……”果然,滔滔不絕地說教開始了。

“那個,舞陽,”不得已打斷她,這回不比平時,還有個人在旁邊等着呢~

“幹嗎?”順着紫綾目光的方向,她終於看到了一直站在那沒說話的某人,睜大了眼睛。

“你還是老樣子,完全沒長進!不管是品位,還是實力……”紫綾實在難以想象這種話會從眼前這個人嘴裡說出來,看起來,兩個人很熟悉呢~

“你怎麼知道我的實力沒有長進?試過了才知道!”瓔珞毫不遲疑地回嘴,只是氣勢似乎有些弱。

“哦?那就是默認了前一項了?算你有自知之明!”說完衝紫綾點點頭,轉身用瞬步離開了。

“這個腹黑的傢伙,氣死我了!”

“那個,舞陽,你跟白哉是舊識?”她覺得瓔珞認識的人好多,自己要能像她一樣自然地交朋友該多好~

“……你叫他什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瓔珞卻注意到了另一點。

“白哉啊~怎麼了?”

“沒事,隨便問問而已。”瓔珞打了個哈哈混過去,立刻轉移話題,“你們是怎麼碰到的?”

“是這樣的……所以他就順路送我回來了。”紫綾說完之後發現瓔珞的表情非常奇怪,笑非笑,抽非抽的。

“吶,紫綾,你知道從他家到真央有多遠嗎?”瓔珞神秘兮兮地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知道。”她是路癡,怎麼可能記得?

“橫跨整個靜靈廷!一個在最東邊,一個在最西邊。”她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們竟然用走的,呵呵,哈哈,太強了!”

“…………”話說她怎麼一點也沒覺得遠呢~

另一邊——

“櫻,明天禁足一天,你好好待在千本櫻裡面反省。”清冷的聲音讓還沉浸在認識新朋友的喜悅中的某刀魄徹底崩潰。

“爲,爲什麼啊?”她今天有做什麼錯事了嗎?爲什麼主人要罰她啊?千本櫻裡多無聊啊~自從他練成卍解之後,自己就很少在非戰鬥的時候回去刀裡面了。

“自己想纔是反省。”這位一揮衣袖,走人了。

“怎,怎麼這樣啊?”她抓住綠萼的衣服可憐兮兮控訴她的主人虐待她的事情。而綠萼心裡想的是,他該不會是因爲那句話吧?白哉應該沒那麼小氣吧?

這時的朽木白哉正坐在廊邊飲酒,心裡想的卻是完全不着邊的事:什麼叫除了梅以外,唯一能看到你的人,我不是人啊?!

事實證明,朽木白哉就是一腹黑!

千本櫻:

朽木白哉:

PS:最後純屬惡搞,請無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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