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井上……織姬?”紫綾歪歪頭, 叫出了這個存在於腦海中的名字,不出意料地看到了眼前兩個人迷惑和戒備的表情。
“你是什麼人?”石田雨龍將井上織姬保護在身後,警惕地看着眼前這個穿着歐式長裙、脖子上圍着白色圍巾的女子, 她既然沒有穿着死霸裝, 那麼就應該不是死神吧?而且, 還認識井上……
“啊, 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吧?我是……”
“找到旅禍了, 在這裡!”一幫死神從街道另一邊衝了過來,將他們三人包圍住,慢慢縮小範圍。
“請等一下, ”紫綾轉過身,帶着淡淡的笑容面對着這些凶神惡煞的傢伙們, “他們兩個人就交給我了, 你們去找其他的旅禍, 可以嗎?”雖然是商量的口氣,但卻是命令式的話語, 讓聽到她話的死神們呆了一下。
“切,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命令我們?!”沒見過她的某死神不爽地叫囂起來,“我告訴你,我們……嗚嗚嗚……”
“對, 對不起, 紫綾小姐!”連忙捂住剛纔那個不長眼的傢伙的嘴, 看着紫綾越發溫和的笑容, 認識她的這個死神嚇得魂不附體。“我, 我們現在立刻就離開,您請便, 請便,呵,呵呵……還不快走?!”一大堆的人轉眼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紫綾滿意地點點頭。
“好了,繼續說吧~”發現他們兩人同時向後退了一步,她覺得很無奈,明明她看上去這麼無害的說。“我是卯之花紫綾,露琪亞的……恩,姐姐。”猶豫了一下,還是這麼說好了,免得又有什麼麻煩。
“咦?”想跑過來的井上織姬又被石田雨龍拉了回去,“等等,我們從來沒有聽朽木同學說過她有姐姐這回事!你怎麼證明?”
“恩,證明啊~這個,”說實話還真沒辦法證明什麼,“你們隨便找個死神問問就知道了……算了,不相信也隨你們便。我只是想告訴你們,她現在被關在懺罪宮的四深牢裡,想要救她的話,你們必須去那裡才行。”
“懺罪宮?”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人說的是否是實話,但確實有參考價值,等下再抓個死神來確定一下情報比較好。“在哪裡?”
“我記得是……那邊!咦?好象不是……”神來一指,可明顯那裡沒什麼很高的建築。儘量無視兩個人的滿頭黑線,紫綾轉了一圈,總算看到了那棟無比顯眼的建築。“啊,是那棟,白色的那個!懺罪宮是靜靈廷裡最高的建築了,很好認的……恩?好了,我說完了,還有別的事先走了啊~拜拜!”
“等,等一下!”石田雨龍無語地聽着這個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人的結束語,突然覺得她可能真的不是死神。畢竟,英語實在是……
話說,正在爲自己的路癡感到沮喪的紫綾不知道怎麼收場的時候,收到了望舒傳來的緊急聯絡,立刻不再同那兩個人糾纏,瞬移到了失蹤多日的瓔珞身邊。只是沒想到的是,瓔珞正閒閒地抱着一隻黑貓,坐在即將成爲露琪亞處刑地的雙殛木上吹風。
“舞陽,你這段時間跑哪裡玩去了?還帶了個這麼有趣的寵物回來啊~”在她身旁挨着坐下,紫綾看着這隻一直盯着她的貓,覺得很古怪。一隻有靈壓的貓嗎?呵呵,真有趣啊~
“紫綾,我有辦法在救露琪亞的同時,讓你恢復記憶。”瓔珞一開口就是讓她驚訝的話,紫綾挑了挑眉毛陷入了深思。
按照現在的情況,自己恢復記憶也許會是最好的結果了。雖然上次他們什麼都沒說,但她還是可以感覺得到,她似乎錯過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而且治療自己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記憶復原。瓔珞這麼長時間的失蹤,也應該是幫她想恢復記憶的方法去了吧?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他們已經幫她做出了最後也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那,露琪亞會不會有危險?”
“她的話,不會。”言下之意,紫綾會有,但這並不在她們兩個人的考慮範圍之內。
“好,那告訴我具體應該怎麼做吧!”
第二天,在目送了自家姐姐上班了之後,紫綾聽從瓔珞的建議在靜靈廷隨便晃。“不管看到什麼,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要驚訝!不在不得已的情況下都不要直接地插手靜靈廷發生的任何事,只要一直安心地等待,直到最後時刻的來臨。”給她的僅僅只有這一句話,瓔珞將計劃瞞得很好,除了幾個當事人以外,連彼此合作的對象都不知道每個人的具體任務是什麼。
恩?前面傳來的靈壓是……更木劍八嗎?他在和誰打架呢?
“早上好啊,八千留~”如果說這段時間紫綾跟誰混得最熟的話,非這位十一番隊的副隊長草鹿八千留莫屬。她們這兩個閒人有共同的愛好,就是東流魂街一區“多吃點”的點心!只要沒事,手上沒錢的八千留都會去找被她當作移動錢包的紫綾,反正她有人可以報銷。於是,這兩人就天天往點心店跑,也不怕吃壞了牙齒……
“啊,小綾綾,你也來看小劍玩嗎?”看到自己的糖友,八千留高興地拉她坐下。習慣性地伸出手,因爲她知道紫綾有個怎麼掏都掏不完的點心罐!
“呵呵,給你!”從空間裡拿出自己私藏的糖果,塞到某小孩手裡。“吶,八千留,正在跟更木隊長打的是誰啊?看他的衣服,旅禍之一嗎?”
“恩,他叫阿一!”阿一?這是個什麼名字啊?阿一,一……啊!
“他是不是叫一護?”就是那個她家露琪亞心心念唸的人嘛~
“恩……”吃着糖果,八千留歪着頭想了半天,“好象是吧,草莓,也很好吃呢……”話說她又想到什麼了,怎麼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下面的兩個人正打得難分難解,從靈壓的強度來看,更木劍八要佔優勢一些,不過,似乎那個叫一護的人還有潛力可以繼續提升,結果還是未知數。正看到興頭上,突然有個裡廷隊的傳令官出現,說是要見更木劍八。
“有什麼事,先告訴我吧!”趁八千留被他搞煩前,還是先了解情況得好。看見了他疑惑的目光,紫綾嘆了口氣,不是死神還真麻煩。“我是卯之花紫綾,等更木隊長忙完了,我會轉告的。請告訴我吧!”無奈地扯起讓人無法拒絕的笑容,再次使用命令式的口氣。
“啊,是,是的……剛纔在東聖壁發現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被殺,死因是鎖結與魄睡被取出,心臟遭到破壞,兇手不明。所以一番隊山本元柳斎重國總隊長和十番隊日番谷冬獅郎隊長聯名發佈了戰時一級戒嚴令:在特殊時期,允許斬魄刀的完全解放。”
“藍染隊長他……?!”直覺告訴她事情沒那麼簡單,眨了眨眼,平定了下情緒。瓔珞並沒有告訴她什麼,那說明所謂最後的時刻並沒有來臨。只是藍染出事,瓔珞她一定會傷心吧?“恩,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八千留,我有事先離開一下,等下你把剛纔聽到的事情轉告給更木隊長吧~”
“恩,好。小綾綾要去哪裡啊?不陪八千留看小劍打架了嗎?”雖然她這麼說,眼睛卻是盯着紫綾剛掏出糖果的手不放。
“呵呵,我還有別的事,八千留好好玩吧~”再拿出一包糖遞過去,拍拍她的頭,紫綾轉身離開了。
藍染已經出事了,而且兇手不明……瓔珞現在一定很亂,但爲什麼她的心裡卻沒有那種出了事情的緊張感呢?紫綾相信自己的直覺,既然直覺告訴她沒事,那麼是不是就不用擔心了呢?哎,算了,反正現在時間沒到也找不到瓔珞,還是去露琪亞那看看吧,總覺得現在哪裡都不安全了。
“露琪亞,我來看你了。”大大咧咧地就往她身邊一坐。
“啊!”先是被紫綾的突然出聲嚇了跳,看清楚了之後才放下心來。“大嫂,你每次來的時候要小心啊!萬一這裡有什麼別的人在的話怎麼辦呢?”
“呵呵,放心,除了你沒人看得見我的,別替我操心。”習慣性地摸了摸她的頭,她是個喜歡操心的孩子啊~“對了,我來一是看看你,還有就是告訴你一件事,藍染隊長被殺了!”
“什麼?!”露琪亞像兔子般被驚地跳起來,恐懼地睜大了雙眼,“應,應該不會是一護他們乾的吧?”
“我想不是,以他們現在的能力想殺掉藍染,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就因爲不是,事情才真正的麻煩!“哦,對了,你上次說的那個叫一護的,是不是橘黃色的頭髮,揹着把很大的斬魄刀的人?”
“啊,是的是的!”她激動地抓着紫綾的手腕,“他現在怎麼樣了?沒受傷吧?你是在哪見到他的?”
“別急別急,我剛從他那過來呢~”突然想到了什麼,紫綾勾了勾嘴角,“他現在應該正在跟更木隊長打架呢!”
“什麼?!”哇,好大的聲音!“那個笨蛋!怎麼都不聽我的話呢?叫他不要來屍魂界他偏要來,叫他見到隊長級的死神一定要逃跑他卻跑去跟人家打架,那個大笨蛋!他不想要命了嗎?我……”眼角瞄到被她的話嚇傻了的紫綾,露琪亞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在自己大嫂面前這麼沒禮貌,頓時變成了水煮的螃蟹,冒煙了~“咳,我,我失態了,大嫂……”
“噗,呵呵,哈哈哈哈……”紫綾回過神來了之後,笑得雙肩直抖,這讓可憐的露琪亞更加不知所措。“原來這纔是你的本性啊?沒想到你跟舞陽一樣,都是女王型的啊~嘿嘿,我還真是沒看出來呢,虧你平時還那麼淑女……”
“這,我,我,因爲白哉大哥他……所以,我,我……”
“呵呵,我,我理解你,哈哈……”被那個把貴族風度看得無比重要的朽木白哉管教,不變成這樣都不可能。“好了,我不笑你了,以後你大哥不在的時候,在我面前隨便點沒關係啦~”輕輕摟過她,拍了拍她的頭,露琪亞真的好小呢!
“嗚,恩……啊!消失了,兩個人的都……”一護和更木劍八的靈壓都消失了,怎麼辦,會不會有事啊?
“放心,我可以感覺的到,他們兩個人都沒事,你放心吧~”而且似乎,更木隊長玩得很開心呢!“對了露琪亞,我說……等等,外面有人!”
“恩?什麼人?”跟着紫綾一起小聲地說話,這個地方除了看守和不時會來看她的大嫂以外,根本不會有人來的。而且在這種敏感的時候……
“不管是誰,你都裝作只有你一個人在這裡的樣子,我坐在旁邊看着,別擔心我。”門已經緩緩開啓了,紫綾不能再多說了,不然會被發現的。
“我們來救你了,露琪亞小姐~”
“是誰?是一護的同伴嗎?”突然發現正站在那裡對自己豎着大拇指的人是上次志波海燕過生日時見過的人。“啊,巖鷲先生!你們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救你啊,露琪亞小姐!”他身後那個正搔着頭的傢伙跳到前面來拉着露琪亞的手,“我是四番隊的山田花太郎,我們趕快走吧~”臨走前露琪亞朝紫綾那邊看了一眼,得到首肯之後纔跟着準備向外走,可惜……這個感覺,是他來了。
本來想,如果他們能就這麼帶露琪亞離開也是好事,只是,看來沒有自己想的這麼容易啊~接下來,她還要不要繼續看呢?露琪亞眼中明顯表達出讓自己離開的意思,是不想看到他們兩個對上嗎?好吧,既然她這麼說的話,她還是離開爲好。畢竟,自己也不想這麼早就跟朽木白哉站在對立面上。看了一眼明顯知道自己存在的人,在他的目光中嘆了口氣,瞬移離開了懺罪宮。
沒想到沒過多久,就收到了雙殛之刑提前的通知,最終時刻即將來臨,瓔珞再次召集了所有人,開始了最後的作戰會議。
行刑當天——
“我並不覺得害怕,我能活到現在已經很好了。遇到戀次他們,被大哥收養,接受海燕大人的引導,還有……”在說服自己相信了總隊長的承諾之後,即使明知道這是個善意的謊言,但她還是放下了心。因爲,還有一個人在,她會幫自己救走所有人的!
“被一護所救。我不覺得痛苦,也不覺得難過,更不會後悔,內心沒有任何遺憾……謝謝,謝謝,謝謝,謝謝……永別了……”一直抑制的淚水不斷從眼眶中涌出,止不住,也不想管了,這是最後的機會,能讓她如自己心中所想地活着,真好~
“這麼快就放棄了嗎?露琪亞~”聲音突然從上方傳來,一如既往的柔和,那樣的給人以溫暖。“張開你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大嫂?”突然出現在雙殛之木上的一左一右兩個人影,一黑一白,異色的長裙,完全不同的氣質,卻有着同樣堅定的眼神。“前面……一護?”
名爲一護的人用斬魄刀擋住了已化爲毀鷇王的雙殛的第一次攻擊,正看着淚流滿面的露琪亞露出自信的微笑。
同時,在紫綾跟瓔珞同時現身的一刻,各種各樣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個蹙起了眉頭卻詭異得沒有采取任何行動的人。朽木白哉現在心裡很亂,本就在保護露琪亞和維護他的承諾方面搖擺不定,如今又多了一個讓她頭疼的人。可是又能怎麼辦呢?他什麼都不能做,不能阻止她做她想做的事就意味着無法親手保護她,那如果她出了什麼事的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會怎麼樣。而完全不知道某人心中糾結的紫綾卻閒閒地開始跟瓔珞聊起了天。
“吶,舞陽,這個叫一護的只用一把刀就擋了攻擊,”用懷疑的眼神掃了掃那個像鳳凰一樣的大鳥,“你真的確定它很厲害?”
“切,你不懂,第一次它只是試探性的攻擊而已,真正厲害的,是第二下!”瞄了瞄那個本來挺得意,卻被她們倆旁若無人的交談整地面部局部神經壞死的草莓,心裡很舒暢。“所以說,雖然這傢伙水平一般,還是擋得住的。不過第二下的話,鐵定完蛋!”
“哦~這樣啊……”託着下巴,仔細研究了下,發現似乎沒錯的紫綾也點了點頭。於是,那邊兩個本來很感人的重逢氣氛就這樣子被破壞掉了!
“喂,你們兩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啊?羅羅嗦嗦的,煩不……”話還沒說完就被還沒有脫困的露琪亞罵了回去。
“笨蛋,你怎麼能這樣跟我大嫂說話?!”
“大嫂……?啊!你,你難道是朽木白哉那個變態的老婆?!”某人石化了。
“你罵誰是變態?”紫綾還沒說什麼,大哥至上的露琪亞首先反駁了回去。
“好了好了,要打情罵俏請回去了再說。”一個瞬步出現在準備防禦第二次毀鷇王進攻的一護身後,提起他的領子就往後一甩,扔到了雙殛之木上。“紫綾,時間到了,準備好了嗎?”展顏一笑,瓔珞飛身飄了下去,擋住了所有想要上前的死神們。
“當然。”笑嘻嘻地站到了剛纔一護所站的位置,紫綾收起了所有靈壓,就那樣面對着釋放着無窮熱力的毀鷇王,張開了雙臂。
“紫綾,你要做什麼?”終於忍不住的朽木白哉在看到了紫綾的舉動後立刻明白了她們倆的想法,想要阻止卻被眼前的瓔珞攔住了去路。“別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事!”
他只能大聲地喊,希望她能放棄這個想法。“不行,太危險了,你快下來!”
“白哉……”紫綾用餘光瞟了眼正擔憂地望着她的人,給他最溫柔的笑容,“對不起,我已經決定了。如果不成功的話……”話還沒有說完,毀鷇王就迎面撞了過來,將她的身影整個吞沒。
“紫綾——”握緊了拳頭,朽木白哉再次爲自己的無能爲力感到憤怒。第二次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爲什麼,爲什麼他總是讓她當着他的面發生這種事?全部都是他的錯,他的錯!
天空中的火焰卻突然發生了變化,慢慢地,紫色的光暈由淺到深,開始包圍起熾熱的火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火焰就那樣被緩緩吸收了進去,消失得無影無蹤。此時,一黑一白兩隻羽翼從紫綾的背後展開,如朝陽般金色的光取代了紫色的光暈從她身上散發出來,伴隨而來的,是那熟悉的專屬於另一個人的恐怖靈壓。突然雙翼一合,她瞬間消失在了半空中,連氣息也察覺不到了。
“……失敗了嗎?”瓔珞有些失神,她從來沒想過這個結果,從來沒想過紫綾會撐不過去,所以,“不,不會的,不會失敗的,絕對不會!”她會回來的,只是需要時間而已,馬上就會回來的!轉頭看了看同她一樣眼神有些空洞的朽木白哉,只有這一刻,她才明白,這個男人確實是愛着紫綾的,只是,希望沒有晚。
紫綾就那樣消失在了這裡,什麼也沒有剩下,沒有身體,沒有靈魂,沒有消散的靈子,連氣息都一併消失……她不在了。得出這個結論的朽木白哉有些怔忪,手已經被他攥出了血,他卻渾然不覺。腦海裡只有着一個念頭,她,已經不在了,而這,全部都是他的錯!如果他沒有逼着露琪亞雙殛,如果他沒有欺騙自己拒絕紫綾的感情,如果他沒有讓紫綾陪他玩那個沒有結果的遊戲,如果他沒有把她當作緋真的話……後悔,從來都是無用的東西!可現在,除了後悔,他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一直以爲,我們不應該流淚,那對內心來說,等於是身體的敗北。那只是證明了,我們擁有心這件事,根本就是多餘的。突然想起眼前這個女人曾經跟他說過的一句話,“不能被‘心’所迷惑。因爲它有時會說謊。”自己,最後還是敗給了自己,敗得如此得慘……那麼,現在他承認他錯了,他做錯了,是否,是否可以把她再還給他?讓她再次回到他的身邊,給他贖罪的機會呢?
劇情,還是劇情,發展是不會停止的,他最終還是跟那個黑崎一護對上了。只是不同的是,心情已經完全不同了。他只是想給自己懲罰,藉由眼前這個男人的手,給予自己必須受到的懲罰。壓抑了60%的靈壓,就這樣同他戰鬥,已經足夠了……
果然,他輸了,不再堅定的信念,迷茫的前途,怎麼能不輸呢?強撐着支離破碎的身體離開雙殛之丘,他即便倒下,也不能在人前,這是他最後的尊嚴。
“我說,把自己弄傷很好玩嗎?”帶着淡淡的調侃,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還有,熟悉的懷抱。“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啊~”
“紫……綾?”不顧自己滿是傷痕的身體,只是閉着眼睛感受她的氣息,將她緊緊圈進懷裡,“對不起,對不起……”
“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什麼,畢竟,我愛的你,就是那個心裡有緋真的你啊~”靜靜地待在他的懷裡,紫綾聚集起身邊的靈子開始爲他療傷,“我回來了,白哉……”
只是,回來了,卻不能代表不再離開——
PS:下章就是死神篇的最後一章了,某霖雖然對死神很有愛,但絕對不是故意寫這麼多的!我保證,這個是大綱安排。下章是雛森桃的番外,所有沒搞明白的都會在裡面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