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沉眠的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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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人在哪裡?”一邊往家裡趕, 紫綾一邊抽空問道。

“在本家的總部裡,發現時被放在一個透明不知材質的水晶棺中。別擔心,生命跡象並沒有停止。”拉着紫綾的手, 由她帶着瞬步, 矽夜一邊將知道的情況轉告給她。“目前正在對她的身體狀況和那個未知材質的水晶棺進行詳細研究, 還沒有新的報告傳來。”

一回到家, 看到她焦急的神情心領神會的朽木白哉沒有多問, 直接隨她一起準備前往影家的本部所在——不周山。一路上,直接使用特殊通行手令的紫綾沒有任何停頓徑直走到了本家的中心區域,有着研究所和保護裝置存在的柱的封印區域。在那裡, 躺在病牀上正在接受各種檢查和測試的正是她們找了這麼長時間的人,緋櫻陌。

黑色的長髮垂下了病牀, 白紙般的臉色讓人無比揪心, 蒼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 原本紅潤光澤但現在同樣毫無血色的脣,微弱而緩慢的呼吸, 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就彷彿徘徊在死亡線上無所適從。這還是那個古靈精怪活力四射的陌嗎?還是那個喜歡惡作劇,每天都過愚人節的陌嗎?如今,這麼安靜地在這裡沉睡的人真的是你嗎?

咬了咬嘴脣,紫綾皺着眉頭走向她,顫着手觸碰她依舊光潔的額頭。輕點一下即離, 似乎, 不是冷的。小心翼翼地把手心整個貼上去, 感受着她體內生命的脈動, 她是真實存在於這裡的, 並不是自己在做夢。這樣,真好~

“陌, 你放心,已經沒事了……”輕輕地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溫柔得不似平常那樣無所顧忌,“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讓你醒過來的。然後,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一起上學,一起整人,一起玩,好不好?乖,你在這裡再睡一下,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我能應付好的。”

“紫綾,我們先出去吧。”矽夜看她似乎有守在這裡的意思,連忙拽了拽她的袖子,他們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告訴你。”

“恩,我知道了。”再揉了揉陌額上細軟的頭髮,一如記憶中手感很好。“等下再來看你哦~”

會客室——

“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一代的影綬,”紫綾牽起身邊之人的手,衝他粲然一笑。“屍魂界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

“見過朽木大人。”長老們一起起身向他躬身行禮,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多餘的情緒。的確,對於影的伴侶人選,本家規定任何人不得干涉,但需要給予等同於影本人的尊重和服從。

“免禮。”見慣了大場面的朽木白哉一點謙虛客氣的意思都沒有,只是略微點了下頭,貴族的派頭擺得足足的。不過要是他懂得什麼叫客氣,那他就不是朽木白哉了。

“連續兩代的影綬都是屍魂界的人,看來,我們兩界的關係不好都不行了,呵呵~”大長老撫了撫有一半變白了的羊角胡,一副很開心的樣子。“以後的合作一定會更加緊密,省了不少麻煩啊!”

“咦?上任指的是……?”突然發現自己聽到了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事情,紫綾有些驚訝。她一直以爲關於影家,芙蕾雅已經把所有的都已經告訴過自己了。

“您不記得了嗎?就是您的叔父,他的影綬是上任靈王殿下。”大長老奇怪地看了紫綾一眼,告訴她這件全影家本該都知道的事。當年身爲影的家主去屍魂界談判的時候邂逅了溫柔美麗的靈王,從此一見鍾情,連本家都不經常回了。這段故事在當時可是傳爲一段佳話了,只是估計屍魂界那邊除了中央四十六室、山本總隊長及現任靈王以外,估計不會有人知道了。

“…………”看了眼同樣吃驚的白哉,雖然他臉上是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的。紫綾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曾經有個人跟她說過這樣一句話。

“我這把望舒,是家傳的,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一直在我身邊了。”那,現在這句話,說明了什麼?很明顯,同樣聽瓔珞提過這件事的白哉也陷入了深思。這,是不是太巧了啊?

“影大人,影大人?”看紫綾突然開始發起呆來,大長老不得不出聲叫她回神。

“啊,對了,矽夜,”有些頭緒的紫綾立刻轉向記性最好的人,這似乎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影家的直系只剩下我一個了嗎?那叔父沒有孩子嗎?”

“曾經有過的一個女兒,不過因爲身體不好,很小就病逝了。”兩秒鐘後,矽夜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但卻不是紫綾想要的那個。

“……是嗎?”奇怪,按道理講,芙蕾雅的記錄不會有錯,那麼矽夜就不會弄錯。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以後有機會,還是當面跟瓔珞說比較好些。“好了,不說這個,我們回到正題來。矽夜,馬上報告找到陌的全過程,一個細節也不要漏掉!”

“是的。”會客室中央的大屏幕瞬間彈出來,向四周展開,矽夜直接將拍到的影像播放了出來,同時進行解說。

18:00,日野香穗子參加的音樂會正式開始。朽木白哉有事先行離去,矽夜陪同紫綾聽現場表演。

18:41,朽木露琪亞和黑崎一護被虛圈跑來找麻煩的第六十刃露比及其從屬官襲擊,開始了長達一個小時的纏鬥。其他人爲預防來自其他地方的攻擊,全部待在浦原商店的地下室待命。

19:38,日暮神社受到大量馬臉怪物,即DIVA的手下攻擊,按照影所下的命令,暗衛幾乎傾巢出動,必須趕在有人發現之前將他們處理掉。但基於他們的特殊生命形式,無法有效地對其造成致命傷,只能將所有的怪物擒住,帶去別的地方再想辦法解決。

19:44,場面得到控制,所有清除工作完成,開始轉移。

19:45,音樂會正式結束,紫綾同矽夜一起去後臺看望香穗子。從屬官被兩人解決,露比被東仙召回,小露和一護脫力,被帶入商店中休息。

同一時間,位於艾蕾迦蘭島上原本屬於雪·呂那萊斯,但現在只住着日向葵和橫艾的城堡中,在四樓的露臺中央突兀地出現了一個透明的水晶棺,裡面躺着生死不明的陌。

現在時間,20:17。

“……你的意思是,你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紫綾挑了挑眉,這種說法或許放在別的地方行得通,但在影家就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不錯,在水晶棺出現的時候,我們有檢查過空間的排布與變動程度,但都一無所獲。”這是最爲奇怪的一點,不是通過次元空間,卻將這個東西放在了那裡,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哉,你怎麼看?”紫綾沒發表什麼意見,只是轉頭問身邊一直沒說過話的人。不知道他的想法是否跟她一致呢?

“把鏡頭播放速度放慢十倍。”矽夜一聽立刻照做,可惜的是,畫面中並沒有出現什麼可疑的東西,棺木還是那樣子突兀地出現。

“再慢。”不多說廢話,速度再次放慢。值得慶幸的是,這次可以瞥見一道白影在月光下一閃而過的情景。

“這是最慢的一萬倍。”不用他再說,矽夜更進一步地調慢播放速度。現在可以清晰地瞧見,身着白色連衣裙的長髮女子手託水晶棺從海的另一邊飛過來,放下之後再離去的身影。一頭嫵媚妖嬈的紅髮,令人熟悉的俏麗臉龐,沒什麼變化帶着些許幽怨的雙眸……

“是奇莉亞。”那麼,這個速度就可以解釋了,律令術中的一種。剛纔碰觸陌的時候,就有感覺到她身上有奇莉亞的治癒力的痕跡。如此看來陌能保持現在這個狀態而不死亡,她估計費了很多心思。奇莉亞啊,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你到底還在想些什麼呢?不管你有什麼苦衷,我們始終是敵人啊~

“紫綾,你打算怎麼做?”停頓了一下,矽夜轉頭詢問。紫綾一直不希望那麼早就跟賽特他們對上,就是想要在此之前找到那個幕後黑手對他們做過的事,就可以避免無謂的爭鬥和犧牲了。可現在這種狀況,對她而言重要的陌陷入昏迷,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送她回來的人,那麼……你要怎麼做呢?紫綾。

“其實,我想大家都知道陌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吧?”紫綾嘆了口氣,緊了緊握着朽木白哉的手,“那天,她爲了保護我,將刀刺進了心臟,從而換取更爲強大的足以保護我的力量……”那時的自己懦弱,不知輕重,造成了如此嚴重的後果。不過,現在後悔也沒有用,必須想辦法彌補才行!“矽夜,陌的檢查什麼時候結束?”

“現在已經結束了。”矽夜手指一點,屏幕上列出了複雜的檢查結果。“身體各方面指標都十分正常,不過是基本上都保持在最低標準線上。腦部及神經系統並沒有出現任何損傷,因此,她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不明。而那個水晶棺,可以完全提供她沉睡所需的所有能量,但一旦打開就沒有用了。”

“……”雖然有想到這個可能,但聽到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陌沉睡的原因,恐怕不是身體的損傷,而是……

“她的靈體雖然還被強行禁錮在體內,但因果之鏈已斷,無法同身體再次契合。”朽木白哉將紫綾所想一一細數,儘量說得比較委婉。“而且,靈體的損傷十分嚴重,基本上已經被還原成了初始形態。就算是有辦法讓她重新醒過來,記得以前的事的可能性也並不會很高。”

“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呼出來,“矽夜,你守在陌的身邊,一旦出現什麼變化,第一時間通知我。白哉,你陪我去個地方。”

兩分鐘後——

“啊拉?啊拉?”雙羅莉的聲音從門的另一邊傳來,“這麼晚了還有客人來還真是稀奇呢~可是,電視正放到精彩的時候,不想理她!”

“對,一點也不想理她。”一唱一和的聲音讓本來就趕時間的紫綾心情無比糟糕,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拉門向兩邊張開,兩個小傢伙站在門邊擺出了請進的姿勢。“歡迎光臨!”

“這麼晚了,我這裡可沒有好酒好菜招待你哦~”侑子穿着深藍色的浴衣依舊懶懶地靠在長長的沙發上,沒有束起的長髮亂亂地搭在身旁,不過最醒目的還是她手裡端着的一杯血紅色的飲料。“只有這個,味道不錯,要不要來一點?”

“敬謝不敏。”搖搖手,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突然發現某腹黑女死盯着自家老公,帶着又似狐狸又似調侃的笑容高深莫測地勾着嘴角。“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過帥哥啊?!”

“……呵呵,真是有趣的反應~”就跟什麼都沒聽到一樣,侑子依然我行我素,一邊喝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飲料,一邊笑看着朽木白哉不說話。

“侑子,你應該知道我過來找你是什麼事。”懶得管她到底想做什麼了,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問。

“恩?哎呀,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她舔了舔沾到飲料的嘴脣,無辜地回答。

“……陌的情況很麻煩,你有什麼辦法嗎?”侑子雖然是個喜歡耍人的傢伙,但關鍵時刻不會耽誤事情。可是她現在這種反應……紫綾不明白到底是因爲事情太過簡單所以她沒有緊張感,還是說太過複雜想要自己放棄呢?希望,不要是後者。

“……也不是沒辦法,只是需要的代價非常大。”不再多話,清楚得知道了紫綾的決心之後,多餘的勸告並不是有利於解決事情的。而且,對於平常人而言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換做紫綾,說不定就會變成一件簡單的事。當然,也只是說不定而已。

“說吧,我會盡全力,一定辦得到的!”不管條件有多苛刻,這都是不能退縮的事。陌不光是重要的朋友,也是她擺脫過去陰影的象徵。所以,必須做到!

“首先,需要她始祖身上的血液,越多越好;你身上的羽翼作爲能量的最佳補充物品最好也隨時準備貢獻出來;還要完整的四魂之玉;浦原喜助最新研究出來的靈子轉化裝置;靈王的信物望舒劍上的靈石。這些是比較好得到的東西。”本以爲就這麼多的紫綾被最後一句話給刺激到了,這還叫比較好拿到?不過確實,賽特的血只要跟他打一場,要多少有多少。自己的羽毛就不說了,四魂之玉只要同戈薇說一下,借來用應該也不成問題。瓔珞也不必說,肯定會幫她的。浦原喜助那邊,看了眼靜靜地坐在那喝茶的朽木白哉,紫綾覺得似乎也不用操心。“接下來,還需要以下幾個人的協助:凌雨縉、軒轅月耀、卯之花烈、尚軒,最後是……安倍晴明。”

“噗——”正在喝水的紫綾聽到最後兩個名字之後華麗麗地噴了,猛地將杯子往桌子上一擱,發出“咚”的一聲,她絲毫沒有淑女形象的指着侑子顫抖着問,“你,你再說一遍,最後兩個是誰?”

“啊拉,你沒聽清楚嗎?是不是最近耳朵不太舒服呢?”碰到損人的機會要是放過的話,就不是壹原侑子了。“我是說,尚軒和安倍晴明。”

“…………”某個繼續發呆的傢伙半天沒有回神。

“呵呵~”某個似乎心情很好的女人笑得無比開心。

“……”直到也被這個所謂協助者名單雷到而皺起眉頭的白哉拽了拽她的手,紫綾才抽着嘴角看向笑顏如花的侑子。“只有這些了吧?”

“恩,不錯,就這麼多了。”也不是很多啊,反正找人比找東西方便多了。

“那好,我會盡快把所有的東西和人都找齊的。”咬牙切齒地瞪着幸災樂禍的侑子,雖然明白所謂代價不是她能決定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在她身上撒氣。“白哉,我們回去吧~”

“選擇有時候是痛苦的,一定要看清楚,什麼對於自己而言是最重要的事物。”在與兩人錯身而過時,侑子無意中的一句呢喃讓兩人邁出的步子同時慢了半拍。她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告訴他們一些信息呢?如果是後者,那麼是說給誰聽的呢?

“侑子,侑子~”黑饅頭從內間蹦出來,撲進了她的懷裡。兩個人已經離開了,他撅着嘴巴在她懷裡蹭了兩下。“爲什麼不告訴他們最重要的麒麟血已經準備好了呢?”

“呵呵,既然已經準備好了,何必再多此一舉地告訴他們呢?”端起茶几上那杯殷紅的液體,強忍着從口腔至腹部,直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的劇痛,面不改色地飲下。以紫綾的性格,雖然對麒麟不會手下留情,但肯定會在事後覺得內疚,甚至產生自厭的情緒。她從小就是個這樣的孩子,爲了達到母神的要求,希望得到關注而加倍努力,把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都往肚子藏。現在母神將她託付給自己,能夠像這樣照顧她,在職權範圍內幫上一些忙併沒有什麼不好的。

這回的代價,除了以上的那些以外,最核心最重要的就是需要有一個力量層級可以突破法則的人飲下聖獸麒麟之血,再在其他人的幫助下以自身的血肉爲陌進行靈魂修補。而所有人中,符合條件的只有她和自己了。起碼,自己也不是不能忍受這種痛苦。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沒關係的。

“可是侑子這麼痛,莫歌拿應該做些什麼呢?”他急得到處蹦,就是不敢碰到剛纔還在她懷裡撒嬌,但現在神經無比敏感的侑子。

“呵呵,那莫歌拿幫我把四月一日君叫過來可以嗎?”沒有像平時那樣摸他的頭,現在連擡起手臂的力氣都已經失去了。“我現在口好渴,清酒啊,我好想你啊~四月一日君……”

毫不知情的紫綾現在正在爲怎麼找到那些人傷着腦筋,凌雨縉的話,就上次薇安的事情,找她幫忙應該不成問題。姐姐的話,只要拿到現世的通行證就可以了。問題是剩下的幾個人,軒轅月耀……這個名字沒有聽說過,不過以影家的情報網估計不會很難找到。最後兩個纔是最麻煩的!

尚軒現在還在高原處沉睡,看最近越來越嚴重的地震,估計他撐不了多久了。看來,必須先儘快過去解決他本身的問題才行。至於安倍晴明……沒別的辦法,得再出一趟遠門了。

事不宜遲,兩個人立刻分頭行動。朽木白哉負責與浦原喜助、卯之花烈以及瓔珞聯絡,而紫綾立刻出發前往尚軒沉睡之地——青藏高原。

厚厚的冰層下,正睡着一個紫發的人。如此沉靜,如此安寧,讓人有種或許這麼睡下去,對他而言是件不錯的事的想法。

“尚軒,你很想回到詠倩身邊去吧?”知道他聽得見,紫綾撫摸着寒冷的冰面,輕聲細語。“我幫你,不過也希望你能幫助我。”

靈魂從身體裡脫出來,將小蝶的靈體融進幻之中,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出現的神杖完整形態如波紋般展開。顧不得力量會對外界產生的各種影響,將神杖的尖端插入冰面,傾盡所有力量來幫助尚軒來平衡體內紊亂得快要將他吞噬的能量。

三天之後,勉強恢復了力量的紫綾看了眼還需要一段時間調整的尚軒,一揮神杖離開了寒冷的沉睡之地。只是,沒想到在家裡等待着她的卻是更加撲朔迷離和殘酷的事實。

一進家門,看見的卻不是本該待在這裡同自己見面的白哉,而是神情複雜無比的屍魂界衆人。黑崎一護、朽木露琪亞、本該在六番隊工作的阿散井戀次、日番谷冬獅郎、松本亂菊、斑目一角、綾瀨川弓親,最奇怪的是,是另兩個已經披上了隊長織羽的傢伙也跑來了自己家裡。

“啊啦?你們都集中在我家做什麼?”她可不會以爲他們只是爲了混飯而來,更何況,還有這兩個人在。“好久不見了,小桃,夕。”

PS:終於把這個寫出來了,話說這麼久纔到重點,某霖真是太鬆懈了!(咳,這是最近看WW同人的後遺症==)對了,在這裡給大家說一下,在文裡,知道瓔珞是靈王的有以下幾個人:紫綾、白哉、山本老頭、夜一、小桃、小早川夕,再加上長老會。關係到以下情節,大家不要忘記了哦~

102.後記·第五卷完結75.指導繼續10.偶然與必然40.拍賣會前的準備工作135.玉碎49.消失的公主29.狩獵(修)36.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三)145.詭異的性格15.不斷加深的羈絆93.夢迴83.詭秘的山洞118.完整的四魂之玉10.偶然與必然82.四楓院瓔珞19.永遠130.傳承95.旅禍的出現83.詭秘的山洞50.看不見的獠牙123.沙耶之歌136.夢中的世界(一)73.迷路事件發生的概率131.後記·第七卷完結99.夢之諾亞149.世界38.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五)·改10.偶然與必然63.憂鬱的老師6.合宿•第一夜43.離別(修)146.迷惘的未來11.邀請?威脅?127.奈落之花59.盛宴74.隊長授課152.旅行83.詭秘的山洞25.烹飪大賽(修)24.考試進行時(修)118.完整的四魂之玉102.後記·第五卷完結60.遇襲45.死亡之海48.不斷加劇的混亂55.平靜的水面96.雙殛152.旅行98.靈魂的半身19.永遠6.合宿•第一夜91.覺悟126.神泉苑的“女”妖36.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三)152.旅行102.後記·第五卷完結145.詭異的性格80.傳說中的女協59.盛宴145.詭異的性格92.殤逝23.前往薩巴(修)59.盛宴92.殤逝110.碎片10.偶然與必然108.通靈·夢迴5.第一次接觸24.考試進行時(修)111.四魂之玉88.席官挑戰賽146.迷惘的未來85.情侶?!父女?!101.虛幻的投影117.沉眠的陌101.虛幻的投影91.覺悟100.魔導士之戰11.邀請?威脅?138.夢中的世界(三)58.雨幕107.SPR的含義149.世界111.四魂之玉91.覺悟111.四魂之玉156.麒麟的愛139.惡魔的誘惑95.旅禍的出現68.最後的生日會57.白紙般的少女129.註定的結局94.慶祝會26.踐阱塔試煉(修)68.最後的生日會32.詭異的委託49.消失的公主118.完整的四魂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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