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琥穿着一身迷彩服,全副武裝地站在直升飛機倉口,最後看了一眼手機上那張甜美的笑臉,轉身交它交給身後的人,並對他說道:“幫我保存好,我回來要取。”
“一定完好無損地交還給你!保重!”對方將正要跳下飛機的陸少琥抱進懷裡,非常誠懇地說道,“一定要活着回來!”
“放心!我還要回去見我女朋友。我如果死了,她的眼淚一定能匯成一條瀾滄江。”陸少琥不羈地笑道。他可捨不得讓吳淼流淚,爲了她,他也會完好無損地回北京。他安撫地拍拍對方的背,然後毅然推開對方,果決地轉身跳下那綠茫茫的熱帶雨林中。此行任務非常危險,大毒梟坤塔在前年成功潛逃至境外後,勢力不斷髮展壯大,近幾個月連殺十幾名輯毒特警,爲他死去的兄弟報仇。部裡在損失了好幾名最優秀的輯毒特警後,纔派他前來。他深知此行的危險,所以在離開北京的時候他便寫好遺書。遺書中,他告訴爺爺不要爲他難過,他是爲國家而死,他告訴吳淼不要再想念他,他不是個好男人,會有更好的男人守護她。同時他也告訴自己一定要活着回去,因爲北京還有那麼多牽掛他的人。
降落傘及時打開,陸少琥在暮色中墜落到雨林中,傘身掛在樹枝上,將他的身體懸掛在空中。他用刀子劃開身上的繩索,縱身從十來米高的空中跳到地上,端着槍,充滿警戒地向着目的地前進。
遠在北京的陸安國此刻正站在書房的窗前,凝望着雲南的方向,默默地爲孫子祈禱。他陸安國的孫子不會做溫室中的花朵,他不會因爲捨不得而把少琥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少琥不愧是他的孫子,爲了國家,爲了人民,他放棄自己舒適的生活,甘冒死亡的危險去執行艱鉅的任務。
這纔是一個真正的血性男兒!
他爲少琥的勇敢而驕傲!
他相信少琥經歷過血與戰爭的洗禮,會變得更成熟。
雖然這樣想,可他的心依然會爲少琥的安危而揪在一起。他這一生經歷過很多事,可畢竟也是一個凡人,一個疼愛孫子的老人。
他掏出一隻香菸,正要用打火機點燃時,就聽到背後有人說話。
“首長,您今天抽的煙夠多了。”一名警衛員看着滿屋氤氳的煙霧,不由得提醒陸安國。
“小王,連你也管我。”陸安國迴轉身,帶着調侃的味道抗議。他這幾名警衛已經跟着他好幾年,關係好的就像陸家人一樣,所以他對他們的態度就像在對待自己的後輩兒孫。
警衛員笑着對他說:“誰讓你不顧健康抽了一下午的煙?爲了不讓我們這些人吸二手菸,您今天就少抽幾口吧。”
“今天就聽你的。”陸安國笑着把香菸扔進垃圾桶,然後便走向門口,“我去看看我那兩個可愛的重孫睡醒沒有。”
“已經醒了,保姆正在給孩子們餵奶。”警衛員走到窗前,一邊回答陸安國的問話,一邊打開窗戶,將這一室的濃煙散去。
陸安國笑着走出書房,看到兩個BABY一起抱着奶瓶躺在嬰兒車裡喝奶。他笑眯了眼睛,這副畫面很有趣,他得要人拍下來。“小沈,去拿數碼相機幫孩子們拍張照片。”
“是!首長!”被喚作小沈的警衛員敬了個禮,便趕緊去取數碼相機。
陸安國坐在沙發旁,含着寵溺的笑看着兩個孩子。小衿一看到太爺爺,就把目光移到他身上,臉上掛着可愛的笑容。瞧他喝奶喝得那麼香甜,陸安國笑得更豪爽。他將目光移向小暢,發現他只是安靜地抱着奶瓶,安靜地在保姆的照顧下吃奶,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那雙藍色的大眼裡有一份憂鬱。
陸安國即高興小衿的可愛,又心疼小暢的安靜,他的心裡感慨成千。小暢何其不幸?竟會擁有吉祥那樣的媽。
警衛員小沈將兩個孩子吃奶的照片拍好後,笑着遞給陸安國,並將照片一張張播給他看:“首長,您看小衿少爺多可愛。”
陸安國看到小衿那貪婪的吃相,立刻笑彎了眼睛:“拍得好!”
他有些愛不釋手地拿着相機,欣賞着兩個孩子的照片。
小衿吃飽喝足,將奶瓶扔到一邊,就從嬰兒車上翻了個身,翹着圓圓的腦袋朝陸安國伸出兩隻小胖手。陸安國立刻將相機丟給警衛員,然後抱起小衿。
一旁的小暢安靜地吃完自己的奶,便獨自在嬰兒車裡躺着。保姆將奶瓶放到一旁,便將他抱起來。小暢在被抱起來的那一刻,小小的身子有一些顫抖。
“把他給我。”陸安國一手抱着小衿,心疼地朝保姆伸出手,讓對方把小暢也放到自己的臂彎中。
小衿好奇地看着小暢那雙跟大家不同顏色的眼睛,咯咯地笑起來。
“你們兩個是陸家的寶。”陸安國一手抱着一個,感慨地說道。
這兩個都是他陸安國的寶貝,是多少財富都換不來的寶貝。
“首長,您累了吧?孩子給我們抱吧。”兩個保姆怕累到陸安國,立刻上前將孩子們接過去。
陸安國活動了一下已經有些發酸的手臂,不由得搖頭:“老了,體力跟不上了。”
“首長可不老,您還精神着呢。是小衿太胖。”抱着小衿的保姆立刻笑着討好陸安國。
陸安國聽到保姆的話,也跟着笑起來。小衿的確越長越胖,他的小胳膊小腿都趕上蓮藕了,下巴三層。少琛小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所以他不怕小衿長成大胖子,這小子肯定會跟少琛一樣,長成小帥哥一枚。
……
陸伯雄開着車朝北大的方向行駛,心裡不由得想起傅怡絕美的笑容。無論他處在人生的高潮還是低谷期,她始終都在他身邊,默默地陪着他。
在一個路口停着一輛紅色寶馬,車後面的簡小秋對坐在駕駛座上的女兒說道:“就是那輛黑色奔馳,車號XXXXXX的,你可要看清楚。”
“放心,我有那麼傻?”紀純熙不耐煩地朝媽媽擺擺手,“你趕緊下車,別讓他看見。”
簡小秋看了一眼打扮得中規中矩,與她年輕時極酷似的女兒,滿意地笑着打開車門,然後悄悄閃進一旁的百貨公司。
這場戲她們母女研究一晚上,只能成功不許失敗。
陸伯雄開着車正要左轉,突然看到從側面的路口開過來的紅色寶馬裡坐着的女人,他愣了一下,一時沒看清紅燈,車便向那輛紅色寶馬撞去。他趕緊猛踩剎車,可是仍與寶馬車成功接吻,車頭撞到對方的後車門。
陸伯雄顧不上因撞車而引起的眩暈,趕緊跳下車去向對方道歉:“對不起,姑娘,這都是我的責任,修車的費用我會負責。”
車內的紀純熙撫着被撞痛的額頭,柔弱無助地笑了笑:“謝謝,我也有些着急,綠燈沒亮我就過馬路,責任不全是你。”
“姑娘撞傷哪裡?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看看?”陸伯雄關心地彎下腰,看着車內那個與年輕時的簡小秋如出一轍的女孩,充滿歉意地問道。
“只是頭昏,沒什麼大礙,叔叔不用擔心。”紀純熙用力甩了甩頭,似乎在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她那蒼白的臉色讓陸伯雄分外擔心,唯恐紀純熙被撞到腦震盪。他不放心地說道:“姑娘,我還是帶你去醫院吧?”
紀純熙打開車門,柔媚地笑着搖搖頭:“真的沒事。叔叔要是覺得抱歉,就請我吃頓飯吧。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家粵菜館。”
“姑娘是廣東人?”陸伯雄聽到對方帶着濃重的閩南話口音,就好奇地問道。
“是。我吃不怪京菜的重口味,所以想找家清淡的粵菜館,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紀純熙無助地嘆了口氣。
“等我找人把車先吊到修車場。”陸伯雄撥通修車場的電話,開始叫人過來拖車。
“好。”紀純熙站在陸伯雄身邊,一邊揉着額頭,一邊虛弱地笑了笑。
陸伯雄正要跟走過來的交警說話,紀純熙就突然眼一閉,臉色蒼白地昏倒在陸伯雄懷裡。
陸伯雄驚慌地扶住紀純熙,對交警掏出自己的名片,然後說道:“我是陸伯雄,打這個電話能找到我。我先送這位小姐去醫院。”
交警不用看名片就認出對方是誰,立刻朝陸伯雄敬了個禮,敬畏地點頭。
陸伯雄抱起紀純熙,招了一輛出租車,將她放進後車座,也跟着坐了進去。
他擔憂地看了一眼紀純熙,不知道對方到底被自己撞得有多重,希望不要有什麼後遺症。
簡小秋從百貨公司出來,噙着詭異的笑看着遠去的出租車。她就知道女兒出面一定能成功,因爲純熙與年輕時的她幾乎一樣美麗,甚至青出於藍。純熙身上有南方女人的媚與北方女人的柔,身材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纖瘦的地方絕不多一兩肉,連她這個當媽的有時都會嫉妒純熙的好身材。陸伯雄就算是聖人,怕也逃不過純熙刻意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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