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有意思的事情當然要來了,我要讓他們知道作爲可愛迷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宇宙無敵美少女蓋亞大人的厲害!”蓋亞一如既往的脫線,“親愛的,我坐到你那邊去怎麼樣?”
“隨便你。”一股偉力從英靈殿降臨加持在了月神殤身上,“既然你們兩個都來了,那麼我也就可以變成人形了吧。”
“可以啊。”還不等阿賴耶說什麼,蓋亞就不假思索的開口了。
“喵哈哈,蓋亞你真是太棒了!”黑貓瞬間變成了身着白色修身西裝的年輕人,一把將蓋亞抱上了自己的龍椅單手摟住了她,看得旁邊的阿賴耶非常不爽。
“小耶,你也過來啊。”蓋亞依偎着月神殤對着阿賴耶招了招手。
“切,我纔不是因爲喜歡纔過來的。”阿賴耶略有些傲嬌的說道,不過還是迅速的坐到了月神殤的另一邊,就這樣月神殤達成了成就——左擁右抱。
貴賓席上的抑制力的鬧劇還在繼續,不過礙於身份沒人敢說什麼,只能默默的轉過頭去不去理會,不過眼角的餘光卻不時飄向那邊。在選手等候區,Servent們左等右等還是沒等到比賽開始就各自聊了起來。
“Saber,你這身打扮不錯啊,以前怎麼不見你穿?”Rider看到Saber頭上戴着一頂王冠身披藍色大麾好奇的問道。
“我也是剛剛纔明白臣子們的心意,就算只是爲了他們,我也要拿出一個王該有的樣子。”Saber感受着頭上王冠的重量開口說道,“The. one. trying .to. wear. the .crown. must. withstand.the. weight。”
“這樣啊……”Rider聽到Saber的話神情嚴肅了起來,“那麼我當初那個問題,你現在能給出什麼答案?”
“王……並不是孤高的,只要願意回頭去看,你終會發現原來一直有人默默的守在背後不離不棄。”Saber在回答的時候看了一眼落後自己半個身位的Berserker。
“哦?”Rider驚疑不定的看着Saber,“能說說看此刻你的想法嗎?”
“欲達高峰,必忍其痛;欲予動容,必入其中;欲安思命,必避其兇;欲情難縱,必舍其空;欲心若怡,必展其宏;欲想成功,必有其夢;欲戴王冠,必承其重。”Saber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不錯啊,我開始正視你了,Saber。”Rider說道,“不過我怎麼覺得這句話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呢?到底是哪裡呢……”
“應該是電視上吧。”韋伯插口說道,“前兩天你不是處於靈體化的狀態,和‘奶奶’一起看電視了嗎,大概就是那個時候看到的吧。”
“哦,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Rider一砸手心露出恍然大悟狀,“原來是之前和老夫人一起看電視的時候看到的。”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Saber有些心虛的向愛麗斯菲爾看去,對方雖然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但還是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對了,你們來的時候有沒有出現過幻境啊?我之前就是在那裡體會到了臣子的心意。”
“說到幻境的話,的確有遇到了,不過我在裡面就是和Archer打了一場,輸得挺慘的。”Rider撓了撓頭說道,“看來我們都遇到針對各自的幻境了呢……Archer、Lancer你們的幻境內容是什麼啊?”
“誒?有那種東西嗎?”Lancer奇怪的問道,“我是直接被殿下扔到這裡的,什麼都沒有啊。”
“那還真是可惜了。”Rider輕嘆口氣,“Archer你遇到了什麼?”
“那種無聊的東西一眼就能看穿,有什麼好說的。”Archer高傲的說道。
“不愧是最古老的王,竟然能直接看穿幻境,看來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啊。”Rider聽到Archer的話感嘆的說道。不過Archer眼底閃過的暴戾卻說明了事情沒有她講的那麼簡單。
數小時前,Archer乘坐着維摩那來到了柳洞山附近,正要靠近時她看到了自己的好閨蜜恩奇都出現在右側的森林中,Archer想也不想直接向着恩奇都追了過去,最終在一座湖旁看到了她。
“吉爾,好久不見了。”恩奇都笑看着從維摩那上下來的Archer。
“是啊,快五千年沒見了吧……”Archer略有些傷感的說道。
“是這樣沒錯呢。”恩奇都保持着微笑向着湖邊走去,“吉爾來比比看誰先游到對岸怎麼樣?”
“哼,這又是什麼新奇的打招呼方式嗎?”雖然語氣還是那樣的高傲,但是Archer還是應了自己好友的邀請在湖邊站定,“還是老規矩?”
“嗯。”恩奇都看着一片葉子緩緩的飄向湖面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腳,“準備了。”
“早就準備好了。”Archer盯着同一片落葉說道,“開始!”
二人如同游魚一般在水中快速的前進,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過Archer發現本來在自己身旁的好友不見了,頓時憤怒的回頭張望,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當着自己這個最古之王的面擄走自己的好友,然而這一看才發現哪有什麼樹林和湖水,自己早就被一層黑泥所包圍。
“這……這是……!?”洶涌的黑色波濤捲走了錯愕的黃金之Servant。不,並不僅僅是捲走,在接觸到黑泥的剎那他便不見了。Archer的身體再一眨眼間被黑泥分解並吸收,與洶涌的泥流化作了一體,捲起了漩渦。
罪孽,這個世上的邪惡,流轉着增幅着連鎖着變化着款其漩渦。暴食、色慾、強欲、憂鬱、憤怒、怠惰、虛僞、傲慢、嫉妒,一遍遍侵犯着萌發着捲起漩渦。
反叛罪、恐嚇罪、**罪、譭棄罪、七宗罪、脅迫罪、盜竊罪、逃亡罪、誣告罪、放火罪、侮辱罪、不敬罪、離間罪、誘拐罪、行賄罪、墮胎罪、參與自殺罪、賭博罪、屍體遺棄罪、聚衆鬧事罪、遺棄罪、僞證罪、私藏贓物罪、綁架罪、暴行罪,所有罪行應該悉數判決死罪極刑,拒絕並否定所有憎恨。殺!殺!殺!絕不允許。殺!殺!殺!絕不認同。殺!殺!殺!很好就這樣。殺!殺!殺!對,沒錯。殺!殺!殺!許諾。殺!殺!殺!不對不對什麼殺殺殺啊的,只有這一個念頭真無聊。
“!?”詛咒的聲音漩渦在盤旋。這裡存在着什麼本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在一片否定的詛咒中一個聲音高聲說道“對!”
不可能。這個怨恨和詛咒的漩渦中不存在正確以及肯定。因爲森羅萬象斷定了一切都是醜惡的,都是憎恨的,所以這個詞語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但那聲音再次清楚地宣告道,正是。正是,世界原本就是如此。既然事實已經擺在面前,那爲什麼又要嘆息?爲什麼又要驚訝?
“!?”
詛咒的聲音發問,什麼纔是對的?有誰承認?有誰允許?又有誰來揹負罪惡?
面對黑暗頭來的重磅炸彈,回答它的確實一聲高亢的嘲笑。
愚蠢的問題,這根本不必問。王來承認!王來允許!王來揹負整個世界!
“!?”
泥發問,王是什麼?但在提出問題的同時,它才發現自己自相矛盾了。在這個絕對不允許個體存在的地方,泥認定了自己體內還有別人。有什麼不能存在的異物出現在了這裡。那就是——王,即絕對的掌控者,獨一無二的存在。他的名字就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就是我!”伴隨着飛沫,黑泥四散破裂開來。動用全部的怨念也沒能消化的異物,從黑泥中現身。在清冷的月光下,她再次站在了地面。擁有完美黃金比例的身體已經不再是作爲Servant時期的靈體,而是一具真正的肉身。否定所有生命的黑泥將體內混入的不純物化爲結晶進行捨棄,而結果,卻讓某位英靈實現了獲得肉身迴歸現世的願望。就算站在空無一物的森林正中,王者身上散發出的威嚴也使得周圍的一切都彷彿低了一等。
“居然把那樣的東西當作願望機爭個你死我活,這次餘興節目還真是讓人無可奈何。”但這樣也不壞,摸了摸自己意外獲得的新肉體,英雄王感到非常滿足,“天意讓我再次君臨這個時代一統天下嗎……哼,之前的考驗也夠無聊的。不過也好,不滿歸不滿,還是接受現實吧。”
儘管覺得非常麻煩,但既然這是衆神向自己發出的挑戰那就沒有不迎戰之理。對於身爲英雄王的自己,吉爾伽美什再次苦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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