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軍牢牢地駐紮着軍營和長圍,對北面來犯之敵,嚴陣以待,就是不逼近,不戰鬥,保持了謹慎的防禦姿態,而對內裡包圍的敵人,則採取了軍事進攻爲輔,政治誘降爲主的策略。
這一招,使用了兩天,在第二天的下午,淮陰城上,已經明顯地變了氣氛。不時有人從城上用繩索逃下來,然後,朝着明軍陣地投降。
有時侯是一個人。兩個人,有時候呢,是十幾個人,甚至三五十人,這樣的規模,越來越多,足以證明,誘降的政策威力是相當成功,效果相當巨大的。
“夜晚以後再說吧。”
夜晚以後,更多的叛亂軍從城牆上翻下來逃跑,嚮明軍投降,最多的一股,嚇人一跳,還以爲他們來偷襲了呢。
各主將都在騎馬巡視自己的軍營,說是淮陰城在包圍之中,其實,明軍北面的長圍,也在淮陰城和北面敵軍的雙重包圍之中,態勢也相當惡劣,所以,不得不謹慎。
周遇祥眺望着南面的方向,哈哈大笑:“劉良佐啊劉良佐,你真是不自量力,居然敢反叛,還敢跟皇上的大軍對抗,你真是瞎了狗眼了,你就等着挨千刀吧!”
部下,有軍官詢問圍城情況,周遇祥講了自己所知道的,佩服地說:“皇上真是天生的英雄,不僅能工巧匠,製作了威力無比的槍炮,還能因勢利導,恩威並用,將淮陰城裡的叛亂軍,煽惑得全都尿褲子,看吧,不出三兩天,城裡的叛亂軍都得崩潰!”
其他幾個將領互通聲氣時,也都非常樂觀。
張由鬆在淮安城裡,距離前線數十里,當然安全一些,還要照顧幾個美人兒,當然不會即時得到軍前的情報,他已經厭煩了。
“小美人兒,見你的老爹了吧?”
“見了,皇上!”
“那,朕累了,你來伺候啊?”
“嗯,皇上。”
李成棟的閨女,受的教育還是不錯的,小小年紀,就有空姐的風範,舉止溫文爾雅,就連微笑都有着刻意的標準姿勢,真難爲她了。
玉香前來,給他捶打着脊背,又脫了靴子,輕輕地揉捏着腳丫子,還將會揉腿,小姑娘伺候得格外周到。
張由鬆偷偷摸摸地捏了着她的手指,細膩溫柔的手指,給人異樣的滋味:“乖,你冷不冷啊?”
“不冷。”
“不冷?那你的手這麼涼?”
“有皇上在,奴婢們就不怕,天再冷,心裡也是熱的。”
這閨女太會說話了。張由鬆信手抱過來,在懷裡溫柔了下,吻她的粉脣。
“皇上,皇上,這是軍營啊,給人看見了,不好呢。”玉香嬌媚地說。
“那有什麼不好啊,朕是皇帝,誰敢胡說?再說,朕是在伺候朕的妃子,要給大明皇室,繼續煙火,是光明磊落的大事兒!誰又敢胡說八道呢?”張由鬆抱她在懷,信手撫摸,格外舒適,淮安城外,有軍隊的號角聲,操練的步伐聲,也有訓練的步槍的射擊聲,一切安然無恙,在嚴肅緊張的氣氛裡,皇帝的行在房間,卻溫暖如春,顯得格外特殊。
“皇上,皇上,您還要不要伺候啦啊?”
“不要啦。”
“可是?”
“抱着你就是一種享受,不需要伺候了,哦,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啊?”張由鬆順着她的頭髮。
“什麼委屈啊?皇上,您委屈誰了啊?”
“你呀,因爲你父親李成棟將軍的事情,你才被送來,是不是作爲你父親贖罪的代價?對你是不是很殘酷啊?”
“皇上,您說的什麼啊,奴婢聽不太明白。”
這孩子還小,才十三歲虛些,要是現在呢,也就是初一中學生,或者小學生高級,這麼幼稚鮮嫩的孩子啊,自己一時忍耐不住把她禍害了。不過,從她的身材來說,也屬於早熟的類型,一米五多,接近一米六零,就是現代也算是準成年人的底子,身材雖然瘦弱,卻勻稱極了,怎麼着都顯得青春活力。
這麼傻傻的女孩子,連話都聽不明白!想了再想,覺得有罪惡感,有代溝,就將她打發休息,將那位李成棟的小妾召集了來。
“皇上招小女子有何吩咐啊?”到底是二十歲左右的熟婦,風情什麼的就不一樣,身段風流,走路之間,扭曲着肥臀,腰肢,就算是冬天穿得厚實,也能見苗條的身量,張由鬆最喜歡的女人是皮膚白嫩的,她正符合。
“有沒有什麼吩咐就不能招你來了嗎?”張由鬆微笑着引她坐了在對面的椅子裡。她深知規矩,不敢直接坐,斜着身子坐了。張由鬆欣賞着她的姿態,尤其是臉龐的美,冬季的嚴寒,使之瀰漫了一層濃郁的鮮紅色,皮膚也極爲細膩,確實很養眼。
“皇上,您,您要喝湯嗎?奴婢給您做去!”她小心翼翼地說。
“做什麼湯啊,朕就是鬱悶了,找你來聊天嘛。聊天,懂吧?隨便說說閒話。”
“哦,皇上悶了,找人說話,好啊,皇上,您說吧,奴婢聽着呢!”女人的眼睛水水的,看着皇帝,有欣賞,有敬仰,也有愛慕留戀,這些天。從揚州出發,已經一週以上了,她們幾個隨在皇帝身邊,隨時能夠得到皇帝的寵愛,那種榮耀,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得了的。
“你感到恥辱嗎?”
“啊?什麼啊?皇上?”這女人大吃一驚。
“你原來是李成棟的女人,現在跟隨了朕的左右,你不感到難過嗎?”張由鬆將椅子挪了些,和她並肩一起,趁機摟着她的腰,玩賞不已。
“難過,開始是難過,可是,現在,奴婢不再難過了。”
“爲什麼呀?”
|“因爲李成棟是個叛賊,皇上將他滅了,憐憫他,才繼續任他爲將,奴婢呢,本來就是一個小妾,不算正式的妻,算是老爺們買賣的玩具,今天喜歡就買了來,明天厭惡了就隨便轉手賣出去,奴婢就是此等命運,天註定的,又怪不了別人,何況,李夫人要我等出來伺候皇上,我們奴婢聽從調遣,也是規矩,能夠爲皇上效勞,是奴婢們的福氣,我們姐妹們以前做夢都沒有想過,能有福氣來伺候皇上,再說,是爲主人祈福,不光爲自己,怎麼着也感到高興啊。”
高興?張由鬆真的爲這個閨女的生活價值觀念捉雞,真是捉雞啊,這樣悲慘的命運,在她的眼裡,居然是一種幸運呢,多麼容易滿足的好女人。本來,張由鬆還計劃,自己娛樂了以後,還要還給李成棟呢,現在想想,這樣可愛可憐的女人跟隨了自己,也纔有些生活的希望,自己就算不能永遠陪伴在她的身邊,可是,給她一個名份終究是可以的。
“那好吧,你來給朕跳舞一曲如何?”
“嗯!”
翩翩的舞蹈,在她矯揉造作的姿態裡,展現得淋漓盡致,雖然張由鬆不是多喜歡舞蹈,可是,喜歡女人啊,現在,他還是二十掛四五歲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身體,荷爾蒙漫天飛舞呢,一見她那麼可愛的樣子,心裡有油然而生一股灼熱的電流,躍躍欲試地衝動。
張由鬆依靠着椅子,愜意地欣賞着她的動作,皮膚,面容,而她也在婉轉之際,遊動着身體,向皇帝頻頻地獻媚。
“皇上,請看,請看啊。”
“皇上,奴婢跳得還不好啊?您給瞧瞧啊,您肯定是舞蹈的高手呢。”
“皇上,您要不也來跳支舞吧!奴婢跳着跳着,覺得寂寞了呢!”
真是迷死人的小妖精,這麼處心積慮地善於挑逗人啊。
張由鬆起來,將她抱起,深深一吻,然後抱到了牀前,開始剝她的衣服。
“皇上,您不是說聊天嘛?不不不,不要啊,這是光天化日之下呢,皇上,還是繼續聊天吧,要不,奴婢繼續給您舞蹈吧?”
張由鬆知道她的伎倆,嘿嘿一笑,將並沒有任何反抗的她剝了個精光,然後,掩護到了被子裡,和自己作了一團。
枕着她的嬌軀,仰望着房屋門口的一帶天空,揣測着外面的情景,張由鬆攬着她伸過來的小手,沉沉睡去。
江山如斯美好,佳人如何可愛,朕大醉千年,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