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沉醉於她柔嫩脖頸的張由鬆,被她那春『色』滿園的目光徹底地震撼了。
沒有長久地期待,就沒有這驚喜和震撼,早早的名聲,大半年前的生擒活捉,二百餘天的覬覦和思念,那種刻骨仇恨和抗拒,都在一瞬間化作了烏有,這香甜濃郁的愛戀之情,自目光而來,是一切消逝,相反相成的結局。
張由鬆心急如焚,將雙手一收,狠狠地迫使她更加切近了自己,兩人的身體無線地抵達,他也趁機將她的身體收攬得更加親近了,於是,輕輕一擡頭,將火熱的脣印在了她鮮嫩的粉面之上。
她的身體驟然一陣陣悸動,炎熱兒酥軟,被欺凌的粉面上,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抗拒,終於,她睜開眼睛,張開了微脣,悄悄的迴應,忽然,她反應了過來,覺察了自己的『迷』醉和瘋狂,迅速地扭轉了面龐,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息。這種喘息,使身體的酥軟綿彈更加着力!
“大玉兒,大玉兒,大玉兒?”?? 冒牌昏君706
“皇上!”她終於被動地反應了,輕輕地迴應道:“皇上快丟開臣妾,外面有人在等待着呢!小心傷了你的帝王之德!”
“朕纔不肯丟棄呢,今天你好不容易肯給朕好臉『色』了,朕得好好珍惜你一回,朕今天就是不撒手,你又能如何?”張由鬆耍着無賴。
“好了好了!皇上,您是大明朝的皇上,是天下罕有的明君,快丟開臣妾的身體吧,臣妾答應你了,和你做一個交易……哦,不對,皇上,您說,要和臣妾做什麼交易啊?”
張由鬆儘管在後面,也能夠感受到她說話時的嬌嗔意味,心裡好像灌溉了蜜糖一樣幸福,於是,雙手開始玩弄着她的胸膛前的衣服,藉以感觸那裡面的可愛之處:“朕好像突然之間就淡忘了,哦,什麼交易呀?大玉兒?朕的莊妃娘娘?”
“皇上,快鬆開了吧,小心給人看見不雅!要不,皇上。臣妾生氣了啊,臣妾一生氣,什麼都顧不得了!您的話,臣妾也都不愛聽了!”確實,從遠處的幾個焦灼的人影來回走動的樣子,應該有事情在等待吩咐。
張由鬆不管,因爲站着是在浪費體力,就狠狠的將身體的重量往前移壓迫,結果,自己的着一百多斤,是實在地壓迫到了她的身上,於是,她身體一軟,幾乎傾倒!
這正是張由鬆竭盡全力爭取的機會,也是一個陷阱,見她如此,張由鬆迅速地站立起來,將她的身軀儘可能地抱起來,然後輕輕降低,返回到了凳子裡,不過,這時候的兩人,已經是緊緊的摟抱着,張由鬆坐在凳子上,大玉兒坐在張由鬆的懷裡!
“皇上,快鬆開才臣妾吧!”大玉兒低低嬌媚地哀求道。
“朕就是不丟開,你又能如何?”張由鬆完全『迷』戀在她的美滿之中,不僅沒有鬆開,反而抱得更緊了!
“哎呀,皇上,臣妾上一輩子是欠您什麼了,需要這一輩子如此遭遇您!快點兒啊,您趕緊鬆開,然後啊,臣妾就答應你,”大玉兒用雙手緊緊地扣住了張由鬆的受,輕輕地掰開着,儘管沒有任何效果,可是那種掙扎,將一個美女的無助和抗拒,表現得淋漓盡致!
越是喜歡反抗的美人,越是不甘心就範的女人,越是能夠引起男人的征服慾念和瘋狂野心!
張由鬆不排除她故意這樣地誘『惑』,這麼一個成熟的『婦』人,絕對不會如小姑娘們情竇初開時候的生澀和純真無邪,都會小小的調情!
“你願意答應朕?好,那你說說,願意如何答應朕啊?”張由鬆也是如此,不僅沒有放棄,反而變本加厲。
“皇上,臣妾怎麼說您呢?臣妾朕的不明白,您爲什麼對我一個國破家亡的柔弱女子,一個上了年紀的母親這樣癡『迷』!難道臣妾一個殘花敗柳,真的如西施貂蟬一樣美豔,博得皇上的愛戀嗎?”大玉兒知道自己的掙扎已經沒有了意義,只有哀求着。
“說的不錯。朕就是喜歡上你了,而且,非得到你不可!”張由鬆坦然承認。
“這,這從何說起啊。”大玉兒無奈地嘆息一聲:“可憐臣妾,想做一亡國奴兒不可得!非要做您大明皇帝的牀上寵臣麼?臣妾此生命苦,奈何皇上又要給臣妾一個水中月鏡裡花?皇上,您的宮廷之中,美人千萬,都是楚楚可憐的童稚美女,初開妙蓮,何必一定要得到臣妾這樣的秋時荷葉?”
“嘿嘿,你別狡辯,什麼秋天的荷葉,朕的眼光裡啊,你正式那盛開的蓮花,輝映得朕的兩隻眼睛都花了!”張由鬆肆意地侵略着她的胸前雙球,;兩條腿也在無比邪惡地擠壓着她的雙腿,身體更加緊貼地感受着她的豐滿玉『臀』。真恨不得立刻就和她做了一個!
“好了好了,皇上,您能不能放了臣妾啊,暫時放下總行吧?”
“不行,朕沒有你今天就活不成了!”?? 冒牌昏君706
“可是,皇上,您,您怎麼這麼沒有志氣啊,爲了一個國破家亡的女子,竟然這樣,好好好,皇上,臣妾服了您了,您鬆開臣妾,臣妾告訴您,一切都好商量!”
張由鬆的那一雙手,泡過無數的妞妞兒,豈能是一般的女人所能抵抗得了的?出神入化的一雙邪惡的手,終於由外而內,將她的內心世界征服了!
“你大玉兒好歹是娘娘,是滿清的皇太后,是皇帝她娘,也是大明朝的宮妃,你說話算話不算話啊?”張由鬆繼續進攻,直到這嬌媚地『婦』人氣喘如牛,香汗淋漓。
“算話算話!皇上,您趕快釋放了臣妾吧,臣妾一切都聽您的!”大玉兒的雙手,已經無法忍耐地攀在張由鬆的雙手之上,隨着他的雙手動作,想要阻止又好像在感受他『揉』搓的節奏,或者乾脆促使那力度更大一些。
張由鬆迅速地站了起來,也使她站立好,雙手小心翼翼的攙扶着她,直到她站好以後,才逐漸的鬆開,表現了一個男人良好的修養。
兩人都站立着,近在咫尺,卻無語可話,大玉兒那鮮潤的面龐上,有許多的驚慌,好像剛剛歷險以後。
張由鬆緩慢地將她的肩膀板正了,兩人正式面對面地站着,張由鬆又是一個熊抱,將她深深地攬進了懷裡。
大玉兒已經被他征服了,無論是內心世界裡怎麼想,可是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伴隨着他的舉動而轉移,身體已經酥軟了,癱軟在他的懷裡,好像失去了一切力量的支撐,害的他不得不加大了力度,才能將她抱住。
再一次感受了她鮮嫩的身軀滋味,張由鬆終於將她鬆弛開,然後攙扶着她坐在椅子裡,然後站好,對着遠處喊了一聲:“你們過來!”
不遠處的數名太監先是一愣,立刻飛快地奔馳過來,到了跟前,輕輕一鞠躬,這是張由鬆的規矩在皇宮裡沒有必要那麼繁瑣跪拜。“皇上,蒙古的諸位王公已經在外面等候了好久了,皇上是召見呢還是不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