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一聽聲音,就知道要發生什麼了,他開始還無意救援,自己是皇帝啊,辛辛苦苦地穿越而來,幾百萬,幾億分之一的可能性啊,咱又發明了新式的槍炮,有了自己的親信軍隊,橫掃北方敵人,眼看着中興大明,就要擺脫昏君的可悲命運了,大好的前程在等待着自己,怎麼能不能放棄?
“哈哈哈,小妞,長得不賴呀?白嫩嫩肉呼呼的,壓在這厚厚的竹葉上,一定非常舒服!”那個年輕男人說。
“一邊去,我先來!”中年男人喝道。
“嗯?你們在幹嗎?啊?女人?嘿嘿嘿,見一面分一半,算兄弟一個!”又一個傢伙過來了。
三個傢伙要對這嬌媚柔弱的姑娘下毒手?
張由鬆的腦袋轟的一聲響。猶豫了片刻,恰好見身邊有一根枯死的半片竹杆,大喜,將之向後扳下折斷,返回觀察。
果然三個傢伙正要施暴了!
“不要,不要,不要!救命!”寇白門的聲音。
“救命?嘿嘿,待一會兒啊,你就不會喊了,恐怕要喊着,哥哥哥哥,我的親哥哥,我還要!哈哈哈!”一個傢伙邪惡不堪地說道。
“快,別廢話啊,趕緊上啊,來,我們先把住她的胳膊,兄弟,你先壓住她的腳,快點兒,老十三,你先上啊,快上啊,要是咱老大來了,咱們就沒得玩了!”又一個傢伙緊張地組織着。
三個傢伙居然將短刀什麼的都放下來,那寇白門拼命地掙扎,兩條腿蹬得厲害,就是那看着柔弱的細胳膊,也掄得虎虎生風,還讓一個傢伙的臉上吃了好幾掌。
這三個傢伙心急如焚,慾火中燒,手忙腳亂中,終於把寇白門按捺住了。
這是個機會啊,張由鬆的腦海裡,想了想自己的點穴功夫,這才操着竹片往前,爲了救援這美人兒,他跑得飛快。
竹園的外面道路上,還有人在喊,在說話,所以,張由鬆的腳步聲,踩在厚竹葉兒上,居然沒有引起賊人的注意。
這還多虧了寇白門,拼命掙扎,剛被按得緊實,一口咬在了那按她雙臂的傢伙哪裡,疼得那傢伙怪叫一聲,用巴掌狠狠地扇打着:“小賤人,小賤人!一會兒玩死你!”
混亂之中,張由鬆已經輕盈地來了身邊!
他感到自己的奔馳,確實很輕盈,到底爲什麼,也說不清楚,估計是以前跟着海大富練習武功,有所進步吧?
正好,一個傢伙按頭按肩膀控制胳膊,一個傢伙狠壓着雙腿,一個傢伙則騎馬上面,正在撕扯着衣服,可憐冬季的衣服實在厚實,那傢伙連連撕扯不動,只有取了刀將之割開。
張由鬆到了跟前,掄起竹片,朝着最後的那個傢伙戳去。
鋒利的竹片,堅硬有刃,應該不錯的。
誰知道,太過緊張,本來戳的是敵人的後腦勺子,往下一偏,卻戳中了他的衣服領子,因爲衣服甚厚,不僅沒有戳傷他,反而將整個竹片折斷了!
嘶,因爲手裡把握的緣故,張由鬆的雙手反而被竹片的利刃劃傷了!
太意外了,意外得張由鬆都愣了。
“尼瑪?你找死啊!”被戳的傢伙一回身,很機警地揮舞着拳頭,朝着張由鬆的鼻樑打來。那鐵鉢般的拳頭如果砸中脆弱的鼻子,張由鬆肯定得暈半天。
幸好,張由鬆還沒有丟棄半截兒竹片,信手一擋,正刺在那傢伙的拳頭上,刺得那傢伙哎呀一聲,趕回收回,用另外一隻手護住,嘴裡嘶聲冷哼。
好機會啊。張由鬆得了機會,立刻上前,用手指猛戳那傢伙的頭臉上穴位。
衣服太厚,戳其他地方效果不佳嘛。
那傢伙一愣,身體就僵硬了,眨巴着眼睛想動彈,怎麼也動不了,臉色憋得通紅。
張由鬆哪裡還有機會管他?順手從地上抄起他落的短刀,朝着正騎馬在寇白門身上的賊人腦袋就是一刀。
不是砍的,而是刀背砸的,不是不想砍,而是情急之下,沒有任何考慮。
嘭!好大的聲音,中空沉實,好象磚頭砸在大冬瓜上面。那傢伙立刻就歪倒了。
等那傢伙歪倒的時候,張由鬆眼睛的餘光已經看見,有很多血從他的結成疙瘩的髮髻間迸發出來。
“你?”把握寇白門前身的歹徒,正和張由鬆正面對峙,那傢伙沒有想到來人這麼猛,一時驚慌,呀的一聲怪叫,放了寇白門,轉身就逃,砰的一聲撞在幾棵巨竹上,彈了一跌,又爬起,慌不擇路鑽去。
寇白門很清醒,立刻彈身而起,估計是經常練習舞蹈的,身手還不錯呢,“黃大哥!”
“快走!”
寇白門彈起身,沒有走,卻一頭扎進了張由鬆的懷裡,隨即,身體一軟,昏了過去。
這是後怕的吧?
張由鬆想都沒有想,立刻將她抱在懷裡。
呵,好舒服呀。
被賊人刀割開了前面衣襟,又扯開了半拉子。裸出內裡雪白鮮嫩的胸前皮膚,那柔軟彈性的兩丘,婉轉起伏的坡度,直接貼在了張由鬆的身上,酥軟滑膩,舒服得張由鬆幾乎吟出聲來。
要抱起她,就得把着她的腿彎和臀,又讓張由鬆美得一陣心悸。
所有對女人的美好感覺,都是隨着她的外貌水準而提升的。可謂極品的寇白門,讓見慣巫山景象的張由鬆,也不免欣喜若狂。
賊人肯定還要來的,所以,張由鬆抱着她拼命地朝着相反相仿跑,跑了很久才停歇下來,江南的竹園真是竹海啊。深邃不見邊緣,張由鬆朝着一處矮小青竹裡鑽去,希望這裡安全些。
嗷的一聲怪叫,兩個肥胖的小豬一樣的東西撞着了張由鬆的小腿,一滑而過,那兒,竟然是一個窩兒。
呵,厚厚的柔軟乾草,還挺舒服的,不過,奔逃的是什麼呢?野豬?疣豬?還是,對了,一定是獾豬,這小東西。
嗅嗅空氣,也不污濁,摸摸窩兒周邊乾草,乾淨清爽,乾脆,就當一回野獸了。
剛進來,寇白門就甦醒了,她使勁掙扎:“放手,滾開!”
“是我!”張由鬆委屈地揉着臉。
寇白門看見了張由鬆,才逐漸清醒,輕輕掙脫了懷抱,在邊上偷看着外面,臉上紅暈一片:“黃大哥,多謝您的救命之恩啊。”
“應該的,不過,你這感謝的方法,是不是有些奇特啊?”張由鬆越發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
“呀,白門不知,誤會了,黃大哥,您別生氣啊。”寇白門急忙轉身,伸手在張由鬆的臉上揉着。
撲鼻而來的清香,幾乎把張由鬆美死!
一看張由鬆的色相,寇白門急忙丟了手。
“姐姐,你應該把衣服攬起來啊。”張由鬆好心地提醒道。
“啊?”寇白門一聲尖叫,急忙用雙手拉着撕裂的衣服,對接起來。
“還有,寇姐姐,別用腳踹人家的這裡,會斷人煙火的!”張由鬆又道。
寇白門又是一聲嬌呼,趕緊將伸在張由鬆胯下的腳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