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糧食草料,還顯得聲勢不夠太大,無法震撼全部叛軍,正在焦急的張由鬆忽然眼睛一亮,哈哈大笑:“快,快,立刻將竹園子給我引燃了!”
竹子都有油性,是燃燒性極強的物資,就算是青竹,也不例外。張由鬆的話頓時提醒了大家,大家立刻縱馬而前,砍劈着大量的竹子枝葉,丟棄到了柴堆上,又將所有繳獲的食用油脂類的東西,都浸染了竹節,縱火焚燒。
可惜的是,江南溫柔,沒有春天大風,否則,那聲勢就太完美了。
就這,已經鬧得厲害。叛軍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在蘇州城上,馮可宗和陳子龍正在督戰,一見南面叛軍背後火起,叛軍紛紛動搖,知道機會來了,立刻擂響戰鼓:“全軍將士聽着,我軍的增援到了,叛軍糧食軍營被燒,即將大敗,我全軍將士,應該勉力出城破敵!”
馮可宗親自點起了兩千軍馬,那是正宗的精銳,其餘的部隊,正分散在各城牆上,參雜在新兵當中,作爲支柱指導呢。這已經是最大的兵力了。
兩千軍雖然不多,卻也有足夠的彈藥。他們開了城門,向叛軍發動了兇猛的進攻。
騎兵在前,馬刀縱橫,部分騎兵以步槍射擊。還用手榴彈轟炸,那種碩大的罐裝炸藥包尤其厲害,一旦誒甩了出去,炸在叛軍隊伍中,以巨大的響聲和可怕的殺傷力,讓戰場瞬間就被點燃了激烈和慘烈的戰端了。
兩千精銳,好象一根長長的鋒利的鐵矛,從蘇州城裡縱橫而出,之穿敵軍的大隊,威力之強,貫穿力之猛,讓所有的叛軍都無法適應,尤其是前面的敵人,被炸得太慘了。
老兵怕冷槍,新兵怕機槍,是現代的說法,可惜,叛軍全是新兵蛋子啊,就是那些升級版的地方駐軍,在南方几時見過大仗?打幾回小農民的起義還湊和吧?就是和張由鬆見過大仗的阮大鋮的親軍,也都是驚弓之鳥,一見這威力巨大的炸藥包,都慌了手腳。
叛軍紛紛潰退,隊伍陣勢已經亂了。
“保持隊形,保持隊形,不要慌亂。”阮大鋮憤怒地呼喊着,指揮着,可惜,叛軍兵敗如山倒,誰能阻攔啊?
呼,一大羣騎兵猛衝,將阮大鋮和他的親兵衝散了,他徒勞無益地掙扎着,呼喊着,已經淪爲孤家寡人。
看看形勢不對,他也只能打馬而回,逃了。
也有很二的叛軍,數千人,果斷地追隨着馮可宗精銳攻擊部隊在打。想要獲得勝利,建功立業,可惜,二百多名京軍憤怒回擊,用罐裝炸彈,將他們炸得血肉橫飛。
“快走啊,快走!”知道了厲害的最二的叛軍,也有了最清醒的認識。
叛軍大敗,四下裡亂逃。
一見戰場形勢變化,張由鬆立刻指揮官兵,橫成數列,向前突擊,要攔截敵人的敗兵。
“叛軍立刻投降,立刻投降,否則,我大軍必殺之!”
“御林軍精銳在此,叛軍投降,我軍優待戰俘!”
“投降者不殺!”
不需要整那麼多了,只要一呼喊,聚集那麼一大堆人,給叛軍看見就足夠了。
叛軍正在奔馳間,見前面有人呼喊攔截,更加驚恐,立刻向着兩翼逃脫。
叛軍完全喪失了鬥志,成爲一羣綿羊了!
張由鬆軍立刻向着兩翼擴展,攔截敵人,使敵人的潰退被阻止了速度,爲城內守軍的追殺爭取了時間。
城牆上的陳子龍,一見叛軍徹底失敗,欣喜若狂,吩咐城內所有各軍,都出城來戰鬥。所以,呼啦啦的,八千新兵,兩千餘老兵,蜂擁而出,加入了追逐敵人的浪潮。
叛軍崩潰而逃,官軍死命追趕,在張由鬆的部隊攔截下,就生擒活捉了慌不擇路的兩千餘名敵人。這些傢伙,放了武器,跪在地上,哭喊着:“莫殺莫殺。我等投降了!”
馮可宗帶領騎兵,奮勇當先,一直追出二十里,將叛軍追成了一片稀泥,只有少數的騎兵能夠逃脫,其餘的步兵,不是躲避隱藏,就是投降。
局勢太混亂了,張由鬆軍和自己的主力部隊匯合了,匯合以後,所有城內的官兵一見是皇帝在背後襲擊敵人,更加敬佩他,山呼海嘯:“皇上萬歲,皇上萬歲!弘光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聲勢浩大得!
張由鬆非常得意,指揮各部隊,分散追逐,清查敵人,“務必將所有隱藏逃避的敵人清查出來,逮捕歸案,朕有言在先,凡有軍功者,重賞,凡有作戰不力,導致敵軍逃脫者,一律懲罰!”
這還需要再說嗎?不需要了,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
着的比較起來,蘇州城官軍數量不少,一萬三千人了,所以,追趕三萬餘的叛軍,也不多懸殊可笑。等敵軍全線潰敗,各軍分散,到處尋找。
“嗯?出來出來,老子看見你啦!”在一片未燒燬的竹園外面,數十名官軍手持大刀長槍,大聲地呼喊,這是訛詐啊。
“別打,別打,我投降了!”真的就有人出來了。還有三四十個呢。抱着腦袋,熱淚盈眶的。
在許多溝壑裡,還有叛亂軍們趴着不敢動,想等黑夜以後趁機逃脫呢,結果,數百名清剿的部隊一來,他們只有束手就擒。
別說部隊,就是寇白門這樣嬌滴滴的小娘子,都代表了好多個叛軍戰俘。
跟隨皇帝東去崑山邀請顧炎武,來得匆忙,結果,小腹發緊,需要小解,可惜,正是戰場上啊。怎麼辦?她含羞帶嬌向皇帝稟報了事情,皇帝一聽,立刻吩咐十餘名騎兵保護她,自己也和她一起進了一處竹園子,話說,叛軍一敗,這裡的官軍就主動地停止可援林的破壞行動啦。
“皇上,您閉上眼睛啊。”寇白門要皇帝閉上眼睛,轉過身去。
“喂,寇妹妹啊,你幹嗎?你的白白都讓朕看過了,現在還裝什麼清純?”張由鬆見戰役勝利,不由得輕鬆得意起來。
“皇上,皇上,您不帶這樣啊,非禮勿視啊。”
“嘿嘿,朕就喜歡看啊,非禮的朕還真有興趣看呢。”張由鬆很是無賴。趁機將她摟了一回,在那豐滿的胸膛上捏了一捏,捏得她嬌吟一聲,“皇上,您再搗亂,臣妾就無法更衣了!”
“更什麼衣啊。喂,寇小姐,朕忽然有了意思,來了興趣,怎麼辦啊?”張由鬆逗着她。
“皇上,人家正內急,您故意,嗚嗚!”美人梨花帶雨,端得憐惜死人。
張由鬆鬆弛了她,不再搗亂,就轉身去,卻嘴裡一面說着:“你會不會背真朕跟別的小白臉兒私奔了?朕一轉身,就看不到你了吧?”
“呀!”寇白門忽然尖叫一聲,從茂密的矮小竹葉中逃了出來,失魂落魄的,一直撞進了張由鬆的懷裡。
“怎麼了?乖?”張由鬆心疼地撫摸着她的臉。
回指着竹園內,寇白門心有餘悸:“皇上,叛軍。叛軍!”
“好,立刻出來,所有叛軍聽着,否則,朕就用大炮轟你孃的啦!”張由鬆緊急召集了外面的士兵,對着竹園裡大聲疾呼。
“不要不要!”許多人的哭聲,接着,七八個傢伙戰戰兢兢的出來了。
“殺。殺光他們,他們偷看臣妾!”寇白門義憤填膺。
“好了好了,把他們押解走!”張由鬆順便將寇白門保護着,向竹林更深處而去:“來,朕親眼看着朕的小乖乖如何小解!”